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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東關武葬崗,便是中土尉州。

那道關門以後,又走了大約兩個時辰的路,漸漸有了人煙。與東嶺稀稀散散的村落鎮子不同,這裡也會有單獨設立在偏僻地帶的客棧酒家,只是裡頭的客官,不是穿著高階衣袍,一副官員模樣,便是佩著刀劍的人,多半是所謂的“江湖中人”,亦或是“鏢客”之流?

但無論如何,喻公子總是覺得,這般佩戴刀劍棍棒的武徒,大概是在這中土,哪怕只是在尉州,都只是地位最低的那一批人。

至於那些身著大長衣袍,散發高貴氣息的人,大抵就是一些來到這可以算得上是“中土邊境”的地方偷閒的官爺了,自然是不好惹的。

蘇笑顏一直跟在喻公子的身後,從未停止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周遭。

她自然是區分不了所謂的修士與尋常武夫之流,但那種身材纖細的女子,或是瘦胳膊瘦腿,一看便軟弱無力的男人,倒是讓人感覺,其實沒有任何身手的凡人,其實也能夠在中土行走。

據說中土九州,其中最為鼎盛當屬京州,而這處在偏僻東邊角落的尉州,雖不算大,但也抵得上不知多少個瀧灣了。

東嶺是一片無垠的林海,中土則像是廣袤的平原。

喻客川正思索,像是孫舟,賈碭這般弱不禁風的三境修士,究竟是怎麼入得了他們口中的“天沙府”的?難道京州的宗門門檻就這麼低,這種蝦兵蟹將也肯隨意招納?

但很快他便發現,即使再往裡走上這麼一段時間,見到再高境界的修士,也不過先天二境,像是孫舟這位“三境先生”想必是能夠在這裡橫著走的存在,也難怪到了東嶺之後,那架勢,當真是趾高氣揚。

蘇姑娘雖在東關下受了點小傷,也不嫌累,一路隨著喻客川走著,其實怎麼說也是瀧灣的富貴小姐,她瞭解的資訊,比向來生活在涼洪山上的喻客川要多不少。

這段時間也是談論了不少關於中土的事情。

大致如中土九州,如何受制於帝都皇城的管轄,最東邊的尉州,最西邊的焚州,南北則是淳州與鶴州。

南荒和北疆,東嶺人並不瞭解,只知道是最為偏僻與荒蕪的地方,南荒望不到盡頭,北疆再往上,即是一片深色的海。

至於京州,喻公子不用想也能夠猜到,自然在中央的位置,包含了帝都皇城。

皇宮裡坐著的那位,管轄了東西關之內的地方,當然不包括南荒北疆,但也算是一統天下,也不知那人多大的能量,如此官威。

再其他,三小姐便也只能搖頭了。

時至未時。

喻客川和三小姐很快看見一座城池,城門雖沒有東關高大,但也可以稱得上氣派,畢竟兩人都只是從瀧灣這個小鎮走出來的。

蘇笑顏抬頭看去,在心裡默默唸叨了上頭刻著的“慶陵城”三字。

踏進城門的瞬間,便感到恍若與活了的十幾年如隔兩世。

車水馬龍,朱牆黛瓦,古韻悠長。街巷橫縱交錯,如迷宮,長街上,喧囂聲不絕於耳,商幡搖曳,幌子飄揚。道路上的行人如織,有閒庭信步的,也有行色匆匆的,但無一例外,皆渾然融入熱鬧的氛圍中去了。

左右橫顧,不再是瀧灣那般大小攤販星散分佈,反倒是店鋪林立。茶香,墨香,脂粉香氣,交織瀰漫,吆喝聲此起彼伏。有孩童嬉笑追逐,似有百年的往昔輝煌,換髮生機。

慶陵城中,倒也能夠看見更多前兩境修士的身影了。

喻客川環視片刻,心中不由得抒發一震感慨,而此刻卻只是想到四個字:

好生熱鬧!

素衫公子輕拍了拍身側的姑娘,“蘇小姐,以後便要在中土生活了,不如先找個地方落腳,再好好考慮衣食住行的問題?”

姑娘回過神,神情複雜,隨即點點頭,同喻客川往城裡走去。

隨意找了間相較於其他地方,小的不能再小的酒館,二人小心落座。

店內小二立刻笑臉相迎,走上前來,“二位客官,不像是城裡人吶?是外地的公子小姐來的吧,小店的酒菜都在這裡,二位看著點哈!”

喻客川瞄了一眼,心底有些發虛,自己算是一窮二白了,但好在估摸了一番,蘇小姐帶了銀子,倒是能撐上一段時間。

隨意上了一壺酒,一碗白開水,一疊子花生米,打發了小二,喻公子便託著下巴,開始一瞬不瞬地盯著坐在對面的姑娘。

蘇笑顏與喻客川對視一眼,很快便苦笑道:“喻公子,我答應過你的,等出了這家店,我們就分道揚鑣,從此兩不相干......”

“不不不!”

姑娘話到一半,素衫公子趕忙使勁搖頭,他說道:“蘇小姐,今日我們一起。”

“喻公子......”

“你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結伴而行,有個照應,自然再好不過,更何況喻某不久前才答應葉前輩,照顧好你的......”喻客川說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剛要伸出手,卻先問道:“蘇小姐,你喝酒嗎?”

姑娘搖了搖頭,主動將那盛酒的那一碗推至素衫青年身前。

喻公子端起酒碗,抿上了一口,說道:“說來慚愧,喻某現在身無分文!”

姑娘早就知道喻客川布袋空空,眼下見其如此坦誠,她展顏一笑,說道:“喻公子願意陪小妹一起,小妹自然樂意!”

素衫公子報之一笑。

姑娘卻又忽然低垂下眼眸,小聲道:“聽葉前輩說,喻公子的目的地是綏山,我們遲早還是要分別的。”

“是。”

喻客川看著蘇笑顏,忽然伸出手在姑娘的腦袋上摸了摸,又用那灑脫的語氣笑道:“江湖常聚散,山水有相逢!”

姑娘的臉突然變紅了,就像天邊的雲霞悄然飛上面頰,海棠藏露,儘管喻客川見過許多女子的臉紅,但對於這位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懂事丫頭,還是忍不住心生寵溺。

喻公子卻明白,自己對於安姑娘和蘇小姐,截然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早在此行出發以前,喻客川本以為獨自一人,瞭然一身乃是最好的情況,但後來才發現,自己怎麼能做到就這麼離去?

若非要說結伴同行的理由。

身無分文乃是小,放心不下才是大。

蘇笑顏想找蘇婉聆,喻客川同樣好奇喻刃何去何從。

或許老大也沒有想到,在其離開的短短數日之後,自己便跟上了他的步伐?

思索間,酒館大門被人毫不客氣地推開,發出“哐當”的聲響,只見門外走進三個身著灰色衣袍的人,最前面那位,好生霸道,剛一進門,便走到最近的桌子邊上,一拍桌面,厲聲喝道:“通通給我安靜!”

酒館內眾人許多都被嚇了一跳,面面相覷,雖然一下子安靜了不少,但還是有不少膽大的泛起嘀咕。

“什麼人呀......真是......”

小聲抱怨的這人,隔壁桌便是素衫青年和蘇姑娘了,好在距離門口較遠,他瞥了一眼那三名灰袍男人,轉向身後的漢子,小聲問道:“這三個什麼路子來的,這麼囂張?”

那漢子無奈地白了一眼,只得捂著嘴湊到那人耳邊,說道:“榆山來的,知道了就趕緊閉嘴吧......”

“我滴個娘嘞,山門弟子怎著跑這小酒館來了......”

聽後,那人乖乖閉上嘴,但這些話也恰好被隔壁的喻客川偷聽了去。

榆山弟子?

這衣服倒是比天沙府那土黃色的好看多了。

喻公子自知還有許多山門是他聞所未聞的,他自然無意招惹,此刻也是不再開口。

姑娘好像有些慌張,額頭上泌出冷汗,卻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手背,抬眼看去,素衫公子朝自己笑了笑,便忽然安心下來了。

為首的榆山弟子乃是一位二境修士,雖在這慶陵城算得上拔尖,但真正能夠讓其有如此底氣的,大概還是那山門弟子的身份光環。

喻客川可以理解,在中土這個地方,普通人怕練武的,練武的怕修煉的,落魄的怕城裡的,沒錢的怕有錢的,平民怕官府中人,散修怕山門弟子。

欺軟怕硬,在哪兒都不稀罕,弱肉強食,在哪兒都是硬道理。

在此刻,酒館再無人言語,他頗為滿意,大聲道:“商會珍寶失竊,我乃榆山弟子姜定升,例行搜城!”

“諸位只需留下,在我等辦完這差事前,莫要離開即可,請繼續吧。”

名叫姜定升的榆山弟子說罷,酒館內略有騷動,儘管話是如此,卻又沒有誰能夠放得開來。

喻客川與蘇笑顏隔壁桌的那傢伙話多,膽兒也真是不小,素衫公子才拿起筷子夾了個花生米送進嘴裡,這會兒又聽見那人說道:“慶陵城的商會?什麼珍寶給人偷了,你說關這榆山啥事兒?擱這大費周章,真是麻煩事兒!”

他同桌的漢子將頭扭過一邊去,顯然不樂意搭理這廝。

那人自討沒趣,聳了聳肩,切了一聲,卻又忽然聽見有人說道:“哥們兒,那賊偷的是商會原本準備送去給榆山某位少子破開五境需要的金元珠子,這下少了那珠子,壞了那少子好事兒。”

旁人都沿著聲音來源看去,說話的是個面板幹黃的矮個男子,他站起身,走向抱怨的男人,隨口嚷著,“我估摸著這什麼‘例行搜城’就是在扯屁,榆山山主多大的官威,咋可能為了這區區一個珠子,幹這種掛不住面子的事兒,無非是那什麼少子東西丟了,氣不過,手下的人出來找,順便耍耍威風罷了。”

聽到這話,酒客們紛紛噤聲,暗道這矮子膽兒是真肥,這話要是給那個姜定升聽見,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就連方才偷偷耍了好幾句嘴癮的那人都連忙閉嘴,不想跟其扯上關係。

哪知道矮個男人卻壓根沒看那人一眼,直接繞過,來到一位只顧著夾花生米的素衫青年身邊。

坐在對面的姑娘冷眼看向矮個男子,又回頭望去,一名榆山弟子杵在門口,叫姜定升的和另一位榆山修士則是由外向裡,一桌一桌將酒館裡的客人逐一過目。

喻客川輕微轉過頭,眼角瞥向矮個男人。

男人的手很自然地搭上喻客川的肩膀,“小兄弟,小姑娘,你們倆,外地兒來的吧?”

蘇笑顏沒有開口,等待喻客川的意思。

喻客川這才將頭轉去看他,“是啊,怎麼?”

矮個男人對上素衫青年的目光,先是一愣,正欲開口,“我......”

木凳與地板摩擦的聲音響起,有喝醉的老頭站起身來,大力揮揮袖袍,徑直向門外走去。

“喂,老頭!”

身穿灰袍,跟在姜定升身後的榆山修士,立刻出聲喊道。

面色赤紅的老頭不以為然,依舊向門口走去。

榆山修士正欲發作,姜定升卻連忙擺了擺手,示意其停止。

這名方才借榆山之名耍出極大威風的二境修士,此刻面色卻有些難看了,他低聲對身後說道:“不用攔他。”

那老頭不屑的哼了聲,大步離去。

眼看著這一幕,卻沒有人再離去,蘇笑顏面露疑色,喻客川頗感好奇,此刻居然主動衝方才前來搭話的矮個男人問道:“這老傢伙什麼來頭?”

矮個男人說道:“小兄弟,你外地來的,不知道也難怪,那老頭是唐家的叔子,這幾個榆山的修行者本就是擅自借山門之名行動,自然不敢猖狂到惹上唐家人。”

“唐家?一個世家能有比山門還大的能量?”

矮個男人似乎沒想到喻客川會這麼問,他愣神片刻,才說道:“小兄弟,你這不像是從外地來的,反倒像是從深山老林裡出來的!”

素衫青年面露惑色,矮個男人哭笑不得。

“這兒可是尉州啊,你難道忘了,上一屆清風榜,排在第三那姑娘,就是尉州唐家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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