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做小三,沒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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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歡一驚,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走出來一看,哪裡還有林晚意的影子。
只有保姆。
“剛才你在叫誰?”夏初歡嚴肅的問。
保姆道,“晚意小姐啊。”
“她人呢?”
“去看老夫人了,剛進去。”保姆有點害怕夏初歡,“我上來是想告訴你,少爺回來了,夏小姐。”
剛說完,賀司夜就上來了。
他一身矜貴,氣勢壓人。
保姆退到一旁。
夏初歡調整好面部情緒,“司夜,你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賀司夜淡淡道,“你沒睡醒,這是賀宅。”
夏初歡尷尬,“我的意思是,你要來,你跟我說一下呀,我跟你一起嘛。”
“你看起來很心虛,做什麼了?”
夏初歡笑,“我心虛什麼呀,還不是剛才那個保姆,冷不丁的上來嚇我一跳。”
沒多說什麼,賀司夜帶著她去看賀母。
林晚意在床邊坐著。
看她果然在這,夏初歡眼神狠厲。
這死女人,肯定都聽到了!
也是沒有辦法了,她才給賀老爺子打電話的。
但是不管是老夫人,還是賀司夜,都很介意他。
要是讓賀司夜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謀劃的,那還得了?
床上,因為抑鬱症嚴重的消瘦的賀母,臉頰早就凹陷。
昏迷不醒,不肯見人。
林晚意站起身來,“賀司夜,你陪著伯母說會話吧,她現在最想見的就是你。”
夏初歡眼眸微閃,“對,司夜,你待會吧,我跟晚意先出去。”
剛走,賀母就道,“晚意。”
林晚意錯愕,趕緊回去。
“伯母。”
賀母眼神呆滯,“你來了。”
林晚意酸澀,“嗯,我的設計拿了個三等獎,來找你分享喜悅,你快快好起來,我帶你去看那幅畫。”
賀母閉上眼睛哭泣。
“我好不了了。”
林晚意咬緊牙關。
她轉身出門,緩衝自己的難過,夏初歡跟著出來,將她拽到一旁。
“你都知道了,對吧!”夏初歡陰冷道,“說吧,要什麼好處才能堵住你的嘴?”
林晚意冷冷的說,“你不怕逼死她嗎?”
夏初歡心想,死了才好!
要不是她從中作梗,她跟賀司夜現在估計都結婚了!
“她的心臟是我媽給的,她欠我一條命,就算真的知道了,那又怎麼樣?我本來就是一片好意!”夏初歡道,“我找你,只是不想事情鬧起來,影響到我和司夜的感情,不過你要是敢獅子大開口,我不會放過你!”
林晚意輕笑,“你都說什麼都不怕了,還來堵我的嘴,說明你還是沒底氣。”
最近這段時間,林晚意時時刻刻都跟賀司夜在一起。
雖說沒有大肆宣揚。
但有心人想查,很容易就一清二楚。
夏初歡私下,恐怕還在對面房子裝了攝像頭,他們晚上怎麼親熱入睡,都知道了吧。
近日來的嫉妒,在此刻瘋狂的發酵,讓夏初歡失控大罵,“當小三還當出優越感來了,賤種一個,跟你媽一樣。”
林晚意不在意道,“別裝了,如果做小三,就可以跟賀司夜天天一起睡覺,你應該是最想做的那一個。”
被戳到軟肋,夏初歡面容都扭曲了,“林晚意,你給我閉嘴!”
她的氣急敗壞,讓林晚意開心。
這還不夠。
她要什麼,她就摧毀什麼,不管是人,還是物。
林晚意歪著腦袋,“夏小姐,我去跟司夜說說吧,讓他今晚上去睡你,好不好?”
夏初歡罵道,“下賤的狗!”
林晚意始終淡然。
她推開夏初歡,“去洗洗吧,因為賀司夜隨時都可能去找你,保持乾淨,他對你也有好印象。”
夏初歡怒極反笑。
“林晚意,你真的是恨得走火入魔了,你為了給你那死不瞑目的爸媽報仇,連道德都不要。”
“什麼是道德?”林晚意反問,“做小三不道德,草菅人命就是道德嗎?”
“跟一個家庭破碎,早就該死的孤兒說道德,你可真能高估我。”
“夏初歡,你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
“自己受著吧。”
……
過去很久。
賀母才吃藥躺下。
保姆走過來,低聲道,“小姐,去看看少爺吧,他現在比誰都難過。”
林晚意,“你該去找夏初歡,我安慰不了他。”
“但少爺跟你在一起更開心!”
剛說完,賀司夜的電話就打來了。
“過來。”他嗓音喑啞。
恐怕是把煙當飯吃了。
他就倆字,其他什麼資訊都沒有,林晚意找了半響,才在後花園裡找到他。
林晚意聞不得煙味,站在不遠處。
賀司夜回頭,眼尾猩紅,“愣在那做什麼?”
“你把煙掐了。”
“過來!”
“你掐煙。”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賀司夜此刻實在是太需要她,最後還是妥協,把燃了一半的煙踩在腳底。
林晚意等著四周的煙味消散了些,才走過去。
賀司夜問,“平時你都是怎麼哄我媽的?”
林晚意還沒有從剛才的憤怒裡回過神來。
“這次哄不了了,事情鬧得有點大。”
“我已經杜絕了那邊的來往,除非他厚著臉皮從外面跪著進來,不會再打擾到我媽半點。”
林晚意冷漠的翹了一下嘴角。
“然後呢,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靠你了,晚晚。”賀司夜道,“我知道你有辦法,她需要你,你是她的心上良藥。”
林晚意會去做的。
不管賀母是不是她的靠山,她都會報答她。
林晚意也沒說答不答應他,手指鬆開他的衣角。
順著胸膛,鎖骨,慢慢往上爬。
然後捧著他的臉。
跟他平視。
他擔憂過度,眉心有一股散不開的霧霾。
“賀司夜,你求我。”她輕聲開口。
賀司夜的眸底,如枯井開了花。
他握住她的腰肢。
像是掐住了她的命脈。
“重說一遍。”他威脅。
林晚意抿著唇,輕笑了一下,“賀司夜,你現在有難,我要你求我。”
她嗓音輕輕的,如清透的泉水,劃過傷口。
癢,刺。
痛。
賀司夜胸腔鼓動,“沒有誰敢這麼跟我說話,林晚意,你要想好了,我即使真的求你,你也承受不住。”
林晚意輕撫他的髮絲,像是安慰一個孩子。
“怎麼會承受不住,你求我難道跟床上一樣嗎?”
賀司夜的呼吸瞬間粗重。
一向都羞恥於說私密事的女人,此刻說這些,實在是撩撥得緊。
他明明很難過。
一下子就從難過裡拽到了酒肉池林裡。
林晚意又道,“你放心吧,伯母只需要靜養,你擔憂是沒必要的,改日我去一趟靈隱寺,幫伯母求一顆舍利子。”
賀司夜的心傷,好了個七七八八。
他想吻她,林晚意嫌棄那一嘴的煙味。
更怕影響到孩子的發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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