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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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司夜直接將她拎了起來,扛在肩頭。
林晚意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下,本來就頭暈無力,這一下,她整個人都軟了,腦子一片空白。
“你……你要幹什麼?”
賀司夜太高了,近一米九的高度,林晚意恐高,整個身體繃緊,怕被炸毛了的賀司夜直接丟下來摔死。
賀司夜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刷臉進了一套總統套房。
他將林晚意丟進了浴缸。
冷水一開。
嘩啦啦的,直衝向她。
冷熱交替,林晚意渾身不可遏制的顫抖了起來,想逃離這個地方。
賀司夜摁住她,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眸子,如殘忍的惡魔,“不是你求我留下你的麼?不過是碰點冷水就受不了,我想你還是想去王志國的床上,是麼?”
林晚意用力隱忍著眼淚。
浴缸裡的水逐漸蔓延過半邊身體,她冷得牙齒打顫,卻沒忘跟他叫板,“你以為我求你,是想跟你嗎?”
“王志國那樣的禿子,腎功能早就不行了。”
“滿屋子的年輕男人,除了你,我還可以挑一個極品。”
“賀司夜,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不過是踩著你當翹板,給自己找一個床伴而已。”
賀司夜的呼吸粗獷。
甚至都快要蓋過水聲。
他站起身來,情緒一點點的被眼眸掩蓋。
“既然這麼厭惡我,那今晚上,我就祝你好運。”
說完,轉身關門。
反鎖。
林晚意怒罵,“賀司夜,你憑什麼!”
她不是潑婦。
在剛才那一聲質問之後,裡面很快就安靜了。
賀司夜背對著浴室,站在落地窗前,抽出一支菸點燃。
他用力吸了好幾口。
烈煙入肺,嗆得他悶聲咳嗽了幾下,密密麻麻的刺痛,很快就密佈每一寸毛孔。
許久之後,他才冷靜下來。
掉在地毯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賀司夜掐了煙,撿起來一看,上面的備註是林宗廣。
他接通,但是沒有出聲。
林宗廣罵罵咧咧,“林晚意,你還想不想幹了?”
“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才給你約到王總的?你不僅傷了人,你還跑了?”
“現在馬上給我回來,王總等著你呢,好好的給人家道個歉,這件事既往不咎,不然專案出了問題,我全都扣在你的頭上!”
林宗廣罵了許久,一直沒聽到聲音,不耐煩的問,“林晚意,你聾了是不是?”
賀司夜面色冰冷。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正準備給狄響打一個,吩咐點事情。
但浴室裡太安靜了。
賀司夜的心一跳,彷彿被石頭砸了一下,他毫不猶豫的起身,開啟門。
浴室裡的水不斷外溢。
林晚意的身體,漂浮在裡面。
賀司夜臉色一白,大步走過去,將人撈起來。
“林晚意!”
林晚意臉色蒼白。
人陷入昏迷,氣息孱弱。
賀司夜目眥欲裂,抱著人就往醫院裡趕。
中途,他不斷的給她做人工呼吸。
卡在喉嚨裡的那點水,很快就被吸了出來。
她幽幽睜眼。
視線混沌裡,賀司夜的輪廓模糊不清,但是那一臉的著急,卻清清楚楚。
林晚意扯了下蒼白的唇。
她啞聲道,“賀司夜,你輸了。”
賀司夜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就連表情都定格了。
林晚意此刻狼狽一身,卻大放厥詞,宣告自己是個贏家。
“你故意的?”賀司夜質問。
林晚意毫不在意的說,“反正你不管我,我也會死的,倒不如賭一把。”
賀司夜的呼吸,亂了又穩,穩了又亂。
半響後,他突然出聲,“司機,原路返回。”
司機,“啊?”
“啊什麼?聽不懂人話?”
林晚意閉上眼,冷笑了一聲。
……
次日中午,林晚意被電話吵醒。
她睜眼一看,是賀司夜的手機,來電是夏初歡。
她扶著痠軟的腰,起身想走。
賀司夜粗壯的手臂一拉,她被禁錮在了懷裡。
手機橫在他們之間。
夏初歡的呼吸,她幾乎都能聽到。
“寶寶,我在哪裡呀?”
林晚意閉上眼,聽得想吐。
賀司夜辛苦了一夜,剛睡著,此刻嗓音啞得致命,“有事?”
夏初歡試探性的問,“昨晚你說跟朋友吃完飯就來陪我的,我等了你一晚上呢,都沒看見你的影子。”
賀司夜撒起謊來,面不改色,“喝多了,睡在酒店。”
“你一個人嗎?”
“嗯。”
“我不相信,你給我打影片。”
林晚意繃緊了神經,以為賀司夜不至於變態到這個地步,會拒絕夏初歡。
沒想到他答應了。
林晚意受不了,掙扎著要下去,來電影片叮叮咚咚的響,賀司夜沒接,注視著林晚意,“我的贏家,昨晚上不是還跟我叫板?現在你在怕什麼?”
林晚意氣急敗壞,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她手腕上全是領帶勒出來的紅印子,一點力氣都沒有,用盡全力也只是碰一下賀司夜的汗毛。
賀司夜接了影片。
但是沒有讓林晚意入境。
他把節奏把握得極好,也絲毫沒有心虛,懶洋洋的跟她對話。
林晚意悄無聲息的去撈地上的衣服。
這一套不能穿了。
她給自己線上選了一套,然後去了衛生間。
她特意檢查了一下。
發現沒有血。
林晚意鬆口氣,肯定是沒有懷孕的,不然昨晚上那樣,孩子不可能還保得住。
沒有才好。
她本就不能全身而退,有了孩子,恐怕要粉身碎骨。
從衛生間出來,賀司夜的影片電話還沒掛。
夏初歡眼尖看見了他脖子上的痕跡,“你脖子上怎麼會有草莓啊?”
賀司夜直接把鏡頭對上那一塊咬痕。
“這個?”他問的時候,卻是看向林晚意。
林晚意幾乎要抓狂,恨不得現在從樓上跳下去,徹底脫離這個破地方。
她又轉身回了衛生間。
夏初歡委屈,“你騙我,你根本不是一個人去的酒店。”
賀司夜懶懶哄她,“蚊子咬的。”
這種蹩腳的理由,夏初歡怎麼可能會信,“什麼蚊子咬這麼大一塊?”
賀司夜最不喜歡解釋,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快,狄響來電。
他擔憂的說,“賀總,王志國那畜生的酒店裡有攝像頭,不知道小姐受欺負的時候被拍下來沒有,他要是在裡邊動手腳,加點什麼東西,傳播出去了可怎麼辦?”
賀司夜擰眉,冷冷道,“他沒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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