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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石關上了夢幻開關,沈明貴、李任惠、於張喜,一個個如夢初醒。他們的眼眶裡還有晶瑩的淚光。夢石說:“我外婆與舅舅住在湖北孝感鄉下,這是南方地區。春天開始耕田,種油菜、播種、插秧。夏天是收割一季水稻的季節,緊接著開始插秧,種上第二季水稻。秋天是果實累累收穫的季節,老黃牛是舅舅家裡唯一的牛,也是唯一能夠完成耕田重任的干將。耕地播種的季節,老黃牛在舅舅的指揮下,累得渾身冒汗,依然勇往直前地在地裡耕田。收穫的季節,老黃牛在舅舅的指揮下,任勞任怨,兢兢業業地在稻場上拖著石磙碾壓稻穀。今天,我才懂得,一頭黃牛對於一個農民家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劉夢石說,舅舅家裡的笨重的農活,主要是靠黃牛來完成,老黃牛任勞任怨,勤勤懇懇,舅舅的牛鞭,基本上成為擺設。舅舅使喚聽話的老黃牛,根本不需要打鞭子。我小時候太淘氣也無知,一天晚上,居然揪住牛的尾巴不放,牛用後腿本能地踢了我一腳,正好踢到我的肚子上。我捂住肚子哭泣起來,舅舅發現了,用牛鞭狠狠地抽了黃牛兩鞭。雖然沒有將黃牛打得皮開肉綻,但還是打得不輕。老黃牛的眼睛裡,似乎還有委屈的淚光。
本來,舅舅很喜歡我這個外甥,也喜歡家裡的黃牛,看見我被牛踢了,忍不住打了牛,又心疼地撫摸著牛身上的鞭痕。當然,我也忍不住學著舅舅的模樣,去撫摸牛背上的鞭痕。
沈明貴笑了起來:“夢石呀,難怪你舅舅說你傻,你敢去拉牛的尾巴,牛不踢你才怪。不過,你舅舅確實喜歡你,不然,他捨不得打牛的。”
夢石說:“是呀,我現在明白了,舅舅看見我挨牛踢,確實生氣,不打牛不好對我這個外甥交代,而打了牛,舅舅心裡也不是滋味。現在,舅舅早已不在人世,我人到晚年,回憶往事,對舅舅家的老黃牛,有一種遲到的歉意;對喜愛黃牛的舅舅,愛我的舅舅,有遲到的歉意與無法回報的感恩之心。這麼多年,老黃牛的形象,已經銘刻在我的記憶裡,我早已悟出了一些人生道理,我們做人,需要有老黃牛埋頭苦幹樂於奉獻的精神。”
忽然,從廁所出來的沈明貴去照了一下穿衣鏡,驚喜地說:“哥們,我剛才照了一下鏡子,發現我顯得年輕了,臉上的皺紋少了兩條。”李任惠說:“當然,我們體驗了一下回到少年時期的感覺,心態年輕了,人也顯得精神抖擻年輕了。”
沈明貴說:“劉傻子,我們能夠繼續穿越到你童年的時代去嗎?”夢石說:“可以呀,你們要做好記錄,拍下照片,到時候,華夏科學奧秘研究院給我們經費,需要這些照片。不過,你們的行動要相對保密,告訴家人,說陪我到海口大學去玩了。董事長成傑教授、執行董事成偉研究員支援我們的活動。”
劉夢石帶著沈明貴、李任惠、於張喜等進入了彩色的時光隧道,電閃雷鳴,風和日麗,風雪交加,豔陽高照。他們來到了漢正街,街上是石板路,街道兩旁都是房屋。個別高的四五層,多半是二層樓高的磚瓦房。
劉傻子穿越到漢正街至公巷,出現在少年劉傻子面前,少年劉傻子驚奇地問:“你們是誰?”劉傻子笑道:“我是老劉傻子,這三個是李爺爺、沈爺爺、於爺爺。”
少年劉夢石問:“爺爺,你也叫劉傻子,是與我同名的老傻子。”劉傻子點頭。少年劉傻子問:“你從哪裡來的?”劉傻子笑道:“我是從2022年來到60年代的劉夢石,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少年劉夢石說:“爺爺,你真會開玩笑,你算是沒有說,你是從唐朝過來的劉禹錫。”
劉傻子說:“小劉傻子,你不信也沒有辦法。我問你,你的名字叫劉夢石,沒有傻的意思,但為什麼同學與鄰居孩子們叫你苕嗎?”少年劉傻子說:“我聽爸爸說過,武漢人稱傻子為苕,為什麼叫我苕呢,據說,我生下來,與眾不同的是,眼睛看見一個東西,不曉得轉彎。口裡說話,含混不清。一個人在那裡,想什麼,忽然傻傻地笑出了聲。無緣無故地,流出了眼淚。於是,鄰居說我不正常,是傻子。”
有人在喊:“夢石傻子,你在哪裡。”少年夢石說:“對不起,我這個小傻子要回家了,你們幾個老傻子再見。”
沈明貴“哈哈”地笑起來:“劉傻子,這就是小時的你呀。”劉夢石關掉手機的夢幻功能,對任惠、張喜、沈明貴說自己的故事——
小時候,我爸爸教我認識數字,他指著一個10,說:“這是幾?”我回答:“這是1個蛋。”父親說:“這是十,八九十。”我偏說:“這是1個蛋。”父親忍住火氣,他寫了一個20,問:“這是幾?”我說:“這是2個蛋。”父親忍無可忍,他打了我一屁股:“你真是個傻蛋。”
我委屈地哇哇哭叫起來。爺爺聽見了我的哭聲,跑了過來,吼叫著:“為什麼打我的大孫子?”父親說:“我寫了10、20,問他是什麼,他說是1個蛋,2個蛋。”爺爺說:“你寫的0那麼大,不像個蛋像什麼?”說完,爺爺彎下腰來,親著我的臉蛋,說:“我聰明的孫子,說得好,一個蛋,兩個蛋。”
父親哭笑不得,對我的媽媽說:“夢石的爺爺喜歡孫子,好像是走火入魔了。”我識別數字的笑話不脛而走,結果,鄰居小孩們喜歡惡作劇,他們動不動衝我做怪相,說:“一個蛋,兩個蛋,等於傻蛋。”我聽了,一點都不曉得生氣,反而得意地笑了:“對,我是傻蛋,我的小名就是傻蛋。你們以後想吃蛋就來找我。”
我那段時間,發現父親整天垂頭喪氣,他說:“我九歲寫的文章那個登報,沒有想到,生的兒子這麼傻?”我的父親是師範大學畢業的,當過教師,他喜歡自己的職業,注重文化教育,一有空就要教我識字,他寫了一箇中字,他剛寫完,我就說:“這是中間的中。”
爸爸一喜,問:“你怎麼會認?”我說:“這本來就是中嗎,線劃在正中間。”我的爸爸嘆氣:“報應呀。”我不服氣地說:“這不是中難道是外嗎。”
聽了夢石的話,沈明貴是放肆地哈哈大笑,李任惠是抿嘴笑,於張喜是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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