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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在此刻得到了終結,音樂會也在這裡勉強獲得了一絲絲的暫停。

兩首作品加起來已經超過30分鐘,那麼也就意味著,上半場的音樂會在這邊已經結束。

從第一首肖邦的唐璜變奏曲,到第二首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

傅調將音樂之中的極限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管是音樂的美感,又或者是音樂的技巧。

全部都在傅調的掌控之中,將其剖析開來,展現給音樂廳內所有的觀眾去欣賞。

如此完美的表現,即便沒有神級現場,但是依舊折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個就是傅調。

這個就是他的音樂。

掌聲如雷鳴般轟鳴,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起身,為傅調鼓掌祝賀。

恭喜著傅調能夠成功演奏出如此漂亮的作品出來。

時不時還有人起身對著傅調喊著“bravo!”。

雖然現在音樂會還沒有結束,但是這依舊不影響觀眾心中傅調的地位。

這個音樂的表現。

這個實力的展現。

只能說,不愧是頂流的那一批鋼琴家。

大概也只有傅調那群人能夠展現出來。

而傅調坐在鋼琴前,看著那群無比激動的觀眾,則是輕輕笑了笑,起身對著他們微微鞠躬後。

伴隨著更為劇烈的掌聲,傅調邁步離開了舞臺,向著音樂廳後臺方向走去。

而在這個時候,觀眾才逐漸停止他們的掌聲,同樣離開音樂廳,走到音樂廳外面的休息室進行簡單的休息。

傅調剛剛回到休息室的後臺,音樂廳的負責人就直接走了過來,無比激動地走到傅調的面前,用手緊緊地抓住傅調的肩膀,嘴角不由得抿起,可依舊無法掩飾他心中的那股興奮。

他對著傅調嚥了一口口水,用力點了一下頭,緩緩道。

“漂亮,迪奧,演奏的漂亮,你演奏的肖邦還是李斯特,真的好漂亮!我太喜歡你這樣的詮釋了!我根本沒有辦法抑制我內心的激動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想象過你居然能將音樂表現成這個模樣。”

他說著說著,表情逐漸開始鬆動。

很明顯他也沒有辦法繼續繃著他的臉。

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浮現。

他對著傅調繼續道。

“真的太漂亮了,雖然只是聽了半場音樂會,但是我已經能夠提前預料到這一次音樂會的圓滿結束迪奧,我想要問你一件事,那就是……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們簽訂演出合約,我們想要和你合作,每年都在我們這邊演奏一兩場!條件你可以隨便開,只要我們能夠承受!”

正常來說,他應該在音樂會結束後,也就是差不多傅調演出結束回到後臺感謝各位幫忙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很明顯,他並沒有。

他聽到一半就直接走了出來,走到傅調的面前死死地握住傅調的手,激動地想要和傅調簽訂後續演出合同。

沒有任何的私心,他只是震撼於傅調演奏的強大。

這個音樂的表現,這個情緒的展露。

簡直不要太完美!

音樂廳也是需要頂級鋼琴家坐鎮的。

越是厲害的音樂會,他們對於每年邀請的頂級藝術家都有相對應的指標的。

畢竟不管怎麼說,一家音樂廳想要持續運營下去,不想要倒閉,肯定是得要多賣票。

而賣票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找那群頂級鋼琴家協商,看看他們能不能來這邊演出。

只有票賣的越多,他們音樂廳才會發展越好。

而音樂廳發展越好,他們才能請到更多的頂級音樂家。

請到更多的頂級音樂家,才能讓票賣的更好。

一切都是相輔相成的,而只要有其中一個鏈條斷裂,很容易讓音樂廳陷入危機之中。

作為一名音樂廳的負責人,他對此瞭如指掌,他非常清楚如何讓音樂廳變得更為繁榮昌盛。

因此,在傅調剛剛演奏結束後他就直接走了出來,詢問傅調是否可以和他們音樂廳簽署相對應的合同。

而傅調對此則是並沒有特別多的想法。

他看著那位激動的負責人,只是輕微點了點頭。

“可以回頭和我的經紀公司談,我並不負責這一塊。”

“好!不愧是迪奧!”負責人用力點頭:“對於音樂那種積極向上,忠心於音樂,不去思考外物的純淨,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我會和你的經紀公司聯絡,不過我還是想要說一點,如果在條件相同的情況下,您要來演奏的話,記得一定要多思考一下我們法蘭克福老歌劇院。”

“回頭再說。”

傅調對著負責人笑了笑,並沒有直接答應。

畢竟他並不負責這一塊的內容,答應別人反悔就不太好了。

那位負責人也沒有就著傅調的話死命往下挖,非要傅調同意。

畢竟相比較讓傅調同意和他們簽約,讓傅調不對他們產生厭惡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他鬆開了傅調的手,讓傅調先行回到音樂廳的後臺進行休息,與此同時喊其他的一些工作人員去詢問傅調有沒有什麼要求,儘可能地滿足他後,便一個人走到了音樂廳後臺的大門前。

他透過門縫看著音樂廳內的全景,不由得感慨道。

“在這間音樂廳裡面能夠演奏出如此漂亮音樂的人,真的太令人震撼了,我都不知道我多久沒有聽到這樣漂亮的音色了!如果能夠和傅簽約的話,或許我們老歌劇院完全可以組出一場明星年。”

他看著這間音樂廳,逐漸沉默不語。

他對於這間音樂廳是有感覺的,他肯定希望這間音樂廳越來越好。

之前傅調剛剛過來的時候,他知道傅調的名聲,也知道傅調的水平實力究竟如何。

當時他沒有簽約傅調其實還是有一個顧慮,就是他感覺傅調太年輕了。

甚至說如果傅調現在不是二十出頭,而是能夠達到三十歲的話,他就能在傅調來的當天就和傅調討論長期演出合同的這件事。

但是看著傅調二十出頭,加上傅調本人因為是亞洲人面孔,看上去格外年輕,如果用歐洲人的面孔來計算,就好像只有十來歲,甚至沒有成年的模樣,讓他總是感覺有那麼一點點顧慮。

畢竟年輕人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誰知道傅調有沒有可能會突然出現一些什麼問題,狀態不好呢?

但是現在,在聽到了傅調上半場的演奏後,他便沒有了任何一個顧慮。

傅調現在還是在上升期,而並非是下降期。

因此,傅調的狀態不會變得更差,而是會變得越來越好。

如果繼續這麼發展下去,他相信傅調甚至可能可以成為鋼琴這邊的傳奇!

當然!

他這邊怎麼想是他的事情。

傅調現在則是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

“音樂廳也有長約的嗎?話說能不能和漢堡易北音樂廳那邊籤一個合約?每年都去易北音樂廳那邊進行演出?”

“啊,果然還是漢堡易北音樂廳的休息室舒服啊,看著大海發呆的感覺好爽,窩在這個小地方,音樂廳還小,感覺好不爽……”

……

相比較在音樂廳內所發生的事情,音樂廳外的眾人就平靜太多了。

幾位比較熟悉的樂評人走到了一起,看著彼此,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絲的複雜。

其中一人輕輕咳嗽了兩聲,突然開口道。

“咳咳,那什麼……傅調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你們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

“……”

眾人沒有回答,但是他們這個表情,卻表示了他們知道這個人想要說什麼。

那人看著眾人沒有任何一人吭聲,便搖了搖頭,直接道。

“這樣,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麼我就說的明白一點,大家協商一下自己想要寫什麼吧?反正今天大家都在這邊,大家的稿子肯定不能衝突對撞,儘可能地從各個方面去寫,這樣對你我都好,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

他們很想要說不是,想要對著那人說大家各憑本事,看看誰能被簽約。

但是想了想,他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怎麼說呢……

大家儘可能不要衝突肯定是比相互之間不停內卷是要好上那麼一點點的。

內卷所帶來的只會是他們自己的內耗,而相互之間不衝突則是有機會去薅報社雜誌的羊毛。

因此在視線交錯之下,有人開口道。

“行,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就先來吧,因為各位所有人都肯定是想要寫傅調的內容,寫一些關於傅調在音樂會上的表現,這一點大家應該都是一樣的吧?那麼按照我的想法,我應該是隻從他今天的表現出發,然後寫到他整個人,比較簡單,不過我是打算投給留聲機雜誌。”

“留聲機公司能夠接受你這樣的稿件嗎?你這樣會不會太簡單了?”

“我反正就打算這樣寫了,至於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咯。”

“行,我是打算分析傅調的技術的,他的技術令我歎為觀止,特別是他的李斯特,我從來沒有想象過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居然可以這個樣子去詮釋,音樂的感覺非常棒非常棒!我很喜歡!我打算投給音樂。”

“匈牙利狂想曲啊,我也是打算寫他的匈牙利狂想曲,我是打算直接分析他的演奏細節,我專門專注於他的演奏細節我甚至可以水出一篇論文出來,他的音樂是真的,太漂亮了!”

“匈牙利狂想曲我也想要寫啊,他的匈牙利狂想曲給人一種很新鮮的感覺,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匈牙利狂想曲,我感覺其中有很多很多地方都值得去專門進行分析。”

“我也是匈牙利狂想曲……”

“為什麼都選擇傅調的匈牙利狂想曲,難道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傅調的肖邦也演奏的非常棒嗎?我真的很喜歡傅調的肖邦,他肖邦的感覺真的超有趣的。”

“你喜歡肖邦你倒是寫啊?”

“傅調現在的肖邦就是有一個問題,就是寫的人太多了,感覺很多東西都被人挖了出來,我剛剛搜了一下,自從傅調成功拿下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冠軍後,以及他成功演奏出肖邦神級現場後,寫他的肖邦,分析他肖邦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了,如果想要找出一個新的角度出來,其實比較困難。”

“這一次的作品,他的唐璜變奏曲,他之前應該沒有彈過吧,這樣的寫法還困難嗎?”

“我個人覺得還是比較困難的,畢竟怎麼說呢,感覺說過來說過去還是這麼一套東西,最起碼我很難寫出什麼新意來。”

“我的想法和你們一樣,我覺得傅調的肖邦彈的是真的好,但是也是真的難寫,他的肖邦在我最近幾年聽到的肖邦裡面,絕對可以算得上前三的位置,但是就是一個問題,他的肖邦被人寫的太多了,我不太敢確保過稿。”

“如果打算寫肖邦的人你們自求多福吧,反正我只能說,傅的肖邦演奏是真的好,難寫也是真的難寫。”

“那麼各位這次回去後,都打算寫傅調的李斯特?那麼各位的方向必然會碰撞重複。”

“……”

眾人的視線交錯,微微眯起。

他們知道彼此的想法,很明顯,傅調今天所展現出來的李斯特才是重點。

雖然傅調被寫的次數並不多,整體還是處於一個新星的狀態。

但是能夠寫新的東西,肯定不能寫老的東西。

即便老的東西很令人驚豔,也最好不要寫特別多關於這類老東西的內容。

眾人看著彼此,摸不清對方的想法。

其中幾人端起放在一邊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氣氛一時間有點僵持。

這裡的氣氛和周圍的觀眾形成了完美的反差。

周圍其他觀眾對於傅調的吹捧則是無比強悍地撞入他們的耳朵內。

“哇,今天傅調演奏的感覺真的超棒!這個開頭真的是絕了!”

“如果我什麼時候能夠有傅調的水平就好了,我少活10年我也願意啊,嗚嗚嗚……”

“不至於不至於,你10年的壽命還買不到傅調這樣的水平,我感覺得要50年。”

“滾蛋!我50年,我如果練50年鋼琴我還……好吧,我可能還是追不上傅調現在的水平。”

“今天的肖邦真的彈到我心裡去了,我從來沒有想象過肖邦居然可以這樣彈,完美符合我對於肖邦那種年輕氣盛形象的想法。”

“是啊,我之前所聽到的肖邦都是那種翩翩公子型別的,這一次的肖邦居然這麼狂野,狂野的同時居然還很符合肖邦的形象,剛剛出道的那種感覺,真的太棒了!”

“……”

眾人聽著周圍人的評論,一時間有些沉默。

很明顯,傅調今天的肖邦正如同他們說的那樣,直接彈到了所有人的心裡。

令人震撼。

可是就有那麼一個問題。

太難寫了。

他們也是要吃飯的,他們肯定不是依靠著自己一腔熱情去寫評論的。

他們寫評論,寫樂評,肯定是要過稿,以拿錢為目標。

不然純粹自己愛寫啥寫啥,結果因為稿件類似不過稿,回頭吃什麼?

因此他們就很糾結。

他們很想要寫傅調今天的肖邦,可是他們感覺如果寫今天傅調的肖邦,只有寫傅調今天音樂會表現這一條路出發。

從傅調自身分析肖邦,還有從單個作品分析傅調,這些東西基本上都被寫爛了。

如果寫的話,不過稿的機率就太大了。

因此,眾人相互看了一眼後,微微嘆了一口氣。

其中一人突然開口道。

“算了,你們去寫傅調的匈牙利狂想曲吧,我去寫傅調的肖邦,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忍住自己內心的那股激情,我很喜歡傅調他對於肖邦年輕時候那股意氣風發的詮釋,甚至讓我感覺他就是肖邦本人,所以,我寫肖邦去了。”

“我也想寫,但是就是……”

“如果寫肖邦的話,各位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寫就行了吧?反正過高率低,如果想要寫傅調的李斯特,我們還可以繼續聊一聊。”

“算了,你們聊,我打算再聽聽看傅調的下半場表現,看完再說。”

“是啊,還有下半場呢,下半場聽完再討論比較好。”

“可是……下半場傅調他還能再拿出什麼令人驚豔的東西出來嗎?正常而言上半場的演奏就基本上奠定了一整場音樂會的基調了吧?”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他是傅調啊,他是年輕一代的標杆啊,永遠不要去懷疑年輕人的創造力,我總覺得傅調還能給我們一點新的驚喜。”

“希望如此吧,如果實在不行,我也寫傅調的李斯特去了,畢竟純粹技巧性的傅調我還沒有聽過呢。”

“……”

眾人說著說著,便不由得分散了出去,目光閃爍,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

不過比較統一的一點,那就是他們對於傅調下半場音樂會所能夠展現出來的內容沒有特別多的期待。

畢竟傅調上半場都這麼牛逼了,下半場還能更牛逼不成?

傅調他也是人啊,又不是神。

總得要有個盡頭吧?

伴隨著音樂會鐘聲的響起,所有人回到了音樂廳內重新坐穩。

等待著下半場的開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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