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 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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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胡強衝進廁所後，陳美嘉才搖了搖頭一聲嘆息：「唉，張偉這下，看來是病得不輕啊！」

曾小賢也點點頭：「可憐，可嘆，可悲！」

「自作孽，活該！」趙海棠怒色道。

「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吧。」咖哩醬道，「事情還沒搞清楚，也許是誤會呢。」

「什麼誤會！」趙海棠怒道，「怎麼可能是誤會，咖哩，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啊！」

「都別說了。」陳美嘉看著咖哩醬道，「咖哩醬，趁著張偉上廁所，要不你再把桉情重複一下，我們仔細分析分析，看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還重複什麼啊！」趙海棠道，「事情都明擺著的！」

「海棠你閉嘴！」陳美嘉白了一眼趙海棠，「曾老師剛回來不久，情況還不太瞭解，讓咖哩醬再說說。」

說到這，陳美嘉笑著看向咖哩醬：「咖哩醬，你再好好回憶一下，好好說一說。」

「對啊。」曾小賢也跟著道，「我是聽一菲他們轉述的，肯定有不清楚的地方，你再詳細跟我說說唄，我總覺得不太可能，張偉不是那種人。」

咖哩醬皺了皺眉，然後嘆口氣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說說。」

說到這裡，咖哩醬抬起頭，一臉回憶之色的道：「那是大概兩個月前，就是大力即將回國的前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半夜餓醒了，起來去廚房找吃的。

正當我準備下碗泡麵的時候，就看見張律師睜著眼睛走出房門。

我看他睜著眼睛，以為他沒睡，就跟他打了個招呼，還問他要不要吃麵，我下面給他吃。

然後，張律師就突然走過來，雙手抓住我的肩膀，哭著對我說，大力啊，我對不起你，我沒臉見你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個意外，是意外啊！

我聽了這話，當時就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張律師這是在夢遊。」

聽到咖哩醬說到這裡忽然停了，曾小賢忍不住問：「然後呢？」

咖哩醬道：「然後，然後我就問他，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張律師就哭著對我說了這番話。」

講到這裡，咖哩醬粗著嗓子眯起眼，模彷起當時的場景，學著張偉的話道：

「大力啊，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你留學的時候，經常去照顧大聖，不，你媽。

不過我發誓，我一開始只是好心，想趁你不在，好好討好一下未來丈母孃，讓她對我改觀一點，不再看不上我，能同意你我的繼續發展，我的本意是好的。

但是，但是我萬萬不該對大聖，呸，不該對你媽媽動心。

不怕你笑話啊大力，我感覺，我感覺跟你媽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更有共同語言，而且相處起來更舒服。

尤其被你媽訓斥，被你媽指揮著幹這幹那的時候，不知為何，我心裡就好爽好爽，那是跟你在一起時無法體會的感覺。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也很開心，但你什麼都會，什麼都替我安排，讓我總有一種被照顧的感覺。

但大聖，不，你媽媽不同，她總是訓我，罵我，嘲諷我，但奇怪的是，她越對我這樣，我反而越覺得好爽，好期待，好有動力。

我知道這種感覺不應該，但感情這種事情，不是我想剋制就能剋制的，相反，我越剋制，反而對你媽媽就越期待。

不過這都是小事情，雖然我心裡確實對你媽動心了，但我能剋制得住，我知道那是未來丈母孃，不是你，界限我還是分得清的。

因此，我只能用不停給你寫信來消除這種罪惡感，同時警告我自己，那是我的未來丈母孃，我不該胡思亂想。

然而，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耍我，我，我，我竟然跟大聖，不，竟然跟你媽上床了。

不過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你媽打官司竟然輸給我了，破了她今年的不敗記錄，心情很不好。

那我看這種情況，就買了酒菜去上門賠罪。

畢竟我自己知道，要不是你媽一直細心教導我怎麼當個好律師，我也不可能進步神速，更不可能這次用***招數打敗你媽。

所以雖然那次我僥倖贏了你媽，但我知道這是僥倖，是我利用了你媽。

然後，那天晚上我們不小心都喝多了，再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就睡在一起了。

事後你媽跟我說，讓我嚴守秘密，就當這件事不存在，絕對不許跟外人，尤其不許跟大力你說。

另外，你媽還要我跟你分手，說不希望我再跟你見面，不希望我跟大力你繼續下去，不希望我再跟她跟你繼續有什麼牽扯。

我知道我做錯了，錯的離譜，我沒臉見你，沒臉見大聖。

總之都是我的錯，所以，我們分手吧，以後不要見面了，還有，以後不要再找我這樣的人了。

最後，祝你幸福，大力！」

說到這裡，咖哩醬恢復正常音：「然後，在我驚訝的說不出話的時候，張律師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又晃晃悠悠回屋了。」

陳美嘉在旁邊搖搖頭：「雖然這個故事我已經聽過了，但現在再聽，還是很勁爆啊！」

「再後來呢？」曾小賢又問。

咖哩醬道：「後來，你們都知道的，就是第二天一早，張律師去洗漱的時候，很正常的跟我打招呼，我就把張律師拉到一邊，把昨晚他夢遊時說的話說了一遍，然後問他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跟大力她媽上床了。

張律師聽到我說的話後，滿臉都是驚恐跟害怕，我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然後我跟他說，我會替他保守這個秘密，條件就是讓他繼續好好對大力。

我還跟他說，這件事其實沒什麼，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酒後亂性，也不光是他的錯，大力她媽也有責任嘛。

總之，我支援他，希望他不要跟大力分手，繼續好好對大力，否則他真要跟大力分手，那就是又傷害大力了。

再然後，等我出去吃了個早餐，回來就不見張律師了。

一直等到大家要去接大力的時候，張律師還是沒出現。

後來你們都知道了，連續好幾天，張律師都沒出現，整個人忽然失蹤了，大力還說要去報警。

最後我實在沒忍住，就把真相說了出來。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

啪！

趙海棠一拍桌子怒聲道：「事情很明顯了，分明是張律師做賊心虛，所以才玩失蹤！他這是逃避現實，是不敢面對，我鄙視他！」

「那也未必。」陳美嘉摸了摸下巴，兩眼放光，一臉名偵探柯南的表情。

「其實事後我仔細想來，這都是張偉的一面之詞，大力她媽一直沒出來發聲，事情的真相也許未必如此。

可能，這只是張偉的誤會呢？

也許那天晚上，張偉跟大力她媽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床上睡了一覺呢？

畢竟男人喝醉了，有時候未必就行啊。

而且以張偉的武力值，大力她媽要是不同意，張偉也得手不了啊！

也許是大力她媽反推了張偉呢。」

「美嘉說的有道理。」曾小賢點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都是我們的道聽途說

，是張偉當時夢遊的時候說的，當不得真。

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我們不得而知。

張偉跟大力她媽是不是真的滾了床單？

張偉是不是因為做賊心虛才玩的失蹤？

張偉又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而精神分裂？

又或者他只是在裝傻？其實根本沒病？

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下面，咱們還是有請當事人張偉，親自出來跟我們說一說真相吧。」

說到這，曾小賢看向廁所的方向高聲喊：「張偉，出來吧，別躲了，我知道你肯定在門後偷聽！這是老房子，廁所門不隔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