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鵬本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八十七章 通敵叛國誅三族,退婚後不裝了,我就是你們找的詩仙,乘風鵬本尊,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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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三族。”

寧衛國給葉通判當了十來年的小書吏,對於《大興律令》自然是信手拈來。

對於他的回答,剛才還抿緊嘴想做無謂反抗的兩人,肉眼可見的慌亂了起來。

鼓吏更是反駁道:“寧無恙,就算你是金陵詩仙,我受人所託,再加上你以前險些射中我,心中不忿想報復你,故意割開了你的馬鐙,這也和通敵叛國聯絡不到一起去,你不要仗著你家大業大便想往我揹負旁的罪名,傷人罪我認,你說的罪我打死也不認!”

另一個拿人錢財,在馬鬃上抹了藥的餵馬老者,也是附和著點了點頭。

“知府大人明鑑,那藥確實是我抹的,我認了,因為我家小孫子被震傷了腦子,總是醫治不好,家裡欠了不少外債,有人說只要抹了藥便給我二十兩,二十兩,可是我三年的工錢,能治好我的小孫子,我就拿了。”

餵馬老者對著寧無恙磕了個響頭,還在為自己開脫。

“寧詩仙,那藥我自己親自試過的,除了聞到之後有些困,沒有別的害處我才敢答應他們的,你……你這不也沒什麼事嗎,怎麼就想要趕盡殺絕呢?”

面對這兩個非蠢即壞的幫兇,寧無恙對於他們的遭遇感到同情,對於他們的決定,選擇尊重。

並讓他們明白,要承擔怎樣的後果。

“你們以為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可你們知道讓你們辦事的人是誰嗎?”

寧無恙嘴角微揚,笑意卻不達眼底。

兩人聽到這個問題,仔細想了想給他們送錢的人,和送東西的根本不是同一人,而且大家接觸都是在夜深人靜時,他們做賊心虛哪裡還管對方是誰,突然面色劇變。

難道說,那些人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只是和寧無恙有過節,想看寧無恙在考試的時候出糗?

“看你們的反應,看來是不知道。”

寧無恙嘆息一聲,視線轉移到了江宴的身上。

“江大人,金陵打擊他國細作的力度還是小了,大家沒有防範意識,很容易被人鑽漏子。”

他國細作?!

想要害寧無恙的,不是大興人,而是他國細作嗎?

兩人恍然大悟的同時,誰也不敢再嘴硬,把頭磕得像剛才敲響的更鼓一樣梆梆響。

“大人明鑑,他們只是說與寧無恙有過節,想借機報復一下,而且我們知道傷害不大,才敢答應的,我們沒有通敵叛國。”

“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做這種殺頭滅族的事。”

江宴看到知道害怕的兩人,又氣又惱。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來人,把他們押下去,讓他們好好說說所有關於細作的事,還有,徹查城裡外來人員,一個一個的查,把他們的路引和通關文牒全部查一遍,帶著這兩個人去查,一定要把那些細作揪出來!”

哪怕知道這麼做,只能敲山震虎,讓那些細作收斂一些。

既然事情成功了,他們一定會如縮頭烏龜一樣,避而不出。

但也比什麼事都不做的要好。

再有。

“告訴今日的應試者和家屬們,並非是寧先生想昇仙什麼的,那是細作想要謀害寧先生,也給他們提個醒,不要被細作利用了,回頭喊冤本官也不聽!”

身為金陵知府的江宴怒了。

後果自然很嚴重。

不消片刻。

大家便知道了,金陵城裡有細作想要殘害金陵詩仙,目的是為了贏得西域諸國與大興的比試。

只是官方的說法,與流傳在民間的說法相比,許多人還是更相信後者。

畢竟在大家的認知裡面,殘害寧無恙是不可能還傳播昇仙之類的說法的。

對於這種情況,寧無恙心裡也甚是明瞭。

有些流言一旦傳來,哪怕澄清,它也會流傳甚廣,甚至比真相更能讓人相信與接受,這就是西域人使用這個計謀的厲害之處。

“經過江大人這麼一嚴查,相信在我動身離開金陵之前,他們應該不會再來觸我黴頭了。”

意外這種事,一次兩次可以說是意外。

做得多了,假如不能當眾“收了他”去昇仙的話,流言就會變成訛傳,這個計謀就算是胎死腹中。

寧無恙不相信西域人既然能夠費心做這個局,卻做得一個虎頭蛇尾。

“寧先生,你就不害怕嗎?”

哪怕有官府的保護,可眼見連考校場都被他國細作滲透進來,江宴還是擔心他的安危。

然而,不等寧無恙回答,站在一旁的寧無礙便站了出來。

“江大人你放心,在這之後,我與五弟衣食住行都在一起,飯菜我先替他嘗,馬車我來為他趕,哪怕是上茅房,我也會和他一起去!”

面對著寧無礙的霸氣宣言,寧無恙既感動又有些不敢動。

三哥這種貼身保護,其實雲飛也能做。

除了雲飛,還有秦時大哥……對了,秦時大哥呢?

撲嗵!

秦時揪著一個蒙著臉,只露出一雙灰色眼睛的男子,扔到了寧無恙的腳下。

“方才在門外最先引起騷亂的人就是他,我與考校場負責登記的人查過,他不是來參加考試的,更不是應試者的家屬,看他的眼睛長得與我們大興人也不一樣,應當是外族人。”

作為寧無恙的貼身護衛,秦時沒能在第一時間保護好寧無恙,十分自責。

但木已成舟後,他馬上便利用暗中蟄伏不易被人發現的優點前去抓人,還真讓人抓到了唆使門口等候的百姓,故意引起騷亂的細作。

“江大人,調查的事交給你了,但我覺得按照他們做事的縝密程度,可能在秦時大哥抓住人的時候,剩下的那些細作已經跑了,不必問他今日之事,先問他上下級的聯絡人,能抓一個是一個。”

寧無恙不是給江宴潑冷水,而是給江宴提了個醒。

別對抓住細作團伙幕後主使抱太大的希望,投入太多。

全面撒網,敲山震虎讓他們寸步難行,才是目前最應該做的。

防範細作無小事,蝦兵蟹將,能抓一個少一個。

“請寧先生放心,我知道分寸。”

江宴也不再閒著,讓江河拖起打暈在地的蒙面人,去找另外兩個被利用的自己人指認。

細作的事暫時平定下來。

接下來要做的事,自然是先把今天好不容易考上的武舉人證明拿到手。

寧無恙剛要站起來,寧無礙已經伸出手來。

“三哥我自己能走。”

“別逞能。”

寧無礙心道:我沒當眾彎下腰去把你背起來,算是給你小子面子了。

“……”

被當成保護動物的寧無恙,只能把手臂搭在三哥的肩頭,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負責發放合格文書的臨時考校官,二伯的面前。

寧衛國手裡拿著考武人的文書證明,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可想到武舉過後,無恙便要去那京城參加與西域諸國的比試。

如今人還沒走,就已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頓時感覺手裡的文書有千斤重,忍不住問了一句:“無恙,如果你沒考中武舉人沒有功名,是不是就不必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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