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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從文冷冷地說道,沒有你們火眼金睛獸這棵大樹當撐腰,它們敢如此窮兇極惡,胡作非為?

這就像軒轅獨尊那些嗜血成性的子子孫孫一樣,並非是師父和驅妖神王以為的那樣,說什麼這些子子孫孫被麒麟真血影響了本性,造成他們變得囂張跋扈,嗜血殘忍。

其實真正造就他們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是軒轅獨尊,是軒轅皇族這尊龐然大物!

因為他們蔑視所有的人族,覺得自己功參造化,無人能敵,想殺誰就殺誰,想滅族就滅族,只要你沒有反抗能力,那在他們眼裡就跟牛羊沒有區別。

一人敢反抗就殺一人,一族敢反抗就滅一族,有人族第一高手軒轅獨尊撐腰,有誰敢找他們興師問罪?

所以說,要想讓這些人或獸尊守規矩,那只有打掉它們的靠山,滅掉它們的倚仗,讓他們不再有恃無恐,才能讓它們老老實實做人做獸。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就算麒麟仙獸來了,我也要滅掉火眼金睛獸全族,一個不剩。

短短几分鐘,三頭真神境火眼金睛獸全都斃命,這等恐怖的戰力,直接讓狻猊幼崽傻眼了,殺成年聖獸只需一招,那殺自己這個狻猊幼崽,豈不是一招都用不著?

看著殺氣騰騰的葉從文,狻猊幼崽的腿傷瞬間就復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都站不起來。

許玲瓏拿著鳳凰仙爪走了過去,正想嚇嚇這頭神獸幼崽,突然聽見葉從文說道:

「冤有頭,債有主,我的目標是火眼金睛獸,你走吧。」

「什麼?你放我走?」

狻猊幼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兇悍的魔頭居然放自己走?

「回去跟火眼金睛獸老祖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漢子就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它可以帶領所有的火眼金睛獸下山,我們就在雲霧戰場決鬥,一戰定生死!」

葉從文說話後,拉著蠢蠢欲動的許玲瓏就往回走。

狻猊幼崽如蒙大赦,撒腿就跑。

「放狻猊幼崽走就算了,你幹嘛還讓它轉告火眼金睛獸老祖?火眼金睛獸可是狻猊神獸的左護法,狻猊老神獸哪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到時候狻猊神獸傾巢而出,再加上火眼金睛獸和夔角聖獸兩族,你一個人打得贏嗎?」

許玲瓏擔憂地問道,葉從文雖然厲害,那也是對真神真聖境高手而言的,一旦碰上狻猊老祖這種巔峰神王境的絕頂高手,那不是隻有捱打的份?

這傢伙精於算計,肯定不會幹這種蠢事,難不成他想借獵魔衛之手壓制狻猊神獸?

想了想又接著問道:

「你是不是跟獵魔衛的大統領聯絡好了,到時候讓他們幫你鎮場子?」

「獵魔衛幫我鎮場子,憑什麼?」

「就憑你是蕩魔神王的衣缽傳人,獵魔衛的少主呀!少主有事,做屬下的難道不應該一呼百應嗎?」

許玲瓏理所當然地說道,就像只要葉從文願意做混沌殿堂的下任殿主,他一聲令下,混沌殿堂的長老和隱藏在東夏西巫南蠻北狄的弟子都要齊聚一堂聽他號令。

「你當獵魔衛還是三百年前的獵魔衛?上次我拿梁國公府小試牛刀,鎮守四大神山的四位大統領一個都沒來。

八大聖山的統領也一個未到,只有堅守在崑崙山腳下的十二生肖守護神不遠萬里地趕了過來。

賣我這個少主面子的人不多呀!

再說,我還要殺謝國公府的副統領清理門戶呢,他們不跟我作對就不錯了,還指望他們幫我一個南蠻外夷?

你不會認為我這個少主的身份見得了光吧?」

葉從文搖了搖頭回答道,獵魔衛本來就是

軒轅皇族的私人武力,其中有很多統領都是軒轅皇族的子弟或者親朋好友。

他們可以聽從蕩魔神王的號令,因為那是自己人,換我這個流著蠻夷血脈的外人,那就兩說啦。

再說葉從文已經是個死人了,自己就算冒死自爆身份,別人也可以說我是假冒的,回頭把我綁起來送到軒轅皇宮,那不是自投羅網?

「什麼?就這情況了,你都舉世皆敵了,還要殺謝國公府副統領清理門戶?你腦袋沒有發燒吧?」

許玲瓏急得臉都白了,伸手摸了摸葉從文的額頭,可惜溫度正常。

「那有什麼辦法,放出去的話難道還能收回來?那以後還有誰信我這個獵魔衛少主呀?」

葉從文不急不慌地說道,二人來到一個石洞,堵上石縫就吩咐許玲瓏把混沌棺槨開啟,自己要進裡面臨時抱佛腳,再提升一下實力,順便睡個午覺。

「說得好聽你這叫臨危不亂,說得不好聽你這就叫死豬不怕開水燙,都火燒眉毛了還死不急,我以前以為我的心夠大的了,現在跟你一對比,小妹我甘拜下風!」

許玲瓏躺在混沌棺槨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實在想不出葉從文到底有什麼化險為夷的妙招,轉過身來,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

葉從文見許玲瓏側過身來,兩糰粉肉顫顫巍巍,蔚為壯觀,鬼使神差地說道:

「你也太謙虛了,單論心大,閣下當世無雙。」

許玲瓏皺了皺眉頭,不知葉從文在說什麼,突然發現葉從文那眼神不對勁,順著他的目光一看,連忙掏出隱形蚊帳罩住,一邊嗔怪道:

「我問正事呢!再跟我插諢打科,信不信我把你單獨鎖在混沌棺槨裡,我讓你哪裡也去不成?」

許玲瓏伸出修長的食指,慢慢地朝著葉從文的眼睛戳去。

葉從文戀戀不捨地挪開眼睛,只好說道:

「你把耳朵附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許玲瓏當即把頭伸了過去,可是她此刻正用隱形蚊帳把身體罩住,此刻只有一個頭顱可見,飄飄蕩蕩地移了過去。

混沌棺槨裡黯淡無光,葉從文突然看見一個頭顱朝著自己伸了過來,嚇得立馬就爬了起來,冷不防一頭撞在混沌棺槨的蓋子上。

混沌棺槨何等堅硬?饒是葉從文有金鱗護體,也被撞出一個大包來。

「許玲瓏!大晚上的你想嚇死人呀!」

葉從文揉著頭上的包,聲色俱厲地喝道。

許玲瓏正納悶這傢伙好好的幹嘛往混沌棺槨上撞,真當自己頭鐵嗎?

獨自一人扛著棺材殺進軒轅皇宮,現在又想以一己之力對付狻猊神獸獵魔衛副統領,頭不鐵幹得出這麼不要命的事來。依自己的脾氣就該把他鎖在混沌棺槨裡。

可低頭一看,自己只剩一個頭懸在空中,登時就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翻著白眼說道:

「你不要讓我睡安穩覺,我也讓你睡不成覺——這混沌棺槨裡面就我們兩個人,你幹嘛讓我把耳朵附過去?有什麼陰謀詭計趕緊告訴我。」

葉從文只好把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吐露出來,聽得許玲瓏拍手叫好,一個勁地嚷著也要帶上自己。

「這種事情你去幹嘛?萬一被狻猊神獸發現了,那就前功盡棄了。」

「怕什麼,我這不是有件隱形蚊帳嗎?你都看不見我,它們怎麼看得見我?」

許玲瓏把隱形蚊帳往頭上一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我要是裹著你這個隱形蚊帳去雲霧山脈,偷偷摸摸把火眼金睛老祖殺了也沒人知道呀!」

葉從文忽然感嘆道,簡直是如獲至寶。

不帶我去,這個隱形蚊帳我可不借!」

許玲瓏趁機威脅道。…

翌日清晨,雲霧山脈獵魔衛分隊的隊員正睡得香,突然被震天響的魔獸吼叫聲給震醒,上萬隊員紛紛破門而出,像潮水般匯入與魔獸劃地而治的交界處。

只見密密麻麻的魔獸從幾千米高的雲霧山脈衝下來,火紅色的火眼金睛獸和長角的夔角聖獸左右開路,狻猊神獸居中壓陣。

飛天虎飛天獅等黃階魔獸分護左右,邊跑邊嚎,響徹雲霄。

「壞了壞了,昨天殺了幾十頭神獸聖獸幼崽,狻猊帶著火眼金睛獸和夔角聖獸下山算賬來了!」

一個參與圍攻狻猊幼崽夔角聖獸幼崽的小隊長暗暗叫道。

「怕什麼?誰讓它們偷偷摸摸下山自尋死路的?我們獵魔衛莫名其妙失蹤了很多隊員,我還沒有找它們算賬呢!」

「既然上了戰場,那就生死有命,自己學藝不精技不如人,還想搬長輩出來找場子嗎?

欺負我們獵魔衛沒有神王境高手?趕緊通知大統領軍師還有九位副統領,有敵來襲!」

一群參與殲滅聖獸神獸幼崽的小隊長心虛地呼喊起來,看魔獸這傾巢而出的架勢,十有八九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過魔獸殺都殺了,難不成還能把神獸骨紋聖獸骨紋還給它們?

那不是不打自招嗎?腦子進水了才幹這種蠢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魔獸幼崽來了,自然是蝦兵蟹將們的事情,但是三種神獸聖獸傾巢而出,自己要是再不叫人,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幾百個小隊長分頭行動,正要往回趕去通知軍營裡的高手,突然從另一頭又鑽出好幾百上千的修士。

一個個舉著用鮮血寫著的大字旗,上面怒氣滔天地寫著幾個大字:

「嚴懲惡魔謝俊,還我世家清白!」

旗子插在高高的旗杆上,密密麻麻往獵魔衛軍營湧來,來者實力不強,大多為煉魄法師,甚至是鍛體術士,但個個雙眼猩紅,殺氣騰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同歸於盡的氣勢。

「謝俊?謝副統領的嫡子?他又犯下什麼滔天大罪了?怎麼惹了這麼多仇人!」

「唉,那王八蛋成天欺男霸女,還仗著有謝副統領撐腰,強買強賣,把整個雲霧山脈的天材地寶,靈藥寶藥,和各種值錢的魔獸骨紋都給壟斷了。

一根金條買進來,十根金條賣出去,不聽話就暗地裡下死手,而且還荒Yin好色,經常帶著四個隨從女幹Yin那些沒背景的武侯世家子弟,聽說他那四個隨從被路見不平的勇士打斷了腿,哭著跑了三天,才在昨天趕回來。

武侯世家一下子來了幾千人,肯定是來報仇雪恨的!」

有知情人士偷偷地嘀咕道。

「噓——,不要提謝俊的名字,他背後可是有皇后娘娘和墨國公府撐腰,連大統領和軍師都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你敢多嘴多舌,信不信謝副統領給你穿小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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