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丸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二十七章 學院崩解,魔法塔的星空,歹丸郎,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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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圍觀的眾人,胡安賈維爾也沒有想要辯解什麼,他只是朝眾人說:“看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要在今天結束了,大家以後好自為之吧。”說完,便轉頭大喊一聲:“丫頭,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準備回家了。”

丫頭一詞是學自蓋布拉許崔普伍德有時叫喚他自己學徒的稱呼。因為有趣,感覺上也親切,所以胡安有時也會這麼叫著自己的學生安瑪莉。

而那個一聽到叫喚,就從學院校舍大門口走出來的女孩,則是吃力地提著一口大箱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著。胡安見狀,則是笑道:“妳已經準備好啦。怎麼不用輕物術或巨力術,搬東西比較輕鬆一些。”

“啊,忘記了。”安瑪莉連忙放下箱子,拿出短魔杖就要施法。

倒在地上的諾瓦克,卻是不死心地撂著狠話,說:“不要以為你們逃得掉,我的人會追殺你們到天涯海角。”

眼看對方斷肢處還留著鮮血,胡安本意只是想教訓人,不是想殺人。所以他施展了一個炎蛇術,用燒灼的方式替對方止血的同時,順帶欣賞的那悅耳的慘叫聲。直到叫到聲音沙啞,再沒力氣大叫了,諾瓦克哈斥哈斥地喘著大氣,眼神飽含恨意,瞪著眼前之人。

但這份恨維持不了多久,就被驚愕所取代。一艘龐然大物由天而降,帶起一陣強風,幾乎要使人站立不住。那是雷昂區分會的最高等級戰爭機器,飛空艇高斯博通號。胡安賈維爾得意地看著倒在地上,只剩半條命的人,說:

“雖然沒有大賢者之塔那麼能打,但我仍舊懷疑你們有誰敢來追殺?要派會飛的人才行喔,而且是戰爭等級的動員。”

話說完,胡安再也不看倒地之人,徑自來到圍觀人群中的約翰古德曼面前,伸出了招攬之手,說道:“老約翰,照我看來,你在這裡應該也混不下去了,跟我走如何?在雷昂區,重新建立這樣的一個學院,延續那人的遺願。”

老戰士咕噥說道:“崔普伍德大人可還沒死呢。說什麼遺願的。”

事實上某人夜奔的訊息,仍未傳來。但胡安也大概猜得到後續發展,不外乎某人死了,或某人逃了。所以他笑道:“那有什麼差別,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那你意下如何?”

只糾結了一小會兒,約翰古德曼就握上胡安招攬的手,說:“反正也沒什麼地方好去。本來想在這裡奉獻我殘存的生命,但既然這邊不要我,那換個地方又有何妨。”

“歡迎你,我的朋友。把這裡的大恐懼帶給雷昂區的孩子吧。哇哈哈哈哈”

不光是自家老師在招攬人,安瑪莉也跑到溫迪和夏綠蒂姊妹面前,同樣伸出手,說:“一起走,好不好。”

不諳世事的夏綠蒂,直覺式的親近這位同樣沒什麼心機的女孩。但她卻不敢拿主意,而是用希冀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姊姊。

而為了保護這個天賦異稟的妹妹,溫迪遠比同齡的女孩看到了更多成年人的口是心非,以及那隱藏在行為深處的惡意。就如同昨天,在大多數人的歡呼聲中,看著被趕離開那人的背影,溫迪只覺得一陣惡寒。她當時不知所措地緊緊抱著自己的妹妹,卻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如今來自安瑪莉的邀請,對她姊妹倆而言,是一個逃離此地的機會。但她仍舊有所顧慮,而望向邀請之人的老師。溫迪明白,安瑪莉不是能夠下這種決定的人。另外一層顧慮,就是自己的父母仍舊住在錫嘉區的範圍內。自己的行為會不會招致針對父母的報復,這是她所不願見的。

察覺姊妹的顧慮,安瑪莉同樣看向自己的老師。胡安賈維爾最受不了自己的學生,這樣的表情與眼神。所以他揮了揮手,說:“妳覺得要帶上她們,那就帶吧。東西快點去收拾,帶些重要的東西就好。這不是搬家,這是逃亡,得在追兵來之前跑掉才行。”

某人說得好像很嚴重,事實上胡安只是想要製造一些緊張感,不想兩個女孩拖拖拉啦。他相信,除非有人可以揹著大賢者之塔來追殺一艘飛空艇,否則就算是那位兼差女王的神殿武士長,也奈何不了一心想逃的高斯博通號……這麼說好像有點問題。事實上搏一搏也不是沒機會。

“我們的父母……”溫迪說道。

得到自己老師的承諾,安瑪莉便有底氣地說道:“放心,帶上父母,只是飛在天上的船繞個路。”

對自己的學生隨隨便便答應別人,胡安也有些小抱怨,被帶壞了呀。在認識那個男人的學徒之前,安是個多麼乖巧聽話的女孩呀。

在等待老約翰,和溫迪、夏綠蒂兩姊妹收拾東西的同時,胡安賈維爾指揮著飛空艇在空地處下降,同時放下連通的棧橋。安瑪莉首先搬著那口箱子上飛空艇,而胡安則是在地面等待著。在這個時間,很多學徒圍了上來。

這群上前的孩子,一個個都是茫然失措的表情。看著一位大魔法師準備離開學院,而接任學院事務長的那人,則是被打趴在地上。他們就算再蠢,也感受到那股對於未來的不確定性了。

藍尼作為這群孩子的領頭人,他站了出來,戰戰兢兢地問道:“賈維爾大人,”延續學院一開始的規矩,沒成為正式魔法師之前,學徒一律稱教員們為大人,而非老師。後者的稱呼有其神聖的意義,與相對應的責任。“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對於這群人的茫然,胡安只是笑著。一如他過往那獨具魅力的笑容,說:“這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了。我的責任僅限於每個月基爾30金的工作內容,而且這個月我領到的薪水,只是支付我上個月的酬勞。假如我甘願不拿這個月薪水的話,只要不是傷害你們,我想怎麼做都可以。”

“可是這所學院離不開您呀,大人。”幾乎是帶上點哭腔,藍尼請求道。

“不,相信我,沒有誰是必須的。假如真的有,那也不會是我。我能教的東西,任何一個魔法師也都可以教他們沒辦法教的東西,我教了你們也聽不懂。所以不用一副老爸跟外面的野女人跑了,同時老媽跟外頭野男人跑了的表情看我,這無濟於事。好了,快點離開吧,你們待會還有課要上,不該在這裡浪費時間。”

“可是……待會兒的課程,是您的……”

“哦,那真不湊巧。那就自習吧。”

除了藍尼之外,還有其他學徒發出了懇求,其中不乏在昨天並不為某人的離開而歡呼的。但胡安賈維爾像是在魔法之外,將插科打諢的技能給點滿了。一些有過一夜風流的女性,他都能應付自如了,對付這群孩子還不簡單。再說,他也不想講太重的話,因為都是別人家的學徒,沒有意義。

當飛空艇離陸的叫喚聲響起,彷佛在呼應著大約一年半前清晨的起床號,吹響了橙果伊頓學院的落幕序曲。

舒爾伊翁在五聯城的中塔前被大賢者之塔轟斃。四肢盡廢的學院新任事務長諾瓦克沒有再回來,連帶著那幾個親近他的魔法師,和屬於他家族的戰士也一樣。

留尼旺王國派來學習的四名魔法師也離開了,他們沒有試圖重振橙果伊頓學院,而是籌備起屬於他們王國的王立魔法學院。

就連伊萊胡伯爾、杜麗夫人這些創立學院的元老也離開了。他們只是受僱於人,沒有薪水,自然沒有必要付出。更何況要和那些孩子討論被放棄的問題,他們更想討論被背叛的問題。林的被迫離開,在他們心中也是十分嚴重的的一件事。

至此,學院的教員全部散去。

然而因為學徒們有實習自治大隊的組織,一時間還未散去。但那十多位來自福蘭克王國的繼承人候補,因為一開始的目的是希望某人針對他們給出一個評價。如今那一位走了,他們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所以福蘭克王國的人成了學徒中,第一批打包走人的。

接著是五聯城內有家的貴族,或商人之後,最終是所有孩子。因為從事務長室中找到的資金告罄,連最基本的溫飽都有問題的時候,沒有人願意守著這一處死寂的墓園。

自認是孩子王的藍尼,他倒是有所想法,不想讓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的人就此散去。可惜這一回,沒有人願意再聽他說。他曾經描繪一個光明的前景,只要那位處心積慮想把學徒趕走的人,不在這處學院的話。

那個人不在了,約定好的光明前程也沒有出現。可以說學院會落入這種窘境,藍尼可說是功不可沒。孩子們也許涉世未深,容易受人矇騙,但並不代表他們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當他們確確實實面臨到損失,勢必有人要為這些損失負責。怪罪在那個被逼走的人?好像不太對。怪罪那位坐飛空艇離開的人……?那一位得罪不起。那麼唯一能夠負責,或者說被遷怒的人,似乎也只剩下一位了。

所以這一回任憑藍尼說得天花亂墜,也沒有人願意再聽信於他,追隨他。這座風光一時的學院,也終於只留下校舍,再無一個活人行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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