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這一路是來打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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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蕭辰眼眸微眯,不由仔細看著秦長風,漸漸,眼角溢位一抹笑意,“秦大俠,你可知這句保本督一命,意味著什麼?”
“保你一命,自然只是保你不死,僅此而已。”秦長風冷淡地道。
蕭辰摸了摸鼻子,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玩味地道:“保本督一世?”
秦長風眼中現出一抹厭棄的神色,但隨即便又恢復了平靜冷淡,毫無感情地說道:“保你一路。”
“你在江東道作惡多端,前路必定艱險。你在江東道救我,我便保你在江東道不死。”
“不然,你還想怎樣?”
蕭辰覺得好玩地笑了笑,一攤手,無奈地道:“秦大俠,你這話本督可就冤枉了,什麼叫本督想怎樣?明明是你忽然跑過來向本督表白心跡,本督這還在考慮接不接受呢,你個倒是先耍起威風來。”
“你!”
秦長風頓時怒目漲紅,憤怒地一甩袍袖道:“不知害臊!”
蕭辰更是不懂了,“你過來纏著本督,你都不害臊,本督害臊什麼?”
“你!”秦長風怒視了蕭辰半晌,手中握著的長劍微動,幾乎就要動手了。
但好在他並沒有忘記此行前來的目的,最終只是又拂袖一聲冷哼,冰冷挑眉,“你走不走?”
蕭辰笑了笑,也不逗他了,只是老大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咱們便說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便和項大哥一樣,做本督的近身侍衛。”
“哼”秦長風一聲冷哼,甩開了蕭辰的手,“保護歸保護,我不做閹人的走狗。”
“你們自走你們的,我保證一路跟著便是。”
說完,他便轉身,以輕功而行,很快隱入樹林之中。
蕭辰看著遠處茫茫的一片深林,哭笑不得:“這人有病吧?”
項宜春笑道:“江湖豪俠總是如此。不過此人既然願意保護督主,便說明他還未迂腐至極,尚有的救。”
蕭辰搖搖頭,他才懶得當這救世主,你愛來便來、愛走便走,一個江湖草莽罷了,本督管你作甚?
“走吧,有一條探路的小獵犬也不錯。”
蕭辰隨意恣肆,縱身上馬,一路暢快地向前方而去。
午後蕭辰回到馬車中休息,見淑妃正在顧自看書,蕭辰剛要打趣“娘娘好生好學”,忽然看到了粗紙書皮上寫著的,居然是——合歡經三個大字,頓時眼前一亮。
“娘娘長日無聊,是奴才回來晚了”蕭辰色兮兮地說著,話音落下,人便已經坐在了淑妃身邊,伸手便要將淑妃抱在懷中,“這合歡經深奧,必得你我一起練才好。”
淑妃正看得認真,哪裡能想到蕭辰忽然進來?一時沒來得及將書收起,頓時臉上嬌紅,慌亂地要推開蕭辰,“你別亂來,馬車顛簸。”
“正是顛簸才好練功啊,娘娘你看這第二式?豈不就是擺盪如鍾,如臨深淵、如入雲端?”
看到淑妃臉紅羞赧的模樣,蕭辰的心中不由一漾,一抹柔情充盈其中,更是想將面前孤獨的女人好好疼愛一番。
淑妃羞得眼波如水,慌亂地退到了馬車的角落裡,聲音都發了顫,“別,蕭辰你別胡來。”
“外面還有人盯著我們呢!”
“哪有人?誰敢打擾本督快活?”蕭辰只覺美人嬌羞香軟,今日若不是親眼抓到淑妃看這等書,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與淑妃真正地練一練。
這女人平日裡總是端著驕傲,今天偷看被抓,著實是個天賜良機。
感受到蕭辰的壓迫力,淑妃更加著急了,一個用力慌亂地將蕭辰推開,“秦長風啊!你忘了秦長風還跟著我們呢!”
蕭辰一怔,原本提起來的滿腔熱情,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熄滅了。
他自是不擔心秦長風能有膽子過來阻止自己和淑妃,只不過習武之人聽力應該都不錯吧?萬一被此人聽出什麼端倪,知道自己不是假太監,那就很麻煩了。
而且同理,項宜春也並著馬車而行,平時玩玩素的便也罷了,若真來龍入幽鸞,只怕項宜春也能聽得出來。
蕭辰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假太監的身份,一時被警惕心壓了一下,只能跌回到床上,幽幽地嘆了口氣,“真是晦氣。”
淑妃也是輕輕一聲嘆息,好歹鬆了口氣。
她慌忙把合歡經從蕭辰手裡搶回來,放在了自己的包袱裡,“你給本宮踏實一點,這一路都不許看。”
“娘娘……幹不讓幹,看都不讓看了?”蕭辰委屈地一攤手,企圖用小狗般的乖覺來讓淑妃心軟。
心想你好歹讓我摸一摸,來場素的解解饞啊!
淑妃忽然想到什麼,秀美的眉目微微一皺,推住了要來膩歪的蕭辰,正色問:“你既得了那寶劍和劍譜,這兩天怎麼也不見你練?”
“還有這一路上得到的東西,究竟哪些可用、哪些不可用,你也不告訴我,弄得我想在一旁督促你,卻也不得法。”
蕭辰被她問住了,提起正事,一時也沒了享樂的興致,眉心不由蹙了起來,“說起來,這一路確實收穫頗豐。”
“在大禮寺中,你我拿出的武功秘籍,除了屬於絕世珍寶的大無上心經之外,一共還有三十八本正好可供本督之體修習的秘籍。”
“而在靖南書院中雖說所得武功秘籍數量不多,只有同寶劍一起放置的那堪堪八本,但是本督可以肯定,這八本秘籍現如今算是世上無兩,若本督能夠修習成功,即便在這江湖之上,也必定能有一席之地。”
“只不過”蕭辰不由搖搖頭,有些對自己很鐵不成鋼之意,“這些東西雖好,但大多需要靜下心來仔細地讀,眼下本督哪裡有這閒工夫啊。”
淑妃聽到這一路走來居然有了如此龐大的收穫,心中不由歡喜,可是隨即便見蕭辰這副懶惰的樣子,又不禁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這般怠惰?也太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兒了。”
“雖然現在看起來,這一路上我們只得罪了大禮寺和靖南書院兩方勢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單單是這兩處之中,就有多少細小的敵人在等著我們?像是你那天說的武堂首,還有那些書院學子中背後的勢力!”
“更別說除此之外這兩方大勢力的外部牽連了。眼下可以毫不虛浮地說,你幾乎已經得罪了整個江東道的江湖勢力!”
“萬一前面有埋伏,你這般鬆懈,難道就不怕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嗎?”
淑妃秀眉緊鎖,是真真地為蕭辰憂心。
眼下他們的這一輛馬車行走在江東道,便如同行走在遍佈餓狼的黑夜的深林,四周全是虎視眈眈的幽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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