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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同為第一魔導大隊成員為理由,藉故跟上幾名魔法師,故意慢上眾人一步。在前頭談話的幾人踏上數學樓前的階梯時,很突兀地聚在一起,前排幾人展開數層護盾,霎時間魔法靈光大作。

後排之人開始長吟,魔法權能以極為狂暴的態勢,朝著吟詠咒語的幾人處集中。即使沒有仔細甄別,也可以理解這都是些大威力的魔法,而且看起來會比預期中還要快完成。當中一人卻是替其他同伴上輔助魔法。一切動作如行雲流水,配合嫻熟,顯見其訓練之紮實與默契之好。

這是第一魔導大隊遇到遭遇戰時,標準的小隊用戰術。講求的是第一擊破盾,先殺個幾名敵手,以此先聲奪人。

以迷地法爺的防護魔法與體魄,快速、騷擾用的小魔法,就像在提醒對方我來找麻煩了。在第一擊通常發揮不了多少作用,自己不光白浪費了第一擊的時間,也因此讓對方警覺,並給對方準備反擊的機會。

除非可以一口氣控制住對方,否則第一擊破盾,給對方直接造成傷害,可會比單純的騷擾還要有用。因為後者還得指望對手會因此驚慌失措,但真正老練的魔法師,不可能存在那種情緒!

不過如此大的陣仗,其實只是作為佯攻,真正的殺手正悄無聲息地從視線的死角襲來!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而目標就是帝國之敵,蓋布拉許‧崔普伍德!

在場沒有參與進攻的正式魔法師們,大多也是第一魔導大隊出身的,要不就是現役成員,他們很明白這一套戰術的優劣。但眼下不及細想背後的理由為何,他們都下意識地給自己套上一兩層護盾,更多的精神卻是用來準備反擊。這可不是威嚇與防護的應對,而是要見血的戰鬥。

遭遇戰用戰術是可以非常快速反應沒有錯,但在這種時候使用,這一套戰術絕對不會是主攻,背後會另有一個殺手鐧。大魔法師卡班拜、比詹,還有惱怒的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與他的友人阿提拉第一時間分了精神,就是要找這個隱藏起來的殺手。而目標,他們也想得到是誰。

在階梯上的襲擊,就是賭目標的移動不比在平地方便。所以最好的進攻方向是,從正面而來的襲擊。假如目標胡亂退後,可能一個絆倒,就會成為其他人手中的機會。而要正面進攻,是地行魔法!

幾乎是直覺式做出判斷的魔法師們,紛紛低頭注意土堆與磚石的變化。異常的隆起與龜裂的痕跡,說明了殺手的行跡。當他破開土堆,刺殺而出的時候,等來的卻是法聖惱怒的一拳!

第一魔導大隊是隸屬於格瓦那帝國的軍隊。即使是一位法聖,其身份也不過是受僱於這支軍團而已,並沒有太多權力。譬如把整個大隊打造如鐵桶一般,排除異己,收攏心腹。真這麼搞,這支隊伍還能剩下多少戰鬥力?

正是不斷招募著強大的魔法師,這才成就了這支隊伍的威名。而強大之人,可不會輕易地服從他人。就算以軍令節制,但要他們完全心服也是千難萬難。

統領著一群如此桀驁不遜的人,絕對不是一件易事。即使是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他可以做到戰鬥中令行禁止,但卻也無法做到以自己的意志為眾人的意志。所以大隊中有一些心思與他不同的人,他是知道的,也沒有打算去改變。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付一個他還算欣賞的人。所以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揮出的這一拳,可是非常的重,加持了不知有幾種魔法的重。

即便如此,也沒能阻止刺殺者的行動。對方像是早已摸透了他的習慣,防護的護盾屬性是有針對性的抵抗了拳頭上附加的魔法,將傷害降到最低。這一波衝勢只被稍微打偏了一點,法聖依舊無法阻止刺殺。

對這樣的結果,巴巴克‧阿布那罕說意外,但也不意外。他甚至不用看清楚這個人的相貌,光憑這個身手,就知道對方是誰。那是第一大隊中,尖兵小隊的斥候。

精通各種匿蹤、潛行魔法的人,比起魔法師,更像是個刺客,還是個力量型的刺客。經常偵查著,就順手把敵酋的腦袋給帶回來的那種。饒是如此,這一回他也撲了個空,而理由是因為目標已經從原本的位置上消失。

閃過眼角的白焰流光瞬間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七八顆大好頭顱噴飛上天。凝聚完成,但失去目的魔法將發而未發。在施法者失去腦袋的那一瞬間,魔法權能失控而產生無序的暴亂,化成各種型態朝外炸了開來,將身在暴風中心的幾個人炸得屍骨無存。

面對這種從沒遇過的狀況,來刺殺的魔法師秉持著一擊不中,遠遁千里的原則,再度鑽入土中疾走。這個近似陰影潛行的魔法,讓施展者用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在半現實與半虛幻之間。

但他還沒能轉出下一個念頭,一把穿越無數維度的長劍,直接釘穿了他的腦袋!再一抽,整個人就像面大旗,被拉回到現實中,揚過天際。隨之的還有被切開的頭顱,灑出各種紅的白的。但不論是腦白或鮮血,都沒能濺到那個男人身上。樂文

就在大家再度找著那失去蹤跡的男人時,流洩著白焰的長劍自法聖的胸膛貫出!

體力就像瞬間被抽乾般,巴巴克‧阿布那罕不支跪倒。

握著劍柄的男人就站在法聖的背後,表情陰晴不定,不知是要殺還是不殺。現場氣氛為之一僵,原本就沒動手,隸屬第一魔導大隊的魔法師們,誰也沒有把握從那把劍下救他們大隊長一條性命。就連他們自己都像是被不知名的存在給盯住一樣,不敢輕舉妄動。

“嘿,在你動手之前,我覺得我有件事情,要先告訴你。”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憑空傳來的聲音,似乎就這麼成了眼下唯一的破局契機。眾人難以置信地看向聲音的來源,聽起來像是從插在巴巴克‧阿布那罕胸口的那把劍傳來的聲音。它繼續說道:

“對於這次的刺殺,他不知情。但說完全不知情也說不過去,畢竟他出門之前,受到那麼多貴族的關照,每個人都只差明講了。不過這回的行動,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他也沒有做過任何相關的計劃,應該是死掉的那群人擅自行動的。”

“是這樣嘛。”林冷淡地說著。

“我在這裡說謊,或是隱瞞關鍵情報,對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幫助吧。”

認真地想了一小會兒,林用閃現術回收匣切,避免抽劍的二次傷害。當發覺到插在胸膛的劍突然消失時,巴巴克‧阿布那罕稍微錯愕。就聽劍主說:“抱歉,大人,我沒有搞清楚狀況,就擅自朝您發起攻擊。幸好沒有大礙。”

聽到這話的眾人唯有發窘。一把劍都插在人家身上了,這叫沒有大礙?不過對比其他連全屍都沒有的,保住一條小命,算是幸運了吧。就連捱了這一劍的當事人,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都沒有開口反駁。

不過事情可沒有結束。還沒等阿布那罕搞清楚狀況,被某人盯著看的匣切繼續說道:“比起那個被你插了一劍的老頭子,你想找那些死人的同夥,你應該是去找旁邊那個遠離戰鬥,穿黑袍,頭髮留得像西瓜皮的魔法師。這可是那個老頭子認知中,和死掉的那群人同一掛的。只是這回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動手而已。”

匣切一開口,所有人齊往它所形容的那個魔法師看去。因為特徵很明顯,所以沒有誰會認錯。而意識到自己成為眾人的目標,黑袍魔法師驚慌失措地轉身就跑。

緊了緊握著匣切的手,盯著逃跑之人的背影,林還在思考著要不要追殺上去,這時在友人阿提拉攙扶下起身的法聖,說道:“崔普伍德閣下,看在我被你白插了一劍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吧。”

林回頭盯著一臉蒼白的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後者卻是做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雖然不是在任務中,他們的任何行為都不該由我負責,但他好歹也是我手下的兵。而且假如他真的知道些什麼的話,我也想知道。”

說完,阿布那罕就吩咐著比較親近自己的部屬,說:“去,把那個膽小鬼抓回旅店去。要是讓他做了逃兵,我們還得費勁去找他出來,結果可沒有比較輕鬆。”

交代完,便有幾人朝著逃跑者的方向追了過去。

在外人來看,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的這一決斷,像是大度地以自己的傷害,換得一個部下的性命,算是揭過了這件事情。

事實上只有本人才知道,真正的盤算是他不想因為這一劍,被外界輿論逼得與這個魔法師為敵,所以找了個臺階下。當然,他也想要知道背後之人是誰,但這點只是順道的而已。

明白眼前之事已經告一個段落,林低頭向眾人致歉,說:“抱歉,接下來我還有印刷機的測試工作,以及期刊的準備。不克招待諸位。阿布那罕大人,可還繼續看我印刷機如何執行?”

“不了。我這傷雖然感覺起來止血了,但還是得找人治療。等到數學期刊正式售賣的日子,我會再來關照你的生意。”說完話,便點頭示意攙扶著自己的友人,帶著自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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