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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來,吹動老者的衣衫,緩緩飄動。
老者執棋落子,笑著看向對面的中年人:“該你了。”
“我已經輸了。”中年人看了一眼棋局,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老者笑道:“還未落子,豈能說輸,事情不到最後一步,便是真假未定。有時候,你親眼看到的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
“受教了。”中年人說道,“明月那邊該當如何?”
“任其自然,不要插手,若是有其他弟子插手,隨他們去。”老者淡淡的說道。
“好吧。”
中年人雖然覺得老者的意見和沒說沒兩樣,但出於尊重,他還是按照老者的命令去執行。
中年人落下一子,老者哈哈一笑:“你輸了。”
中年人頓時一陣無奈,剛剛還告訴他真假未定,現在他落子之後,又說他輸了,真會騙人啊!
“嘿嘿,你那瓶三百年的陳釀歸老夫了。”老者哈哈笑道,像是一個開心的孩子。
中年人一陣白眼,“就知道您老人家沒安好心,算了,反正也是孝敬您老的。”
“我贏的。”老者眉開眼笑。
後面又有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人走來,他站在老者與中年人的身邊,拱手道:“四方宗的長老拜見。”
“走,看看去。”老者一揮手,棋盤與棋子消失不見,他揹著手走在前面。
“怎麼回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問向身邊的好友。
“明月讓一個男子進了她的宮殿。”下棋的中年人說道。
“這又怎麼了?”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好笑的問道。
“進去了一整天,晚上也沒有出來!”下棋的中年人說道。
“什麼!”
衣著華貴的中年人頓時大驚,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下棋的中年人說道:“可能是明月故意的在反抗宗門為她定下的姻緣。”
“此事難辦了,四方宗的人就在客房,若是被他們知道。”衣著華貴的中年人臉上帶著難看之色。
下棋的中年人道:“不用若了,四方宗的人已經知道了,下午的時候,門中弟子已經開始瘋傳,有人把訊息告訴了四方宗的人。”
“唉,看來沒有希望了。”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嘆息一聲。
本想著與四方宗這種大宗門成為姻親關係,對於青木宗的未來也有著好處,但是此刻卻是讓四方宗感到反感了。
怎麼回事,人家剛來做客,本想求娶青木宗的天之嬌女,青木宗就搞出這種事情,是在故意的針對四方宗?
不由得四方宗會這樣想,主要是此事太巧了,四方宗以來就發生了此事,誰能不多想一個方面!
“那怎麼辦?”
“老頭子說了,順其自然。”
“額……這倒是個辦法。”
衣著華貴的中年人無奈的苦笑一聲,他們兩人也快步跟上去,與老者走在一起。
青木宗一處幽靜的房舍之中。
青磚綠瓦,與周圍的花草林木相映成趣,優美而又貼合自然。
一條淺淺的小溪從房後穿過,淙淙流淌著清澈的溪水。
溪水前面,一名身穿白色長服的男子,手持一柄玄劍,身上劍意飄散,氣勢強橫。
“師兄,已經打探清楚了,那人叫陳恪,不知道來自哪個小宗門,也可能是散修,他是來求見葉老祖,只是老祖閉關,他才被何飛閎帶到葉明月的宮閣。”
走來一名弟子,拱手稟告他打聽到的訊息。
“而且何飛閎本想戲耍陳恪,讓他吃葉明月的閉門羹,然後被守衛弟子趕走,誰知道葉明月竟然接見了陳恪,何飛閎這一下把自己搞成了小丑。”
這名弟子說了個大概。
“哼,何飛閎成事不足,自取其辱。明月本就對他無意,他還總是騷擾明月。若不是長老們約束,我早已經去教訓他了。如今明月寧願找一個陌生的男子,也不願意見他,他也該明白了。”顧師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
這名弟子道:“可是那個叫做陳恪的小子,一直在葉明月的殿閣之中,已經呆到現在,我擔心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有我們不清楚的事情?”
顧師兄笑了笑,帶著自通道:“不會有,今日四方宗的人前來,明月不喜歡被人左右她的婚姻,找一個外宗門的男子進入她的住處,為的就是與宗門長老抗衡,讓宗門長老看清楚,她寧願選擇小宗門的陌生人,也不會聽從長老們的安排!”
“唉,大小姐還是真的任性衝動。”這弟子嘆息一聲,在他看來嫁入四方宗有什麼不好的。
青木宗雖然是十萬大山的頂級宗門,但是比起四方宗,卻還是遠遠不如。四方宗可是靈光域的大宗門,即便是在大宗門裡面地位也是很靠前的宗門。
按在品階算,青木宗是個三等宗門,但是四方宗卻是二等宗門,品階更高,地位更強。這種宗門還是山外的大宗門,修煉資源比起青木宗來會更加的豐富。
放棄四方宗的姻緣,這名弟子是如何也想不透。
“這就是葉明月!”顧師兄眼中帶著欣賞與讚揚,“若是尋常人,早已經被富貴迷惑,恨不得立即嫁入四方宗,但是葉明月不一樣,她有她自己的決斷,旁人想要替她做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這也是顧師兄一直以來喜歡葉明月的原因,這個女孩子,太有自我,太有常人不曾有的獨立性。
“師兄,那我們是參與到批評她的行動之中,還是站在支援她的一方?”
這名弟子說道。
因為葉明月毫無顧忌的邀請外宗門的男子進入她的宮閣,而且還是一呆一整日,導致整個青木宗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此事。
此刻的青木宗弟子們分成兩派,一派支援葉明月敢作敢為,就是看不上四方宗的姻緣。另一派是在指責葉明月,讓青木宗丟人,以至於四方宗都知道了此事。
顧師兄笑了笑道:“我們不支援也不反對,靜觀其變便是。”
“這……”這名弟子欲言又止。
顧師兄道:“怎麼了?”
這名弟子說道:“師兄,您好歹也是宗門裡面的俊傑之一,您若是不旗幟鮮明的站隊,那些歸順我們的弟子也不敢輕易站隊了。”
“無妨,這僅僅只是我個人的觀點,你想支援還是想反對,都可以自己選擇。”顧師兄溫和的說道。
“是!”這名弟子微微點頭,轉身飛走。
顧師兄看著頭頂的一輪明月,皎潔的月光照亮著四周的幽靜美景,讓他心中靜謐非常。
“明月啊明月,我與你的距離當真是這隻可遠觀的距離嗎?”顧師兄臉上帶著遺憾,但他的目光之中卻是有著屬於他自己的堅定。
“若是真的如此,我會默默地守護你。”顧師兄說道。
明月皎潔,光輝溫柔。
有人站在地上仰望明月,有人卻是低頭細看。
“看什麼呢?”葉明月聲音柔柔的問道。
“看明月與天上的明月有什麼不同。”陳恪笑著坐在了葉明月的旁邊。
葉明月笑語盈盈的問道:“有什麼不同?一個是人,一個是皓月,這怎麼比較。”
陳恪說道:“有相同也有不同,不同就是你說的不同,而相同便是,我抬頭見明月,低頭也見明月。不管是天上的明月,還是身邊的明月,在我眼中都是那永恆的唯一。”
“夫君大人真會說話呀。”葉明月聽後笑著說道。
“晚上一起休息?”陳恪見到葉明月心情大好,連忙追問。
“哼。”葉明月輕輕點在了陳恪的腦門上,“小漁還在,你想什麼呢。”
“小九在的時候,也沒見你不敢,你還膽大的在上面……”
陳恪頭枕雙手,躺在了葉明月的床榻之上。
“休要亂講!小漁還在外面!”葉明月頓時臉頰火紅,立即向著陳恪的嘴巴捂過去。
這裡雖然是她的臥房,可是外面還有溫漁與小九在,小九沒事,她年紀小什麼也不懂。溫漁可不是小孩子,她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卻是個已經成熟的孩子,什麼都懂,畫本也看過不少呢。
“師姐,你們放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和小九在玩,不會打攪你們。”溫漁調侃的笑聲從外面傳進來。
“就是!”還有小九那脆生生的奶聲奶氣的附和。
“小漁,你是想捱打了。”葉明月頓時大羞,顧不得堵住陳恪的嘴,轉身就往外走。
陳恪卻是順手在她的身後輕撫一下,讓葉明月回頭狠狠的瞪了陳恪一眼,只是殺氣全無,若不是她出去的快,可能陳恪又要衝動了。
“啊!師姐錯了!”
外面傳來小漁的求饒聲。
“咯咯咯!”
還有小九的歡笑。
很顯然,葉明月出去之後,再也沒有進來過。葉明月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了陳恪,與小漁在外面的偏殿休息,當然還有小九一起。
不過,小九在陳恪修行無上道法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來,跟陳恪一起修行,修行完了又跑回去,讓溫漁大喊小九是個叛徒。
小九對此不屑,躺在葉明月的身邊就睡過去了。
而溫漁與葉明月則是在小聲的交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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