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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瑪德琳‧本茨帶人趕回賈斯凡城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這一路上緊趕慢趕,要不是被她請來的那些人不願意快馬加鞭,把馬匹全部累死都有可能。而且要不是走夜路危險太高,他們可以更早抵達。

饒是如此,只用兩天不到的時間,就從賈斯凡城與符騰子爵的領地跑一個來回,在軍國之人的眼中也已經是不可思議的迅速了。

按照瑪德琳最初的想法,他們應該要直接前往巴赫曼子爵的城堡,把魔法師的兩個學徒救回來。但即便符騰子爵本人沒有明說,他的封臣們也一致要求必須要先和魔法師見面,談妥條件之後才出面贖人。沒錯,就是‘贖人’!用貴族的規則,花費代價,把人交易回來。

畢竟這件事情本來跟符騰子爵沒有關係,純粹是瑪德琳有求於人。加上她所成長的環境,這種贖人的事情是司空見慣,所以她也沒有認為有什麼不妥。一切都應該以儘快救回那兩個少女為主。

但是當他們回到賈斯凡城時,少女們正打著下手,協助她們的老師準備晚餐。

“嗯,人救回來了?”瑪德琳神色僵硬地問著自己的同伴。而烏佐夫一行人則是鐵青著一張臉,只以點頭回應,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剛從廚房中出來的林,看見瑪德琳回來了,親切地問了一聲:“要一起吃晚餐嗎?我有多準備一些。”

一個激靈,這個貴族女突然上前想抓住某人。林卻是一閃現,退到了兩步之外的距離。這樣的動作沒幾個人看出來,他們只看到瑪德琳撲空的畫面。但貴族女卻沒在意自己有沒有抓到人,而是大聲詰問道:“崔普伍德閣下,您不是答應我不傷害任何人嗎?等我找人去把你的兩個學徒救回來。”

林的臉上依舊是那副笑容。他說道:“我是有答應妳不傷任何人,我也的確做到了。但是等妳這件事,我可沒同意呀。救人如救火,宜快不宜慢。更何況我的兩個學徒只待了一晚,也已經吃足苦頭了。待到現在,那不就不成人樣了。”

“您拿斬艦刀去換了?”瑪德琳只想到這個更快達成的方法。

“沒有。我只是請他們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不要妨礙我救人就是了。”

瑪德琳還想繼續追問,被她邀請來的一群人卻不肯等了。符騰子爵的一個封臣打斷了兩人間的對話,說:“閣下,很高興你的麻煩解決了。但子爵大人可是為了您的事情而離開領地,要知道現在可是糧食進倉,最忙的時候。我們不可能空手而返的,您知道意思吧。”

“那……一起用晚餐。我老家的味道,保證是你們沒有嘗過的美味。”把手上用蜂蜜調的特製醬汁放在桌上,林盤算著準備的份量,多七張嘴巴應該足夠。只是多加一些其他食物,然後烤雞不能吃個過癮而已。

但那位騎士卻是突然拿出一把匕首釘在桌上,露出惡狠狠的神情說:“外鄉人,假如你不懂軍國規矩的話,我不介意手把手教會你。但是代價很高,你有覺悟了嗎?”

兩個受到驚嚇的少女,直接仿PPK的魔法槍上手,指向來人。可惜這種武器沒人認得,對面的完全不感到害怕。而騎士所掏出來的匕首可不是一般的鐵器,而是有破魔屬性的魔法武器。刀刃上的符文,還有刀柄尾端閃著綠光的小塊魔石,都說明了這把破魔刃的質量可不一般。

“那麼這樣的代價如何,──”林探頭看向瑪德琳帶回來的人,作勢數了一下,“──七條無知的小命夠不夠。讓你們可以活著回去,煩惱是不是有領民偷藏了糧食,或者是哪個小吏瞞著你們,中飽私囊。”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冒犯一個擁有M(1,000)人軍力的領主。”

“我只知道眼前就只有七個人,而且站在我的星空之下。”

騎士不怒反笑,說道:“我聽到了什麼?一個沒有任何準備的魔法師,威脅一個近身的戰士。外地來的這種程度,不是無知,而是蠢了吧。哈哈。”

騎士在笑,林同樣在笑。但這笑聲緩和不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就在騎士拔起匕首,打算給某人來一個透心涼之前,他的手臂被捉住了。抓住他的是他的領主,一直沒有表示任何意見,任由封臣代替他發聲的子爵大人。

嚴格說起來,符騰子爵還不算中年人,也不是那種初出茅廬,乳臭未乾的小夥子。正值壯年的他,不光有實力,還有權謀。他經營的領地,可以力壓周遭領主一頭,就可見一斑。

這一回不是為了打仗,嚴格說起來算是調停人的身分,所以他沒有帶上大軍,而是帶著自己最為親信,也是部屬中最為強大的六個騎士。這樣的陣容,足夠逼使巴赫曼不敢獅子大開口了。

但是事情的演變,似乎不如自己所想象。敢向貴族叫板的魔法師,他不是沒看過。沒有任何輔助,近距離可以把戰士揍趴下的魔法師,他也一樣看過。但眼前這一位,在傳聞中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呀。那麼他的靠山是站在樓梯上,冷眼看著大廳一切的那個美人嘛,傳聞中的魔王。

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不要在維達軍國的領地內,招惹軍國的貴族。他們所自稱的那個‘軍’字,可不是什麼友好的意思。但從對方的經歷上來說,稱其為天縱奇才並不為過;加上那位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魔王,嚴格說起來,很難歸類在‘正常人’的範圍中吧。

而且符騰子爵心中還有一層擔憂,所以他阻止了自己這個莽撞的部下。一把將人拉到身後,子爵說道:“閣下,對於我們的冒犯,我在此致上歉意。這傢伙只是一個只知道打仗的莽夫,沒有及時制止他失禮的行為,是我這個領主的過錯。請您不要責怪他。”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找臺階下了,林也沒有必要拆臺。“好說。那這位大人,您要留下來用餐嗎?”

“不了。就跟我的部屬說的一樣,現在是收穫的時候,我應該要儘快回我的領地。”

去意堅定的符騰子爵,很快就拉著人離開。他們騎上馬匹,因為在城中無法縱馬,那被拉著離開的騎士,便趁此機會交談,說道:“大人,你不該拉住我的。那種人只要多嚇唬他一下,就算拿不出第二把斬艦刀當報酬,我也有把握讓他交出其他好東西來。你不是常說那個魔法師運氣很好,手中有不少好東西嘛。”

“從剛剛那一位所說的話,他可沒有交出斬艦刀。但即使如此,他也帶回了那兩個人質。你不覺得事情有蹊翹嗎?”

“吾主,這能有什麼蹊蹺?”

對這個做事不經大腦的部下,符騰子爵有些無奈。偏偏打起仗來這傢伙是一把好手,捨不得少了這麼一個能衝會殺的前鋒,所以符騰也只能指點對方。他問道:“你認識巴赫曼,或者說因都這個人嗎?知道他在帝都的名聲如何嗎?”

“我不認識那傢伙。但是帝都豺狼的名聲,可是連我這個小地方的人都知道,他應該是個很厲害的傢伙吧。要不然名聲那麼臭,還能不死的,也是一份本事。對了,有傳聞他是貝克爾公的私生子,這是真的嗎?”

“假如是假的,你認為因都是怎麼活到現在,又娶了巴赫曼家的小姐,繼承了子爵的爵位。你不認識他,但我認識。相信我,你所能聽到的傳聞,比起他做過的事情,已經美化了許多。而且一些罪該萬死的事情,絕對不會變成庶民口中的傳聞。”

庫爾特‧符騰的言語中,對於因都‧巴赫曼有著濃濃的不屑之意。儘管他們的爵位來歷是循著相同的途徑,娶了繼承人中並無男子的貴族之後,共享著妻子的爵位。

但是庫爾特是一位侯爵名正言順的四子,只是可以繼承自父親的次等頭銜,剛好到他頭上那位三哥就沒有了,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獲得頭銜。但因都那傢伙就只是個私生子,用卑鄙的手法佔有了前代巴赫曼子爵的女兒,加上貝克爾公的施壓,才有他今天的地位。

對這樣的一個人,庫爾特‧符騰即使不是處處針鋒相對,日常上也不會多有往來。這一回他願出面,多多少少也帶了破壞因都‧巴赫曼盤算的想法。

但是會被稱為豺狼的男人,怎麼可能在得到真正的好處之前,就先把嘴邊的肉給放掉。加上那名魔法師的態度,庫爾特懷疑因都已經被那個外地來的魔法師給殺掉了。假如這個猜測是真的,那麼對對方而言,殺一個貴族跟殺兩個貴族並無差別。反正都將招致軍國的報復,那不如將所有惹怒自己的人都殺了。

這麼想的話,那麼自己那個莽撞的部下不斷刺激對方,只是給自己招來殺機而已。所以庫爾特把這個莽夫給拉走,並且立刻離開。另一方面,他也想要確認因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軍國對此必定會有反應。而自己只要早一步知道訊息,就是個機會。所以一離開賈斯凡城,一行七人就快馬前進,希望可以趕在夜幕降臨之前,抵達巴赫曼的城堡。

但是夜晚很快就來臨,並不隨著人的意志而延後。幸好今夜是滿月,皎潔的月光讓這群正值當打之年的騎士們,順利地行走在夜路之上。但……

“我們應該到了吧。那麼,巴赫曼的城堡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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