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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甲部隊沒有急著衝鋒,至少得等第一波箭雨落地。

弓箭手們鬆開的弓弦,發出了整齊劃一的巨響,震盪著所有身處戰場之人的胸膛。

帝國特製箭矢因為倒鉤與血槽的設計,飛行時有著獨特的呼嘯聲。在盜賊與帝國之敵的耳中,將這樣的聲音稱為死神的呼喚。射出的箭矢更是附加了或是破魔,或是穿甲的效果,每一支都是昂貴的魔法箭。

格瓦那帝國遠端之利,可說是迷地之最。傳承自精靈族的弓術,折損在帝國的弓箭手之下的魔法師或魔獸,不知凡幾。但弓箭手部隊從不感到驕傲,也不騷動、交談,擾亂佇列。

在戰場上,他們只會熟練地自箭囊中取出第二支箭,搭在弓上,安靜地等待下一個命令。假如敵人逼近,那就是將手搭在右腰的短劍上,同樣等待著肉搏的指令。

按照以往的經驗,前鋒與敵人的距離,在他們發起衝鋒之前,應該還有放一波箭的機會。只要靜待指揮官的命令,所有人齊一射擊,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區區一支箭、兩支箭,技藝精湛的戰士可以輕易躲過或格開,但百支、千支,就可以讓人顧此失彼,讓命中率大增。這也是遠端部隊要一同發動攻擊的最大原因。

只是還沒等來中隊指揮官的命令,天色就變黑了。但是現在才過了中午沒多久,還不到天黑吃晚餐的時候。這可不是說這麼想計程車兵們就都是吃貨,而是軍隊規律的生活,讓他們可以透過自己生理的狀況,大概判斷現在的時間。

但在不應該天黑的時候天黑,是魔法造成的效果嗎?而最後映入弓箭手眼簾的,是密密麻麻、層層迭迭,如織網一般的白色光線,掃過整片黑夜。

比起他們,前排的重甲士兵們不知是幸或不幸,悶著頭前進的重甲兵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全部變成一公分立方的肉丁。

包含身穿的盔甲、手中的武器、隨身攜帶的物品、擋在最前頭的魔法精金盾牌、還有天上拋射的箭矢,不論是前排或後排的軍士官兵,高階軍官所騎乘的戰馬,整條大街在光線所織就的細網掃過之後,就成了血水與碎塊鋪就的地獄景象。前與後都一樣,無人存活,甚至無人站立。

黑夜盡去,唯有林等六人站在這地獄實景的中心。

這時哈露米超常發揮,含括六人的防禦遠端武器用魔法——風之結界才施展出來。要是前後包夾的弓箭隊正常發揮,雨落般的箭矢如期而至,風之結界只來得及攔截部分箭矢,甚至有會被箭矢所附加的破魔效果攻破。她的努力,原本都將毫無意義。

只是現在,僅有部分碎塊穿過光網,維持著原本的動能,稀稀疏疏地朝著眾人頭上落下。而這個部分,又被風之結界擋下,朝一旁滑落。

本該是慶幸劫後餘生的時間,但所有人都只是怔怔地看著眼前滿布血色的大街。哈露米看著這眼熟的場景,甚至摀起嘴來,喃喃念道:“白色破壞光線……”

偶爾可見沐浴在血泊中的金屬物件,也都變得黯淡無光。很難想象在一息之前,這條大街上站著一支雄壯的威武部隊。假如不是站在被討伐的對立面,這樣的隊伍肯定是男性稱羨、女性愛慕的物件。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存在了。

比起嚇傻跟不知做何反應的幾人,林一直以來壓抑著的情緒,總算在這一刻爆發出來。連日的盤算與計劃,咬著牙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最終還是敗在自己的誤算之下。那個錯誤,就是把眼前這支軍隊,當成自己以前曾對付過的雜牌軍。

且不論他們戰鬥起來的模樣是兇猛如虎,抑或是膽小如鼠。當一支部隊有著如羅馬軍團百夫長的中級軍官,以及不會因為任何傷亡,而造成軍心動搖或是指揮系統全部癱瘓,這可就是不得了的強軍了。哪怕他們的指揮官蠢得像豬,也無法掩蓋他們士兵相當優秀的事實。

這樣一支意志堅定的軍隊,當然不會因為某人上不了檯面的小動作而動搖。最終,只能走到刺刀見紅的地步,在正面對決中分出高下。但是,這一切本來不應該發生的!

“你們。”一甩手中匣切,林滿是戾氣地說道:“自己回到旅店中吧,不用繼續去其他地方了。卡雅!給我所有尼亞子爵家族成員的標記點。”

“卡雅不在……”哈露米話說一半,他的老師就從眼前消失了。這時她也才想起,既然自己發出了求救訊號,自己的老師也出現了。那麼那個同伴肯定圍在阿巴丹城的實景圖前,監控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吧。首箇中文網

來到身邊的姊姊大人,輕輕拍了拍金髮少女的肩,說道:“你們老師越來越誇張了。我都要搞不清楚,究竟我以前幹過魔王,還是他以前幹過魔王了。”芬雖然在說笑,卻突然發覺自己話中的歧義,一時語塞,連忙轉移話題,問:“你剛剛提到白色破壞光線,是這個魔法的名字嗎?以前妳看過?”

作為對話的中心,少女突然成為了剩下幾個活人的注目焦點。她之前所提到的‘白色破壞光線’,雖然音量不大,但還是進入到所有人的耳裡。至少,那不是任何已知的魔法。

哈露米則像是大夢初醒一樣,激動地指著這一地狼藉說:“這不是魔法呀,這是以前設定在大賢者之塔內部的防禦魔法陷阱。”

大家也才想起來,那個男人之前的身份是什麼。並且那座曾經逐漸被歷史遺忘的塔,在這個時代又創造了多少奇蹟。至於魔法塔的陷阱云云……

“你們的老師啊,真的是越來越誇張了。”曾經住過那座魔法塔的巫妖,雖然沒有看過塔內的防禦陷阱發動,但不妨礙她曾研究過被刻畫在大賢者之塔內的魔法陣陣紋。

那就和閃現術相同,之所以不打算教纏著她好幾回,說想學的兩個少女,是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類之軀可以施展的魔法。

她能夠使用閃現術,是因為她從骨肉血的層面上,已經和人類完全不同了。甚至和已知的所有生物,都不相同。即使是龍族,除了塊頭大小外,她可以自負地說在肉體的優異上,龍族也遠遠不及現在的芬‧妮‧提卡爾。神就不提了,嚴格說起來,那是屬於不同維度的生物。

但是那個男人至今可還是純粹的人類呀,雖然和迷地的人種有細微的不同,但是他肉體的強度和兩個少女並沒有太大的差異,頂多就是成年男子與剛成年的少女之間的差別而已。

這樣的人可以施展閃現術,已經夠她驚訝的了,如今又能使用少女口中所說的魔法塔用防禦陷阱,這已經不像是人類了。

不過有別於她所感慨的東西,也和烏佐夫與地精父女所震驚者不同,金髮少女似乎是在煩惱著另一樣事情。她擔憂地看著姊姊大人,問:“老師要去找尼亞子爵的家族成員,這樣好嗎?他不是一直不想動手的。”

“妳也說了,只是不想,不是不能。而且他也不是什麼懷抱著悲天憫人思想的大人物,純粹只是怕麻煩的小人物罷了。但既然被逼著動手了,我猜他的想法就是在停手之前,把所有可能在未來成為麻煩的隱患,一口氣排除掉。反正在之後跟貴族的談判中,現在的他殺了一個人跟殺了一百個人沒有什麼區別。”

看著少女還在糾結於慈悲心與現實層面的衝突,芬也不去打斷她自己的思考。每個人的成長,總是在這種不斷衝突、不斷激盪中產生火花,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向。那個男人不願太過強硬地,在兩個少女身上留下屬於他的作風。這樣的做法,她也贊同。

而且眼下,她還有另一件事情得要說明白。芬轉頭看向打著顫,靠在一起的地精父女,說:“託託卡尼,希望這次你們被包圍,只是你不小心犯下的錯誤所造成的。”

被點名的地精全身僵硬,一個哆嗦,強打起精神諂媚地笑說:“芬閣下,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是不是您誤解什麼了。”

“比如說想辦法制造讓魔法師跟帝國正規軍隊正面起衝突的機會,那一位應該不至於要一個拿扳手以外的東西,都覺得吃力的地精去衝鋒吧。所以就啪啦啪啦的,後面自己去腦補,我也不幫你想太多。”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地精冒著冷汗,一張綠皮醜臉皺到快擠在一起,慌恐地說著。

指著那一的腥紅,芬說道:“看到眼前的情況了嗎。假如落到我手上,你就會知道能夠加入他們,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芬警告完後,便轉身準備離去,同時說道:“走吧,該回去了。這裡走回旅店,可是有一段距離呢。”

“姊姊大人,這裡不……”哈露米看著這一地,令人作惡的血腥場景,遲疑地問著。

一直不說話的烏佐夫,這才開口說道:“放心好了,這裡的人會自己收拾殘局。或者說,有必要讓他們自己來收拾,否則就枉費你的老師做得這一切了。”

芬饒有興趣地看著說話的男人。對這位斑鳩同盟的前冒險者,會死皮賴臉地跟在某人的身邊,她多少也能猜到對方的想法。反正絕對不像是某人常說的故事中那般,主角虎軀一震,萬人腿軟拜倒。而對方現在的態度是站在某人的立場,甚至看起來比地精都還要堅定,她很好奇烏佐夫現在的想法是什麼。

烏佐夫當然可以體會那位前魔王大人投來的視線,包含著如何的想法。他說道:“我只是不願你們濫殺無辜而已,並不代表我就想要看著你們被別人欺凌。這是兩回事。”斑鳩同盟的成員之所以會讓人感到頭痛,就是因為他們不講理的保護自己人。這可不是聖母們所組成的組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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