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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路人?”風松問道,“你難道不知我血海金堂之名?”
陳恪淡淡說道:“我需要知道血海金堂?”
“你!”風松勃然大怒,這個年輕人太狂妄了,身處險境還不自知,竟然還敢嘲諷整個血海金堂,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但是……但是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之人嗎?
風松有些不相信,他看著陳恪,緩緩問道:“道友真的不說你的背景?若是我出手傷了道友,希望你不要讓你背後的大人出手!”
陳恪淡淡說道:“出手傷我?你能做到?”
“可以一試。”風松自信的說道,陳恪的境界是在金丹境界,雖然擊敗了血浮屠與黑衣衛隊,但是在風松眼裡也不過如此。
風松覺得陳恪只是仗著有些特殊的本事,可以與血浮屠和黑衣衛隊交手,如今血浮屠潰散,黑衣衛隊退走,但僅僅憑藉這些戰績就能在血海金堂撒野,那是大錯特錯。
“今日,就讓你知道血海金堂不是你們外面的世界,在這裡只有一個道理!”風松說著身上的氣勢在不斷地上漲,大有吞噬陳恪的意思。
陳恪身上仍舊是淡淡的金丹境界的氣勢,無法用境界氣勢來與風松對抗。
更遠處,血海金堂的一處密室之中。
血海金堂現任之主正在與一個黑影交談,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他們根本不知情。
血海金堂之主是個中年人,看著面色平和,不像是殺伐之心濃郁之人,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在十年之內,讓血海金堂滅了數十個墨海的大家族,死傷萬人之上。
“事情就這樣定下了,未來就按照這個計劃施行,一定可以把他斬了!”黑影緩緩說道。
血海金堂之主道:“大人的條件我一定滿足,只是我的條件大人何時兌現?”
黑影說道:“只要你完成我的要求,你的條件我隨時可以做到。不過是幾個元嬰境中期之人的元嬰而已,你想要誰的,我都可以給你。”
“好,我就喜歡大人這種爽快,我們合作愉快!”血海金堂之主笑著說道。
兩人商議完,血海金堂之主走向密室的大門,撤去結界,開啟大門,外面卻是嘈雜聲不斷。
血海金堂之主眉頭微皺,從密室走出去,來到外面的院內,看向正在急匆匆行走的下屬,叫過來問道:“發生了何事,如此慌張!”
護衛弟子見到是掌門,立即說道:“大堂主,山門監牢附近,來了個鬧事之人,太上堂主正在與之交手。”
“太上堂主也出手了?”血海金堂之主有些訝異的問道。
“是。”護衛弟子道,“我剛剛收到太上堂主的暗中傳信,讓我請血堂之主前來。”
“血堂之主正在閉關,暫時出不來,我親自前去看看。”血海金堂之主說道。
旁邊站著的黑袍男子卻是忽然眉頭一皺,隨即一鬆,露出了有意思的笑容道:“我與大堂主一起去看看。”
“也好,有您在,那人更翻不出浪來!”血海金堂之主一聽身邊的這位強者要與自己一起同去,頓時喜笑顏開。
這位的實力血海金堂之主是感受到過的,整個血海金堂之主沒有人能是他的對手,而且此人修為強大,手段更是兇殘,堪比魔道修士。
兩人駕雲飛上天空,向著交戰的方向而去。
遠遠的,兩人便看到天空之中劍光與道術靈光撞擊在一起,爆發出一股堪比白光焰浪的巨大光華,從天空之中向四方滾動。
“果真是他!”
黑袍人頓時一愣,而後心頭狂喜。
“您認識他?”血海金堂之主好奇的問道。
黑袍人道:“他就是我說道目標,本以為他不敢再來墨海了,如今他竟然回到了墨海!”
血海金堂之主一聽黑袍人的目標竟然是在血海金堂鬧事的人,頓時心中有了計較,他向黑袍人說道:“既然遇到,我便叫人來對付他!”
“他的實力又變強了。”黑袍人說道。
黑袍人正是一直藏在暗中的鎮骨,為了對付陳恪,他開始與墨海之中最大的勢力血海金堂聯絡,準備利用血海金堂的力量,殺到十萬橫斷山去了結陳恪的命。
上一次叫去的人,久久沒有回信,讓鎮骨感覺那人的任務失敗了,他只能換個方式去對付陳恪。
陳恪既然走出了十萬橫斷山,鎮骨也不在需要血海金堂之人的幫忙。
不過,為了不嚇到陳恪,讓他逃走。鎮骨還是打算先讓血海金堂的人打一打,消耗陳恪的力量,然後他再出手。
對於血海金堂的人能否拿下陳恪,鎮骨是不信的,畢竟血海金堂的人修行之路走得不是光明大道,而是各種偏門,即便是修行到了金丹境界,元嬰境界,也多是靠著奪取別人的修道道行,而非是自己辛辛苦苦修煉出來。
除非,血海金堂的這些強者,能像陳恪一樣,一直處於戰鬥之中,把身體之中奪取的力量全部化為極有,運用熟練。
但是這種機會不是很多,血海金堂的高層很少參與戰鬥,唯一經常出手的也就只有血海金堂的上一任大堂主,如今的太上堂主風松。
至於其他的血海金堂的高層,不是在修行,就是在準備修行的路上。
這群人仗著境界高,可以欺負一些境界低的人。但是真的碰到了一些越境而戰或是同境之中了不得強者,他們便如同充氣的球,被刺破就會洩了氣,打回原形。
這種事情很常見,也很尋常。
修行,實力只是修行的一部分,修行真正的終點是仙道長生。
武力,只是保護長生的手段。
“速速調海堂前來。”血海金堂之主吩咐手下說道。
“遵令!”
手下立即飛向血海金堂的另一個方位,去掉血海金堂最為強大的一個衛隊,海衛!
這是屬於大堂主直屬的護衛隊,也是血海金堂之中最前的衛隊,這個衛隊沾滿了無數人的鮮血,在墨海也是屬於獨一份的存在。
片刻之後,十名身穿青銅戰甲的修行者飛來,向著血海金堂之主拱手參拜:“見過大堂主。”
“你們前去支援太上堂主,務必留下那人!”血海金堂之主說道。
他沒有像太上堂主那樣,在詢問陳恪的身份,因為他已經從鎮骨這裡得到過關於陳恪的身份來歷的事情。
不過是五方道人的一個徒弟,得了五方道人的衣缽,才有如今的本事。
五方道人是墨海的一個傳說之中的恐怖人物,魔化很多人對五方道人恨之入骨,但不敢走出墨海去尋五方道人的麻煩。
如今陳恪在這裡出現,血海金堂之主也想抓住陳恪,讓整個墨海知道,是血海金堂抓住了五方道人的唯一嫡傳弟子。
只有血海金堂才是墨海真正的主人!
狠狠的在墨海賺取一波聲望。
海堂之人立即向著陳恪殺去,他們是血海金堂之主的親衛,只聽從血海金堂之主的命令。即便是血海金堂的太上堂主,一旦從權利中心離開,他們也不在聽從太上堂主的命令。
甚至他們也不會在乎血海金堂其他人的生死,他們的眼中,唯有血海金堂之主一個人!
“嘭!”
陳恪與風松對了一掌,風松退後數十步,腳下雲霧都有潰散的跡象。
風松止住了身形,看向陳恪,沉聲說道:“你果然很不錯!能抗住我的血掌,你看看你的掌心之上,是不是多了一層血印。”
陳恪翻手看過去,他的掌心之上多了一層紅色印記。
“然後呢?”陳恪問道。
“這是老夫的血掌咒,被此咒擊中,若是沒有老夫的解咒印訣,不出三日,你必定被血掌咒攻入心脈,到時血掌咒爆發,你也會死!”風松說道。
陳恪手掌一抖,金色的光華閃動,血印如同一灘汙水一樣,很快的被抖落掉,陳恪點出一縷靈力,靈力化為火焰焚燒起血印。
“這種東西還是燒了好,省的汙染大地。”陳恪笑著說道。
簡簡單單的手段,讓風松心中大震,他的血掌咒雖然覆蓋了陳恪的手,卻沒有融入進陳恪的經脈之中,這有些不符合常理。
陳恪的手掌剛剛的確是被血掌印擊中,但是那只是五行金身道法,只要陳恪施展靈力,五行金身道法就可以把血掌咒全部清除掉。
一些旁門之法,對於陳恪來說,完全不足以威脅到他。
陳恪抬頭看向風松道:“該我了。”
對方用陰毒手段,陳恪也不打算藏著,是時候讓這裡的人感受一下逆轉五行的力量。
陳恪身形一晃,快速的接近風松,風松心頭一跳,立即閃身就要躲開,但是陳恪似乎鎖定了他一眼,即便風松沒有感應到自己被氣機鎖定,仍舊是無法逃過陳恪的攻擊。
“嘭!”
一拳砸在他的腹部,風松正欲嘲諷陳恪,便感覺巨大的力量襲來,穿透了他的護體靈力。
“噗!”
風松猛地吐血,身形退了數十步。
陳恪的拳頭卻像是吸在他的肚子上,沒有任何的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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