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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遠離學院的路上。一夜沒睡,林居然還相當有精神。聽著大清早的鳥鳴聲,是個很難得的體驗。因為以往的自己,在徹夜觀星之後,現在正是補眠的時間。日出什麼的,不曾看過。
也難為兩個丫頭,在這種不舒服的環境,斷斷續續睡了大半夜,所以林沒打算吵醒她們。至於早餐,肚子也還不餓,畢竟不是自己習慣吃東西的時間。
說起來,從昨夜離開,自己的精神就好到不象話,十分亢奮。就好像小時候參加校外教學,這個精神勁可以一直延續到活動結束,回到家中,整個人才攤在床上。在那之前,自己可是能保持著精神奕奕的模樣。
不過人能夠這樣撐著,拉車的那頭騾子似乎沒辦法。這頭可憐的小傢伙,不僅拉了一車的東西,上頭還坐了三個人,就這麼拉了大半夜。
要是是地球的騾子,搞不好早就掛了。但迷地世界的動、植物,就是比地球的品種還要強壯一些。說到底,這個世界太過危險了。要是個體太弱,早就被淘汰了吧。
還來不及欣賞這清晨的風光,來不及感嘆自己的遭遇,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且數量不在少數。
這是追兵嗎?
希望不是。
不過越是怕什麼,就越會來什麼。一群騎兵利落地將騾車包圍起來,還繞著自己打轉。
不知道他們是自己繞到頭暈了,還是其他理由。一群人總算停了下來,和騾車上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崔普伍德閣下。”帶頭的那人打破沉默,開口問候道:“閣下不告而別,可真是叫我們為難呀。我家的主人才打算今天邀請您談談心,說一些關於魔法師協會的未來。是不是請閣下調轉車頭,隨我們回去好嘛。”
“士兵,你這是在命令一個魔法師行事嗎?”拿起手邊的法杖,輕輕朝腳踏板處一杵,一波法力靈光盪漾開來,看起來威脅性十足。
看到目標如此動作,帶頭之人暗中懊惱不已。都忘了對上的是一個法爺,出來時沖沖忙忙的,不僅沒有把對魔法師用的裝備帶齊全,就連身邊這群臨時拉出來的人,在他眼中就是一群歪瓜劣棗,根本不堪大用。
真要說還能派上用場的,就是仗著人數讓對方顧此失彼。以己方傷亡為代價,換來目標的損失。就是靠著這種投鼠忌器的態度,逼迫對方乖乖就範。
臥在後車斗的兩個女孩起身了。她們雖然帶著剛睡醒的茫然眼神,看著四周,但並沒有驚慌失措地拿出武器。因為包圍之人全部平端著弩機,瞄向中間的騾車處。要是有太大的動作,恐怕會刺激對方開始攻擊。在自己施展完防護魔法之前,恐怕身上就會插上幾支弩矢了。
但師徒三人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他們暗中施展魔法,套用在不起眼的角落。真要打起來,他們可沒打算引頸就戮,少說也要抓幾個陪葬的。林也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將手偷偷的探入懷中,摸索著自己最後的手段。
只是還沒抓踏實,林就鬆開了自己的手。因為再繼續抵抗,好像沒有什麼意義了。
“啊,姊姊大人,妳總算到了。”
從小山丘後繞了出來,芬妮提卡爾一身強調上半身曲線的西服褲裝,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了出來。但更吸睛的,是腰後與雙腳上的奇特物品。
別人不清楚,林怎麼可能不清楚,製作那四把槍,自己可是也有份的呀。甚至連槍的名字,都是按照原版,銘刻於其上。arsley香芹、age鼠尾草、seary迷迭香和hye百里香。
而那群追擊的戰士,有人發笑,有人細思,但更多的是揮之不去的困惑。這一位原魔王大人來此的立場是什麼?自己可沒聽說過,她和自家背後之人達成了什麼協議。
而這名巫妖卻沒有受到萬眾矚目待遇的自覺,她只是朝著騾車走近,閒話家常道:“沒辦法,晚上才接到通知,有東西落下了。所以我只能回去拿了。”
聽著身後的女孩,與那一位的對話,林的心又沉到了谷底。自己是被出賣了嗎?迷地對一個穿越眾而言,還有沒有半點信任?這本書要完結了?
倒是看著雙方話家常的那群追兵,帶頭的人疑惑地插嘴問道:“提卡爾閣下……”
說時遲,那時快,芬從後腰抽出兩把槍,左右開弓。沒有和那位原版的一樣,為了劇情與畫面的張力,刻意表現出華麗的戰鬥風格。這個巫妖所崇尚的,就是那三個聽的人會覺得耳朵長繭的字快、狠、準!
尤其手中的可不是一般的火藥武器,而是魔法武器。她根本不理三點成一線的基本瞄準原理,只要槍口大概對準了,剩餘的就靠精神力去修正。結果就是槍槍都中追兵的眉心,在他們反應過來,扣下手中十字弩的扳機前,全數被屠戮一空。
而倒在地上的十多個人,只有額頭上打進去的槍眼,流出淙淙鮮血,卻沒有後腦打出來的槍眼。這是芬所改造的魔法槍特點之一,沒有貫穿性的傷害,只要進入人體,就會在內部產生魔法作用。
最常見的是炸開,除此之外還有冰凍、強酸等,魔法槍子彈的隨機性,是至今仍無解的部分。最好的防禦手段,就是不要中槍就算中槍了,也最好面板的魔法抗性夠強,不要讓子彈進入人體內。因為只要子彈一進去,基本上是打到哪裡,就廢掉哪裡。
如此兇殘的武器,加上由芬來使用,就像是擁有無限彈藥一樣。這也是林一想到要跟這位為敵,就頭大到想直接逃跑的理由。真心沒辦法打。
只是眼前這一幕……我活下來了?
某男還呆坐在駕車的位置上,芬卻是利落地一甩槍,將手上的武器收回腰後的槍套中。這是她心情好的時候,唯一會玩的小把戲了。
“丫頭,過來幫忙。”
聽到姊姊大人的招呼,兩個女孩乖巧地跳下車。卡雅按照芬的指示,去搬她帶過來的東西。而哈露米則是打發去捕捉那幾匹還沒跑掉的馬。可以拿來拉車,也可以在下一個城鎮處賣掉,實在沒必要浪費。
摸屍算得上是迷地世界的優良傳統了。反正沒有打算回來,且這群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大夥兒可沒有好心到還要埋葬他們的程度。屍體什麼的,那些野獸會幫忙處理,這也算是一種迴歸大自然。
芬帶來的東西是一口箱子,估計是放私人物品的,另外一個就是首棺了。在車上清出一小塊地方放置,至於拉車的還是用那頭騾子。
因為被哈露米拉回來的五匹馬,明顯都有些脫力的狀況,估計是大半夜趕著過來,這幾匹馬也累壞了。要是還有餘力,就會像牠的同伴一樣,早在騎手倒下的時候,就溜了。
為了把馬帶走,兩個學徒各自騎一匹,牽一匹。多出來的那一匹,則是將絡頭的韁繩系在其中一匹馬後面。這樣的做法,會有走不快的缺點,但要跟在一臺車的後面,速度本來就不會快,也就沒差了。
那一位前魔王大人,則是推了推坐在馬車駕駛座上,至今還保持呆滯面孔的傢伙,說:“讓讓,讓一點位置出來。”
稍微擠開了某人,坐在駕車的位置上,芬喝斥了一聲,拉車的騾子便動了起來。這又是擁有龐大權能的另外一項好處,號令世間萬物絕對不是空話,而是實際做得到的事情。
之所以其他人做不到,是因為沒有掌握正確的方法,或是權能不足。但對這位巫妖而言,命令這些還不到魔獸位階的動物,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但對於人,就是要靠對話與溝通,才能夠知道彼此的心意與想法。芬看著坐在身邊,一臉糾結的男人,玩味地笑道:“你有話想對我說?”
“嗯,我以為妳有其他想去的地方。”
“其他人的新鮮感一過,就只剩下無趣了,我怎麼可能待得住。我這輩子看過的無聊之人,還不夠多嗎?多看他們一眼,我都覺得厭煩。反倒是你,怎麼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帶猶豫的。要不是那兩個丫頭通知,我恐怕得把整座城翻過來找人了。怎樣?想報仇嗎?我們現在就殺回去,我包準不會有人有反對意見的。”
丫頭,是林自地球帶來的用法。除了他和芬之外,迷地沒有人這麼用。而對某女的問題,林隨口答道:
“我不想妳為了這種事情殺人,我也沒有把妳當成殺人工具的打算。再說我原本就有離開錫嘉區的想法。好不容易來到一個新的世界,沒有到處去看看,豈不是太可惜了。就算在地球那會兒,也是一樣。只是有很多事情拖住自己,讓自己跨不出那一步而已。說起來,他們幫我下定決心,我還要感謝他們才對呢。而且”
沒有妳在身邊,那就是一處傷心地,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不走,留下來自怨自艾嗎?
見某人話沒說完,便停了下來。芬很順口地問道:“而且什麼?”
“沒什麼,就那樣而已。”
很明顯的推搪之詞,芬扭頭直盯著某人,說:“為什麼我有種沒把話聽完,會後悔一輩子的感覺。說,而且什麼?”
心虛的某人扭過腦袋,對於一個魯了大半人生的肥宅來說,有些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所以只能迴避來自某女的視線,說:“沒有什麼,妳太敏感了。”
章節名非常女是臺語歌手黃妃的一首歌,寫本章節的時候會不自覺想起這首歌曲。有興趣的人可以去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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