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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起來了?”
陳恪聞言有些意外,問道:“是誰打起來了?”
“花月宗與無生聖教的人在山下交手,似乎青木宗也參與其中,現在山外被打的成了一片廢墟。”李魁不是在關心開展的雙方,而是心疼凌空山下的花花草草。
陳恪聽到是青木宗與無生聖教交手,他道:“我們去看看。”
陳恪此刻已經修煉到了凝丹境界,他也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去向司徒光顯復仇。
不過,陳恪先去山下看看,到底因為什麼無生聖教與青木宗交手。
來到凌空山腳下,陳恪與李魁等人遙遙看去,遠處的天空之中,仍舊是有人在交手,雲層之中閃爍著靈光。
“還在打!”
有人說道。
陳恪看向交手的雙方,以他凝丹境界的目力,在靈力的加持之下,方圓五十里的一切都可以清晰地感知到。
“是花月宗與無生聖教的凝丹境強者在交手。”陳恪感應到了交手雙方之人的實力,還有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李魁問道:“師兄,我們要不要去幫他們?”
陳恪搖了搖頭道:“不用,我是青木宗的人,不是花月宗的人,花月宗與無生聖教交手,我們在一旁看著便是,我還未看到青木宗的強者出手!”
陳恪話音剛落,地面便飛上去一名青木宗的強者,凝丹境後期的巔峰強者,直接向著無生聖教殺去。
“嗯?”陳恪有些意外,青木宗的人真的出手了。
陳恪說道:“事情好像有些複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魁把事情說了一遍,無生聖教忽然對青木宗出手,花月宗宗門趕來的強者也參與進去,與青木宗一同對抗無生聖教。
結果因為雙方高手的數量不對等,本是佔據上風的無生聖教被打的招架不住,後來殺出來一名神秘的黑衣人,無生聖教這才勉強一戰。
前方的戰鬥之中,已經沒有了低境界的修行者,完全是凝丹境後期的強者對決,花月宗來了三位凝丹境後期的巔峰強者,加上青木宗駐守的兩位凝丹境後期,還有受傷恢復一些的鄧長老,一共六位凝丹境後期的強者。
無生聖教只有三名凝丹境後期,若不是黑衣人加入戰場,無生聖教只有左使赫連天與他的副手兩人,更加不是青木宗與花月宗的對手。
即便有著黑衣人的加入,無生聖教的敗跡已經定下,只是時間問題決定了無生聖教什麼時候徹底的失敗。
“走!”
黑衣人看向左使赫連天,眼中帶著命令之色。
赫連天此刻卻是憤怒異常,他轉頭看向黑衣人道:“是你搞的鬼!”
“有什麼區別?”黑衣人沉聲說道。
赫連天聽後卻是哈哈一笑:“區別,沒有區別,但是我徒弟死了,我兒子也死了。老夫若是不殺了花月宗的人,枉為一教左使!”
“你不要衝動,留得青山在……”黑衣人一掌打出,迎擊對面打來的道術,一邊對著赫連天說道。
赫連天卻是搖頭大笑:“他當真是心狠,我跟了他七十年,征戰四方宗門,到了最後卻是讓他如此算計,也罷,老夫的命是他給的,如今便成全他最後的計劃!”
黑衣人一聽,頓時大驚:“你瘋了!”
黑衣人要拉住赫連天逃走,但是被赫連天一掌開啟,赫連天面帶瘋狂道:“你回去告訴他,老夫從此跟他不欠任何恩情!”
赫連天手中靈力再次的凝聚,化為了數道劍芒,圍聚在赫連天的周圍,隨著赫連天一同殺向了花月宗的高手。
“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另一名倖存的凝丹境後期的強者問向黑衣人。
黑衣人嘆息一聲,道:“我們走!”
若是再不走,他們也走不掉,赫連天這是用自己的命幫他們爭取時間。
但,赫連天是無生聖教的左使,按照無生聖教的地位,僅在無生聖教教主之下,但是他卻是為黑衣人與自己的副手屬下爭取活命的機會。
有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但赫連天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瘋狂之中。
轟!
巨大的火光沖天而起,像是一團蘑菇雲炸開,震得青木宗與花月宗的凝丹境後期的強者們紛紛退後數十里。
即便是遠在山腳下觀戰的陳恪幾人,也感受到了迎面吹來的巨大狂風。
“他死了?”陳恪有些意外。
小九點點頭道:“他引動了丹田,想要拉著對手一起死。”
“這個人當真是個瘋子!”
陳恪點評道。
黑衣人與逃走的副手也看到了這一幕,黑衣人眼中不由得變得哀傷起來,本來的計劃不應該是這樣,但事情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黑衣人與副手向著西方快速的逃去,很快的逃離了凌空山。
無生聖教其他的修行者,則是被花月宗與青木宗的強者聯手控制起來,這些人是不可能再放回去。
這一戰出乎青木宗與花月宗的預料,他們已經有了察覺,無生聖教與他們兩宗的全面大戰已經不遠了。
只是不知道,這是正道與邪道的大戰,還僅僅只是青木宗、花月宗兩宗與無生聖教的大戰。
戰鬥結束,陳恪也帶著人回了凌空山之上。
陳恪檢查了自己的物品之後,他叫來李魁,與李魁說道:“我要下山一趟。”
李魁道:“師兄放心,我一定為師兄守護好凌空山。”
陳恪道:“不需要守護,若是真的有危險,你帶著人離開凌空山,先找地方躲起來,記住山頭可以讓出來,但是我們要儲存力量。”
“是!”李魁點頭說道。
陳恪說道:“我這一次去,時間不知會有多久,若是數年不回,你便是凌空山的副宗主,代我掌管凌空山。”
“師兄,這萬萬不可。我當一個大管事已經足夠了,哪裡有資格做副宗主。”李魁連忙說道。
大管事雖然也是凌空山的二號人物,但是大管事的權力來自陳恪,若是李魁成為副宗主,那麼副宗主的權力就是來自宗門。
不同的身份,權力來自不同的方向。
陳恪說道:“此事就這樣說定了,我與其他幾個人也說了,他們會幫你一起治理凌空山。不過,不要高興太早,說不定用不到一個月我就會回來。”
李魁道:“師兄一定會快快的回來。”
清晨,陽光灑在了凌空山之上。
凌空山的西北方,陳恪牽著小九的手,在李魁幾人的相送下,離開了凌空山,向著西北方而去。
陳恪與小九在天空之上飛行,陳恪看著西北方,那是趙國京城的方向。
“大理寺卿,我回來了!”陳恪說道。
金德公主、安聖宮的掌權之人,聖師司徒光顯,陳恪要跟他們一一算清自己的賬。
陳恪沒有直接飛向京城,而是去了他的老家。
山陰縣。
如今已經是山陰澤,大江開口,山陰縣地勢窪,成了洪災洩洪之地,最終化為了一片大澤。
陳恪與小九在大澤之上飛行,陳恪按照記憶,去找尋他的村子。
來到一處孤島旁,這是當初小村子後面的山,如今已經被淹沒,成了一個在大澤之中冒頭的小島。
陳恪從懷中取出一張靈符,靈力催動,靈符化為了一層護罩,陳恪帶著小九進入了水中。
這是一張避水靈符,讓陳恪與小九在水中不受影響。
陳恪他們一直往下落,到了大澤的水底,有游魚從旁邊游過去,陳恪找到了當初的那座小院子。
只是可惜,因為姨母陳境嵐為了保護陳恪逃走,釋放了靈火,陳恪的家已經成為了一片灰燼,只有外牆的一些石頭還存在著,門口的一頭石牛,讓陳恪認出了這裡就是他的家。
陳恪眼角微微溼潤,他跪在了地上,向著灰燼之處看去,沒有任何的屍體存在,一切皆化為了灰燼,加上大澤的沖刷,河底已經看不到太多骨灰了。
或許,這條大澤,就是他的姨母葬身所在。
“姨母,我成了修行者,還是凝丹境界的修行者,我想我一定比你們厲害了。可是我再也不能保護你們了,我現在連為你收屍也做不到,原諒恪兒的不孝。”
陳恪跪下叩首,眼睛通紅一片,怒意也在壓制著。
叩完首,陳恪起身看向灰燼處,他說道:“我會讓安聖宮付出代價,趙甲出已經死了,下一個就是派出趙甲出的人,最後是聖師!我會一一為你,為王叔,為整個村子的人逃回公道。”
小九站在陳恪的身後,安靜的看著。
陳恪祭奠完陳境嵐與村子裡面的人之後,帶著小九飛出大澤,向著臨縣的均江縣而去。
均江縣,是秦大嫂的故鄉,如今秦大嫂埋骨異鄉,陳恪打算從均江縣開始,向著北方而去。
夜色,漸漸地濃郁,黑夜籠罩了大地,星星幾顆,百無聊賴。
夏日的天,六月的雨,像是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嘩啦啦……
雨聲一片片,不斷地落下來,陳恪抱著小九,小九舉著一把油紙傘,他們走在雨夜之中,向著遠處的一間城隍破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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