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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吳的男人和許二爺那可都是老江湖,更是對這鄧海山的故事瞭如指掌,所以當那女人說出自己姓鄧,而且是鄧海山的孫女時,兩個幾乎是同時露出“看傻子”的表情。
姓鄧的女人見兩個人不說話,只是用那種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頓時大聲罵道:“你們兩個老混蛋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許二爺抽了一口煙,然後說道:“沒什麼……只是我們很早就知道,百人斬鄧老先生好像並無後人……既然他並無後人,那麼你這個孫女是……”
姓鄧的女人聞言有些不悅,她轉頭看著許二爺說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嗎?”
許二爺見這女人開始有點不講道理,於是便搖了搖頭笑笑,沒有說話。
姓鄧的女人見許二爺不說話,於是又轉頭看了看姓吳的那人,說道:“姓吳的……既然許老二不說話,那麼現在輪到你了……我說我姓鄧,你不信嗎?”
姓吳的男人同樣也被問的一愣,好半天才張口說道:“姑娘,其實……你姓不姓鄧跟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姓鄧的女人用眼角瞟了許二爺一眼,然後又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說道:“那跟咱們接著做買賣有關係嗎?”
姓吳的男人同樣搖了搖頭說道:“也沒有任何關係。”
姓鄧的女人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那很好!既然沒有關係,我又回答出來了第二個問題,那麼咱們是否可以繼續了?你應該還剩最後一個問題,沒錯吧?”
姓吳的男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姓吳的說完這兩個字,轉頭對女人身後的許二爺說道:“二爺,還得麻煩您稍微等一下!”
許二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吳老弟,您先忙!我這麼一個老傢伙,等等沒關係的!”
姓吳的男人聞言衝著許二爺拱了拱手,說道:“多謝!”
說著“謝”字,姓吳的男人轉頭衝女人說道:“那我們開始最後一個問題?”
姓鄧的女人微微仰了一下下頦,說道:“沒問題!”姓吳的男人看著眼前這個人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開口問道:“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是,六十年前鄧老爺子最後一次行刑的犯人姓什麼?”
姓鄧的女人聞言一愣,她著實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會問這樣的問題。
見女人發怔,姓吳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說道:“如果姑娘不知道答案的話,咱們就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您也看到了,我這兒還有別的客人在等著。”
姓鄧的女人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又接著轉頭看了看許二爺,冷笑了一下說道:“誰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問這麼簡單的問題罷了!”
“哦?”這次輪到姓吳的微微一愣,他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說道:“這麼說你知道答案嘍?”
姓鄧的女人不屑的說道:“你不要忘了,老孃我姓什麼……”
姓吳的男人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的答案是……?”
姓吳的男人話沒有說完,便被女人給打斷了,只聽她冷冷的說道:“這個答案我只能跟你一個人說……”
姓吳的抬眼看了看許二爺,許二爺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下頭,姓吳的會意,這才衝著女人說道:“可以……”
姓鄧的女人聞言微微欠了下身子,把嘴湊到了男人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女人的聲音不大,除了她自己和姓吳的男人之外,不可能有第三個人聽見,就連近在咫尺的許二爺也沒有聽見一個字。
不過,從姓吳那傢伙臉上的表情來看,女人給出的答案絕對在他的意料之中,卻又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
姓鄧的女人說完了幾句話之後,收回了身子,笑道:“怎麼樣?我給你的答案還滿意嗎?”
姓吳的男人似乎還沉浸在女人給出的答案上,好像完全沒有聽到女人在說什麼,只是機械性的點了點頭。
姓鄧的女人見男人點頭,便微微笑了笑,說道:“那這東西和這塊一線紅……我就一併帶走了……”
姓吳的男人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姓鄧的女人見男人點頭,於是也不客氣,伸手便抄起了擺在地上的雕像,還有蓋在它上面的一線紅,隨即轉身便要走。
可她還沒走幾步便被許二爺給叫住了,“等一等!”
姓鄧的女人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許二爺冷冷的問道:“許老二,你這是什麼意思?打算黑吃黑?”
許二爺微微擺了擺手,說道:“當然不……我姓許的一向講究江湖道義,這種黑吃黑的事兒,我可幹不出來……”
姓鄧的女人問道:“那你這是幾個意思?”
許二爺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好一會兒才問道:“你說你姓鄧,這是真的?”
姓鄧的女人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誰會沒事兒嚇認親?”
許二爺接著問道:“那我能否知道一下姑娘的芳名?”
姓鄧的女人想了想,然後留下了三個字“鄧晶晶”,隨即抱著那尊雕像轉身遠去,只留下了許二爺,還有那一臉複雜表情的男人。
說道表情,每個人再遇見不可思議的事情時都會露出這樣或者那樣的表情,有的表情好像是吞下了一個雞蛋,有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便秘了好幾年,甚至有的表情就好像是好容易看見一個姑娘在洗澡,而那個姑娘是他孃的如花。
我現在就是這種表情,因為就在李蘇他們離開房間之後,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一個男人,一個全身上下連塊布都沒有的男人。
這傢伙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他全身上下都抹著一層黑褐色的東西,那東西油膩膩的厚厚一層,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男人從地底下鑽出來之後,二話不說,上來便要拖我的衣服。
我見狀連忙退後了好幾步,說道:“嘿嘿嘿……你誰啊?招呼都不打上來就脫衣服?我跟你說,兄弟我取向很正常……我可沒有這個愛好……”
我一邊說一邊用手往外推這個傢伙,可這傢伙身上實在是太滑了,手稍微一沾上便“跐溜”一下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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