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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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被你一打斷,一首註定千古流傳的好詩讓我給忘掉了!”
俞悅悅見葉從文竟然敢倒打一耙,閃爍其詞的樣子肯定是在詆譭我。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不問話你念得頭頭是道,我一詢問你就瞬間健忘,當我好忽悠呀?
“少在我面前耍心機,我剛才怎麼聽見彩虹兩個字,你是不是偷偷在詆譭我媽媽?”
“俞悅悅,你不要在這隨意栽我的髒,有彩虹兩個字就是在非議你母親?那以後是不是天上出現彩虹都只能說:
俞悅悅快看!你媽媽上天了!”
“你媽媽才上天了呢!張嘴就來,這麼大個人了也沒點忌諱!”
俞悅悅大為惱火地反駁道,當想到葉從文是個孤兒時,沉吟片刻,反而深深後悔自己嘴無遮攔,低頭認錯道:
“我不是有意的,你別生氣。”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倒希望她在天上時時刻刻看著我呢!你媽媽雖然極端了點,但本意還是為了你好,她就你這麼一個乖女兒,還是少跟她對著幹的好。”
葉從文覺得說練彩虹上天了確實不妥,這不是在咒她嗎?還敢生氣,你不給我一巴掌我就暗自慶幸了。
一時之間,兩人陷入了沉默,走了足有三分鐘,俞悅悅突然意識到氣氛有點尷尬,只好窮追不捨地問道:
“你剛才到底作了什麼詩?念給我聽聽嘛,之前聽著好像挺押韻的,若果真是首好詩,我幫你謄寫出來,寄給萬全縣詩詞社,說不定還能賣錢呢?”
賣個鬼的錢!不被噴得狗血淋頭已經很給面子了,想到我嘴裡套東西,你還嫩了點。
葉從文抬頭一看,藏書閣正在眼前不遠處,立馬轉移話題道:
“晚上有時間了再告訴你吧!進了藏書閣你儘量找關於獵魔衛三四百年前的史書,我總覺得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大事。”
“三四百年前?那正是大夏王朝慧宗皇帝打壓異端邪說的時候,基本上針對的都是誇誇其談的書生和一些散播迷信的不良方士,怎麼會跟獵魔衛扯上關係呢?”
“什麼叫異端邪說?”
葉從文見俞悅悅學識淵博,看樣子這次找對人了。連忙出聲請教。
“鬼神祭禱、讖緯符籙,金丹朱砂———你連自己做的詩都不肯告訴我,我憑什麼告訴你呀?”
俞悅悅驕傲地把頭一揚,不無得意地瞧著葉從文,倒要看看你識不識相。
一句話差點把葉從文噎住,沉吟片刻,覺得還是辦正事要緊,一咬牙就豁出去了!不就是打油詩嘛,縫縫補補拆拆合合不就有了?
“你可真會找時候伸手呀,罷了罷了,我這純屬打油詩,聽了可不許發火。
第一句:
二九少女貌如花,”
俞悅悅點了點,表示非常贊同葉從文的觀點,二八少女根本就沒有長大,何來美麗可言?都說女人十八一枝花。
“誰人不想娶回家。”
俞悅悅白了葉從文一眼,早就知道你圖謀不軌,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
“金風玉露隔星河,”
俞悅悅暗道平仄不搭,韻律欠佳,辭藻堆砌,略顯突兀。
“鵲橋還須彩虹搭。
你自己好好品品,沒有不尊重你母親吧!再說我練阿姨是什麼人,我以後求她的地方還多著呢,孝敬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編排她的不是呢?”
俞悅悅聽出裡面的調侃味,惱羞成怒地問道:
“你求她幹嘛?”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跟她非親非故的,還能求她幹嘛,自然是想認她做娘咯———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是個孤兒,萬一她看我可憐,拿我當半個兒子疼愛,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娘?”
俞悅悅看著一本正經的葉從文,心裡又羞又氣,這個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厚顏無恥活潑開朗的孤兒呢?
別人正常孤兒都是一副憂心忡忡鬱鬱寡歡的樣子!哪有你這麼涎皮賴臉神采飛揚的?只能沒好氣地反駁道:
“給你點顏色就想開染房嗎?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沒個正形,也不知害羞,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就是人大了才想找人搭座彩虹橋渡河求偶呀,小小年紀誰考慮這個問題?”
葉從文見俞悅悅羞紅著臉,隱隱約約有要發怒的傾向,立馬改口說道:
“其實仔細想想你娘挺在乎你的,讓我保護你一個學期她就給我開出二十個金幣的價錢,一年就是四根金條!
鍛體術士都能活一百五六十歲,你這相貌,天仙下凡,只怕註定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俞悅悅,你回去跟咱娘商量一下,就說你自己起碼有二百五十年活頭,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乾脆讓她提前支付一千根金條的保鏢費給我。我負責保護你一輩子好不好?”
俞悅悅見葉從文一臉的興奮樣,頓時就醒悟他想幹嘛了,原來是在湊那一千根金條呀!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聰明絕頂之人呀,想拿練彩虹的錢去娶她的女兒,你可真是腦洞大開啊!
“好呀,看你長得這麼帥氣的份上,我到時候親自下廚給你燉羹喝。”
“什麼羹?你太客氣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葉從文站在職業會計的角度考慮問題,真心覺得自己這個主意不錯。取之於俞府,用之於俞府,一個倒手買賣,就把練彩虹的私房錢轉移到俞悅悅名下,兵不血刃就挽回了俞府錢財偷偷流向練家的損失,真可謂一箭雙鵰!
“我最擅長做辛酸刺鼻的閉門羹,你想不想嚐嚐?”
葉從文詫異地看著笑吟吟的俞悅悅,估計明天肯定要下雨了,這女人都會說俏皮話了,趁著她還沒變臉,還是再挽救一下吧。
“俞悅悅,我這可是為了你們俞府著想,兵不血刃就可以化解俞府最大的危機,你就不準備好好考慮一下?”
“別的我不清楚,反正我娘肯定不會認一個二百五的傻兒子!你請回吧!”
俞悅悅笑得跟偷到雞的狐狸一樣,嫋嫋婷婷地往藏書閣走去,只剩下葉從文一人留在原地暗自後悔。言多必失呀,挖了半天坑,到頭來把自己給埋了,這叫什麼事?
“早知道就說二百六了!這不是授人以柄嘛。”
葉從文暗暗後悔,一時興奮過度竟然把刀柄遞到俞悅悅手上,這不是找罵嗎?
笑著搖了搖頭,快步走進藏書閣。偌大的藏書閣裡空落落一片,幾個管理人員拿著雞毛撣子在清理書本上的積灰。
葉從文正納悶這幾個懶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勤快,當眼睛掃到俞悅悅那道俏麗的身影后,頓時就明白這些男人的心思了。
當葉從文走過去咳了幾聲,幾個管理人員嚇得連忙散開,各自回到崗位上,兢兢業業地打掃著櫃檯上的衛生。
俞從文在武師營內可是兇名赫赫,聽說前幾天把宗師圓滿境的高手都給打得跪地求饒,戰鬥實力可見一斑。
幾個藏書閣管理人員彼此交流一下眼神,全都搖頭不語,表示招惹不起。
俞悅悅見身邊煩人的蒼蠅忽然消失的乾乾淨淨,抬頭看了一眼不怒自威的葉從文,突然覺得親孃那二十個金幣花的還是有價值的。嘴角勾起微微笑意,一門心思找起資料來。
………………………
第二天上完課,葉從文便提著水果鮮花,帶著俞藺二人去練家房屋內看望俞悅悅的親表弟。
藺小魚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在路上,幾次想要藉機開溜都讓葉從文給抓了回來。見來到了練家大門口,才大著喉嚨地喊道:
“練成成,快點起來開門,你表姐看你來了!”
果不其然,練成成聽到俞悅悅來看自己,捯飭一下形象,慢慢地拄著柺杖走了出來。
“一天不見,表姐又變漂亮了,雙眼明亮,神采飛揚,跟前天一對比,簡直判若兩人。”
練成成在心裡琢磨道,笑得十分自然,對俞悅悅的變化感到由衷地開心。當眼睛掃到另外兩個討厭的黑鬼時,一張浮腫的臉頓時就拉長了。
“你們兩個來我家幹嘛?我家可不歡迎你們!”
葉從文伸手按住藺小魚的嘴巴,示意俞悅悅出來緩和氣氛。
“練成成,你這是幹什麼?你們練家的家教和修養呢?把前來真誠道歉的客人就這樣沒禮貌地拒之門外嗎?”
俞悅悅聲色俱厲地質問道,還真有大表姐的派頭。
“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下手有多狠,特別是這個藺小魚,前天連你都敢打,我遲早要為你報仇雪恨。”
“我和藺小魚從小一塊長大,比武切磋就跟家常便飯一樣,偶有輸贏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你的行為令人不齒!
我們都是練武之人,比武切磋偶有誤傷那是常有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去導師那裡告狀呢?這要是傳了出去,你讓別人怎麼看待你們練家子弟?你們家族的聲譽不要了嗎?
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廉恥榮辱都沒有,就算你練成鍛體神術又如何?
我最看不起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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