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毛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二十四回:拓印詭異的符號,下八門,六毛四,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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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看著那具死屍手指的方向,不由得說道:「我說胡天,你看見這傢伙手指的方向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看見了!」
熊明說道:「我看書裡經常說,這種情況都是再給後來人指路!你說這傢伙會不會也是在給咱們指路?」
我聽熊明這麼說,不由得笑了笑。
熊明見我笑,有些不樂意的說道:「嘿!你小子笑什麼?」
「沒什麼……」我摸了摸鼻子說道:「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小子也會看書。」
熊明聽我說這話,氣的在我肩膀上狠狠捶了一下,說道:「怎麼著?在你心裡老子我就是沒文化的大傻缺唄?」
熊明這一下雖然沒使全力,但勁兒也不小,疼的我頓時呲牙咧嘴。
我用捂著肩膀說道:「有沒有文化這事兒我不確定,但傻缺這事兒是定了!」
「嘿!」熊明一聽我這話,頓時瞪起了眼睛,說道:「我看胡天你小子是皮緊了!來來來,讓你熊爺爺給你鬆一鬆!」
說著,熊明就要過來抓我的衣服領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花慕靈突然開口說道:「行了,你們兩個先別鬧了!也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長沒長點心,這都什麼時候了,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呆的是什麼地方,還在這兒沒完沒了的扯皮!」
聽花慕靈這麼說,我和熊明也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在互相比了一箇中指,又問候的對方的好幾輩兒祖宗後,這才算是結束了這一段對話。
見我和熊明不再說什麼,花慕靈這才緩緩的接著說道:「你們兩個過來看看這個。」
花慕靈的話瞬間引起了我和熊明的興趣,隨即快步走到了花慕靈的身邊,只見此時花慕靈已然將那具屍體像邊上挪了挪,而在那傢伙的身子下面赫然刻著一個三個古怪的符號。
這三個符號很奇怪,看著像是蝌蚪,又好似某種古怪的文字。
熊明沒見過這種符號,於是便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們倆誰認識?」
我搖頭說道:「我之前是沒見過這玩意,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說到這兒,我回過頭看著熊明說道:「我說大力熊,你不是總看書嗎?怎麼沒見過這玩意?」
熊明一時間沒有聽出我話裡的意思,還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這種鬼畫符一樣的玩意,我上哪兒認識?」
我說道:「大力熊,我跟你說咱們不能總看島國出品的那種帶顏色的圖畫書,對你沒啥好處!」
聽我這麼說,熊明一下子明白過味兒來了,他用力拍了我後背一巴掌,罵道:「我說胡天,你丫兒是真欠揍了!」
我和熊明這邊打鬧著,另一頭的花慕靈則「呲啦」一聲衝身上扯下了一塊布。
我見狀忙問道:「小花,你這是幹嘛?」
花慕靈沉聲說道:「我覺得這三個符號好像在哪兒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我想把他們拓下來,如果有機會能回京城的話,找個人給咱們看看,說不定對咱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兒有幫助。」
我聞聲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可現在的條件……」
我原本想說以咱們現在的條件,上哪兒去弄拓印的物料。可誰承想我這邊話剛說出口,另一頭熊明猛然抓起了我的手。
熊明這一抓弄的我頓時就是一愣,我想把手抽回來,可這傢伙的一隻大手就好像是個特大號的鉗子一般,把我給牢牢攥住。
我見狀忙說道:「大力熊你想幹啥?」
我這話的話音剛落,只見眼前就是寒光一閃,熊明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腰間拽出了把匕首。
這傢伙動作也快,手起刀落就在我的手指尖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下一秒,血就跟不要錢的一樣從傷口裡面流了出來。
我看著熊明,又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大罵道:「熊明你丫兒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好好的給我一刀幹啥啊?」
熊明也不搭理我,他一轉身將我的手遞到了花慕靈的眼前說道:「小花,給……用這個把那個符號畫下來吧!」
聽熊明這麼說,我鼻子好懸沒氣歪了,罵道:「大力熊,***的拿老子的血送人情,我跟你沒完……!」
看我和熊明又打又鬧,花慕靈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現在不是多說什麼的時候,她原本還愁用什麼將這符號記錄下來,可現在熊明將我的手遞到了眼前,用的話說實在的有點心疼,而不用的話,這些血也著實是白流了。
不過,花慕靈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姑娘,畢竟好歹也是花手絹一門裡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平日裡殺伐果斷,流血犧牲的事兒也沒少見,此時她心裡雖然有些不忍,可在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後,還是果斷接過了我的手,用我的血開始在扯下那塊布上臨摹起那三個古怪的符號。
花慕靈的手勁不小,被她攥了一會兒,我的手腕子已經開始有點發麻。可她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還時不時的衝我厲聲說道:「別動!」
我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小花,你這麼攥著我的手確實挺疼的……要不我自己來吧!畫畫兒這事其實我也是可以的……」
聽我這麼說,花慕靈的回答依舊只有兩個字,「別動!」
「好吧!不動就不動!」別接連「教育」了之後,我果斷選擇了放棄,仍由花慕靈拿著我的手在那塊破布上劃來劃去。
好在那三個符號並不算特別的複雜,大概三五分鐘之後,花慕靈停止了手上畫畫兒的動作。
我見狀開口問道:「怎麼?畫好了?」
花慕靈沒有搭理我,而是將我的手緩緩舉起,放到自己的嘴邊上輕輕吹了幾下,問道:「還疼嗎?」
花慕靈突然來這麼一齣兒,著實讓我有點意外。說實話,我們兩個人心裡雖然都彼此對對方有好感,但誰也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所以,花慕靈突然來這麼一下,弄的我心臟猛然跳了兩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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