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不能吃我,我有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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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斌跳下車。
由於長時間坐在顛簸的車上,雙腿都麻了。
牛斌一個踉蹌,身子就要摔倒。
下意識地伸手亂抓,慌亂中一下抓住了一個手臂,這才得以穩住身形。
定睛一看,那是一雙陰狠的眼神。
被抓的人是那個腰間插著脈衝激發短器的鴨舌帽男子。
啪!!
“滾開!下賤的東西!”男子二話不說,一巴掌呼了過來,打在牛斌的臉上。
牛斌矇住了,臉上火辣辣的疼,五根紅色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隨後直視著對方的眼神,胸口一股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牛斌心中怒吼著:尼瑪比的,給老子等著!!
“快走。”牛斌身後的女人生怕事態擴大,趕忙走了過來,拉著牛斌跟上眾人的步伐。
牛斌被女人拉在身邊,一言不發。
女人:“這時候千萬別衝動,要冷靜。”
牛斌:“你說的‘希望’是指有人來救嗎?”
女人左右看了看,手持科幻武器的壯漢離得還遠,沒有說話,但是對著牛斌肯定地點一下頭,便加快了步伐。
很快,眾人被帶到了一處大倉庫裡。
倉庫中比較空曠,中間放了一個長長的水槽,水槽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刀具錘子鋸齒之類的東西,還有一根很粗的棒球棍。
隨後從倉庫的另一邊走進十來個手持武器的壯漢,他們面無表情,一進來就朝著他們這些人奔來,粗暴地將每個人用繩子捆起來。
“男的到這邊,女的到那邊。”鴨舌帽男子走過來指揮道。
他們很快被分成了兩排,男的被拉到水槽邊,跪在地上,把頭伸到水槽上方。
女的被拖到離水槽較遠的對面位置。
牛斌是第一排第一個。
“我尼瑪!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嗎??”
本來不急的牛斌心中還是慌了。
腦子正在飛速運轉,該怎麼拖延時間。
這時,牛斌的對面大門口再次走進幾個人,其中還有人拿了把椅子,快速來到牛斌不遠的位置放下。
一個青年男子大大咧咧地走過來,坐在椅子上。
他脖子上掛著大金鍊子,嘴裡叼根又粗*又黑的雪茄。
他躺在椅子上,嘬了一口,吐出濃濃的白霧,然後朝著身邊一個戴著黑色圍兜的赤裸男子,說道:“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好的,文哥!”戴著黑色圍兜的男子恭敬地點點頭,朝著身後招了招手,喊來他的助手,
兩個人快步走到擺滿工具的桌子旁,他拿起粗大的棒球棍遞給了助手,然後拿起一把鋒利的殺豬刀,在磨石棍上熟練地打磨起來。
嚓嚓嚓!
看著鋒利的刀刃快速摩擦,牛斌被捆住的雙手不自覺地抖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起小時候家裡過年請來殺豬的殺豬佬,磨刀動作是那麼的同步。
“啊!我不想死,放了我吧!求求你!我可以交10斤小麥。”
牛斌身邊的一個男子見這場景直接破防了,哭哭啼啼地大叫起來。
腦袋不停地磕在水槽壁上,大聲求饒。
柳含文眉頭一楊,目光轉向哭泣男子,饒有興趣地道:“哦?小麥在哪裡?”
男子突然停止了動作,轉哭為笑,他轉頭示意旁邊的牛斌,急忙道:“在他家的地板裡,我知道他家,文哥你看在小麥的份上,饒了我,饒了我。”
柳含文目光微微一動,落在了牛斌身上。
牛斌:“……”
心裡狂噴道:“我尼瑪!老子一頓熱血澎湃的演講就換來你這狗比倒打一耙!”
牛斌看著柳含文嘴角的冷笑,以及一旁屠夫手中亮著反光的殺豬刀,嘴都開始哆嗦,小聲道:“文……文哥,那是我家的小麥,我上交,能饒我一條小命嗎?”
“嘶……呼……”柳含文嘴角冷笑不減,用力嘬了一口雪茄,嘟起嘴巴對著牛斌吐出一道道菸圈,嘴巴一張一合發出“啵啵”的聲響。
難聞的煙味讓牛斌如墜冰窖,心情差到極點。
柳含文:“抱歉,他先說的,你還是死吧。”
牛斌臉色僵硬,大腦宕機。
視野中,只有屠夫拿著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真的要死了嗎?
牛斌使勁全力也掙不開綁在手上的繩索,他還看到了對面那個女人急切的眼神。
她說的“希望”似乎起不了作用了。
就在這生死一線間,彷彿一切都靜止了。
牛斌突然一陣頭暈目眩,他的眼前好像出現一個黑色的矩形空間。
這空間越來越大,然後消失不見,緊接著牛斌就感覺這空間又出現在自己的意識裡,似乎和身體融為一體了。
他一個念頭就能進入這矩形空間,裡面大概有十來個籃球場那麼大。
他瞬間就理解了一個基礎操作:只要是觸碰到的獨立物品,都能收入空間中。
臨死前終於覺醒了異能!
異空間讓他內心大呼真是刺激死人了,同時也帶來滿滿的安全感。
牛斌又驚又喜,熱血沸騰起來,激發出了對生的強烈渴望。
繫著黑色圍兜的屠夫已經走到牛斌身邊,他的助手也高高舉起了棒球棍,準備一棍打暈牛斌。
牛斌突然猛地大聲喊道:“等一下!”
“哦?”柳含文說道:“你還想說什麼?”
牛斌直視著柳含文,沉著地說道:“我有傳染病,你不能吃我!”
“呵呵。”柳含文咧嘴一笑,嘬了一口雪茄,然後道:“你以為你很聰明?像你這樣自作聰明的人之前也有很多,本來還能死個痛快,偏偏要找罪受,來,給他檢查!”
隨後他揮了揮手,只見身後走出一名身穿白衣大褂的男子,手提兩個箱子。
白大褂男子迅速上前,將手中的兩個箱子輕輕放在地上開啟,牛斌也很快就被人拉了過來。
對牛斌開始檢查。
有很多儀器都是牛斌沒見過的,大多都是發出綠色的鐳射在牛斌身上掃來掃去。
醫生在牛斌身邊來回走動,他身上的白大褂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終於牛斌找準了角度,被綁住的手在大褂的掩護下靠近了地上的手提箱。
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消失不見了。
過了幾分鐘後,醫生檢查完畢,他轉身向柳含文說道:“文哥,檢查好了,沒問題。”
“嘿嘿!”柳含文冷笑出聲,緩緩站了起來,來到牛斌的身邊,看了看:“小子,你知道騙我柳含文是什麼下場嗎?”
牛斌道歉:“對不起文哥,我錯了,我不反抗,能滿足我最後一個願望嗎?”
柳含文瞬間沒了興趣,對著屠夫下令道:“趕緊動手,我要他立刻消失!!”
說完他轉身走向座椅。
這時,捆在牛斌身上的繩子瞬間消失,他猛地站起身來,一腳將身邊的醫生踹倒。
他迅速來到柳含文身後,一手勒住其脖子,另一手拿著手術刀死死抵在喉結處。
柳含文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魂不附體,他渾身顫抖起來,生怕牛斌一刀封了喉。
柳含文:“別激動別激動,有話好商量。”
“全都退後!”牛斌環視了一週,看著十來個人都舉著脈衝激發器瞄準自己,立馬大吼道:“沒看他們舉武器瞄我?這點事還要我提醒你?”
柳含文哆哆嗦嗦地點頭,然後大叫道:“都瞎了嗎?還不把武器放下!”
“快把武器放下!小心傷了文哥!”
一個聲音引起了牛斌的注意。
牛斌看到說話的人了,腰間插著短器,頭上戴著鴨舌帽。
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失呢,就拜這人所賜。
於是牛斌揚了揚頭,示意離得近的一個壯漢,道:“你,說你呢,把武器舉起來!”
壯漢一臉懵,不知道牛斌要幹什麼,但還是把武器舉了起來。
“對著他,沒錯,就是他!”牛斌怒了努嘴,朝著那個扇他耳光的人說道。
“好,瞄準他的右腿的膝蓋,瞄好了,打!”
壯漢愣住了,對自己的頭兒發射,他不敢。
“嗯??”牛斌輕咦一聲,手術刀的刀尖稍稍往裡刺了一下。
“大哥別,別激動,快!讓你打你就打!你想我死嗎??”柳含文尖叫道。
咚!
“啊!!!”
脈衝激發器響了,伴隨著一聲慘叫。
牛斌也是第一次見這玩意發射,一道藍色的光束打了出去,那鴨舌帽男抱著膝蓋倒在地上,鮮血直流,痛苦哀嚎,這條腿算是廢了。
頓時心情好了不少,被扇過的臉也不疼了。
“對了,還有他!”牛斌再次說道。
指向的赫然就是剛才倒打牛斌一耙的那個男子。
咚!
“啊!!”
那男子同樣抱著膝蓋倒在地上哀嚎著。痛苦流涕,拼命求饒,卑微到了極點。
“呸!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牛斌見此心情更加美妙起來。
“跟我走!別耍花樣。”牛斌控制著柳含文往外面走去。
隨後他讓那個女人開來了載他們到這的大型運輸車。
牛斌柳含文以及駕駛大型運輸車的女人,同坐在駕駛室裡,在女人猛踩油門下,車子向著院外狂奔而去。
可後面還跟著兩輛大型運輸車,都是柳含文的手下。
車廂內。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牛斌問道。
“陸雅,你呢。”女人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牛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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