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手就是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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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司夜看著她小小的臉兒,說出這樣的話來,震撼又幽默。
他眯了眯眼睛,掐著她的下巴,“膽子大了,學會使喚我了。”
林晚意搖頭晃腦的掙扎。
賀司夜又親吻了她一陣。
她才乖順下來。
賀司夜滾了滾喉結,將衣服整理好,遮住美好。
“說得也沒錯,能用的地方太多了。”
他壓低聲音,咬她的耳朵,說了一些露骨的葷話。
林晚意臉紅了個透。
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司夜,林同學,你們倆在裡面嗎?”
林晚意趕緊鬆開她,“來了,老師。”
“還沒有換好呢?”
“好了。”
林晚意攏好坎肩,走出去。
賀司夜看了看自己某個地方,又待了一會。
但是待太久也不好,畢竟這裡是亞麗的換衣間。
他出去時,亞麗還在誇林晚意。
穿得實在是好看。
林晚意小臉紅撲撲。
“你也好看,亞麗老師。”
亞麗可惜道,“我也想穿你這一款,但是我的cup太大了,擠不進去,我想著你好像是b吧?你穿應該合適。”
賀司夜走過來,糾正道,“C。”
林晚意臉一紅,“你別瞎說!”
“我剛才量過了,我的手就是尺,一分不會差。”
亞麗微訝,挑眉道,“看樣子我來得不是時候,司夜看起來沒有饜足呢,打擾到你們好事了吧?”
林晚意坐立難安,“沒有,亞麗老師你誤會了。”
“哈哈哈,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們早說嘛,我隔壁的房間是專門玩兒的,下次你們體驗一下。”
賀司夜哦?了一聲,“那一定過來拜訪。”
林晚意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亞麗老師想到什麼,又道,“對了,下次你過來的時候,我給你拿一瓶印度神油,避免你中途掉鏈子。”
賀司夜笑容一收,“不需要。”
“怎麼不需要,你不是不行嗎?”
“……”
這下輪到林晚意笑了。
……
賀司夜為什麼要去參加賀謙承的生日宴。
還是為了賀海霖。
他特意從國內過來,千里迢迢的,表達自己的父愛。
賀司夜倒要看看,能溺愛到什麼程度。
結果,卻遠超於他的想象。
賀海霖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對於賀謙承,都是極度的寵溺,一直把他當小孩,事無鉅細的照顧著,精神和生活上,體貼入微。
整個宴會現場,賀海霖都在忙。
忙著炫耀自己的孩子。
忙著幫賀謙承招呼客人。
累得腳不沾地。
也還掛著笑容。
賀司夜坐在角落裡,燈光錯落,在他臉上不斷的交換。
可再漂亮,也沒法照亮他的落寞。
賀司夜逼著自己不去看。
但是賀海霖的笑容實在太刺眼了。
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掏出來,只為了給愛子賀謙承,鍍上一層金邊。
賀謙承過來敬酒。
“司夜,爸爸在那邊,你怎麼不去打一聲招呼?”
賀司夜面色冷淡。
“他那麼忙,我去倒顯得我不懂事,打攪到他了。”
賀謙承溫潤一笑,“怎麼這麼想,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怎麼會嫌棄。去吧,父子哪有仇。”
“父子沒有仇,但是他不是我的父親。”
“打斷骨頭連著筋,你的身體裡流著的是他的血,這是燒成灰都無法改變的。”
賀謙承依舊在笑,但是每一個字,都是尖銳的刀子,往賀司夜的心裡扎。
賀司夜的臉色冷沉下來。
握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賀謙承似乎覺得不夠,繼續道,“司夜,到底還是你太小氣了,爸爸那個年代出軌很正常,家族聯姻,爸爸在家裡沒有地位,我媽剛好體貼懂事,所以兩個人互相慰藉,反而是一件好事,要不然最後被逼瘋的可能就是爸爸了。”
“你不也是麼,夏初歡那麼好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要,非要林晚意呢?”
“你不也會選擇自己喜歡的。”
賀謙承說著,走近了幾步,壓低聲音道,“司夜,對於小時候爸爸對你的冷落,我很抱歉,我病了,所以爸爸將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給了我,但是你現在過得很好不是嗎?地位已經那麼高了,你就該大度些,別再去計較那些陳年往事。”
“至於你那個病入膏肓的母親,變成那樣,都是命。”
……
林晚意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賀司夜一把揪住了賀謙承的衣領。
他怒不可遏。
臂力發狠,幾乎要將賀謙承給拎起來。
很多人去拉,但是都拉不開,林晚意捂著肚子走過去,喊道,“賀司夜!”
賀司夜回過神,冷厲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將人鬆開。
他喘著氣,胸口起伏。
賀謙承因為被勒了一陣,落地之後,就不斷的咳嗽。
咳得臉頰通紅,彎著腰。
林晚意下意識奔入賀司夜的懷裡,抱住他,“你沒事吧?”
賀司夜握住她的肩膀。
腰肢。
身子朝著她這邊傾斜著,嗓音沙啞,“我沒事。”
他不忘安慰她。
這時候,發現出事的賀海霖從人群裡衝過來。
賀謙承還在咳嗽。
吐出一點血絲。
賀海霖趕緊半跪在他面前,幫他拍背,撫順胸口,利索的拿出身上攜帶的藥,倒出幾粒給他吃。
藥也是,喂到嘴邊,恨不得嚼碎了,幫他送進胃裡。
賀謙承坐下來,跟他說,“我沒事了父親。”
賀海霖終於鬆口氣。
隨後,他轉頭看向賀司夜,剛才下去的那口氣,又怒火衝冠。
他衝過來一把推倒賀司夜,“你個不孝子,不知道你哥哥身體不好嗎?你對他動手幹什麼?”
這是林晚意第一次看見他氣到癲狂的樣子。
之前的膽小怯懦,陰謀算計,都消失不見。
像一隻發病的公獅子,對著賀司夜拳打腳踢。
賀司夜一一避讓。
沒有還手。
大概是失望,大概是不屑。
可他越是往後退,賀海霖就越是得寸進尺,甚至抓起地上的椅子,就要打人。
好在有人拉住了他。
才沒有釀成悲劇。
賀海霖即使被人拉著,目光依舊兇狠的盯著賀司夜,“要是我謙承有什麼問題,我弄死你這個雜種!”
咒罵聲震耳欲聾。
可是刺激到賀司夜的,不是那些早就習慣的謾罵,而是許久沒見,卻更加惡毒的眼神。
他隱忍著,站在原地。
直到砰的一聲巨響,他才抬起眼。
看見賀海霖的頭上開了花,鮮血順著額頭,不住的往下流。
所有人都呆住了。
看向始作俑者,站得筆直的林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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