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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知道穆雲鶴為什麼要把你捲進來,但我想說,越青堂並沒有那麼簡單。”林筱雨說道。
“哦?林小姐對越青堂也有了解?”我好奇道。
林筱雨搖了搖頭,說道:“談不上了解,我家也算是收藏世家,雖說我對這一行一竅不通,但多少聽說過一些關於越青堂的事。”
林筱雨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爸曾經說過,穆雲鶴此人心術不正,雖然身為大學教授,卻一門心思鑽營投機之道,而且他的許多古董都來路不正,甚至……”
“甚至什麼呢?”我問道。
林筱雨搖了搖頭,說道:“我爸說他的東西都是鬼貨,不過我也不懂這些,就是聽我爸說起過。”
我笑了笑,說道:“越青堂賣鬼貨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這也是我最看不上穆雲鶴的地方,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是個挖墳掘墓的盜墓賊,虛偽!”
“哎,對了,我忽然想起件事。”林筱雨眼睛一亮,說道:“我聽我把說過,好像我爸的那位債主與穆雲鶴的關係也匪淺,你說會不會……”
我皺了皺眉,問道:“你爸的債主?能告訴我是誰嗎?”
林筱雨笑道:“咱們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爸的債主叫燕雲淑啊,她是北派收藏世家燕家家主燕北和的大女兒,如今更是燕家的實際掌控者。”
我對這個燕家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在當今國內的古玩圈裡,有“南聞北燕”的說法,說的就是一南一北兩大市場分別被聞家和燕家給把持著。這燕北和還在世的時候,他便是全國收藏家協會的會長,還擔任北大的歷史系客座教授,在圈內威望極高。
林筱雨的話令我精神為之一振,便問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穆雲鶴就是受燕雲淑指使的呢。”
林筱雨笑道:“你傻啊,這不是自相矛盾的嗎?如果是燕雲淑想要《天王送子圖》,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們家根本拿不出來呢,又何必指使穆雲鶴繞這麼大一圈來忽悠我呢?”
“不對,如果燕雲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天王送子圖》呢?”
“不是《天王送子圖》?那是什麼?”林筱雨問道。
“她或許早知道《天王送子圖》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得到,本身就沒對你報什麼希望,故意繞了一個大圈子,只不過是想要把我給拉進來。”
“你的意思是說,燕雲淑知道你,而且知道你能幫她拿到《天王送子圖》?”林筱雨笑道,“你別逗我了,連她燕雲淑都找不到《天王送子圖》,你一個小古玩店老闆能找到?”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但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合理的解釋。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這位債主,應該馬上就會來找我了。”
“燕雲淑來找你?”林筱雨自然不信,“這怎麼可能呢?”
“呵呵,那我們就打個賭。”我看了眼時間,笑道:“咱們現在就回店裡,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夜晚的塔山燈火闌珊。在店裡等了一個多鐘頭,相鄰的幾家店鋪早已打烊,只有我亮著一盞微黃的燈,繼續平靜地等待。
林筱雨有些不耐煩了,她總覺得不會有人來。
我笑著,倒了一杯茶。
茶壺還沒放下,門口果真傳來了腳步聲。
聽聲音,是兩個人。
“咚咚咚”,來人敲了敲門,隨後便聽一低沉的男人嗓音,有人嗎?”
這下好了,林筱雨瞪大眼睛看著我,“真神了,還真有人來!”
我微微一笑,起身相迎,“這麼晚了,誰啊?”
只見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女的端莊大氣,姿色可謂絕美,是個四十來歲的高貴婦人。男的身形消瘦,面色枯槁,年約八旬左右,一身黑色風衣,戴著一頂小禮帽,倒也顯得精神矍鑠,正是那越青堂的老闆穆雲鶴。
我早猜到穆雲鶴會來,故作疑惑道:“穆教授,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這時,林筱雨也走了出來,發現來人正是那穆雲鶴與燕雲淑。當她看到燕雲淑時,瞬間心頭一顫,面色慘白道:“燕,燕姨……”
燕雲淑瞥了她一眼,冷哼道:“喲,這不是林家丫頭嗎,你敢當眾逃婚,本事真是不小,看來我燕家確實是高攀不上你們林家啊。”
林筱雨低著頭,“燕姨,我,我真是沒辦法,我們林家欠燕家的債,我一定會還上的,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燕雲淑卻不再搭理她,徑直走到我面前,打量了一眼,隨後便道:“你就是李睿?”
我點了點頭,“正是,想必您就是燕雲淑燕先生了吧?”
“既然你知道我,看來我就沒必要拐彎抹角了。”燕雲淑不怒自威,“我和穆教授深夜而來,就是為了找你。”
在從冢斜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想不通,穆雲鶴千方百計地算計老齊到底是為了什麼。據林筱雨所說,燕雲淑與穆雲鶴關係匪淺,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件事就是他們倆攜手策劃的。可如果說他們想從我手裡拿到《天王送子圖》,那就太過荒謬了,邏輯上也站不住腳。所以,要想解釋他們有備而來的動機,只能是為了別的什麼。至於這件事到底與《天王送子圖》以及林家有著什麼關聯,我也無從可知。
聽到燕雲淑這麼說,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至少證明了我的猜想沒錯。但我同時也擔憂起來,如果我有什麼值得燕雲淑親自上門商談的資本,怕是隻有“尋龍太保”這個虛銜了。
可這,也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我沏了壺茶,笑道:“燕先生,您這話可是折煞我了,我就這點小廟,豈敢勞您這尊真佛大駕啊。”
這時,穆雲鶴開口了,他諂媚一笑,說道:“李老闆,您就別謙虛了,咱們真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我們來找你,就說明我們對您的情況已經做了深入的功課。”
這老傢伙雖然說起話來笑嘻嘻的,但一張老臉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奸詐味兒,也難怪他在業界的口碑極差。抬手不打笑臉人,我奉上香茗,小道:“穆教授,您這話我還是沒聽懂,您能說得再明白點嗎?”
穆雲鶴接過茶盞,琢磨了一下,決定還是爽快點說話,於是又將杯子放下,說道:“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如有八重險,不出陰陽八卦形。李老闆是行家,肯定知道我們所為何來。”
我一聽,大概有些明白,這鳥人該不是想找我去給他盜墓吧,反正他幹這行也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竟然還能厚顏無恥到這種程度。
這個時候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我打量了他一眼,問道:“穆教授,這該不會也是老齊洩的秘吧?”
“那不會,小齊這人吧是有些缺點,但為人還是挺仗義的,絕不會出賣你。”穆雲鶴陰笑道。
“呵呵,他已經把我賣了,要不然,林小姐也不會到我這兒來買什麼《天王送子圖》。”我也不再給什麼好臉色,臉逐漸陰沉了下去。
林筱雨聽得雲裡霧裡,“李睿,你們能別打啞謎嗎?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穆雲鶴似乎也有對這個“閒雜人等”有些顧慮,便看了燕雲淑一眼,見她不動聲色,就也沒有說話。此時,燕雲淑才第一次揭開杯蓋,只是還未端起便又蓋上了。以她這種身份,肯碰你茶杯就算是給面子了。只見她輕輕咳了一聲,開口道:“李老闆,我一個朋友在福建帶回點東西,想你給我看看,那是不是真東西。”
這個燕雲淑和穆雲鶴還是不同的,她是圈內大佬,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我努力綻開服務業的標準笑容,說道:“燕先生,您是專家,找我諮詢,太抬舉我了吧,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燕雲淑抬眼看了我一眼,“李老闆年紀輕輕,卻如此通透,難得啊。說實話,我這次來,確實不是找你,我想見的是你家老太爺?”
我臉色一下就變了,我爺爺的身份,知道他的人非常少,有人問起來,多半不是好事情,便站起身來,冷冷道:“燕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穆教授剛也說了,你們來之前做了功課,難道不知道我爺爺已經西遊了嗎?!”
那穆雲鶴看我臉色一下子這麼難看,也嚇了一跳,忙說:“李老闆,別激動,別激動,燕先生話還沒說完。”
燕雲淑估計是在人面前端慣了,見我如此不給她面子,臉上更是有些掛不住,雙目一凜,“李老闆,年輕人切勿心浮氣躁,我話還沒說完。”
我剛那一句慍言,只是裝作強勢罷了,燕雲淑不動聲色就輕鬆化解,我只能重新坐下,問道:“燕先生,你有什麼話直言便是!”
“李老闆,這就對了。”穆雲鶴一臉賊笑,“老爺子不在了也不打緊,找你也是一樣的。”
我看了他一眼,這人皮笑肉不笑的,著實不想多看一眼,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燕先生和穆教授這麼看得起我,我也不好駁了你們面子,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能不能看出什麼結果來,我可不敢說。”
見燕雲淑點了點頭,穆雲鶴便從懷裡掏出一個黃布團,放在桌上攤開。開啟一看,裡面沒別的,就一把鏽跡斑斑的黃銅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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