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子使臣豈容冒犯
漢唐風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子使臣豈容冒犯,假太監:從攻略惡毒皇妃開始,漢唐風流,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幾位學子風度翩翩,臉上神色卻是不乏傲然,一起從容走上前來,還是為首那俊朗學子開口道:“督主,請問這位兄臺,閣下主子是哪裡的督主?”
魏忠賢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冷然又驕傲地道:“自然是權領東廠的督主,蕭的督主!”
言落,幾個學子相視著看了一眼,各人手中都拿著摺扇,風姿翩然,眼中滿是不屑的神色。
還是為首的王文禹嘆了一聲,搖搖頭,若有所指地拉長了聲音,“哦……你是說東廠啊。”
“大家,我記性不太好,忽然不太清楚,這東廠是什麼地方啊?”
“王兄,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東廠乃是閹人匯聚的地方。”
“哦?那閹人,又是何意?”王文禹還做不知,手搖摺扇,疑惑地問。
“嘖,王兄,你怎麼糊塗了?閹人,那自然是沒根的人啊!算不得男也算不得女,不陰不陽、不熱不涼,為天地間最是妖邪的一類,還不如那天上的飛禽、地上的走獸,人家那些畜生至少還是陰陽能辨呢!”
這些人說話之時,明明蕭辰就站在與陳登禮並排之處,可是他們每個人都只是互相自看著,沒有看蕭辰一眼。
蕭辰眼眸微微眯起,冷漠而從容地落在這幾人身上,臉上絲毫不見怒意,反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只像是看著一群亂叫的狗,愜意悠然。
淑妃氣不過,要上前去和這些學子們理論。
蕭辰悠然地攔住她,眸中反倒有一絲貓捉耗子的閒適玩味,“不急,何必因為這些螞蟻而自降身份?且看他們愚蠢一會兒,多可樂。”
“可是……可是他們說得太過分了,我不許有人這樣侮辱你!”淑妃慍怒,一時全是對蕭辰的心疼,脫口而出。
蕭辰眼眸一顫,臉上神色不由僵了僵,完全沒想到淑妃會這樣保護自己。
一時心內動容,蕭辰更加懶得理那些螻蟻,只顧著將美人攔在懷中親暱,聲音拂在淑妃耳畔,“我是不是真男人,你還不知道?”
“你……”淑妃紅了臉,一時羞赧,卻又更加擔心蕭辰,邊推拒他邊道,“你當心點,小心他們罵得更難聽了。”
魏忠賢正在和學子們爭吵,學子們卻已經看向了蕭辰這邊,見到蕭辰一個太監居然能夠抱著這樣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子,一時心中隱秘的嫉妒作祟,面色依舊正義凜然,但一雙雙眼眸都已經更加怒紅。
尤其是王文禹,俊秀正氣的臉龐下隱藏了一絲複雜的情緒,雙拳緊握,受辱般怒紅的目光死死盯在蕭辰臉上,“閹賊腌臢!”
其他幾個捧臭腳的學子見此,便立刻隨著王文禹一起,義憤填膺,“無恥閹人,竟敢在我靖南書院淨地做這般有違人倫之事!”
“有辱斯文,違反天道!”
學子們一聲聲怒罵,似是少年意氣不知輕重,卻又有著文人墨客直擊要害的銳利,極致敵對地怒視著蕭辰。
“放肆!”魏忠賢一聲路怒斥,向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神情肅穆,“我家督主乃是天子使臣,承陛下之名,身負皇家威儀,你們可知自己已經犯了死罪?”
“還不速速下跪!”
一聲厲斥落下,這些學子們卻是依舊紛紛負手而立,神情傲然,擺明了天高皇帝遠,不將魏忠賢的恐嚇放在心上。
魏忠賢神色沉厲,一抹權柄被冒犯的隱秘怒意顯露在臉上一閃而過,咬牙怒而上前,幽深的眸子中迸發出濃重的狠意,伸出手便要強行按住那為首的王文禹,“不知死活的東西,跪下向督主認罪……”
話音未落,王文禹眉心微皺,神色一凜,一雙俊秀的眼中滿是高不可攀的傲氣,幾乎強硬地負手而立,上半身一動不動,眸中狠厲一閃而過,一腳踹在魏忠賢身上。
砰!
魏忠賢正把全部的力氣都用在王文禹身上,哪裡能料到這一腳?
一時站立不穩,整個人被從臺階上踹了下來,臉著地摔了個狗吃屎,頭上的巧士冠被摔落地滾出去好遠,冠發也被摔得散落開來,狼狽不堪。
蕭辰驀地眉心微蹙,臉上閒適的神情緩緩退去,籠罩上一層凝重危險的殺氣,眼眸微眯,看向了項宜春。
項宜春也已眉目冷厲,得到蕭辰的旨意,立刻持劍闊步向前,微微眯起的眼眸透出一股極致的殺氣。
王文禹不由嚇得後退一步,臉上依舊強撐著平穩,聲音卻已微微發抖,“你、你要幹什麼?”
“我乃王家之子,學子之首,你不要亂來!”
唰!
項宜春冷臉無言,大而忠厚的眸子驀地冷然一動,手起,劍落,一劍便砍斷了王文禹剛才踢人的那條右腿!
王文禹頓時臉色慘白,七品高手極快的劍速幾乎讓他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直到斷腿處的疼痛傳來,王文禹這才身子一抖,這下渾身都痛得沒了血色,啊地一聲痛呼,重重墜地,捂著自己的的斷腿哀嚎不止。
一旁,陳登禮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要知道這些學子可都是有身世背景的,他只想要藉著蕭辰之力殺一殺靖南書院的銳氣,並不想真的得罪這些有背景的人,更不敢得罪書院背後的周天輔。
但到底經年老吏城府猶在,不過一個呼吸的瞬間,陳登禮便眉目一轉,迅速向一旁主簿看了一眼,登時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主簿立刻扶住陳登禮,驚呼大喊,“不好了,府臺大人被這些張狂學子氣得暈倒了!”
蕭辰淡漠地往那邊看了一眼,只見陳登禮閉著眼睛直挺挺躺在地上,如同一具死屍一樣。
魏忠賢撿起巧士冠邊戴邊跑過來,看向陳登禮那邊,不由氣道:“督主,哪來那麼巧的事?他既動氣,怎麼方才學子們口出狂言,他屁都不敢放?”
淑妃也是覺得可恨,冷聲悠然,“倒也不怪他,一隻永遠只能待在井底的癩蛤蟆,能有什麼本事,難怪一把年紀了還登不上朝堂。”
草地上,裝暈的陳登禮眼角顫了顫,一時卻又不敢醒來,心中暗罵這女人嘴真毒,卻又只能憋了一腔怒氣繼續躺著,氣得不斷起伏的胸膛真像是個癩蛤蟆。
蕭辰笑了笑,懶得理這廝,只是略微抬高了聲音,玩味道:“你們可不要胡說,陳大人赤膽忠心,本督還能不清楚?等下到了明德堂,本督自然要把他促成此番查訪之功盡數說清,絕不獨攬此功的。”
言罷,蕭辰開啟摺扇,悠然自若地帶著幾人進了那黑石白牆的巍峨大門去。
學院之內,頓時一片慌亂,有人喊道:“閹賊強行入院,快去稟報院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