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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會設一處藝術沙龍,是因為不只是李奧納多,家中有人有繪畫上的新作或其他藝術上的作品,在完成後會在這裡舉行一次正式的公開。目的是讓有興趣的人一次聚集起來,有個面對面,正式討論的機會。
算是一種交流,讓創作者可以得到其他人評價的機會。不強制參加,包括被養在別館的那群孩子,有興趣的也可以來。偶爾有外人參加,像是接受女侯爵委託的那些名家畫師,或是附庸風雅的卡維大公爵。
某人倒也沒有想過要把這樣的活動規模擴大,主要還是內部人員參與,切磋砥礪。雖說藝術創作這檔子事是一種很私密的行為,但與人交流接觸總沒壞處。
而且自己人說話,也不至於太過毒辣。說什麼毒舌有助於創作者意識到並改進自己的缺點,那就是狗屁。毒舌只是譁眾取寵,吸引其他閱讀者目光的方法而已,跟創作有個毛關係。有多少人被罵了之後,會反省自己的錯誤。辛苦創作的人除了懊悔與不爽的情緒外,有個屁反省!
不提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這一回的主題是芬的肖像,李奧納多會拿出什麼樣的作品,還是讓某人很感興趣。
林認真回想著自己有沒有教過他畢加索的抽象畫?要是來個抽象風格的肖像畫,雖說芬的表情可能會很有趣,也許自己應該第一時間,拔腿就跑。
說起來,在迷地作畫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在這個沒有化學顏料,也沒有數位調色盤的世界,想要調配出自己想要的顏色,絕對是一項很考驗知識量的大工程。
最麻煩的部分是,有些顏色可能會因為顏料基礎的原料太過稀少之故,變得非常昂貴或難以取得。即使取得了,要將其製成顏料的過程也非易事。要是有所差池,就有可能讓最終呈現出來的色彩,和自己所希望得到的色彩有所不同。而這點差異,可能就是佳作與逸品的區別。
很可惜的是,白板筆術雖然可以用想象力來變化在空中構成圖樣的色彩,但這些卻無法複製到紙面或畫布上。得要自己或委託同樣明白這一途的人分頭尋找,慢慢收集可用顏料原料。
而在色彩這方面的耐心,某穿越眾明顯就沒有比自己的學徒好。要是比素描或線條,某人確實可以成為其他人的老師。但只要涉及到上色,在這個沒有化學顏料、沒有網點紙的世界,某穿越眾就成了讓人鄙視的渣渣。
看看某人那快要跟馬賽克玻璃畫沒兩樣的鮮明色塊畫,簡直就是小學生只懂得用十二色水彩的水平而已。雖然某人可以在作畫技巧上說出一套套來,但那實際成品在自家學徒的評價中,就是慘不忍睹的水平呀。
李奧納多在這方面的水平,簡直可以用’如有神助’來形容。同樣的顏料,濃澹稀墨,塗在畫布上,就是能夠給出不一樣的感覺。他不光可以還原出他眼中的繽紛世界,甚至還能給觀看者感受到畫中的強烈情感。那不僅僅是美的感受而已,而是猶如重錘擊打入腦子裡,那般的強烈。
這強烈的感受,加上剛剛米麗安的提示,某人不由得認真考慮,要不要去搞一些魔法材料做成顏料,提供給李奧納多來作畫。也許可以得到很不得了的東西。
會是受詛咒的道具呢,還是受神祝福的畫作?假如是梵谷的吶喊,也許可以召喚那些不可名狀之物吧……想想就好可怕。
就在某人浮想聯翩之時,藝術沙龍的房間就在眼前。已經有一大群人圍在裡面,除了自家學徒外,巴蘭女侯爵所帶來的僕人們,也聚集了不少在外圍。兩位主角當然也在場,那就是畫師與模特兒。
身為貴族的僕役,他們之中不少人的眼光和品味,是遠勝過一般人的。畢竟這種東西除了天賦以外,後天的培養也是很重要,也就是看得多或少,眼界夠不夠開拓。
而且他們也是吹捧技能最好的一群人,畢竟當別人的僕人,總不成老是吐槽自己的老闆。不可否認貴族裡頭有抖M性格的人,但他們可以接受跟自己有相似身分的人,不見得可以忍受一個僕從爬到自己頭上。
反正這個小圈子就是這麼一回事,只要吹,不要黑。林樂得營造這麼一個’工作’環境,反正在自己的帶領下,迷地這些愚夫愚婦們不需要創新,只需要把自己想象中,或是曾經體驗過的事物一一重現就好。至少那些在地球,可是被驗證過能做到何種效果的事物。
念頭通暢,林便大步向前。好歹也是這個家的主人,所以當他出現的時候,女侯爵的僕人們很識趣地讓出一條路來。
敢在區區一個魔法師面前擺譜的人,墳頭的草已經快要一個人高了。也沒見女侯爵替自己的僕人聲討過什麼的,就只是默默地要求自己的祖父補人過來。一回兩回,大家也就知道自己的地位在哪裡了。
不過身為今天的主角,畫作的創作者,以及這個家中唯一一個不用給某人面子的女人,他們倒沒有第一時間退開。這不是他們看不起誰,只是兩人正在討論著畫作,沒注意到,或是裝作沒注意到某人接近而已。
林也沒有伸手去把人推開,或是做一些太過粗魯的舉動。自己換個角度就好,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畫就在那,怎麼欣賞都是欣賞。看之前可不用先看風水,找穴位的,那是死人才需要考慮的事情。所以林很自覺地喬個角度,探頭一看,頓時某人僵在當場。
與其說是肖像畫,不如說是半身畫。畫中的芬一襲簡單的素色麻布衣袍,低胸寬領,露出了玉頸與大片的雪白。雙手交迭,擱在座椅的扶手上。略微側身,再微偏腦袋,讓那張秀麗精緻的臉龐正對著畫面。
背後則是自己閣樓觀星用的窗臺。往外看去,沒有多少人造的建築,山峰、樹林、彎路,一片美景。這也是因為自己宅邸的位置屬於埃斯塔力的外圍,是一群比較喜歡清靜的人,會選擇居住的地方。
畫中的芬梳起了塔型的高發髻,戴著她最喜歡的紅邊方框眼鏡。長長的睫毛,一雙美目顧盼勾人。似笑非笑,搭配嘴角一顆美人痣,幾分含蓄又有幾分媚態,引人遐想。
而畫作色彩的運用更是使人叫絕。柔軟的光芒,在肌膚上顯示著肉體的豐滿與柔潤;在衣著上則是透著麻布衣料所特有的光澤。再加上暖色的基調,看著這幅畫,會有種同樣被畫中人看著的感受。那是慈祥?關愛?或是某種不知名的感受?一切,都在那抹微笑之中。
要說哪裡不好,就是什麼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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