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朕的妃子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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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炎武沒想到趙西風居然會主動,出面不過也在情理之中,他向來以大國榮耀為主。
這個時候如果連他都無動於衷,那滿朝的武將豈不都是懦夫?
趙西風影響甚廣,民生享譽,整個大楚,被人稱為護國將軍。
讓他出面,確實是一個上上選擇。
不少大臣也在因為趙西風毛遂自薦而佩服支援。
可是這卻是一個皆大楚之手除掉造成的好機會,如果就這麼錯過……
他的手就算再長,也不能明目張膽的伸到海岸去對付蕭辰,怎能心安理得的放縱對方成長?
權衡利弊之下,金光瑤再一次被賦予了威壓。
他也是急的滿頭汗水,心想這不鬧呢?
也不知楚炎武腦子抽什麼風,以前不是很重視蕭辰的嗎?怎麼現在恨不得把人立刻推出去送死一樣。
他若是固執己見,就等同於得罪了張東陽和趙西風,同時也是在與滿朝文武對立。
可如果不順勢而為,得罪的便是楚炎武一人。
他是君主,但是裁決的結果也是需要群臣共同商議。
正當金光瑤躊躇不定時,陳瑾卻悄然附在楚炎武耳畔:“陛下,奴婢倒是有個主意……”
楚炎武喜出望外地盯著他,竟是利於言表的讚賞之意。
也懶得再指望金光瑤這個狗腿子,楚炎武高聲道:“既然趙將軍如此自告奮勇,那就許你率二十萬大軍前往邊境,取周天輔的命!”
“微臣遵旨。”
“先彆著急。”
楚炎武有說道:“這次不僅是為了要人,敵方的態度也同樣代表著他們的國力。”
“所以這次,周天輔的命也要,二十萬大軍也不能平白出動,咱們總得從其中撈點好處。”
“大齊周圍三座城池,朕命你和蕭辰一起攜手,將其拿下!”
“至於東臨鎮壓之事,這件事情朕會讓魏拜安全權代理。”
“他先前身為江東總督,與東瀛人打了許多年交道,為人剛毅勇猛,對付幾個餘孽應該綽綽有餘。”
……
三朝之後,趙西風和江東陽並肩而行。
兩人像是各走各的,可嘴裡卻在互相攀談。
“請陛下這次還真是胃口大開,想來個一舉多得。”
“取周天輔狗命,將蕭辰牽扯其中,奪敵方城池,他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啊。”
在朝堂努力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敵不過楚炎武針眼大小的心胸。
張東陽不以為意:“這已經是我們為他爭取的最好結果。”
“皇上鐵了心要對付他,如此良機,又怎會輕易善罷甘休?”
“怕是這一次,他也想來個坐收漁翁之利,借周天輔和蕭辰之間的恩怨,令他們互相殘殺,苟活一方。”
歸根究底,楚炎武能坐在那個位置上,楊本身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素來不過問朝堂的後宮,也被最近接連與蕭辰有關的訊息所感染。
妃子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心緒哀愁。
靜妃,淑妃,趙婕妤。
以前蕭辰在的時候,總是互相看對方有幾分不順,一般大概都是嫉妒心所致。
但現在,對方卻是自己在後宮少有共同話題之人。
趙婕妤有些悶悶不樂:“你們說皇上也真是的,非要折騰死蕭辰才甘心嗎?”
淑妃向來沉穩平靜一笑:“誰說不是呢?”
現在四下無人,也就他們幾個女子在這裡互訴衷腸。
淑妃看向靜妃:“你管理四海商行,和蕭大人還算有些往來,可是他最近近況?”
她現在是有些後悔,以前有這麼多和蕭辰元芳的機會,他為何不好好珍惜?
如今離開了,得知她處境不妙,反倒是思念倍增,令人憂心。
她將蕭辰當作丈夫來看,可又總覺得夫妻二人若不圓房就差了點意思。
靜妃輕咳了兩聲,突然有種像是做了大房的驕傲感:“他呀,最近倒是跟我提過做生意的事情。”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陛下非要讓他去大齊摻和戰事,也不知會不會耽擱。”
她不禁微微捏起拳頭,咬牙切齒的恨恨道:“明明都有趙將軍,天子卻非要將蕭辰牽扯下水,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胳膊擰不過大腿,如果哪天蕭辰真的被他玩死了,我也絕不放過他!”
靜妃早就靜妃,早就不屑於什麼爭寵。
楚炎武但凡想和他們圓房,根本就找不到機會。
反倒是那些新晉的妃嬪們備受寵愛。
“你可小聲點吧,這件事情要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我們幾個都要受你牽連。”
幾人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
靜妃鬱悶的撇撇嘴:“我這還不是關心則亂,不過話說,你們真的就咽得下這口氣?”
哪裡有自家男人被欺負了?家中女人卻只知口嗨而無所動容的。
雖然不能夠阻止朝堂的事情,可身為後宮妃嬪皇上的女人,近水樓臺,想法子折騰一下他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淑妃和趙婕妤互相看看,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的目光落在靜妃身上,只見她眼珠子轉著轉著,就將那股做生意奸詐狡猾的勁兒顯露出來。
衝著兩人招了招手:“你們湊過來些,聽我說。”
靜妃說完之後,三人不約而同的忍俊不禁。
“我說你也太損了吧,居然能想到這種折騰人的法子。”
趙婕妤有些迫不及待:“真想看看他自食惡果的樣子!”
“小聲一些,咱們三個就分工合作!”
三人一拍即合。
夜色將近,楚炎武一個人在深宮裡待著又寂寞了。
說來也是苦悶,得到的不想要,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就比如說最近後宮的那些妃子們,一個個的對他似乎熱情簡單,敬而遠之。
楚炎武敲打著桌子:“陳瑾,你說朕的愛妃們都怎麼了?”
“以前爭寵爭的要死,巴不得往上爬,現在卻總是有千萬理由將朕拒之門外。”
楚炎武是百思不得其解,這種情況究竟是何時開始的?
好像是……從蕭辰入宮之後?
算了,他不過是個太監,怎麼什麼事都能往他身上想?
看來自己對他恨得深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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