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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馬六講起來很像涮羊肉那回事,可實際上真正看到的時候其實還是差得有些遠。估計涮羊肉最早在另一個世界出現的時候或許也是這個樣子?
簡易的普通的大鐵鍋,下面是一個泥爐,湯底就是羊骨頭熬的白湯,加上一些切碎的羊雜,以及一些耐煮增香的蔬菜。
大鍋邊上是一碟碟的羊肉片。薄得跟紙一樣,也不知道哪兒找來這麼好刀工的廚子。
醬料方面就更看不了了。甚至可以說是沒有醬料。因為唯一一碟芝麻醬明顯是現買回來的,就放在白浪面前。而其他人面前就只有兩隻空碗一雙筷子。一隻碗吃東西,一隻碗裝酒。
之後白浪又要了辣油和花生醬,鹽巴等等佐料,按照自己印象裡麻醬的樣子嘗試自己調了一下。最後發現:還行。
一片羊肉,蘸醬,入口。最後再“唔!”一聲發自內心的愉悅。這倒是把圍坐在邊上包括馬六在內的三人看得一呆。心想這羊肉配上蘸料真就這麼好吃嗎?
心癢癢,但還有正事在,馬六也沒有多在乎這個,反正羊肉多的是,別人少有吃得到他卻可以常吃,到時候照著白浪的樣子自己調一次醬料就是了。而且不還有專門的廚子嘛,材料都擺在面前了不可能調不出來。
“白兄弟,多吃些,要是好這口以後就常來,我這邊別的不敢說,這新鮮的羊子還是常有的。”
“呵呵,馬六,羊子是好吃,但事兒就不一定好辦了。你這頓酒我吃了,事兒也該說說看吧?不然這吃東西吃得也不踏實啊!”
馬六嘿嘿一笑,他並不會覺得被白浪這樣直言不諱的掀開面皮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反倒是覺得白浪這人有著旁人沒有的“直接”。有事說事,能辦或者不能辦,又要付出什麼代價,走直接的才最好,省時省力。
“白兄弟既然快人快語,那我馬六也不藏著掖著了。”
放下手裡的筷子,馬六頓了頓,接著說:“之前承蒙白兄弟指點,手下的那些被盯上的姐兒才得以儲存。如今這城裡風聲鶴唳家家自危。那暗地裡的混蛋已經開始盯上別家十五六的女娃子了。就這半月已經沒了三人,造孽的喲。不過待在屋裡,聚眾又有看守的情況下就不會被襲擊,至少目前如此......”
聞言白浪也停下了手裡如飛般的筷子。面色沉如水。
馬六說的這件事白浪也知道。甚至他的訊息一定比馬六快得多,畢竟刀館的街遊子,訊息才是最靈通的人。
死的三人慘狀和當初馬六手下死掉的那五個姐兒是完全一模一樣的,被找到的時候就是一副“殘羹剩飯”的樣子。如此惡行令人髮指的同時又覺得極為驚恐。因為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每個死者最後都是被一股散發著腥臭的黑煙給擄走的。
其實只要有些見識的人都會因為這道黑煙想到煉氣士身上去。畢竟武者再強,也是有跡可循的,不會有這種古怪且詭譎的手段。
可就算是看破的人也沒人點破。事關煉氣士作惡,衙門裡的那些捕快就根本不夠看了,就算把兩家刀館算上也夠嗆。
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城主府的動作。但目前看來城主府沒有任何訊息透出來。只不過應該是已經在追索了,但應該是暫時沒進展。不然不會悄無聲息。
“這事兒我知道。你不會想著要去打抱不平吧?”
“嘿嘿,白兄弟說笑了,我這一身油榨乾了都沒幾兩重的貨色哪敢逞那種能?我只是想請白兄弟再幫幫忙想個辦法,看能不能折中的幫兄弟我把那關著不敢放出去露面也接不了生意的姐兒想個能來錢的門路。
白兄弟之前就腦子活,看能不能指條路?”馬六一邊說一邊朝著白浪拱手。
在馬六看來,死人,死別家的人,雖然“造孽且慘”但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呢?大不了嘴上罵幾句殺人的王八蛋。可實際上他最關心的是被這件事困擾著的手裡的“姐兒”。
姐兒可不比尋常“活物”,單單有個地方住有口吃的就行。需要的是不但有吃有喝還重在一個“養”字。
吃得要過得去,身體才會豐腴不至於骨瘦如柴,面板也才會細膩。
居住環境還過得去,還不能重體力勞作,更需要每日最基礎的身體養護。
這對於從牙口手裡買來的姐兒來說都是需要持續投入的。不然誰願意付錢?甚至真當牲口養著,那豈不是最後淪為最低劣的皮肉,豈不本末倒置?
這些投入分攤下來雖然馬六還吃得住。但數量畢竟不少,又只有支出沒有收入的情況下就更顯突兀。時間長了馬六還不得虧死?
而且這件事馬六思前想後也沒個穩妥的辦法。他賭不起,萬一再死兩個姐兒,死人事小,名聲事大。一旦他馬六的名聲臭了,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白浪也聽明白了,心裡暗罵一句狗東西。但臉上卻笑道:“馬老闆這生意如此紅火,又不是單單一門。那些姐兒先養著,別的地方進項再補貼不就完了嘛,沒道理急這一時半會兒吧?”
言下之意也是在笑話馬六摳門。
不過馬六卻也不惱,只是臉上泛起苦笑道:“白兄弟不用挖苦我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呀。不管是哪一門生意,你看到的或者看不到的,其實都不是我馬六想怎麼幹就能怎麼幹的。上面不發話或者發了話我都得緊著上面的意思來做。
上面說了每月每門生意需要進多少純利那就必須要是多少,少一文都不可以。更別說靠著別的進項去補窟窿了。”
馬六這一點倒是沒準備瞞著白浪。畢竟他自己幾斤幾兩在刀館的人眼裡那是通透得很。老實些,還能落個好印象。
幫一群拉皮條的儘可能壓榨幾個可憐的姐兒?這種事白浪就算活不下去了也做不出來。他是刀館的惡人這沒錯,但惡人也不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幹,都做得出來的。至少白浪這兒行不通。
不過白浪心裡一動,試探問道:“我就是好奇,最好的辦法不就是擒住那作案的混蛋嘛,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而且只要擒住那個混蛋也就一勞永逸了嘛。”
“嗨,這說得倒是輕巧,可辦不到啊!那傢伙藏得......白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馬六反應很快,立馬就瞪大眼珠子驚喜期盼的看著白浪。
白浪等的就是對方這句話,於是也不賣什麼關子,說道:“你應該釣過魚吧?先下餌,然後坐等魚兒上鉤。擔心不好釣,就先灑窩子......”
“白兄弟你是說把那傢伙引出來?哦!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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