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先斬聖母,果斷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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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峰,你能不能替我兒子去坐牢?五年,就五年。”
眼前這個死乞白賴求周雲峰坐牢的女人,是他丈母孃何娟。
旁邊局裡局氣的是老丈人魏長林,鳳溪縣委書記。
“我沒死?”
上一秒他記得自己全身插滿輸液管,在儀器滴滴嗒嗒的悲鳴中病逝。
周雲峰消化一陣才緩過來,他重生回到2001年了,就是他替小舅子魏明東頂罪的前夕。
“雲峰,你倒是說話呀,你要急死我!”何娟火急火燎,情緒十分激動。
魏明東今晚醉酒開車撞死一名老太太,倉惶之下逃逸回家,跪在地上哭得像個犯錯的孩子:
“爸……媽,我錯了,你們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
上一世魏長林上下疏通,成功安排懦弱的周雲峰頂罪。
不過不是五年,檢方查出肇事司機有反覆碾壓受害者的惡劣行為。
魏家隱瞞了一個關鍵事實,周雲峰被騙了,那個老太太本來沒死,是被魏明東活活碾死的。
最終判二十年。
後來京舟市風雲變幻,老丈人魏長林一路狂飆到京舟市委書記,還進入臨濱省委常委。
罪魁禍首魏明東,靠著承包市政工程,家資鉅萬。
而周大聖母則是牢底坐穿,老婆魏雨桐跟他離婚改嫁,痛不欲生的他在牢裡病死。
想到上一世的悲慘遭遇,再次見到豬狗不如的魏家人,周雲峰胸腔爆炸,雙拳死死攥緊。
重回當年,他不會再坐以待斃。
周雲峰目光冷厲,嗆道:“媽,你兒子撞死人,讓我去頂罪坐牢?哦,對了,我是別人的兒子,你不心疼。可我爹媽心疼啊!”
何娟沒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窩囊女婿,今天怎麼敢犟嘴?
她強壓火氣:“雲峰,跟媽說話別這麼陰陽怪氣的。你爸明年就要到市委去工作了,這個關鍵的當口,家裡人可千萬不能出事。”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周雲峰面露微笑:“媽,我拿你當親媽,你拿我當外人,過分了吧!”
何娟被懟得張不開嘴,見拿捏不住周雲峰,趕忙眼神向魏長林求救。
魏長林笑裡藏刀,從抽屜拿出一本嶄新的房產證,一張名片:
“雲峰,親家公不是腦血栓嘛,這是市裡最權威的腦血栓專家,人稱‘劉一刀’的劉院長。平常可不好約啊,爸已經幫你安排妥當,隨時手術。”
“另外這是明東的心意,御水灣一套180平米的複式豪宅,五房四廳別提多寬敞,手續齊全,直接拎包入住。”
魏長林不愧是官場老油條,實實在在的利益,比磨破嘴皮子要強一萬倍。
周雲峰感慨拿起房產證和神經外科專家名片,上輩子他就是被這兩件東西套牢。
父親的命,還有一套夢寐以求的大房子。
在魏家的威逼利誘下,他鬼迷心竅答應去頂罪。
可是在周雲峰踏入監獄大門的一刻,這些就成為兩份廢紙。
見周雲峰愣神,魏長林覺得有戲,趁熱繼續畫餅:
“政法部門爸的熟人很多,還專門聘請本市最好的刑辯律師,最多五年,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
魏長林拿起茶壺往周雲峰的杯子裡添水,語重心長說道:
“出來之後,你就是我們魏家的大恩人。”
到這一步,魏長林的手段算是發揮到極致:給好處,刑期短,出來被魏家供著,試問誰不心動?
可週雲峰把兩件東西隨手扔回桌面,掏出根菸。
上一世活得太窩囊,這一輩子如果想混出人樣,就得無牽無掛,任何事情都不能成為自己的絆腳石。
“爸,這恩人我可當不起!以我這幾年對明東的瞭解,他在撒謊,他肯定隱瞞了某些事情。五年出不來的,我估計得二十年。”
周雲峰的話宛如一柄鋒利的匕首,扎進魏長林跟何娟的胸膛。
魏長林想起兒子回來後說的那句話:
“爸,那老太太看到我的臉了,我沒辦法,死人總比半死不活的好處理……”
交通意外跟蓄意謀殺可是兩種性質。
魏長林叮囑兒子永遠別說出來,爛在心裡。所以連老婆何娟都不知情,周雲峰是怎麼知道的?
眼看周雲峰拒絕的態度十分明顯。
魏長林的老臉上憋著一場大暴雨。
“周雲峰,不幫忙就算了,你還敢咒我兒子?你才坐二十年牢呢,我當初是怎麼瞎的眼,把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招上門。”
還被矇在鼓裡的何娟,表情像是要吃人。
周雲峰冷笑:
“我一個臨濱政法大學的優秀畢業生,考公筆試成績全省第三名,還有個縣委書記的老丈人,居然在稼溝村做了四年的駐村書記。你們上哪兒找這麼便宜的女婿?”
跟他一批進入體制內的同學,有的已經做到副科了,而佔據各種優勢的他,還在基層幹著最苦最累的工作。
但凡魏家能幹點人事,周雲峰也不至於委屈成這樣,他這個人很好滿足的。
周雲峰的嘲諷非但沒有讓何娟羞愧,反而激起潑婦的傲慢:
“不管怎麼說,我們把女兒嫁給你了,雨桐可是政大的校花,以我們魏家的地位,配你是綽綽有餘的。你爹媽不過是臭農民,一窮二白的玩意兒,要不是我們看上你,你在村裡都討不著媳婦。”
何娟話音剛落,周雲峰抓起茶杯就往地上砸。
“不提魏雨桐我還不來氣,她當初為什麼跟我結婚,你們心裡沒數嗎?”
靜!
客廳裡死寂了很久,角落的鑽石牌搖頭扇發出輕微聲響。
何娟跟魏長林臉上發燙,這是魏家不願戳破的毒瘡。
五年前,大學還沒畢業的魏雨桐就懷孕了。
那個渣男先是哄騙魏雨桐把孩子生下來,生的是女兒,渣男離開醫院就反悔。
奈何他老子的級別比魏長林更高,在臨濱省能夠呼風喚雨的存在,魏家只能吃啞巴虧。
眼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只能招個聽話的上門女婿把醜事蓋住。
周雲峰結這個婚,屬於是什麼忙也沒幫上,買一送一。
更毒辣的是,把他踢到鳥不拉屎的稼溝村,也是魏雨桐的意思。
有一次周雲峰偶然聽見她在衛生間打電話:
“爸,不是讓你把那個鄉巴佬踢走嗎,一天到晚在我眼皮子底下晃盪,看見就心煩。”
“爸,可別踢歪了,下放基層就行,別回頭職位比我還高,翻天了他。”
呵呵!
這場婚姻,連交易都算不上,周雲峰愛情和事業雙失,還要幫人養孩子。
周雲峰把菸頭掐滅:“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等魏雨桐回來,抽空離婚。”
“你敢!周雲峰,這婚你要敢離,我跟你沒完。”
魏長林身居高位,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除非魏家把他踢出去,輪不到周雲峰一個上門女婿拿主意。
周雲峰絲毫不怵:“誰跟誰沒完還兩說,把我惹急了,直接將魏明東的醜事公之於眾。”
魏明東可不是個乾淨的生意人,他要是沒有個縣委書記的爹,工地裡的狗見到他都得吠兩聲。
說完直接離開魏家。
魏長林整個人蔫在原地。
現在光解決撞人的事已經焦頭爛額,如果再加上官商勾結,市政工程招標暗箱操作的問題,魏明東真的要牢底坐穿。
“老魏,這還是周雲峰嗎?怎麼像變了個人?”何娟半晌沒想明白。
魏長林眉頭擰成麻繩:“沒想到他藏得這麼深。我會讓他比坐牢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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