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他出事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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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辰和金洪元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一個穿著布衫的中年男人顫巍巍的走出來。
“大人,這個蕭辰不好惹呀,莫非真的要如他的願望,他居心叵測怎麼辦?”
方才躲在屏風後面,他將二人的對話全都聽進去了,也不免替盛源一陣擔憂。
就如他所胡思亂想的那樣,一旦蕭辰別有用心,他們也別想置身事外。
盛源仰躺在椅子上,神色間盡是無奈和漠然。
他忠於的是天子還是大楚?
如果捫心自問,自然是後者。
如果楚炎武真非什麼好鳥,那自己還有忠心耿耿的必要嗎?
這一切也不能說蕭辰的片面之詞,這些年多災多難,楚炎武的處事態度也的確令人深思。
長嘆了口氣:“這件事情還是叫人為難啊。”
“有魏拜安那傢伙加入淘發陣營中,就算蕭辰有別的心思,恐怕也難以施展。”
“對付外敵,人人有責,身為福州的船廠都蔚,本官自然義不容辭。”
他甩出一張紙,“吩咐下去,讓他們按照這上面的修改,重新將船修繕一遍。”
看到複雜的圖紙,軍事也略微震驚片刻。
“大人,他說的這些真的靠譜嗎?”
盛源斜了他一眼,“怎麼,你是在懷疑本官的判斷能力?”
他敲著桌子,“本官擔任福州船廠都蔚已經有數十年,對造船的工藝和結構瞭如指掌。”
“如果連傳的好壞優劣都分不清,那才是叫人笑掉大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真是不敢再多言,匆匆的按照吩咐下去辦了。
盛源卻還是有些難以回神,一閉眼就是蕭辰的面孔,年紀輕輕卻已有神武之之,對造船技術又這般瞭如指掌。
他也是鑽研了幾十年啊。
真是後生可畏,不可限量!
他並非是絕惡之徒。
離開後的蕭辰他們與剩下的人會合。
玉蘿驚喜萬分,“你們兩個沒事吧?”
姬紅鸞雙手抱懷,滿臉傲嬌,撅著小嘴,一臉傲慢,“開什麼玩笑,有事的是他們?”
“居然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以人多勢眾欺負咱,結果被打得落花流水,想想就覺得滑稽。”
她揉動著手腕,似乎還沒有過足癮。
蕭辰哭笑不得:“你就稍微消停一些吧,要不是我攔著,你非得把盛源的腦袋都掀下來不可。”
“誰讓他對你不敬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他修改意見又願意給錢,他卻懷疑您要和東瀛人勾結?”
關於這一點,蕭辰也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他這是對於漢人最大的侮辱啊!
擺了擺手,他面向靳誠中:“靳統領,回去後你派幾個人在福州船廠附近守著,不要暴露。”
情勢所逼,他不得不坦白造反的想法,其實也是想冒險賭一把。
能夠看出,盛源這個人還是有一些忠誠大義在身上的。
想要成就偉業,身邊必不可缺少人手,如果能夠將此人拉攏,也算是給自己添一筆助力。
只不過那傢伙實在太過警惕,雖然表面答應了買賣,但還是要以防萬一。
如果這傢伙一封書信告訴楚炎武,恐怕自己前腳去對付東瀛人,後腳大楚的軍隊就趕著過來要將他剿滅殆盡。
他不能冒這個風險。
靳誠中點頭應下,而後幾人便重新回到江東道。
兩天的路程,大家輪番在馬車裡前前睡了幾個時辰。
走到水路的時候,卻發現不遠處的港口。
走水路的時候,飄蕩的水面,遠遠就能看見一處密密麻麻的身影。
玉蘿喜出望外,“大人,你們快看,那邊好多人好熱鬧啊!”
微微眯起眼睛,雖然看的不真切,卻又給人一種震撼人心的感覺。
蕭辰微微勾起嘴角,“看來魏拜安這個人辦事還挺利索的,想不到短短几天功夫就將人集齊了。”
等到上岸的時候,魏拜安還在檢閱軍隊。
看到蕭辰迎風而來,他傲慢的撅著腦袋:“蕭督主,您可算捨得回來了。”
對於蕭辰,他還是不太服氣。
不過,心裡還是有些許佩服。
畢竟他敢於挑戰東瀛人,維護江東道的秩序和尊嚴。
作為一個太監,這一點已經很了不起了。
“總督說這種話實在是叫人心寒,我這不是為咱們籌集物資去了嗎?”
想要橫渡大江去東瀛人的地盤,那必須得有戰船才行。
魏拜安瞪了他一眼,轉瞬又有些苦悶:“聽說江南、江北那些地方的人都不願意出兵相助?”
“如今我們是孤立無援,再加上物資稀缺,你還是要決定打過去嗎?”
魏拜安的情緒很複雜。
既希望他堅定本心,又希望他能夠審時度勢。
東瀛人騷擾他們許久,要是存於私心,他肯定恨不得不顧一切,立刻帶人殺進去。
可要出於大意的話,沒有充足的物資軍備,他等於帶著無辜的將士們去送死。
人如此荒唐,行徑實在令人不恥。
誰知蕭辰坦然直言:“當然要,話都已經放出去了,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更何況我這次離開不就是去解決問題嗎?”
“半個月內,戰船會陸續的送達,至於物資和贏錢那些你不必操心,這個本督主一律承擔!”
算算時間,自己的心應該也已經抵達京城了吧?
但願靜妃不要太難過才好。
……
高牆宮院內。
盯著那封蕭辰八百里加急送回來的信,靜妃臉都快要綠了。
“他居然要拿著自己的性命和東瀛人拼,還要順便掏空商會這些年苦心經營的收益?”
上面明確表明屬於靜妃股份所應得的錢,就算是蕭辰自己欠的。
等日後所有的收益都歸她。
白芷也略顯苦悶:“他這次確實是做的衝動了,那可是要賠上身家性命的事情。”
“如果他出事了的話,你、我還有商會,都該怎麼辦啊?”
雖然平時和蕭辰頂嘴,但不知不覺間,她也已經將蕭辰當作依靠,崇拜他的能力。
一種潛移默化的特殊情感,在內心悄然滋生。
空氣一片寂然,兩個女人都沒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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