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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見現場氣氛又歪了,趕快插嘴。
“店家兩人以茶鋪作掩飾,暗行下作勾當,也不知謀害過多少無辜女子,此番秦姑娘所為也算為民除害,是替天行道。”
王爺這舔狗聖體又覺醒了,為了討好這姑娘,連官家人維護的律法都不要了。
華赫艮一時有些語塞。
秦紅綿聽到段正淳這話卻是舒服不少,說到自己心裡去了。
江湖理應如此,路有不平自當剷除。
“噯吆,不錯,這話我愛聽。”
“姑娘的赤子性情當真可貴,段某佩服,可惜你是女兒身,不然定要和你過那八拜之交,結為金蘭,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哎哎.....扯遠了,沒看出來,你這人倒還有幾分江湖豪氣。”秦紅棉臉色緩和幾分。
“總算見到個有點意思的俠客.....只是功夫差了點。”
“在下武學低微,自是入不了姑娘法眼,不知姑娘師承何人?師門在哪?”
“家師乃是,玉筆峰定玄子,可曾聽說?”
秦紅綿見段正淳談吐見識皆是不凡,當即攀談起來,說到師承隱隱有些傲然。
段正淳聽了一頭霧水扭頭向華赫艮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後者也輕輕搖了搖頭。
秦紅綿見二人神情顯然沒甚見識,暗暗皺眉。
江湖上的三流小混混自是不知我派大名,不怪他們。
“許多高手厭倦紅塵或一心修練都會去名山大川潛修,看來家師定是隱世大能,功參造化之輩。”
“大能?不清楚,但我師父確實很厲害,隔空一掌就可將案桌化為齏粉,你就說厲不厲害?”
“厲害。”
秦紅棉見對方如此識相不禁有些放得開了,大大咧咧道:
“你這點武功修為怎麼敢出來闖蕩江湖,不怕遭到強人打殺嗎?”
“我....我功夫不差吧?”
“連我隨手一箭都躲不開,嘴硬什麼?”
“姑娘武功高強,仙姿玉色、風華絕代,段某一時被你英姿所迷,大意之下中的箭。”
“是你弱。”
“怪我反應太慢,該挺胸接住穿心一箭才對。”
“......”
秦紅綿不知如何應他。
少傾,一道身影從門外衝進來,是華赫艮抓藥返回了,一路絲毫不敢耽擱害怕誤了段正淳大事。
“公子,藥抓好了,我這就去煎藥。”
秦紅綿跟三人待在一塊多少有些不習慣,既然誤會解開了準備告辭。
“我走了,你吃了藥定可安然無恙。”
“不行,這藥方真假尚未可知,等我公子服藥後安然無事,你再離開。”褚萬里不依不饒。
“我要走,你攔得下?”
段正淳見兩人話不投機,急忙開口。
“秦姑娘,天色不早了,不如在店裡歇息一晚再行趕路,外面黑燈瞎火的不安全。”
“有此雙刀,去哪我都不怕。”
段正淳不動聲色道:
“晚上趕路當心遇上大蟲、賊人,聽說有一夥匪寇流竄到此,都是色中餓鬼,喜歡晚上作案,不可不防。”
秦紅綿聽後心裡一緊,今天就是大意之下吃了個暗虧。
還好有人相助,否則....
心想這裡如此偏僻,方圓十里都不見得有客棧,還真不好找落腳地兒。
她話鋒一轉,接受了段正淳的建議。
“趕一天路累死了,在此休息一晚也行。”
......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秦紅綿在屋裡聽到動靜,緊了緊手裡雙刀,出聲詢問。
“誰?”
“不必驚慌,正淳掛念秦姑娘身體,始終放心不下,前來檢視。”
秦紅綿此時知道了段正淳全名,兩人開頭髮生了些誤會,相處下來後不但誤會解開。
發現此人有幾分俠客豪氣,印象改善不少。
吱扭——
門從裡開啟,段正淳又見到了心心念唸的秦紅綿,面露喜色,老天送來的愛情得接著。
“姓段的,不睡覺來擾我幹嘛。”
“你中了歹人迷藥身子疲乏,段某心有所繫,特來送藥。”
秦紅綿看著他手裡的藥碗不禁想到,這人莫非腦子不靈光。
一根筋?
“無須勞心,休息一晚自然好了。”
“你一個女兒家在這荒僻之地,身體不甚得力,定睡不踏實。”
秦紅綿心想:“你倒是想的周全,只是這裡就我們四人,你們三個不動歪腦筋我便安然無恙。”
臉色一板道:“你不停勸我喝藥是何居心?難道在裡面做了手腳?”
“姑娘這話令人好生心寒,只是見秦姑娘性情豪爽,不拘俗世舊禮,才想與你結交一番,不曾想一片赤誠竟被誤會,你若不放心我喝一大口,以證清白。”
“那倒不必。”
秦紅綿見他叭叭個不停,若不喝了這碗藥當真會被囉嗦一晚。
噸噸頓。
伸手抄過大碗也不廢話,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這下可以了吧,我要休息,請回吧。”
“姑娘等等,你運功療傷不免防備鬆懈,我幫你護法,有個真心人在一旁幫你也能放心些。”
放心?
你留下我怎麼放心?
她手裡的空碗此時被段正淳順勢取走,兩人交遞之時不免手掌相觸。
感受到對方手上的溫熱,又見痴痴的眼神。
秦紅綿一時竟張不開口,說那拒絕的話。
段正淳見她低頭不語,也不客氣大馬金刀進屋坐下。
趁虛而入。
秦紅綿見他如此直接,不著痕跡拉開距離坐到床上,隨後跌坐運功調息。
片刻後感覺內力順暢了幾分,心裡一喜。
這藥還挺管用的。
這人雖然囉嗦點,但也沒有什麼壞心思。
“姑娘既師承隱世強者,對江湖不出世的高手所知幾何?”
段正淳主動開口搭話,見她沒有回覆的意思自顧自說道:
“俗話說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寺的奇功絕學不少,寺中的隱世高手更多,相傳有位法號空然的掃地僧,武功已臻至化境,彈手間可傷敵於百丈之外,護體神功更是無人可破.....
遠的不說,我大理就有一位隱世不出的奇人,雖然年輕時遭遇毒手致半身不遂,但一身功力修得驚世駭俗,少有人能及,琴棋書畫方面也是無所不精。
此人擺下的珍瓏棋局至今無人可破.....”
段正淳又講了些江湖勢力的分佈的等級強弱,各門各派功法絕學,以及一些隱秘怪談,風流韻事。
秦紅綿聽到將“長春功”內功修行有成,可駐顏不老,宛似十八九歲,皮光肉滑,面白唇紅。
不禁心神一動,又有些懷疑。
“當真有那青春永駐的武功心法?”
她真氣執行已基本無礙,當即停下功法聊起來。
“我是從一本古籍上看來的,此書為名家所著,想必是真的,長春功雖有駐顏之效卻無長生之基,就算習練有成,待大限來臨終究會化為一具枯骨,隨風消散。”
“長生?你想的還挺遠的,那虛無縹緲的境界連我師父估計都不敢想。”
“若能與天地同壽,日月齊輝,去探一探世界的起點,看一看時間盡頭,豈不有趣?”
“你看書看呆了吧,盡說些痴傻話。”
“想一想又不妨事,我若修成那通天徹地之能,有了騰雲駕霧的本事。”段正淳一臉正色,“帶你上九霄雲天觀星攬月,摘一縷天外雲氣可好?”
“你有病,腦子上的病。”
“大丈夫自當有凌雲之志。”段正淳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若真有那天,我踏著祥雲去找你呢?”
“那我便陪你上天入地。”
秦紅綿說完後感覺這話竟有些曖昧,不由害羞起來。
突然,一聲暴喝從外面傳來。
“什麼人?”
段正淳和秦紅綿當即起身向大廳而去。
只見廳中有三人持刀、棍、棒而立,三十來歲模樣,形貌猥瑣兇厲。
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輩。
左邊是個方臉漢子,眉毛單豎,滿臉橫肉,中間是個扎髯漢子,一臉粗狂模樣,眼大如鈴,右邊是個眯眯眼的矮瘦男子,長的鼠頭賊腦。
左側的扎髯大漢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打量一番後囂張道:
“快給我三兄弟做些肉菜,再來兩壺好酒,把大爺伺候高興了留你們一條小命。”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何故來此逞兇。”
“少廢話,泰山三雄的威名聽過沒有,不知道也無所謂,孤陋寡聞能晚點去閻王那報道。”
堂下三人一臉兇相,言語間刀棍亂舞。
三人是流竄到此的匪寇,有案子在身,靠著劫掠弄些銀錢過活。
“你們來錯地方了,沒看到這是茶鋪嗎?哪來的酒食。”
華赫艮見三人兇樣多是歹人,此番出來是為了保護王爺,不想多事。
“沒有就去買,別惹爺爺我不高興,否則,一把火給你這破店燒個乾淨。”
中間的彪形大漢愈發不耐,口氣不善。
這荒郊野嶺到了晚上當真牛鬼蛇神都能遇到,不讓人安生。
“大膽,大理刑法森嚴沒想到還有爾等漏網之魚,真以為偏僻之地王法鞭長莫己?朱某這就將你等繩之以法,交給官衙審辦。”
“敬酒不吃罰酒,爺爺來給你鬆鬆骨頭。”
說話間雙方拔足向前奔去,說話間已交上手。
華赫艮、華赫艮各牽制扎髯大漢和矮瘦男子,華朱二人與對手旗鼓相當,打的有來有回。
秦紅綿見有漏可撿,提刀向廳下的方臉漢子砍去,她功力恢復後,信心十足。
積壓一天的情緒當真煩悶,迫不及待想打一架發洩出去。
一時間大廳乒乒乓乓的兵器相交聲不絕於耳。
段正淳見無架可打,在一旁樂的清閒。
泰山三雄也就二流水平,刀法平平,段正淳以前對付起來可能要費一番手腳。
但現在看幾人招式間全是破綻。
秦紅綿的對上方臉漢子,應付起來稍微有些吃力,段正淳在後面不時出手用點上幾指。
讓秦紅綿逐漸變得遊刃有餘。
戰場一時焦灼不堪,三雄有些意外。
三人本在山東一帶活動,後不知情劫了上供給知府的歲銀,遭到了官家圍剿,才逃到大理。
遭受圍剿時,因為沒有準備吃了個大虧,官兵手上有機械連弩,他們的普通武器無法抵擋,靠著小弟死命相抵才逃得出來。
邊逃邊劫掠,一路向南逃到這裡。
三人以前遇到的都是江湖小嘍囉,一出手不消片刻就能拿下。
沒想到在這偏僻之地竟遇到幾個身手不俗的高手。
當即感到有些棘手。
他們本就是逃亡人員,不敢糾葛太久,以免拖延將事鬧大。
平時都是幹一票趕快換地方,如今急著想要斬殺三人急著脫身。
華赫艮的對手是扎髯漢子,也是三人的老大,此時心裡暗暗著急,知道須得使出絕招方能速戰速決,不然場面越來越被動了。
當下大喝一聲,朝旁邊的方臉漢子使了個眼色。
這是兩人的暗號,憑著多年來配合作戰的默契,雙方心中都已明瞭。
方臉漢子長刀揮得愈發急切,手上大力使勁震開雙刀。
下一刻,長刀的刀身與刀柄分離,刀身迅疾無比帶著鏈子直撲秦紅綿而去。
長刀竟是件組合兵器。
這番突變將秦紅綿嚇了一跳,但她反應不俗,驚訝過後急忙舉刀架開飛來的刀身。
只是方臉漢子這招還未就此結束,隨著大手一抖,直線而來的刀身隨即轉了個彎,一個迴旋後將她雙刀和捆了個結實。
秦紅綿使勁發力,仍舊掙脫不開,對方手勁極大,將他雙手死死箍住一時騰不出來。
兩漢子的搭配行雲流水,這邊剛把秦紅綿的雙手製住。
那邊扎髯漢子一舞銅棍將華赫艮的杆子架開。
下一刻,扎髯漢子轉換戰局,揮動棍子直衝秦紅綿襲來。
形成兩人合擊之勢。
“小心。”
段正淳在後面提醒了一句。
原來兩個漢子見久攻不下。
便將三人中實力最低的秦紅綿,當成了突破口。
只待拿下她,其餘兩人人必將投鼠忌器。
然後施法逐個擊破。
段正淳一直在旁邊關注戰局,見此情景。
心裡暗道一聲。
機會來了。
他腳下一動,飄到秦紅綿身前,行動間一指向方臉大漢點去。
同時伸手搭在修羅刀上的鏈子,用力一扯,鏈子頓時鬆軟下來。
秦紅綿雙手得以解脫。
只是旁邊扎髯漢子的銅棍已舞到身前。
段正淳轉身擋在秦紅綿身前。
下一刻,一聲悶響傳來。
他竟用後背接下了對方的兇猛一擊。
華赫艮見扎髯漢子舍他而去,暗呼不妙。
還未得及抽身相救,眼睜睜看著段正淳捱了一擊。
倒在秦紅綿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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