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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不過測試了一下,有誰對我會是真愛。”巫妖振振有詞地說道。
看她說得理直氣壯的模樣,某人心裡就越沒底。擔憂地問道:“那您可以跟小的說說,您是怎麼測試的嗎?”
“我是個巫妖,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吧。”
“妳還能算嗎?算了,在其他人的認知裡,妳就是巫妖沒錯。真要計較妳的種族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沒有人跟妳一樣。”
“是這個道理。那我再問你,巫妖的經典形象是什麼?”
“殭屍?骷髏?只剩下一層人皮貼在骷髏架子上?總之,人們還是把巫妖歸類在不死亡靈之中。因為大部分巫妖的形象就是那樣吧。”
“沒錯。那我再問你,我這樣的相貌是怎麼來的?從外人的角度來看。”
“從外人的角度?假如我對妳不熟,又確認妳確實是個巫妖,那麼這樣的外表應該是用魔法擬態的吧。其實在妳重塑肉體之前,不就都是這麼做的。用魔法權能凝聚元素,創造出一個跟人一樣的肉身。”
“是這樣沒錯。但這樣的方法,不是永久性的,而是必須去維持的吧。”
林點點頭,認同說道:“我記得我有聽妳說過,那時的妳假如要發揮全力的話,得要解除掉肉身的外表,以骷髏的型態來戰鬥。只是現在不能這麼做了吧。妳不是說過,現在的妳已經是骨肉血三位一體,都到達了主物質界所能存在的極致,至少是妳已知的極致。”
“是啊,但是別人不知道。你想想,當一個巫妖凝聚肉體的魔法,在情緒的最高點,因為太過興奮而控制力下降時,會發生什麼事情?”
某人一驚!
印象中,在大賢者之塔的時候,某人曾經以這種可能性,好好地調笑了巫妖一番。假如那張美麗的人皮在關鍵的時刻,像是溶解一樣化開會非常嚇人吧。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魔法控制力非常優異,又或是為了報復某人的口不擇言,當時可是被巫妖拖到床上,大戰了七天七夜。某人差點沒把自己給折騰死,就因為嘴秋。
從那次之後,林就知道做人不該得意忘形。關係再好,有些紅線踩到了,一樣會爆雷。
難道今天,她真這麼整了!林打著顫,指著巫妖,不知該說啥,就只是不斷說著:“妳真的,妳真的……”
芬一撥鬢邊的頭髮,輕輕搖著,裝出撫媚的模樣說:“我不是說了嘛,我要測試他們是不是真心的。假如看到我的那個模樣,還能夠喜歡我的,那肯定是真愛了。而且我也是很犧牲呢,內臟都讓他們看光光了。”
“假如看到妳那個模樣,還能夠喜歡妳的,那絕對不是真愛,是變態吧!”某人失控地大吼道。隨即無力地以臉砸桌,雙手下垂,整個人攤在桌上。
一個有戀屍癖的白馬王子親吻被毒蘋果毒死的白雪公主,從而成就一段佳話。但那終究是大人說給小孩子聽的故事,所以安插了無數美好的描述。在大人的齷齪世界中,巫妖的男人肯定會成為眾人眼中的變態吧!
在聯想到今天的數學課堂上,所有人的表情,所有人的同情,所有人的施捨,深深地刺痛了某人的小小心靈。林也同時理解了,那瓶短暫致盲的黑暗藥,是拿來做什麼的。絕對不是拿來戰鬥或害人,是要給自己喝的呀。
就好像那句經典名言:燈關起來了,什麼都一樣。
這又讓某人想起自己穿越前的大學生活。
地球的大學:恐龍妹的男朋友叫什麼?答:龍騎士。
迷地版本:魔王的男人叫什麼?答:勇者。
聽起來還真沒毛病呀,但某人只要求當事人不是自己。如今看來,這只是奢望……
話說數學的權威地位還沒建立起來,先確認了自己變態的地位。而且看起來,好像還是牢不可破的那種。沒看一整堂數學課,上百個魔法師,就沒有人出面多問個一句,讓某人有機會闢個謠,大家就這麼相信了。
話說抱著同情目光的那些人,是認為我也是被逼的吧。那麼那些用噁心目光看著自己的人,該不會是認為自己樂在其中吧。圖播天下
稍微轉動脖子,眼角掃著芬的表情,一臉壞笑的巫妖像是嚐到勝利果實般的愉悅。某人不禁呻吟說道:“妳這是故意的,有預謀的吧。”
“什麼預謀。我不知道你說得是什麼。我只能說那是自然現象。高潮來了,我忍不住咩。”
“妳騙鬼呢!最好妳現在的身體還能像那樣子整。”之前就說了,現在芬的肉身可是活生生的,掐了會痛的那種。林想著是不是想辦法解釋一下。
但要怎麼取信於人?總不成把這隻搞事的巫妖拖到大庭廣眾下給辦了,以此來證明她在任何狀況下都是很正常的。
且不說她是怎麼做出那樣的表現,嚇壞別人的。要是她繼續搞事,到時某人是變態的傳聞可就實錘了。
為什麼,某人現在有種一世清白不保,不想活的感覺……
之後的數天,某人活得渾渾噩噩的,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而印刷機的訊息,在聖城埃斯塔力中也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最主要是因為大家沒有實際看過機器運轉情形,也沒看到成品。外界眾人談論的焦點,還是集中在巫妖與勇者(貶)身上。
然而有個意料之外的好處,原本圍繞著芬這美麗的花朵飛著蜜蜂與蒼蠅,一夕之間全都不見了。甚至一些在生命課堂上,仗著自己一把白鬍子,說要幫巫妖介紹物件的,背後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的人,也一個個都噤聲。
大夥兒的口味再獵奇,也還不到勇者(貶)的高度。果然唯有那樣的男人,才配得上那樣的女人啊。眾人無不在背後如此說道。當然之後接著的都是輕蔑的笑聲。
看著之前,口口聲聲說要釣男人的芬,若無其事地拉著兩個少女四處亂跑,忙著調查跟蠶蛾類似的魔獸,某人唯有無言以對。這是有預謀的在玩人吧,連自己一起拖下水的那種。
某人倒是想要憋個一年半載的,不理睬那個巫妖。可惜芬拿著絲綢的事情來問,直接讓某人破了功。賭氣歸賭氣,正事還是得辦呀。更何況,那可是跟自己保命裝備有關的大事。
然後看著某隻巫妖一臉得意的表情,繼續帶著聽說是師從自己的兩個學徒揚長而去,頓時某人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用另外一種說法呢,叫作放棄治療了。
沒奈何,只能把自己投入到數學期刊的準備工作中。雖然有十個人來幫忙,但畢竟這是迷地開天闢地第一回的學術期刊發行,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有相關的經驗,所以某人當然是要不辭辛勞地親自過問。
更何況某人所謂的經驗,也不過是在穿越前看過雜誌,以及在博士論文付印的時候,多少了解過一些流程而已。為了讓這第一本期刊順利發行,每天緊盯著進度是必須的。
此外那臺印刷機器,也不斷在試運轉。隨便找些東西瞎印,發現問題,然後即刻修正。務必要讓期刊的發行可以順利。
一切都是草創,不用心可不行啊。這絕對不是為了逃避勇者(貶)稱號所帶來的心理陰影。
不過試印的材料,隨便拿一些垃圾來也不行,紙也是要錢的,浪費是可恥的行為。
大魔法師卡班拜的印刷魔法卷軸大業,也不會貿然進行。他們需要觀察更多印刷過程,包括機器運轉的情形,考慮在什麼階段加入魔法權能的因素。而且一行研究這項課題的人,煞有其事地做了各種準備,以及數學的推算。
而這一切在某人的眼中,就像拿了一把小孩子玩沙的塑膠鏟子,準備挖出一條海底隧道。不過某人倒也不想去打擊這些老人家的積極性,沒有第一鏟,哪裡會有第二鏟。而且不挖下去,怎麼會理解這坑有多深。
總之用來測試印刷的材料,也只能由某人準備了。林沒多想,把自己編寫的萬年曆給拿了出來,邊印刷,邊調整機器。
迷地現行的亞蘭歷與氣候現象,是以星象為基礎,輔以魔法權能,而有一個週期非常長的迴圈變化。通常是由占星師來推算,但在錫嘉區的時候,某人可發起過一回曆法革命,改變了錫嘉區中占星師們的工作內容。
說白一點,就是讓一整個職業的人幾乎全部失業,所有人只能另圖高就的那種。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能活著離開錫嘉區,還真是一項奇蹟。
不過這波曆法的革命,沒能衝出西南半島之外。除了其他地區的占星師想方設法捍衛自己的工作外,另一大原因,就是當時由大占星師斯皮勒所主導的萬年曆編撰,其成果雖然有放在論壇上,卻是屬於有償公開的,也就是需要付費才能取得。
然而迷地可不像地球,電子支付、信用卡刷卡的,相當齊全,迷地只認現金。現金不一定要親自繳納,可以委託商隊運送,也可以請朋友代為支付,反正見到錢才會開放論壇的許可權。
結果就是離開了錫嘉區,或說遠離了西南半島的四個分割槽,就沒什麼人有辦法從大占星師斯皮勒手上,買到最新且長期的歷法。大家還是倚靠各地佔星師,提前三到五天去預測下一週的特殊氣候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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