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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某人當然熟。某個時期的自己,總想去哪座山上落草。之後才發現,與其在道上跟人廝混,不如在二次元世界中自嗨。如此,還能過得比較輕鬆。

而對於裡頭逼上梁山的幾個橋段,就算沒有倒背如流的本事,也總是看過聽過。但這裡不是宋朝,迷地的貴族們也不是那麼好利用的物件。

尤其某人的本事,能讓‘人多’這一項血統高貴之人所擅長利用的大勢化為虛妄,少數精銳的死士或刺客更沒意義。可斬首,可屠城,可反偷襲暗殺,所有試圖與這個魔法師為敵的人,在自以為摸清楚對手的底細後,都會重新審視起與之敵對的理由,是不是真的有必要。

當貴族們不斷被慫恿去送死,而他們又意識到對手難以對抗,並遭受到損失時,貴族的怒火只會反饋回在背後慫恿之人的身上。也就是說,在迷地,強大的個體偉力足以打破所有陰謀算計。所以某人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被一群暴民包圍住的場景。再不濟,閃現術逃跑也還做得到。

而面對這種以勢逼人的策略,假如自己站在大勢一方,看著對手被自己借來的勢給淹沒,最終只能朝著自己的安排前進,那種感覺是相當不錯的。就好比在水滸傳中,站在宋江和吳用的角色上;但假如自己成了盧俊義、秦明等人,成為被別人所操控的大勢逼迫的一方,那種感覺,可就不是酸爽可以形容。

雖然沒有從麥爾姌口中得到證實,但是身為不同陣營的勢力,想要‘強力’邀請某人去他們的地盤作客,甚至是讓人直接改換陣營,投入他們麾下,能用的手段就那麼幾種。以利誘之,或以勢迫之。不論是哪一種,作為被針對的目標,都不會是多麼於快的經驗。

他們沒有考慮到的是,魔法師本來就沒有立場。要是一見面,就開誠佈公地說明自己的目的,那麼某人未嘗不可考慮一下繞路或是其他種情形。

但是一碰面就是這種小手段,假如真的被對方控制住了,那麼只會像是踏入泥沼中越陷越深,最終連骨頭都沒能剩下。這種手段,某人在穿越前就挺熟的,沒道理穿越後不知道避免。

所以麥爾姌提了個開頭,又在後續中帶著威脅之意。林想也不想就給對方打上一個‘生人勿近’的標籤了。做人不想太累,重點就在於遠離麻煩人物,或是遠離喜歡找麻煩的人物。

心思如電轉,林態度決絕地婉拒了麥爾姌的任何邀請。但黑暗精靈仍不死心,說道:“也許我們可以提供閣下無法拒絕的籌碼呢。”

“你們手上有什麼籌碼,是我無法拒絕的呢?”

面對一個魔法師的提問,麥爾姌自信滿滿地說道:“女人、財富、權力,或者是你所無法想象的知識。假如閣下想要我的話,立刻給您有沒有問題喔。”

“呵呵。真是一些無意義的籌碼呀。”淺淺一笑。林興之所至,想起了那位落魄才子的詩句,忽用鄉音念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這段話,也許大部份人都聽不懂。聽懂的三個,也不太能理解七言詩中的韻味。但是隨著一個字一個字說出口,周遭環境丕變。火堆的亮光暗淡不少,在風雪中的飛空艇艙室模樣也逐漸消失在一片黑中,點點亮光猶如星空,一閃一閃,牽動著所有人的心跳聲。

在這片虛假的星空下,不論實力高低,都感受到相同的恐懼。就好像在這深邃的黑暗中,有無數噬人的兇獸,威懾眾人。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在場最強的巫妖。她最早感知到這片星空中的大恐怖,最早研究起原因和抵抗、突破的方法,也真研究出一些名堂。至少現在的她在不觸碰禁忌的情況下,可以規避這片星空的震懾。或者說,不讓這片星空中隱藏的存在視己為敵。

但是在今天之前,這裡從沒像現在這般充滿侵略性。所有籠罩在其中的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這是因為主導的‘人’不同,還是說是因為黑暗精靈在的緣故?芬略感不解。

作為被針對的目標人物,麥爾姌是苦苦支撐著。那股令人恐懼的壓迫感,就像一隻利爪捉住自己的心臟、扼住自己的咽喉。只要輕輕一使勁,就是這條性命告終之日。

這種程度的壓迫感,她只在那位陛下跟前感受過。那一回,不光是許多比她高階的使者與護樹人都跪倒在地,族中孩童與老弱們更是因此而病倒了大多數。也就是說,眼前這人是和那位陛下同樣等級的存在?

記得臨行之前,那位陛下曾親口向自己提及,要來邀請的是一位新的斑鳩同盟高座。給出的卻是一個普通人類的名字,那時還以為這是那位陛下的口誤。因為在調查中,這個人類的確和班鳩同盟有關係,甚至在同行者中,還有兩個同盟成員。當時以為,真相不過如此。

但是自己從沒想過,也許不是那位陛下的口誤,而是自己確確實實的誤解呢。以一個人類之姿,有列席同盟高座的資格。之前無法想象如此的荒謬言論,但在今天之後,只會覺得這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吧,假如是那個男人的話。

假如對方真的有到這樣的高度,那自己之前的小動作,豈不是往死裡得罪人了。也就是說,自己搞砸了?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在艙室內的星夜散去,壓迫感消失的下一刻,麥爾姌試著想要挽回。但已經失去談興的魔法師,卻是走到一旁的角落,將那張才剝下沒多久的狼皮緊緊地裹住身子,說:

“很晚了,各自睡吧。明天開始有得忙了。還有,在我睡覺的時候,不要隨便靠近,否則會遭遇到不幸。特別是懷中藏著一把破魔匕首的地精工程師,千萬要記得一件事情,你連一次機會也不會有。而且你只要一露出獠牙,那時就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活地精變成死地精了。”

偷偷握住懷中匕首的託託卡尼又飆了一回冷汗。偷襲的優勢在於讓人猝不及防,假如意外性不存在了,還有成功的可能嗎?尤其在經歷過剛剛的恐怖體驗,他甚至不知道現在還能握住匕首的勇氣是哪裡來的。但想要放開,手指卻是顯得如此僵硬,彷佛不是自己的。

沉沉睡去的人回到夢境之中。恢復原本矮小、瘦弱的身體,某化身這才覺得比較習慣些。

然而看到這個穿著制服的瘦子出現,原版的嚇了一跳,問:“怎麼了?我果然壽終正寢了嗎?”

“被凍死的話,只能算是橫死,不算壽終正寢吧。”中二化身很理智地講著事實,儘管聽起來也是像吐槽,這也是因為某人的問話太瞎的緣故。懶得和這種愚蠢之人多說什麼,中二化身簡單說道:“現實中有獵殺一群雪狼,取得雪狼毛皮來取暖,暫時不會被凍死。所以睡個一覺,讓身體的疲勞狀態恢復,也不會有大礙的。”

“是嘛。那外頭有發生什麼大事嗎?”原版的問道。

中二化身很認真地思考了三分鐘,說:“嗯,沒有。”沒有世界毀滅、沒有魔王來襲、沒有勇者降臨,更沒有諸神的黃昏,果然沒有大事,這個世界真是和平到有些無趣。中二化身如此想著。

“那就好。”沒有多想的某人,真為手頭上的事務感到焦頭爛額。看到多一個人手幫忙,立刻把一堆工作分配到另外一個自己手上,說:“搭把手,配合現有材料的預估分配計劃,做出設計最佳化方案。”

“胖子怎麼不做事?”中二化身問道。

“嗯,很多很多理由。”原版的某人有些為難地說。

帶著眼鏡的制服少年沒有再多說什麼,接過扔過來的檔案,拉開來就開始計算。當然,像這種時候就要加上一些私貨。順手將一個珍藏已久的設計預案拿出來,就要順手比對、修改時,後頭原版的無趣傢伙一個手刀,就往少年的頭上劈。

“把你那個飛空艇變形方案給扔掉!”某個快要抓狂的原版貨,揪住制服少年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道。

“乘坐巨大機器人是男人的夢呀!難道你可以把夢想給扔掉嘛!”中二化身幾乎是大喊,詰問失去夢想的自己。

“你媽!不要在這種時候跟我談夢想。要是我有無限資源,大紅蓮裸眼我都給你造出來!問題我們現在是遇難狀態,活著逃出去比什麼都重要,現在是發揮馬蓋先精神,有什麼用什麼的時候,不是做那個春秋大夢的時候!”

說著同時,林粗暴地把中二化身面前的投影螢幕給扯爛。嘴裡罵罵咧咧道:“可惡!一個兩個都一樣,全部都派不上用場!”抱怨完之後走到一旁,重新把要計算的原始方案拿出來。

中二化身走到了正逗著鳥籠中女僕的胖子身邊,問:“這傢伙吃炸藥了?”

“考慮到他剛剛差一點被炸到上天,現在這樣子,不算啥大毛病吧。”肥宅化身一邊說著,一邊把逗鳥棒伸進籠子裡。一個沒注意,就被裡頭身穿女僕裝的銀鬚矮人守護者一口咬住,兩人正拉鋸著。

中二化身突然問道:“對了,你做了什麼,被趕到旁邊來玩……鳥?”

“我只是建議了一下塗裝,就被趕過來了。要個痛塗裝很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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