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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的三具女屍,竟然發現其中的一具女屍有點面熟。

那是最左邊的一具屍體,我提著手電一步一步的朝它走去。

那女屍靜靜的躺在石床上,臉上詭異的笑容讓我看起來有點頭皮發麻。

我將手電光直照在它的臉上,竟然發現這女屍和花慕靈有著幾分相似。

我一愣,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

可還沒等我弄明白怎麼回事,下一秒,這女屍竟然猛的睜開了眼睛。

它的眼球早已不見了蹤影,空洞的眼窩裡滿是無盡的黑暗。

我看著它,它也看著我,臉上那詭異的微笑就好像是在嘲笑,嘲笑著我的無知。

我被這女屍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剛想抽身後撤,那女屍卻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子。

緊接著,那幾近千年的乾屍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大驚,手臂猛的向後拽,可讓我驚訝的是,那具乾屍的力氣奇大無比,我試了幾次竟然紋絲不動。

情急之下,我舉起手中一直握著的蠍子怪尾針對準那乾屍的脖子,就準備紮下去。

可就在此時,那乾屍突然開口了。

或許是由於這乾屍喉部肌肉風乾的過於嚴重,所以,它的話在此時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恐怖氣息。

只聽它沙啞的一字一字說道:“你……什麼……都……改變不了……什麼都……改變……不……了……”

“什麼?”我驚詫的看著眼前這具乾屍。

可誰知下一秒,我手中的手電突然開始拼命的閃爍起來,閃了十幾下之後,“啪”的一下熄滅了。

沒有了光,周圍一下子變的伸手不見五指。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候,突然沒有了光,那基本上和一隻腳邁進了鬼門關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我自然是知道這個理兒,所以,在手電熄滅的一瞬間,我便開始拼命的擺弄起它上面那個開關。

“李東!你大爺的!就不能不買這些劣質物件!”說到這兒,我掄起手掌朝著手電上面猛拍了兩下。

“啪啪……”

說也奇怪,被我這麼一拍,原本熄滅了的手電竟然又一次的亮了起來。

有了光,眼前的一切又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可讓我詫異的是,原本之前一直緊緊抓住我的那具乾屍,這時候正好好的躺在石床之上,甚至就連之前的姿勢都沒有變過。

更詭異的是,原本和花慕靈十分相似的臉,此時已經變的十分陌生。

我看著它那張極為陌生的臉,微微皺起了沒有,口中喃喃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是幻覺嗎?”

我一邊說一邊低頭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手腕,手腕上五道有些淤青的手印清晰可見,一陣又一陣的刺痛感也並非是假的,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之前自己經歷的一切並非是幻覺。

可不是幻覺,那此前的一切該怎麼解釋哪?

…………

光,昏黃的燈光。

一個人坐在老舊的書桌前,翻閱著基本發黃的書。

書很老,人看起來更老。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許應智——許二爺。

許二爺滿面愁容的翻著古書,似乎想從書裡面找到一些很重要的內容。

這時原本昏暗的書房裡面突然人影晃動,緊接著,一把曾明瓦亮的短刀猛的刺向了他的左肋。

許二爺花甲之年,但身手卻也不弱,猛然轉身,反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

許二爺的力氣很大,那人吃痛不由得叫出了聲,“啊!”

許二爺冷哼道:“沒用的東西!”

話沒說完,許二爺胳膊一帶一送,用了一招兒太極拳裡的攬雀尾,將那前來偷襲的傢伙直直扔出了窗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邊剛料理完了一個,另一頭陡然風聲大作,許二爺心中暗道:不好!

心思閃爍之間,許二爺猛然就是一哈腰,一柄西瓜刀幾乎是貼著許二爺的後脖頸掠了過去。

毫釐之間,許二爺的幾捋銀髮被那西瓜刀給削掉了不少。

許二爺大驚,急忙轉身朝身後看去,但見一個黑麵大漢正舉著刀朝自己猛砍過來。

許二爺側身必過迎面砍來的刀,左手抬起在那黑麵大漢的眼前一晃,緊接著,右手掌根猛擊那大漢的肋骨。

許二爺這一下去的極快,那大漢一招失手後再想躲已然是來不及了,就聽“咔嚓”一聲,那大漢的肋骨被許二爺硬生生的給打斷了幾根。

大漢慘叫著倒在了地上,不住的翻滾著。

許二爺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翻滾的兩個人,好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見見?為什麼非要躲躲藏藏的!”

許二爺一臉說了三遍,在黑暗的角落裡才有人影晃動。

許二爺劇目凝神朝那黑影處望去,可讓許二爺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從黑影裡走出來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八九歲大的孩子。

這是一個小女孩,長相很清秀很好看,可此時的她卻哭的梨花帶雨,粉嫩的嘴唇已然被她咬的有些發紫,那樣子看起來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許二爺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沉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裡?”

小姑娘抬頭看了一眼許二爺,哆哆嗦嗦的一邊朝許二爺走,一邊哭著說道:“是一個……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讓我……讓我把這個給你……”

許二爺看著小姑娘說道:“一個不認識的人,讓你把什麼給我?”

小姑娘一邊哭一邊走,手還不時的朝懷裡摸去。

小姑娘哭的十分可憐,許二爺原本緊繃著的心開始一點點放鬆下來。

可就在此時,那原本痛哭流涕的小姑娘突然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一股鬼魅的微笑附上了她的臉頰。

緊接著,小姑娘身形一晃,猛然朝前連跨數步,眨眼便到了許二爺身前,手腕子一翻一柄短刀直插許二爺的小腹。

這一變化來的實在太快,縱是許二爺這樣叱詫風雲大半生的人物也沒料到會有這麼一手,再想躲已然是來不及了。

但許二爺畢竟不是一般的人物,緊要關頭,他腰身扭動,右手猛然將那小姑娘的手向下按去,只聽“噗嗤”一聲,那一刀結結實實紮在了許二爺的大腿上。

“啊!”

許二爺慘嚎一聲向後倒去,而那小女孩則鬼魅一笑,淡淡的說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就這麼點能耐!沒用的東西!”

說完之後,小女孩朝著身後擺了擺手,四五個壯漢立馬衝了出來,二話不說將受傷的許二爺五花大綁起來,抬出了房間。

他們那邊忙活的不可開交,小姑娘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玩味的看著手中的刀,用左手食指和拇指粘了粘上面的血,口中喃喃自語的說著:“胡天啊胡天!這一下我就不相信你不來找我!”

隨後,小姑娘將那柄帶著血的刀猛然插在了許二爺之前看的那本老書上,轉身離去。

…………

這時候我在幹嘛?

很簡單,這時候的我還在跟那三具風乾的女屍較勁。

我幾乎是將他們全身上下都翻找了一個遍,卻連一絲一毫的線索都沒有找到。

於是,我放棄了。

我靠著一張石床坐下,大口的喘著氣。

我將手電放在了一邊,取下了揹包,從裡面掏出了李東出發前給我們準備的補給品。

水壺在和那隻蠍子怪打鬥的時候已然被它的尾針扎漏,大部分的水都灑了出去,剩下的一點聞起來有一種很濃的腥臭味。

我嘆了一口氣,將漏了的水壺扔到了一邊,又伸手從揹包裡面取出了風乾的犛牛肉。

我用嘴扯掉了犛牛肉上面裹著的塑膠包裝,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黑暗裡突然傳來了一聲脆響。

我聞聲整個人就是一驚,警惕的問道:“誰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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