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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弦月身形向前電射而出,溫迪戈不敢託大,立刻拿過盾護在身前,向前穩步小跑,試圖將弦月逼退,但見弦月向下一個滑鏟向溫迪戈的側後方閃去,溫迪戈立刻回身擲出雙刃斧——鑑於已經有一隻手失去活動能力,攜帶重武器並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以此對敵人造成一定威脅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接下來的一幕就又一次讓觀眾們紛紛目瞪口呆,弦月藉助著身上的數個氣泵噴口以一種貼地滑行的姿勢在場地裡高速移動起來,一時間溫迪戈甚至跟不上弦月的身影。
“臥槽,這不合理......”KAber人都傻了,“這尼瑪是人玩的?”
“我想......我們可能低估了九歌科技公司的實力,”劉顏感覺自己在冒冷汗,“或者說還低估了牧九歌這個人也不為過。”
對於這些觀眾而言,他們可完全不知道現在的弦月是猶格在操縱,在他們看來,一個剛剛很可能因為撞擊出現腦震盪症狀的人現在開始在場地裡反覆橫跳,這不管怎麼想都是一種怪物一般的身體素質。
而賽場上的溫迪戈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受制於人的境地,儘管弦月基本和溫迪戈保持著五米以上的距離,可是由於弦月的高速移動和時不時來一下的突然襲擊,溫迪戈只能緩緩背靠一面水泥牆停在原地,溫迪戈沒再受到什麼傷害,可他就是陷入了困境,而且恐怕一時半會的還不會停下來。
“猶......猶格?”
牧九歌此時悠悠醒轉,啞著嗓子問道。
“呀,宿主你醒啦?”
猶格的金屬音出現了一點可以勉強稱為開心的情感。
“嗯,我暈了多久?”
“不久,大概也就三分鐘左右,怎樣了宿主,能繼續戰鬥嗎?”
“開啟空間感知吧,弦月能做出的機動已經不只是平面的了,我還暫時無法駕馭住這頭野獸,看起來是製造的時候把效能搞得太高了。”
弦月高速移動的行動停了下來,隨後俯身前衝在溫迪戈的膝蓋裝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弦月沒再遠離,而是藉助噴口調整姿態迅速轉身,一刀劈在溫迪戈的盾上,似乎不痛不癢,但是弦月只是緩緩揚起刀,又是一刀橫劈,不過這刀是斜著劈進溫迪戈膝蓋裝甲上的裂口的,故而這一刀重創了溫迪戈的膝蓋關節,一時間失去平衡的溫迪戈手一鬆,被盾牌遮掩的身體門戶大開,牧九歌橫刀刺出,硬生生將溫迪戈的頭部監視器釘在了牆上。
——在IMFF的賽場規則中,頭部受到重創的機體,將不能再參加比賽。
場內譁然,牧九歌則悠然收刀,向升降臺走去。
“牧先生,”
過道里,牧九歌被一句不太標準的中文叫住,他轉過頭,看見一個相當年輕的棕發綠眼的年輕人正向自己走來。
“你好牧先生,我是溫迪戈的駕駛員克萊門特。”克萊門特結結巴巴地說著中文。
“你可以說英文,我的英語成績還不錯。”牧九歌笑了笑,他感覺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剛剛把人家的機體打得失去了比賽資格。
克萊門特顯得有些靦腆的一笑,然後說道:“我和牧先生你一樣,都是自己研發機甲自己駕駛的。不過看起來不管是在科研上還是駕駛技術上我都落後了太多。”
“哪有的事,我們倆也可以一起探討啊,機器人格鬥賽最早的初衷不是為了促進人形機器人這種幻想事物的發展嘛。”
身後的休息室,江懷等人看著看著和諧交談的牧九歌和江懷鬆了口氣。
“我還擔心會打起來呢。”KAber笑著說道。
“就克萊門特那身板也就和牧先生打個平手吧......”傘菇分析道“欸,被你帶偏了,那美國佬看著斯斯文文的,還真看不出來是溫迪戈的駕駛員。”
“喂喂喂,我也很斯文的好吧......”江懷無奈地笑著。
牧九歌的下一場比賽在兩天後,也就是7月9日,參賽的團體和個人林林總總有84架機體,故而牧九歌剛剛打的那一場是40強晉級,輪空4個位置,下一場是20強晉級,繼續輪空4個位置,接著是12強、6強、3強,剩下三架機體採取車輪賽制,個人賽結束於7月12號,接著從12號開始一直到30號輪流進行油漆彈射擊輪、戶外晝夜輪以及小組賽。長達將近一個月的賽事能夠吸引世界各地的關注,這就是IM2F歷經半個世紀的發展擁有的吸引力,但是其創始人立下了很明確的要求也就是不允許國家性質的組織參賽,只允許個人和團體包括但不限於公司、社團、學校等參賽,這也就是其只能依靠個人資助舉辦的原因。
“宿主,我改變我之前的觀點,也許目前而言你的身體依舊不能支撐在沒有類似於深海液這種輔助技術下,進行機體的大幅度操縱,單純的液壓阻尼還是卸不掉弦月能造成的衝擊力。”
在主辦方準備的機體格納庫,猶格一邊協助牧九歌整備機體一邊說道。
“但是我又突然不想要藉助那種三維認知了,”牧九歌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又繼續工作起來,“或許人類是有極限的,不過我現在本來也就不是人類吧,接下來的戰鬥我只想依靠我自己的能力。”
“不是很想在這種事情上就依賴你的力量。”
猶格愣了一下,聲音有了點起伏:“之前那個死皮賴臉要開掛的傢伙去哪裡了嘛。”
“可能是腦震盪那一下被幹掉了,總之,我燃起來啦。”
7月9日,20強晉級,弦月輪空。在這期間牧九歌重新設定了一遍弦月的系統,將作業系統的主導交給主從追隨系統,細微動作調整再交由意識讀取模組完成,這樣一來弦月的操縱將消耗更多的體力,但不容易像之前一樣做出一些離譜過頭的動作。
7月10日,12強晉級,經過調整的弦月對陣原德意志地區的歐羅巴團體“鍛鋼”所屬機甲“龍騎兵”。
龍騎兵的設計很獨特,大腿前裝甲可以開啟翻折出一對機械臂,上有與腳踝關節上的車輪相同的輔助輪,其高速移動的能力毫不遜色於弦月,裝備是一把騎兵槍和盾牌。有句話說得好,別和騎士正面對沖。因為在當前材料條件下能夠抵擋住衝刺騎槍的盾牌會重到機甲難以拿起,故而場上大部分盾牌只是為了格擋劍刃的攻擊,甚至還有的機體直接將盾牌做的略顯狹長,直接作為第二武器使用。
場地升降臺逐漸升起,龍騎兵已經是騎兵模式,隨著解說員們一聲“Fight!”,弦月和龍騎兵一同衝出了升降臺區域,互相一個照面,雙方兵器都沒有沾身邊迅速拉開距離,龍騎兵揚起長槍,遊行上前與弦月互相架住,牧九歌手臂輕抬唐刀格開長槍划著弧線攻向龍騎兵左肋,不過龍騎兵向後一個小跳避開了這一刀,牧九歌沒有結束攻勢而是繼續追擊,憑藉弦月出力帶來的優勢將龍騎兵逼退。長槍固然是一寸長一寸強,但是被牧九歌貼臉追擊而只能用來格擋,龍騎兵的駕駛員並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任由牧九歌掌控戰鬥節奏,盾牌一揮暫時逼退弦月,便迅速拉開距離。
“現在龍騎兵擺脫了弦月主導的局勢,他拉開了距離,也許是想要發起一次衝刺打亂弦月的戰術規劃,現在兩架機體的資料我們暫時可以在螢幕上看到,相當出乎我們意料的就是弦月的機械臂出力並沒有超過龍騎兵。這也就是為什麼弦月儘管剛才已經貼身作戰,但是龍騎兵依舊能夠招架住這樣凜冽的攻勢的原因,哦,我們看到龍騎兵佔據了高臺位置,這是一個對他極其有利的地形。”
此時的龍騎兵已經佔據了場地內最高的一個斜坡平臺的頂端,牧九歌很難近身,只能在長槍範圍的末端找尋機會,不過龍騎兵的駕駛員顯然不是什麼肉腳,應該也練過某種格鬥術,長槍的槍頭一點寒芒遊走如同雲雀,牧九歌完全沒有機會。
再這樣下去,等到牧九歌無法維持攻勢體力下降的時候,龍騎兵只需要從天而降就能穿刺弦月機體。
“宿主,你的體能可比不上這種明顯練過幾年的,繼續纏鬥的話無論如何都非常不妙。”
猶格出聲提醒道。
“啊......其實剛才起就完全解除了意識讀取模組,看起來我的體術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差,”牧九歌笑著說道,汗水已經打溼了衣服,“不過我也找到機會就是了。”
“我說怎麼戰鬥逐漸被對方主導了,餵你幹什麼?”
牧九歌按下駕駛艙操作檯上方的三稜柱形鑰匙,向下順時針推進。
頓時,駕駛艙內的燈光變得血紅,同時弦月的外裝甲縫隙裡也露出紅色燈光,眼部監視器更是變得血紅一片。
“喂喂喂!觀眾朋友看到了麼,難道說弦月還有類似於NewType-Destory的爆甲設定麼!”
“宿主你這是什麼情況?”猶格一時間也沒有理解發生了什麼“你加裝了什麼東西麼?”
“後期我修改的時候加了一些LED而已啦,不過要說發生了什麼那還確實有,前幾天我重新設定的時候特意程式設計了這個模式,”牧九歌說話間駕駛座的左側螢幕彈出了標紅的“警報”二字,下方更是放起了三分鐘倒計時,“現在全身的氣泵已經在按照我提前設定好的模式輪流噴氣,我們正在低空懸浮。”
弦月逐漸從斜坡上升起,擺脫了被龍騎兵壓著打的劣勢,牧九歌用力揮出一刀,格開龍騎兵的長槍借勢向一旁飛去。
“剛才我一直在看四周有沒有能夠支援我飛躍到這個平臺上的位置,現在我已經找到了。”牧九歌一個迴轉,揹包上的氣泵調整朝向,把後方的幾個汽油桶吹翻,現在的他就像場地裡的一道紅色彗星,徑直衝向一個正對向龍騎兵所在高臺的斜坡,腿部出力躍向龍騎兵。
龍騎兵立刻調整槍尖指向斜上方,但是沒有刺中,他預判錯了牧九歌落下的方位,槍尖與弦月的頭部堪堪錯過,緊接著身體就被弦月掃下了高臺,而弦月落地後則藉著斜坡滑行到地面上安全停下。
龍騎兵,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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