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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靈白了我和熊明一眼之後,繼續翻閱著左田龍二的那本日記往下念。
在當時到達濟南後去一元齋的一共有三個人,分別是武藤、左田龍二以及那個名叫石川介的中年人。
其餘三個人似乎被武藤安排了其他的任務,但具體的任務內容是什麼,左田龍二卻並不知道。
他只知道到了一元齋之後,一個姓許的主事接待了他們。
「姓許?」熊明拍了我一下,說道:「我說胡天,該不會是你們家許二叔吧?」
我沒有搭理熊明,而是示意花慕靈接著往下念日記上面的內容。
花慕靈微微點了點頭,緩緩接著說道:「武藤和左田龍二他們去一元齋並不是刻意去找這位姓許的人,而是想託一元齋在國內尋找一樣古物。」
許主事聞言便開口問道:「這位武先生您可能誤會了,我們一元齋雖然做古玩生意,可是有些東西我還是不過手的!畢竟道上的規矩我們還是要守著的!」
武藤笑了笑接道:「許先生多慮了。我想讓貴坊找的雖然有些年頭,但並不是什麼特殊古物,不會壞了你們的規矩。」
「哦?」許主事有些好奇地問道:「那請問您幾位要找的是什麼東西?」
武藤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許主事,並淡淡地說道:「只是一面普通的銅鏡子罷了。」
許主事並沒有去接武藤手中的紙條,他只是直勾勾地看著武藤,眼神中滿是銳利如刀的目光,好一會兒才沉聲問道:「一面普通的銅鏡子?」
武藤微微點了下頭說道:「沒錯!就只是一面普通的銅鏡子。」
許主事聞言嘴角微微仰了一下,說道:「武先生,既然是一面普通的銅鏡子……還需要我們來我們一元齋找?」
武藤絲毫沒有打算避開許主事目光的意思,他也盯著許主事的眼睛,緩緩的說道:「這面銅鏡子雖然普通,但我想這個普通二字只是針對你們一元齋而言,別的地方可找不到我想要的東西。」
許主事並沒有答話,而是用眼睛在面前這三個人的身上掃過。
武藤和石川介的心理素質很好,但左田龍二卻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當許主事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過的一瞬間,他就覺得整個人好像被一把利刀架在了脖子上一般。
好在許主事並沒有打算為難他們,眼神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掃過之後,才伸手緩緩地接過了武藤手中的那張紙條。
許主事並沒有說話,只是不緊不慢地將那張紙條開啟。
左田龍二看不見那紙上面到底繪著什麼,不過,他卻可以清晰看見,在許主事看到那張紙上面的內容後,整個人猛地倒吸了口涼氣,緊接著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許主事的反應似乎讓武藤很滿意,可武藤也沒有說話,他只是在一旁看著,看著許主事的一舉一動。
過了大概足足五分鐘,許主事這才回過神來,只見他長出了一口氣,嘆道:「這就是武先生口中那個普通的銅鏡子?」
武藤沒有答話,他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許主事接著說道:「武先生,你可知道這銅鏡子的來歷?」
武藤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許主事說道:「既然武先生知道這銅鏡子的來歷,那你也應該知道它的價值……」
武藤聞言伸出手打斷了許主事的話,同時伸出了拇指、食指和中指,立在了許主事的面前,「就因為我知道這面鏡子的價值,所以才說這個東西只能拜託你們一元齋來找找……至於價格嘛!我一向是個出手很大方的人,你覺得這個數兒如何?」
許主事看著武藤伸出的三根手指,淡淡地說道:「這面鏡子
三萬的價格……」
「我想許主事誤會了……」還沒等許主事把話說完,武藤便打斷了他的話,笑著說道:「我說的可不是三萬。」
許主事聞言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哦?那您的意思是……多少?」
武藤看著許主事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的是三十萬!」
或許說到這兒,很多看官可能會覺得三十萬不算什麼,但各位您可要知道這可是在上世紀六十年代,那時候的物價可不像現在通貨膨脹這麼嚴重,那時候的三十萬算起來估計不會低於現在的三千萬。
所以當聽見「三十萬」的時候,不光許主事一驚,就連石川介和左田龍二也都是倒吸了口涼氣。
武藤依舊是很喜歡自己說出的話,讓人有這種很吃驚的表情,他看著許主事淡淡的笑道:「不知道這個價格……咱們一元齋會不會滿意。」
許主事看著武藤,想了一會兒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既然武先生誠意這麼滿……那我們一元齋也不能讓主顧失望!好,三十萬!一個月後交接!」
可誰成想,許主事的話一出口,武藤卻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
許主事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武先生難道覺得自己出價高了,想反悔不成?」
武藤笑著說道:「那倒不是……這行的規矩我還是懂得!既然出了三十萬,自然是不會後悔的!只是這個時間……一個月多少是有點長了。」
許主事看著武藤說道:「那按照您的意思……多久?」
武藤聞言伸出了五根手指,淡淡地說道:「五天!許主事我最多隻能給一元齋五天的時間。如果許主事您覺得可以,五天之後我來取貨……這是定金!」
說到這兒,武藤衝著石川介擺了擺手,他身後的石川介便從隨身帶著的深色皮包裡掏出了好幾沓嶄新的鈔票放在了桌子上。
許主事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面前桌子上那一摞摞嶄新的鈔票,沒有歡喜,反倒是微微皺了兩下眉頭。
武藤是一個會察言觀色的人,當即便開口問道:「許先生,您還有什麼猶豫的地方?」
許主事沒有回答武藤的話,而是沉思了一會兒後,朗聲說道:「既然武先生話都說出來,我們一元齋沒有不應的道理,五天就五天!五天後,一手銅鏡,一手尾款!」
武藤聞言當即站了起來,大笑道:「不愧是一元齋!當真是好氣魄,我果然沒有找錯地方!」
說著武藤伸出了手,本意是想跟許主事握手,可許主事卻並沒有搭理他這個話茬兒,只是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武先生許某人就不留您了,請吧!」
許主事話雖然說的客氣,但這分明就是下了「逐客令」。
武藤也是識趣的人,也沒說什麼,笑著拱了拱手說道:「好!正好咱們也有別的事兒在身,那五天之後就等著許主事的好訊息了!」
說完這話之後,武藤便帶著石川介和左田龍二離開了濟南一元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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