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無法忍受她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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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個嗎?你就答應跟他在一起?”少年低沉的聲音裡透著不敢置信。
阮輕輕羞愧得不敢抬頭,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她怕會看到失望和生氣。
她只想趕快逃離。
她也這麼做了,但江忱又怎麼甘心放她離開呢。
如果她是因為喜歡秦浩,或者因為秦浩有錢,想要愛慕虛榮,如果她是因為這些原因跟秦浩在一起,他都可以容忍,可以理解。
可他不能容忍她是為了救製衣廠而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無法忍受她受這樣的委屈。
“姐姐,如果有別的辦法救製衣廠,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製衣廠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而她認識的,能拿得出這麼多錢的,且願意幫她的,就只有一個秦浩。
不會有別的辦法,而且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她想別的辦法了。
“江忱,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難過的看著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江忱也看著她,漆黑深邃的眸裡透著堅定,嗓音比平時更低一些,彷彿帶著祈求,又彷彿帶了幾分誘哄。
“姐姐,我有辦法救製衣廠,你不要跟他在一起,好不好?”
“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又問。
少年的眸深得像是吞噬萬物的黑洞,引誘著她去沉淪,阮輕輕控制不住的問,“你能有什麼辦法?”
“姐姐,你等我三天,我一定能解決製衣廠的困境。”
——
阮輕輕坐在畫板前,周圍其他同學的課堂作品已經成形,而她面前的畫紙卻依舊乾淨雪白一片。
“輕輕,你咋還不畫,發什麼愣呀?都快下課了。”
旁邊一個女同學看了她好幾次,忍不住出聲提醒。
阮輕輕回過神,扭頭看見同學畫紙上的作品,恍然記起她正在上繪畫課。
可她滿腦子都在想江忱,不對,是想江忱跟她說的話,根本提不起注意力作畫。
可課堂作業必須完成,這關係著期末的考評分,阮輕輕努力壓下紛繁的心緒,抓緊時間開始作畫。
“輕輕,你考慮清楚了嗎?其實我也不著急的,我可以再等……”
校外的咖啡館裡,秦浩對阮輕輕的拒絕大為不解,甚至試圖說服她改變主意。
阮輕輕搖搖頭,“秦學長,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真的很對不起,我暫時不想考慮感情的事,再見。”
說完,阮輕輕就起身離開了咖啡館。
她怕她再多呆一秒,就會被秦浩的勸說改變主意。
走出距離咖啡館很遠的距離後,阮輕輕才慢慢停下了腳步。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押上性命站在懸崖邊的賭徒,一旦輸了就是粉身碎骨。
她一定是瘋了吧,才會覺得江忱真的有辦法救製衣廠,會讓她贏。
——
飯店包廂裡,劉強看著滿桌子的好菜好酒,笑得臉都爛了。
“江忱,發財了嗦,咋個今天突然想起請我吃飯也?”
江忱拿起酒瓶,謙卑的替劉強倒上,“強哥,多虧你前幾天慷慨相助,那三千塊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自己人,這麼客氣幹啥子。”
劉強大力的拍了拍他肩膀,隨即端起杯子跟他碰杯,“坐到喝一杯。”
“強哥,我敬你,我幹了,你隨意。”
江忱的奉承讓劉強極為受用,兩人一杯接一杯,沒一會一瓶五糧液就見了底。
江忱立刻讓服務員拿一瓶新的進來。
等兩瓶五糧液喝完,劉強已經是八分醉了,說話時舌頭都捋不直。
江忱同樣醉態酩酊,斜支著下巴向劉強打聽有關手錶的事。
劉強歪靠在椅子上,老狐狸似的瞅著江忱笑,“我早,早就看出來,你小子,不是一般人!放,放心吧,我跟李秘書已經,約好了,3號,3號晚上,我們一塊去,去見汪BZ,嗝,這回,這回我們可是發達了……”
套出想要的資訊後,江忱示意張春喜去結帳。
等張春喜結完帳,兩人和劉強的手下一起把劉強送回了酒吧的辦公室。
安頓好劉強睡下後,張春喜叫上劉強的手下去隔壁打檯球,江忱則留在劉強辦公室的沙發上躺著醒酒。
“強哥?”
喊了幾聲也不見劉強醒轉,江忱一改醉態,敏捷的開始在辦公室裡翻找起來。
很快翻出電話薄,江忱找出李秘書的電話,用劉強辦公室的座機撥過去,把見面時間改到了明天。
之後,他將寫著李秘書電話號碼的那一頁撕下來,又將劉強放在保險箱裡的金錶拿了,和電話頁一起揣兜裡,隨即假裝酒醒的離開了劉強辦公室。
晚上,張春喜看著小桌几上的金錶直摳頭髮,差點沒把頭皮摳禿了。
“耗子,你想清楚後果沒得?開弓沒得回頭箭,等劉強酒醒了,曉得你乾的事,絕對要弄死你!”
江忱看著他,“不是我,是我們,這件事是我們倆個一起幹的,兄弟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張春喜:“當你MMP,老子跟你認到這麼久,好久享過福了?全是苦全是難!老子要跟你絕交!”
“絕交了你也跑不脫。”
“……”
蒼天啊。
一夜無眠。
第二天,兩人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穿了一身人模狗樣的廉價西裝,帶著金錶抱著骨灰罈去見了汪BZ。
對方是省廳裡的一名高階幹部,手錶主人是他二姥爺,一輩子無兒無女,前兩年得了痴呆症,被送進了療養院休養。
但老頭子生性不羈愛自由,總偷偷往外跑,前幾次跑出去都找到了,最後一次跑出療養院後就一直沒找到人。
汪BZ小時候受到過這個二姥爺恩惠,對其感情很深,因此,對江忱把老頭子的遺物和骨灰送回來的行為很是感激,並爽快答應了江忱的請求。
走出省W大院的門,張春喜回頭朝裡面又打望了幾秒,隨即扭頭問江忱。
“你骨灰罈是在哪買的?”
見江忱看他,張春喜說,“我也去買兩個,你一個我一個,等我們兩個遭劉強弄死了,就喊瑤妹兒把我們的骨灰裝裡頭。”
江忱沒說話。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立刻見到阮輕輕,把好訊息告訴她,一想到她展顏歡笑的模樣,他心裡面就滿滿當當的。
就算真死在了劉強手裡,他也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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