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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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天微微亮,帶著春天特有的青草香。
阮流箏把自己的東西都打包全部放進了空間。
假裝拎著一個空的大包就走了。
給沈蓉蓉留的那份禮物。
相信她很快就能感受到後勁。
剛出門,還在巷子口碰到了昨天的徐大嬸。
她一臉詫異。
“箏箏,你這是去哪裡呢?”
阮流箏一副垂淚欲滴的模樣。
“嬸子,我,我要下鄉了。”
徐嬸子一愣,“下鄉?不是,丫頭,你不是有工作?”
阮流箏眼淚流得更兇了,“嬸子,我,我要遲到了,我,我先走了。”
徐嬸子瞬間開始腦補。
這沈家不是人啊!!!
欺負人家!!
昨天閨女剛跟人家幹完架,今天就把人趕出家門。
看樣子還不只是今天,報名下鄉可是要好幾天啊!
她趕緊帶著自己的小板凳,小瓜子,去傳播謠言了。
一會功夫,就傳了十八個版本。
阮流箏可是知道徐嬸子的功力的。
有時候這種壞名聲,才會讓人生不如死。
輕快的邁著步伐去把信寄了。
然後去了一趟國棉廠。
齊正途已經在等她了。
同時,還有另外一箇中年的女同志正在翹首以盼。
在談之前齊正途再次把她拉到一邊確認了一下。
“箏?你確定要賣掉嗎?要是賣了以後可就拿不回來了......”
阮流箏眼圈紅紅的,隨即堅定的點了點頭,“齊叔叔,我決定了。”
齊正途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這位孫同志是我們宣傳科的幹事,她的女兒正好高中畢業,想要買工作。”
孫大娘直接就說道:“阮同志,別的我們也不多說什麼了,這個工作我們給你七百塊錢,外加三十張工業票,三十尺的布票,還有若干的棉花5斤。”
“你看看行不行?”
阮流箏直接驚呆了。
這個價格和票,是真的超出她的預期了。
恐怕這人是看在齊正途的面子上才這麼做的。
一小半是人情。
阮流箏面帶喜色,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沒問題。”
等到這些東西都拿到手裡。
孫桂花拿著工作的證明高興的就先走了。
雖然有點肉疼,但是總歸是有了一個鐵飯碗。
看著人走了。
辦公室裡,阮流箏感激的衝著齊正途鞠躬,“齊叔叔,真的謝謝你了。”
齊正途心疼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丫頭,別說了,我都知道的,你自己去要注意安全,有什麼需要給我寫信,發電報,打電話都可以。”
最後,齊正途遞了一個信封給她。
“這個是給黑河地區國棉廠宣傳部吳建功主任的信,我已經跟他打過了電話,你要是有什麼急事,可以去找他幫忙。”
阮流箏心裡是真的感動,沒有想到,齊正途願意給他做打算。
——
告別之後。
阮流箏去了火車站,知青下鄉是有專門的歡送會的。
別人多多少少是有人送的。
阮流箏就顯得有些突兀。
不僅是因為她一個人,而是因為長得太出眾了。
胸前的大紅花,沒有讓她顯得豔俗,反而是美豔逼人。
他們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人比花嬌。
有些人一邊摸眼淚,還一邊偷看她。
過了一會。
火車進站的鳴笛聲嗚嗚的響起。
阮流箏第一個拎著大包往火車裡鑽。
知青的車廂都是固定的,座位也是固定的。
一個個按照安排落座。
等到他們坐下,火車緩慢地行駛起來。
窗外抹眼淚奔跑的人越來越遠。
都是惜別的人。
阮流箏閉上了眼睛。
安慰著自己。
前程往事皆散去,從此以後徵新途。
別人是衝著建設祖國去的,她是衝著命去的。
心酸也不心酸。
至少這輩子這副身體是健康的。
她也算白撿到了。
生命誠可貴。
火車哐當哐當的行駛,阮流箏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因為這一車廂全都是知青,她也不擔心有人販子。
不少人看她這樣,都有些鬱悶,這個女知青好像有點沒心沒肺。
但是,長得是真好看。
不時地有人偷看她。
好看的人睡覺都好看。
過了許久,阮流箏被一陣尿意憋醒了。
皺了皺眉,她歪頭朝著旁邊的女知青輕聲細語的。
“同志,我想去趟廁所,你能幫我看一下行李嗎?”
扎著兩個馬尾辮的小姑娘被她的笑迷得五道三迷的,愣愣的點頭。
阮流箏感激的鞠了一個躬,揹著小包朝著廁所跑去。
運氣還不錯,沒有什麼人。
只是一開啟門,她差點戳瞎自己的眼睛。
真的好髒。
差點沒吐出來。
要是有的選,她寧願憋的。
但是憋尿對腎不好,但凡對身體器官不好的事情,絕對不能做。
不過,她沒有進空間,是因為每一個時代的人都有聰明人,搞不好就有人偷偷在某處看著你。
所以她謹慎得很,絕對不能被做成切片人。
只能捏著鼻子解決完,剛開門。
突然一道身影直接將她撲地撞在了車壁上。
“嘶”的一陣疼痛,讓她眼睛都紅了。
這幅身子身嬌肉嫩的,肯定是青了。
狹窄的空間裡,她整個人直接貼在男人的身上,小臉埋在對方的胸膛,一陣荷爾蒙雄性氣息籠罩著她。
阮流箏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抬手想將男人推開。
奈何對方胸膛硬得跟石頭一樣。
“你讓開。”
她的聲音本來就嬌軟,如今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有些沙啞,彷彿一把小勾子一樣勾人。
“別動。”
男人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低沉的冷意。
只覺得懷裡的女人怎麼能這麼軟,就跟沒有骨頭一樣。
聲音也跟身體一樣沒骨頭,聽起來就讓人癢癢的。
讓他不自覺渾身有些繃。
兩人之間,呼吸可聞,曖昧的不行。
終於,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走遠了。
男人利落的推開了阮流箏,就好像她有毒一樣。
低著頭匆匆說了一句,“對不起。執行公務。唐突了。”
阮流箏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對方已經走了。
留給阮流箏的只有比命還長的大長腿背影。
好傢伙,這什麼人啊!
正準備畫個圈圈詛咒他,阮流箏聽到有人喊了一聲。
“謝景淮,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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