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羅教,重返九州!未來大縉魔朝的二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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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隨著姜塵一聲令下,眾多荒野獵戶齊齊動手,箭如雨落。
咻!
咻咻!
一根根箭矢破空,怒吼聲,慘叫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一名又一名叛卒悍不畏死地衝殺而來,但面對足足四十九位荒野獵戶,轉眼就被射殺。
箭矢穿腦,倒地身亡。
只不過六七個呼吸的功夫,鮮血滴答,屍橫遍地。
僅有四名張姓百將,被荒野獵戶們有意放過了要害位置,以箭矢釘死於柵欄之上。
隨著這些人的死去,姜塵心中一喜,只覺體內熱流湧動,絲絲縷縷的靈力,持續湧入身軀,進一步改造著身體。
【帶領荒野獵戶誅殺羅教分子】的行為,自然極為契合荒野校尉的扮演法則,僅僅殺死六七十名叛卒,他就進一步消化了體內的藥性,自身氣血總量,似乎也增長了幾百上千斤。
蚊子腿也是肉!
作為額外的增量,姜塵頓覺四肢百骸,皆傳來一陣愉悅舒適情緒,身體傷勢迅速得到滋養,進而恢復如初。
“呼……”
姜塵長長吐出一口悶氣。
前夜同“疑似羅教之主”交手所受到的傷,終於憑著藥性消化的機會,恢復如初,真可謂是意外之喜。
隨後。
他握著虎魄刀,輕輕向前一揮,太兇刀光化作斑斕猛虎,登時就把在場四名張姓百將,嚇破了膽。
姜塵負手而立,完全不把眼前這些叛徒,放在眼裡,只是淡淡問一句:
“你們害怕了嗎?”
“如果害怕的話,在死之前,把你們知道的事情,統統說出來,我可以保證,青州軍不會殺死你們。”
一旁的衛安國,亦開口保證:
“本將軍作保,在場所有青州軍士卒,皆不會對你們下手。”
一名百將剋制不住內心湧出的求生慾望,開口大喊道:“姜大人,我願降,關於羅教的事,我全說!”
背叛這種事,從來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四人既然背叛過青州軍,自然也能毫無顧忌地背叛羅教。
幾人爭先恐後,似竹筒倒豆子,一粒也不留,將腦中所知的羅教情報,全須全尾地說了出來。
聽完了四名張氏叛子的描述。
姜塵冷冷做出總結:
“就是說,我曾經殺死過的那個羅教刺客,乃是羅教副教主計生屠的弟子。”
“你們想將關於我的情報,賣給他麾下的巫祝,作為你們加入羅教的投名狀,是這樣嗎?”
四人點頭如搗蒜。
姜塵想了想,問道:
“與你們接頭的巫祝,現在身在何處?”
“羅教據點,在何處?”
“在玉門關!”
四名張氏叛子表示:
副教主計生屠所負責的教區,乃是涼州,但本人行蹤不定,具體在何處,並不清楚。
聞聽此言,衛安國神色一變,慍怒道:
“真是狗膽包天!”
“歷代天子費盡心血,人力,才將羅教勢力趕出九州,你們居然還敢重返涼州?”
四名張氏叛子訕訕一笑,並不言語。
說到底,他們不過是柳傳智麾下的親信,並不曾真正加入羅教。
所以,對於“羅教重返涼州”這件事背後的緣由,他們這些小嘍囉,自然一無所知。
姜塵則若有所思:
“從樓蘭之事的諸多細節,便可看出,司馬老賊必定同羅教有過交易,難不成——”
“大縉魔朝的‘魔’字,便是羅教邪魔?”
…………
夜,玉京城,丞相府。
一頭即將踏入兇獸層次的強大血鷹,飛快穿過涼州,直入中州地界,接連飛了兩天兩夜,才俯衝而下,
飛向丞相府中。
後花園。
司馬仲達捻著一枚棋子,向自家次子傳授為政之道,悠閒詢問:
“陛下雖對我有疑心,但始終願意任用你父為丞相,前些日子,更有託孤之意,你可知是為何?”
被詢問之人,喚作司馬昭,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可謂是玉京城一等一的美男子。
但是——
假如姜塵聽到了這個名字,定然會知曉,此人就是晉文皇帝-司馬昭,並聯想起一句歇後語: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句話,常用於滿懷野心之輩。
而後花園中的美男子,眼中滿是乖巧,但內心深處,卻燃燒著野心的火焰,低眉順眼道:
“是覺得父親年事已高,沒有威脅嗎?”
司馬仲達沉著一張蒼老面容,淡淡問道:
“就這些嗎?”
“還有什麼嗎?”司馬昭面露愕然,但內心深處,卻早已猜透了自己父親的心思。
明面上,他仍然裝作一無所知,藏拙道:
“孩兒愚鈍,還請父親教導。”
司馬仲達神色淡然,手捻著黑棋,將此子下在了西北位置:
“是用人。”
“無論是陛下的少府,還是國之財庫,都需要你父用的人,去積攢銀兩、寶器、靈材,籌措軍糧。”
“邊關,也要靠你父用的人,去打仗。”
“跟皇上過不去的人,也要靠你父用的人,去對付。”
“唯有用對了人,才是幹大事的第一要務!”
司馬昭面露恭謹,諂笑道:
“我明白了,是咱大衛武朝,離不開父親您啊。”
聽著自家兒子的恭維,司馬仲達感到十分愉悅,心情很好。
這幾年來,隨著子嗣漸漸成長,皆展現出驚人的政治智慧,讓司馬仲達既感到欣慰,但又本能生出了一絲不快。
俗語有云:
“人之患,在於好為人師!”
身為父親,必然渴望在子女面前大展雄風,在子女崇敬的目光中,傳授自己的人生經驗。
說白了。
就是爹味兒!
但這幾個月來。
司馬仲達隱隱發覺,或許是自己間接控制老皇帝與太子的緣故,政治才能似乎又精進了幾分。
就連自家文武雙全的次子,被笑稱為“小相爺”的司馬昭,也漸漸無法看透自己的一些操作。
這很好。
司馬仲達很滿意,故緩緩開口,向司馬昭低聲透露道:
“如若玉門關之事,能夠成功,我司馬家,或將更進一步。”
聞言。
司馬昭心中一凜。
父親乃是當朝丞相,本就是位極人臣,如果百尺竿頭,還想著更進一步……
那豈不是——要做皇帝?
不做一人之下,要做,就做九五至尊?
一念及此。
司馬昭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立即裝作熱血大孝子的模樣,沉聲說著,但語氣裡,仍懷著一絲對於權力的深深渴望:
“無論父親有何計劃,孩兒愚鈍,只願為父親心中偉業,赴湯蹈火,挺身而鬥!”
話音剛落。
一頭體態巨大的血鷹,陡然飛入丞相後花園中,司馬昭起身,接過血鷹帶來的信件。
司馬仲達心情甚好,隨意說著:
“開啟看看,念給我聽。”
司馬昭拆開信封,雖只有兩頁紙,但其中內容,卻讓他臉色陡然一變,沉聲道:
“父親,是玉門關,羅……是那邊的人,傳來的密信。”
聞聽此言。
司馬仲達微微皺起眉頭,總有種不詳的預感,出聲道:
“念。”
“是,父親。”
司馬昭恭恭敬敬地念起了密信內容:
“青州偏將軍柳傳智,殺玉門關守將陳西絕,及上千武卒,使其化作武卒層次的水鬼……”
司馬仲達皺起眉頭,冷冷打斷道:
“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說重點!”
“這——”
司馬昭眸光落在了最後一行字,神色一怔,驚聲道:
“柳傳智將軍,應當是父親您用的人……吧?”
“嗯?”
司馬仲達察覺到一絲不妙,渾濁老眼微微眯了起來,原本和善的面容,陡然間,似是猛虎食人一般兇狠。
他伸出手,一把從司馬昭手中搶過密信,眸光一掃,快速閱覽著信中所寫文字。
良久。
司馬仲達才神色微變,驚疑不定道:
“柳傳智,死了?”
司馬昭沉默半晌,疑惑道:
“父親,您前些日子,將司馬家密藏的準神器,智伯骨酒杯,借給此人,到底是為何?”
“現如今,神器失落……”
司馬仲達冷凝著臉,斥責道:
“區區一把準神器而已,何足掛齒?”
“你要是連這點忍耐之心,都不曾有,不如削去司字,改姓為馬!”
司馬昭面露驚恐,當即嚇得匍匐於地,按耐住內心的慍怒,這才抬起頭,露出恭謹謙順的孝容:
“孩兒愚鈍,沒有資格知曉父親的全部計劃,但羅教之主出手,也就意味著,羅教必將曝光於天下。
只是,假如我們與羅教的交易洩露……後果,不堪設想啊,父親!”
司馬仲達一掃剛才的好心情,在後花園中來回踱步,細細斟酌了許久,這才冷聲道:
“按照最初的計劃,洪武縱使氣運驚人,僥倖逃過第一輪洪水劫難,冥土那位,也會立即出手,老母垂釣靈杆垂下五彩魚線,捆住此人,然後將其丟入洪水之中,釋放瘟鬼,逼迫——”
說到這裡。
司馬仲達本能地望了一眼皇宮,止住不言,隨後詫異言道:
“但為什麼,冥土那位,會改變原有計劃,將老母垂釣靈杆,對準那出身民夫的姜塵?”
言語之間,透著深深疑惑。
司馬昭跪服於地,亦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這姜塵究竟是何許人也,攻破樓蘭國都,說到底,也只是建立在青州軍幾乎殺盡樓蘭軍的前提下,算不上什麼大本事。”
“但——”
“此人究竟藏著何等詭譎手段,身無神器,卻能抵抗老母垂釣靈杆的可怖威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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