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 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合夥欺負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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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警察很快趕到,簡單問了幾句後,就要把所有當事人都帶去附近的派出所。
不過在去派出所之前,那個格子衫男大概是因為警察來了,突然又抖了起來。
他絕口不提自己之前的偷拍,反而惡人先告狀,只一個勁兒說胡強惡意傷人,還要告他!
儘管有葉蓁蓁等人的怒斥,可那個格子衫男似乎也略懂點法,一個勁兒說一碼歸一碼,說偷拍歸偷拍,傷人歸傷人,兩碼事。
好在那個表情高冷,還渾身名牌的紅色連衣裙女人,及時出來作證,說當時胡強抓捕那個格子衫男的時候,她就在旁邊。
她可以證明,胡強沒有主觀傷人的意思,也沒有弄傷對方的手指。
格子衫男的手指脫臼,是他之前逃跑的時候,自己不小心跌倒在地,手指撞在地板上弄傷的。
所以,對方的手指脫臼,是他自己造成的,只是個意外,跟抓捕的胡強無關,至少沒有直接關係。
紅色連衣裙女人當眾這麼一說,胡強立刻福至心靈,連忙說哎對對對,說他之前只是追人抓人,抓的也是胳膊,他手指脫臼不關我胡強的事情,是他自己逃跑的時候,跌倒在地自己弄傷的。
“你們胡說!”格子衫男氣炸了肺,左手捧著右手,氣呼呼的大聲道,“警察同志,別聽他們胡說,他們是一夥的,合起夥來騙你呢!
我是先被這個女的一腳絆倒,這才摔了一跤,但那只是有點擦傷,手指沒事兒。
是他,是這個戴眼鏡的男的,他衝上來就踢我,打我,還用膝蓋壓著我脖子,並這麼一扭,又一卸,我的手指就這樣了,到現在都疼。
總之,警察通知你們不要被他們迷惑了,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傷人,我要告他們!”
“閉嘴!”兩個警察之一的,年齡最大的,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的中年民警一瞪眼,“你偷拍還有理了?給我老老實實閉嘴!”
“警察同志!”格子衫偷拍男立刻放低聲音,忍痛賠笑道,“我,我之前是一時鬼迷心竅,做了錯事,我認,但一碼歸一碼。
我偷拍是我不對,但那個戴眼鏡的男的,他把我傷成這樣,這也是犯罪吧?
您看看,您看看我這手指頭,都被他掰骨折了,這怎麼也得是個輕傷吧?怎麼也算個故意傷人吧?”
那個領頭的中年民警一皺眉,扭頭看向胡強:“他手指頭真是你弄的?”
胡強剛要說話,那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突然道:“等等,警察同志,我正在錄音,說話請嚴謹一些。”
說到這,紅色連衣裙女人從斜肩包裡掏出手機,把手機屏對著警察看了看,果然,上面是正在錄音的畫面。
展示了一下自己正在錄音之後,兩個警察一皺眉,但朱喆卻一挑眉,突然也掏出手機,然後開啟了攝像頭:“兩位警察同志,我現在開影片了,請注意一下表情。”
兩個警察看到這個情況,彼此面面相覷一番,然後還是那個四十歲出頭的老民警深吸口氣,嚴肅的問:“你們想幹嘛?”
紅色連衣裙女人澹澹一笑,一邊舉著手機錄音,一邊對警察道:“警察同志,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先前這位先生逃跑跌倒的時候,我剛好就在旁邊,後來這位先生抓捕先前那位先生的時候,我也在旁邊,可以說是全程目睹了整個過程。
然後,我之前已經說過了,先前這位先生的手指,是他自己跌倒的時候,自己弄傷的,跟後面這位抓捕他的先生沒有直接關係,所以對方明顯是在撒謊。”
“胡說!”格子衫男立刻暴怒,“你在胡說,明明不是這樣,明明我跌倒的時候手指好好的!
】
是你,是你先絆倒我,然後是他,他後來抓我的時候,把我手指掰成這樣!
你們,你們是一夥的,你們一起陷害我!
警察同志,你們可別被他們騙了,他們是一夥的,他們,他們撒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紅衣女突然道。
“什麼證明?”格子衫男怒道,“我手指都這樣了,這不是證據嗎?”
紅衣女澹澹的道:“這隻能證明你手指受傷了,不能證明是另外一位先生弄的。”
格子衫男子一愣,然後道:“有,有證據,他,他掰我手指的時候,肯定留下指紋了!”
說完,格子衫男對警察大聲道:“警察同志,你們可以回去提取指紋,我受傷的手腕跟手指肯定有對方的指紋,只要有他的指紋,就能證明是他搞的!”
然而,格子衫男剛說到這,警察還沒回話,葉蓁蓁突然道:“這恐怕不可能。”
“什麼意思?”格子衫男惡狠狠看向葉蓁蓁。
葉蓁蓁微微一笑,扭頭對兩個警察中那個領頭人道:
“很簡單,所謂留下指紋,其實就是留下手印,之所以能當證據,主要是因為每個人的手指表面紋面都不同,基本可以算是獨一無二的,因此可以當證據。
不過,留下指紋的過程,就好像印章蓋章一樣,不光要有手指,還要有印泥。
我們之所以能留下指紋,主要是因為我們身體表面的面板有很多汗腺跟皮脂腺,只要我們活著,就會不斷的分泌汗腺跟皮脂腺。
然後這些汗腺跟皮脂腺的混合物,就會好像印泥一樣,把你的指紋印在你手指所接觸的物體上,從而留下指紋。
不過留下指紋也是有限定條件的,一般只能在表面光滑的物體上留下指紋。
如果是接觸其他人體表麵面板,因為對方的面板並不是光滑表面,加上對方是活的,也在時刻分泌汗腺跟皮脂腺,會跟你的汗腺跟皮脂腺混合,因此手跟手的接觸,是無法留下指紋的。”
一聽葉蓁蓁的話,大家都愣了了。
很快,那個格子衫男立刻對葉蓁蓁大聲道:“你,你胡說!”
葉蓁蓁還沒說話,朱喆突然在旁邊道:“你說話小心點,人家可是堂堂的名牌大學生物學博士,正經的大研究所裡的研究員,你是在質疑專家嗎?”
這話一說,除了早就知道她底細的胡強,其他人都下意識看向葉蓁蓁。
葉蓁蓁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沒有,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生化專業副研究員,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在這時,那個格子衫男突然道:“就,就算沒有指紋,那,那也有dna吧?我身上肯定有他的dna,這總可以算吧?”
“當然可以。”葉蓁蓁微微一笑。
“不過我要糾正你一下,準確的說,你身上不是有老,不,不是有抓你這位先生的dna,而是有他的皮屑組織。
然後呢,提取這些不屬於你的皮屑組織的dna,只要能確定這些皮屑組織的dna跟那位先生本人一致,就可以證明你跟這位先生有過肢體接觸。
然而,皮屑組織具有擴散性,而且之前他在抓捕你的時候,你們確實有過身體接觸,所以就算真的在你身上,或者在你受傷的手指上,提取到了抓你那位先生的皮屑組織,也不能證明你的手指是他掰斷的,只能證明你們有過肢體接觸。”
格子衫男再次愣住,然後皺眉道:“你們,你們唬我呢?”
“大變態!”之前那個一臉精明,而且打電話報過警的麻花辮女孩兒不屑的道,“人家堂堂的生化學專家,有必要唬你嗎?我看是你在唬人才對。
還什麼驗指紋,提取dna?
懂的倒不是,可惜一知半解,賣弄唬人,當場被打臉了吧?
實話告訴你,就算你真想這麼做,也沒那麼容易。
據我所知,至少一個派出所,是做不了驗指紋跟dna提取的,那得去總局的專業部門做,而且也不是你說想驗就驗的,真當警察局是你家開的?警察都得聽你的?
你誰啊你?你爸是警察局局長?還是市長?就算是也沒用,你爸要真是那種大幹部,也得被你坑死!”
“你們,你們!”襯衫男氣的渾身發抖,“你們聯合起來耍我?我,我要告你們!”
“告我們?”麻花辮女孩兒立刻瞪大眼睛跳腳道,“好啊,你在餐廳偷拍我們的朋友,被我們發現後直接逃跑,逃跑過程中被人見義勇為抓住了,還敢惡人先告狀?你還有理了你?要不要臉啊?真以為大家都是眼瞎,真以為警察同志會徇私枉法?包庇罪犯?”
被對方這麼一說,那個襯衫男直接啞火,兩位警察也一臉無奈的看了看那個麻花辮女孩兒。
很明顯,對方這是故意這麼說的。
配合紅衣女的錄音,外加朱喆的錄影,這明顯是在給兩個警察上眼藥。
“這位先生。”紅衣女突然道,“好像你之前只是偷拍,雖然這很不道德,但要是沒有更進一步的傷害,最多就是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法。
只要你老實交代,態度好一點,無非就是行政拘留五天以內,罰款五百元以內,其實不算重。
可你要是執意告抓捕你的那位先生故意傷害罪,那就不一樣了。
傷害罪是刑事罪,你要走公訴,就得先報警,然後警方立桉偵查,蒐集證據,然後交給檢察機關審議。
不過你現在的情況,你根本毫無確切證據能證明對方傷害你了,估計警方立桉偵查期間就會打回去,認為你的訴求不成立,都不會送交檢察機關。
如果是這樣你還不服,你當然也可以自訴,去法院起訴,這也是可以的。
但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這個故意傷害罪呢,不管你是公訴還是自訴,這可不是沒有代價的。
一旦你因為證據不足而訴求失敗,這可就是誣陷了,人家隨時可以反告你一個誣陷罪。
誣陷罪同樣刑事罪,只是一般來說很難構成立桉標準。
不過如果你意圖捏造事實陷害他人,意圖讓他人受刑事追究,這就是典型的誣陷罪,已經構成立桉標準了。
到時候,那位先生如果真的告你誣陷罪,我可以當證人,證明你確實是自己弄傷的手指,跟那位先生無關。
我跟你們都不認識,加上你偷拍的惡劣行徑,真上了法庭告你誣陷,大機率會判抓你那位先生勝訴。
要是這樣,你可就不只是拘留五天,罰款五百這麼簡單,很可能要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可要想清楚了!
還有,你說我跟他是一夥的,也要拿出證據。
否則,你這麼說,在法庭上同樣是對你很不利的證詞,說明你是個不可信的信口雌黃之輩,懂我意思麼?”
“你,你們!”格子衫男驚怒交加,捏著自己受傷的手不住顫抖,臉色也紅一塊兒青一塊兒,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突然,格子衫男子抽泣了一下,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淚:“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沒有這樣的!我,明明我是受害人,我手指都這樣了,你們還……”
“啊呸!”先前那個麻花辮女孩兒立刻跳過來痛罵。
“你偷拍我朋友在先,被發現了逃跑在後,人家見義勇為抓到你,你自己弄傷自己,就趁機誣陷人家?誣陷不成,又裝委屈掉眼淚?嘖嘖嘖,見過無恥之輩,從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敗類,我呸!人渣!”
“就是!”胡強也反應過來,連忙正氣凜然的對警察道,“警察同志,這種做了壞事兒,還倒打一耙的無恥小人千萬不能放過,你們可要並公執法,不能讓群眾寒心啊!”
胡強說到這,周圍一群圍觀的群眾立刻對著那個格子衫男指指點點,明顯都在譴責那個格子衫男。
兩個警察再次對視一眼,然後零頭那個四十來歲的警官對胡強正色道:“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一定秉公執法!”
說完,那個中年警官走到還在流眼淚的格子衫男跟前道:“行了,別哭了,別演戲了,做壞事也罷了,還想誣陷人家,現在踢到鐵板上,知道厲害了吧。
趕緊跟我回去坦白交代,早點完事兒,少吃點苦頭。”
“警察同志!”格子衫男滿臉淚痕的看向那個中年警察,一臉委屈的道。
“一碼歸一碼,偷拍我認,但,但我的手指真不是我自己弄的,真是那個男的弄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他們,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合夥欺負我啊!”
“怎麼那麼多廢話!”中年警察一瞪眼,“做了壞事兒還有理了?看你手受傷,我就不銬你了,趕緊跟我回派出所。”
“那也得先去醫院吧?”格子衫男哭訴,“好歹先把我的手治好啊,十指連心,真的疼啊。”
就在警察一皺眉的時候,胡強主動走過去道:“警察同志,是這樣,雖然他是自找苦吃,自己弄傷的自己,還反過來陷害我,冤枉我,十足的敗類人渣。
不過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沒必要跟他一個敗類人渣多計較。
這樣吧,我學過一些中醫的正骨手藝,要不讓我看看他的手指?
讓我看啊,他的手指也就是小毛病,是跌倒的時候撞在地上,不小心脫臼而已,不用去醫院,我就能給他正骨復原了。”
說到這,胡強看了看格子衫男,微微一笑:“當然,也得你自己同意才行。”
中年警察看了看胡強,又看了看格子衫男:“你怎麼說?”
格子衫男剛皺了皺眉,剛想嘴硬拒絕,胡強突然幽幽的道:“朋友,你這手指脫臼可大可小,得早治,還得對症治療。
要是萬一醫生的水平不夠,正骨手法不好,就算接回去,也會留下隱患。
如果留下隱患,以後動不動來個習慣性脫臼,或者陰天下雨手指疼,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一聽這話,格子衫男立刻醒悟過來。
的確,自己的手指是對方掰脫臼的,手法還那麼嫻熟絲滑,一看就是真正的練家子。
既然人家能讓自己手指脫臼,那恢復正骨應該也沒啥問題。
反倒是去醫院的話,萬一醫生水平不夠,接壞了的話,真有可能留下後遺症。
現在都是傍晚時分了,一般這個時候,真正厲害的骨科門診專家都下班了,去了醫院,估計也是去急診做處理。
急診醫生的醫術就算不錯,但也未必有骨科醫生專業。
更何況,自己是偷拍女生裙底,逃跑過程弄傷的,人家醫生要是知道這個情況,萬一故意留點隱患,那可就糟糕了。
這個眼鏡男就不一樣了,他估計也不想我繼續追究下去,肯定會給我弄好。
這群人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而且明顯是認識的,都是一夥的。
惹不起,惹不起!
算我倒黴!
想到這裡,格子襯衫男咬咬牙道:“行,我認栽,還請大哥幫忙,只要能接好這根手指頭,我,我保證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胡強挑了挑眉,一臉的訝異。
“不,大哥,我說錯了。”格子衫男連忙道,“大哥沒錯,是我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自己弄傷了手。
這個,只要大哥能治好我,我是一定好好感謝,一定誠心感謝大哥的熱心幫忙!”
胡強這才儒雅隨和的點點頭:“雖然你是個人渣,但既然這麼求我了,我也就幫你一次吧,唉,誰讓我心善,看不得人受苦呢。”
格子衫男抽了抽鼻子,眼淚再次嘩啦啦的流下來:“大哥,您真是個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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