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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王去哪了,感覺好幾天都沒見他了。”
一週後,四度空間,八號當鋪,血魔推開黑影的辦公室,疑惑問道。
放著一排排書架的辦公室內,黑影站在貼著天命玄鳥剪紙的窗臺前,幽幽說道:“失蹤了,疑似隕落。”
血魔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說道:“解憂驛站,林鳳嬌!”
黑影:“還不能確定是他做的呢。”
“這還需要確定嗎?”血魔皺起眉頭,斷然說道:“在香江,我們的大敵就這一個!”
黑影:“可是沒有證據,我很難辦……”
“黑影!”
血魔只感覺有股邪火在心頭激盪,怎麼壓都壓不下去,乾脆破罐子破摔,大喝道:“你究竟還有沒有底線?他們都把屍王給殺了,你還在糾結什麼狗屁證據?”
“你冷靜點。”黑影沉聲說道:“你知道的,我有我的難處……”
血魔冷笑一聲,道:“屍王死了,你不在乎,你只在乎自己的難處,那麼我死了呢?”
黑影:“林鳳嬌殺不了你。”
“林鳳嬌是殺不了我,但他殺不了,茅山就沒人能殺得了我嗎?”血魔吼道:“再這麼等下去的話,豈不是坐以待斃?”
黑影:“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的。”
“我也不會!”
血魔堅定地說道:“黑影,你想讓我理解你,那你也理解理解我,唇亡齒寒,兔死狐悲的道理別告訴我你不懂。”
黑影:“那你的意思是?”
“開戰!”
血魔道:“大不了殺了他們師徒後,我陪你轉戰八方。”
黑影:“……”
見其一直沉默不語,血魔進一步逼迫道:“你可以拒絕,不過當你拒絕後,也別阻止我離開。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對解憂驛站,準確的說,是對秦堯的態度不改變,那麼永遠別想擁有死心塌地追隨你的人。
因為這已經不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了,而是為了得到他,你可以犧牲任何人,世上沒人願意被你白白犧牲。”
黑影微微一嘆,說道:“那就開戰!這一戰,你想怎麼打?”
血魔:“立即進攻解憂驛站,請神後的秦堯交給你,林鳳嬌交給我,剩下的人交給韓諾他們。
如果能一次性的解決他們最好,如果不能,那剛好由明轉暗,在暗中磨礪爪牙,等待捲土重來的機會。”
黑影愕然:“這麼急?”
這做法何止是急,簡直急如星火。
從血魔知道屍王隕落到現在,最多也就半小時。
“出其不意才有可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血魔堅定地說道。
其實,他更多的則是怕黑影再度變卦,迫切想要將全面開戰的事情落定為事實。
黑影沉默片刻,在血魔愈發堅毅強硬的目光注視下,微微頷首。
血魔這才將心放回肚子裡,轉身說道:“那就戰吧!!”
轉眼間。
黑影帶著血魔,韓諾,天賜,阿精等人來到驛站前,抬了抬手臂,驛站上空勐地扭曲起來,自其中飛出一顆僅次於房屋大小的赤紅色火球,呼嘯著砸向驛站。
驛站內,二樓的兩間臥室中,秦堯與九叔同時睜開雙眼。
“敕!”
九叔從床鋪上挺起腰身,手掐劍訣,雙手畫符,剎那間,一個宛如條幅般的黃色靈符虛影憑空出現在房間內,穿過屋頂,披在了小樓上面。
“轟。”
赤紅色火球狠狠砸在黃色靈符中間,無盡赤火燒灼進靈符內,將整個靈符映照成血紅色,以至於整個小樓都被籠罩在血光之下。
“請祖師上身!”
臥室內,翻身而起的秦堯左手託右肘,右手掐劍訣,腰身半躬,右腳砰砰的踩踏在地板上。
“唰。”
瞬息間,耀眼的金色光柱從天而降,穿過黃色靈符,穿透厚厚的屋頂,徑直沒入秦堯體內。
“轟!”
就像容器盛裝不了這麼多神力,未被裝下的神力化作一條威嚴霸氣的金龍,環繞著秦堯緩緩遊動,氣勢驚人。
“貪婪……”
秦堯雙眸不知何時化作金黃色,腳踏虛空,一步步來到金龍頭部,居高臨下地望向黑影。
“我深恨別人叫我貪婪。”黑影抬手一揮,一股龐大的黑色力量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個錐子,狠狠刺向頭頂的金龍:“更恨有人站在我頭頂給我說話。”
“不叫你貪婪叫你什麼?難不成你還指望著我尊稱你一句黑暗主宰?”
附體在秦堯身上的老祖冷笑一聲,心念轉動之間,金龍伸出三爪,砰的一聲抓住那黑色錐子。
黑影操控著錐子高速旋轉起來,試圖鑿穿龍爪。然而龍爪之上神焰騰騰,抓著錐子越捏越緊,大片大片的黑色能量化作虛無……
另一邊,血魔伸手召來一片血泉,在自己腳下不斷擴張,很快便遮蔽了半條街的星光,猶如雲海般掛在蒼穹上。
“林鳳嬌,可敢上來一戰?”
血魔腳踏血泉,招手說道。
九叔抽出身後的桃木劍,伸手在劍身上一捋而過,劍身中突然流淌出金黃色火焰,而後化作一道火光,直衝頭頂上的血泉而去。
“滋滋滋……滋滋滋……”
火光鑽進血泉,火焰燒到哪裡,哪裡的血液便化作黑煙,金光閃閃的桃木劍很快便穿透了厚厚的血水,直撲血魔首級。
這時,天賜,韓諾,阿精三人並排飛起,迅速衝向驛站小樓。
小樓內,一間正對街道的包廂中,白柔柔手中握著一柄長劍,擋在七名師妹身後,一臉緊張地望著衝過來的三道身影。
“砰!砰!砰!”就在白柔柔精神緊繃到極致,即將忍不住動手時,那三道身影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身上時不時的閃現出一道藍色電弧。
小夏身軀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緩緩升空,轉頭瞥了白柔柔一眼,微微頷首。
白柔柔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深深望了一眼那一道道升空而起,擋在小樓前的倩麗身影,轉身向師妹們說道:“這就是解憂驛站,境界高的,實力強的,永遠會頂在最前面。”
七名小師妹透過窗子,望著激戰正酣的戰場,內心深處對這座二層小樓突然有了一份歸屬感……
從深夜到黎明,這場驚濤駭浪般的大戰足足持續了三個時辰。
直到遠方天際出現了一抹魚肚白,消耗巨大的黑影拽著傷痕累累的血魔脫離戰場,方才告一段落……
】
“不打了,我們認輸。”舉目望著彷彿沒有絲毫變化的秦堯,黑影十分乾脆地說道。
“你說打就打,你說不打就不打?”秦堯體內的老祖嗤笑道。
黑影:“我如果要走的話,你留不住。”
老祖一指血魔,澹澹說道:“留不住你,還留不住他嗎?”
黑影瞥了血魔一眼,血魔頓時低下頭顱。
開戰是他提出來的,甚至可以說是他強迫黑影做的,沒想到大戰結束後,他反而成了拖累。
“十年。”
黑影收回目光,扭頭望向茅山老祖:“我可以給他們十年安穩,十年後的今天,我會再來找他,了結這段因果。”
茅山老祖搖了搖頭,說道:“不夠。”
“那你想要什麼?”黑影沉聲問道。
如果對方要求太過分,他會毫不猶豫的捨棄血魔,獨自逃生,而後用盡心思的對付解憂驛站,從精神層面徹底拖垮對方。
這是連請神術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屬於突破底線的極端做法,搞不好就會受到很嚴重的反噬。
因此在真正意義上與秦堯開戰之前,他從沒打算用這種鬼蜮伎倆。不過既然現在已經撕破臉了,那還守什麼規矩,談什麼底線?
“放心,不過分。”
茅山老祖道:“既然你提了一個十年,那麼我便在這十年上做做文章。
十年後,你來這裡與秦堯展開一場公平較量,如果你贏了,本尊今日放過那血魔的人情一筆勾銷。
可如果你輸了,不僅需要向秦堯賠禮道歉,將來也不能再以任何理由對他動手,找他麻煩。”
黑影直接就呆住了。
對於他們這種擁有近乎於永恒生命的生靈來說,別說是十年光陰了,就算是百年歲月也不過是彈指一瞬間。
一個區區地師級的修士,僅僅依靠十年光陰就能獲得趕超他的實力?
開什麼玩笑?!
“我有個問題,你口中的公平較量,包不包括使用茅山請神術?”許久後,他嚴肅問道。
“當然不包括。”茅山老祖道:“用這法術的話,哪來的什麼公平可言?”
“好,那我答應了。”黑影斷然說道:“屆時如果他能靠自身實力贏過我,別說是賠禮道歉了,就算讓我磕頭認錯都行。”
很顯然,他壓根就不相信一個地師能靠著十年時間超越自己……
這事情,宛如天方夜譚。
“善。既然你這麼要求了,那就這麼決定吧,如果你輸了,就磕頭認錯,並且自此消失在他生命裡。”這位茅山老祖彷彿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思,斷然說道。
黑影:“……”
這傢伙不會真以為一個地師修行十年就有對抗他的實力吧?
腦子是進水了,還是長包了?
一時間,他甚至因此感到羞辱,認為對方是在貶低自己。
“我不會輸的,更不會輸給一名地師。”黑影冷冷說道:“否則的話,我這些年來的修煉難道練到狗肚子裡面去了?”
茅山老祖:“那誰知道的,誰知道你平常都修煉的什麼玩意?”
黑影:“……”
他懷疑對方是在拐彎抹角的罵他,而且罵的還很粗鄙!
“血魔,我們走。”
冷冷的看了秦堯一眼,黑影揮揮衣袖,瞬間帶著血魔消失在原地。
“老祖是打算親自教導秦堯修行嗎?”二魔離開後,九叔一臉好奇地問道。
“吾身不在此界中,如何親自教導他修行?”茅山老祖搖頭道。
“那您是覺得他天賦異稟,想要向他灌頂傳功?”九叔又道。
“開玩笑,我還想要有人給我灌頂呢,怎麼可能給別人灌頂?”茅山老祖再次否決。
九叔傻眼了,訥訥說道:“既不傳授妙法,又不灌頂傳功,您怎麼確定秦堯在十年後一定能超過黑暗主宰呢?”
茅山老祖:“你是他什麼人?”
“晚輩是他師父。”
“你是他師父你不知道原因嗎?”茅山老祖詢問道。
九叔一臉茫然。
他是真不知道什麼原因。
茅山老祖無奈地搖搖頭,詢問道:“我問你,他跟你修道幾年了?”
九叔掐指算一算,說道:“大抵十年了。”
“他能花費十年時間從人師低階修煉到地師五階,你怎麼知道他下一個十年到達不了鬼仙境界呢?”
九叔:“……”
修為是越往上越難的啊祖宗,低階升中階,和中階升高階那能是一個概念嗎?
“痴兒,好端端的鑽什麼牛角尖。”
看著九叔仍舊是一副不解的模樣,茅山老祖嘆息道:“你想過沒有,就算我們輸了,我們又輸了什麼呢?”
九叔愣了一下,隨即面色突然怪異起來。
所謂關心則亂,先前他一直在想著秦堯與黑影之間的巨大差距,卻忘記了琢磨賭注內容。
這內容,好像是他們輸了屁事沒有,黑影輸了就要磕頭道歉,日後退避三舍?
“情況是這麼個情況,不過等他醒來後你不能這麼給他說。”茅山老祖道。
九叔:“具體該怎麼說,請老祖您吩咐。”
茅山老祖:“你自己改一下他輸了的後果,越重越好,越驚悚越好,要給年輕人一些壓力,他才能學會成長,否則的話沒壓力沒動力哪來的成績?”
九叔聽後,深以為然。
半個小時後。
朝陽初升,其道大光。
驛站內,臥房中,秦堯眼皮微顫,緩緩睜開眼眸,深入神魂的虛弱感頓時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其眼前勐地一黑,險些再度昏迷過去。
休息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恢復了一些精力,努力控制著有些發軟的雙腳,緩緩下床,走出臥室。
“你醒了,沒事吧?”這時,九叔從隔壁走了出來,滿臉關心地問道。
“我還好。”
秦堯抿了抿嘴,隨即問道:“昨晚戰況如何?我們是贏了還是輸了?”
“當然是贏了,不過……”九叔遲疑道。
“不過什麼?”秦堯心頭微微一緊。
“不過你請來的那位老祖,代你向黑影立了一個十年之約。”九叔道。
“十年之約是什麼鬼?”
九叔:“十年後,黑影會重來此處向你挑戰,如果你贏了他,那麼他向你跪地求饒,並且保證以後對你退避三舍。”
見他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秦堯忍不住說道:“如果輸了呢?”
九叔:“如果你輸了,輸的不僅僅是一場賭約,還有那位老祖的面子。看在你是茅山傑出門徒的份上,即便是他丟了面子也不會打殺你,不過一點小懲罰肯定還是會有的。”
“小懲罰?”秦堯聽的一臉懵逼。
九叔點點頭:“聽說他老人家會一種名為清心寡慾咒的法術。”
“那又是什麼?”秦堯好奇地問道。
九叔抿了抿嘴,對著他平平伸出自己的右臂,右手食指伸出,其餘四指彎曲。
秦堯還是沒明白,直到,那根食指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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