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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林而言,這是再平常也不過的移動,但被牽著的人卻不是這樣看。在芬的眼中,她是不斷穿行在現實世界與不知名的世界之間。偶爾一閃而逝的景象,彷佛隱藏著世界的真實與奧妙,等待自己去探索,但卻又一樣也把握不住。

這個男人做了什麼?他看到了什麼?以及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深入到這種距離,他仍舊可以維持著自己的意識,這是多麼希罕的事情。所以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無數疑問充斥在芬的心裡,她甚至有股衝動,現在就將滿心的疑惑問出口。但,這一趟的終點已在眼前。第二十層,巴斯克區商會就在眼前。

“你有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芬仍舊緊緊抓著那隻手,不敢輕易放開。她擔心著手一放,這個男人有可能就這樣迷失在她所不知道的世界中。如今兩人深入至此,是她預料以外的事情。所以她不由得如此問道。

只是某人完全沒有自覺,想要抽手撓個癢,卻被死死地抓住。另外一隻手抱著費盡千辛萬苦才做好的容器,他也不敢隨便往地上扔。所以只能縮著脖子、聳著肩,全身不自然地扭動,希望能把那難耐的癢感給減輕些。

聽到問話,他當然直說:“有,非常不舒服。”把自己的背部朝問話的人拱了拱,說:“右邊肩膀的下面一點,很癢,幫我抓抓。”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芬很想對這個男人說這句話。但看在某人已經全身扭到連屁股都在左搖右擺,她乾脆拿魔法槍當成癢癢撓,往林的背上耙了幾下。繼續問道:“深入那麼遠的距離,你還正常嗎?”

“哇。姊姊大人,你這是問陷阱題呀。有哪個神經病會說自己是神經病,要是連神經病都承認自己是神經病了,那得要有多嚴重呀。所以說我怎麼回答都不對,只能說你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

……“好吧,我們進去吧。”聽著某人還能貧嘴,芬就覺得這個男人死透了,那張嘴也不會爛吧。乾脆無視對方,嘴角撇了撇商會內的方向。

“嗯,我等在外面?”雖然一路走來,除了路是彎彎曲曲、崎嶇不平外,沒有其他帶給自己困擾的地方。林甚至以為他所經歷的,是一種很普通的事情。但要進入災禍發生的核心,他還是猶豫了。

自己雖然只來過巴斯克區的商會一次,但是林可以保證,裡頭的佈局絕對不是迷宮的樣式。如今他往商會里頭看,看得到的部分,那扭曲的廊道像麻花捲似的,在通道口遊蕩著的怪物無視了重力的法則,走在所有平面上。

這僅僅只是門口處的詭異景象,就讓某人想打退堂鼓了。林更不想去猜,進到裡頭會遇到什麼。

可惜的是芬一句反問:“你說呢?”等同於封死所有可能的說詞。

沒奈何,只得牽著那位前魔王大人的手,繼續往裡面走。剛剛一趟路走過來,因為看得到那些怪物行進的方向,所以自己能夠選擇安全的路徑,繞過一個又一個危險,直奔商會的建築。

但是光從門口看進去,林就覺得商會內部肯定是龍潭虎穴,因為不管是通道的路面,又或者是牆面,都滿是怪物們走過,或是將要走的痕跡。然後這又是這個視角的另一個不足之處,雖然可以看到怪物們的軌跡,卻分辨不出來是走過的,還是將要走的。

只是牽著芬的手,一走進屋內,卻感覺不到什麼異狀。頂多就是前後通道的角度,是螺旋狀的扭曲而已。但假如有人能夠從第三者的視角來看,就會發覺到走進屋中的兩人,像是無視了重力的法則,不停地變換自己保持直立的角度,甚至倒著走在天花板上也如同行走於平地般。

災禍的核心位置很清楚,至少在林的眼中,可以明顯看到某一處的斑斕靈光像是強度非常高的雷射光一樣,連磚牆都被照射的透出光線。所以說只要朝著越明亮的方向走,應該就沒有大錯。

通道也如同林站在外頭時的猜想,早已異變成為一個迷宮,左拐右繞的。所幸這個迷宮並不複雜,且還有那道亮光指引,至少自己還知道要朝什麼方向走。再說身在迷宮之中,就算記不下所走過的路徑,或是不能用上帝視角來直接破解,至少還有左手法則可以利用。

被牽著走的巫妖,這時在心裡暗暗慶幸著,幸好這個男人在對的時間派上用場了。在她的視角里,世界還是原本的模樣,商會的門口、走廊就和上一回來時所看到的相同。但是在感覺中,就像是推翻了雙眼所見,只要踩錯一步,就會迷失在不知名之處。

一路上的狀況也如同原本的預期,有無數怪物前仆後繼地襲擊而來。原本某人還有點小擔心,但在見識到自己牽著的那個人型機槍是怎麼橫掃眼前一切之後,那點擔心就拋到九霄雲外了。那是種在惡靈古堡的遊戲內,拿著無限彈藥的加特林機槍掃殭屍的感覺。

很快的,牽著手的兩人,走進了那間曾經對自己不太友善的房間。

這個房間意外的沒有任何扭曲。當初看是什麼模樣,現在看也是什麼模樣。不同者在於,整個房間都泛著那五彩色的靈光。

按照林這一路走過來的觀察,凡是會自體發光的,大多數是高維干涉,或是高維物體具現的現象。假如是原本就屬於三維空間的物體,則原先看起來如何,現在看起來依舊如何。

假如這個推論,的確就是自己的降維方法,讓自己所看到的世界模樣。那麼眼前此景,則代表著這整個房間,已經被高維世界所同化,才會有自己放光的表現。

但是房間的中央,沒有什麼奇怪的物體、沒有什麼腐爛的殘軀,也沒有等在這裡,準備吃人的怪物。有的是一個……萌娃?

大約七、八歲的小女孩,留著西瓜皮的髮型,有些嬰兒肥,穿著白襯衫和百褶裙,裙上的兩條吊帶在背後交叉,這是相當經典的小學女生形象。但那是地球的,而這裡是迷地……

某人一時間還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一個女孩兒出現在這邊。但她既沒有朝著人燦笑,露出任何誘惑的神色;也沒有因為在陌生的地方,見到陌生人的畏懼表情。所以排除了她是倩女幽魂中姥姥的手下紅牌,或是另外一個倒黴的穿越眾。那麼,‘她’是誰?

這時應該要很和善的上前,帶著女孩去找應該很擔心她的父母。只是某人上前,看著女孩偏著腦袋,一臉困惑的神色,原先想好的話,說出口就變成了:“小妹妹,叔叔……不對,是大哥哥帶你去看金魚好不好?”

手還沒放開,所以對於某人莫名的舉動,巫妖毫不客氣地把人往回拉。怒斥道:“你在做什麼?”

“哎呀,這個小妹妹好可愛……不,是好可憐,她爸爸媽媽應該很擔心她一個人在這邊吧。所以我要送她回家。”

順著某個七孔流血,卻一臉幸福表情的男人所指,芬見到的那個方向,就只有那塊支配者的殘軀。當然,跟‘小妹妹’,或是‘可愛’之類的是絕對扯不上關係。

就看著了魔的某人,似乎試圖掙脫自己的手,前去接觸那塊殘軀。而且完全不管自己滿臉鮮血,卻一反常態地笑得像朵花,芬只覺得一陣惡寒。話說被支配者搞瘋的人她看多了,但是這麼個瘋法,還是第一次看到。所以她毫不猶豫,舉起手中的魔法槍就是:

“記憶斷片擊!”

一槍柄就敲在某人的後腦袋上,直接把人給打了個翻白眼,一臉幸福到快升天的表情昏了過去。

在那個容器落地之前,芬放開了某人的手,一把撈住那件容器。這個男人的病,出去後再治。眼下她先將第二把魔法槍插回後腰,雙手並用,旋開了容器下方的機關扣。密合的四瓣器壁,仿照食地蟲的口器,張了開來。

最後這一小段路,雖然沒有讓自己陷入迷失的境地,但也走得並不輕鬆。幸好距離不長,芬還是想辦法走到了那塊殘軀旁。

第二個機關一扳,食地蟲口器般的容器,就像是獵食一樣瞬間伸長,咬住地上那塊殘軀。再一扳機關,伸長的部分回收後,芬就這樣看著還未完全閉合的容器內,那被尖刺與倒勾牢牢固定住的殘軀。她認真地想,要怎樣才會覺得這東西很可愛?

夢境魔法塔旁。

中二化身推了推眼鏡,說:“你知道痛覺對人體來說,其實是一種保護機制,提醒人什麼部位受到傷害,或是什麼部位生病了。”

面對面的肥宅化身,作勢推了不存在的眼鏡,說:“我知道啊。”

“有人說恐怖感其實也是一種保護機制,提示人要遠離不該去,或是不該靠近的東西。”

“是有那個味道。”

“那麼,──”中二化身像是突然竄高了個子,由上往下看著另外一個自己,“──你在塔的第二層加上一個幼女MOD,誤導了整個程式判斷和呈現的結果,又是什麼用意?你應該也知道,機器學習的模型從一開始就訓練錯誤的話,可是拗不回來的,只能作廢。”

“我只是看不慣某人對外宣稱,自己是個妖豔碧池控,所以想要撕下他的假面具而已。其實他就是個30%的妖豔碧池控,30%的蘿莉幼女控,40%的悶騷男,100%的人渣。”

中二化身按著額頭,說:“我有些理解我長大後沒朋友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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