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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夕。陰冷昏暗的地窟中,石壁上掛著的盞盞銅燈釋放出道道綠火,照亮盤坐在石臺上的一個佝僂身影。
符靈生的陰魂跪倒在石臺下方,砰砰叩首,滿臉虔誠,高呼道:“拜見張真人。”
“想通了?”那身影微微昂首,在綠火光芒的照耀下,顯露出一張近乎與皮包骨頭的臉龐,看起來比符靈生更像惡鬼。
符靈生靜默片刻,道:“相信您也看出來了,晚輩現在變成了孤魂野鬼,倘若您能幫晚輩報仇雪恨,事成之日,晚輩一定拜入五鬼道。”張真人搖搖頭:“此一時彼一時,當初本真人盛情邀請你加入五鬼道,你連連拒絕,現在你有事求到我頭上了,還輪得到你提條件?”符靈生心下一沉,反問道:“那您的意思是?”張真人:“先幫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以後,我做你進入五鬼道的領路人。等你成為了我們的自己人,五鬼道才能幫你復仇啊。”符靈生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沒敢拒絕,甚至連試探性的離開都不敢。
畢竟現在是他有求於人,且只有面前這人能幫助他達成心願。
“您想讓我做什麼?”他道。張真人笑了笑,笑容陰戾,笑聲滲人:“我找盜墓賊能做什麼?當然是開墓啊。”
“開誰的墓?”符靈生低聲問道。
“五魔蠱的墓。”張真人道。
“什麼?”符靈生一臉懵逼。
“五魔蠱,魔王的魔,蠱蟲的蠱。”張真人解釋道:“五魔蠱能幻化成五個不死不滅的邪靈,是我們五鬼道的信仰。幾十年前,官府聯合密宗龍慈老賊,攻破了我五鬼道的秘密基地,取走了五魔蠱。我帶人苦苦調查了近三十年,用盡辦法,終於找到了一點線索。”這又是魔又是蠱的,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符靈生心底有些牴觸,推脫道:“張真人明鑑,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盜墓賊,搞不定靈幻界的事情啊!”
“不用擔心,不是讓你自己上,我會和你一起去,另外,還有軍隊為我們保駕護航。”張真人說道。
符靈生愣住了,撓頭道:“軍隊?”
“沒錯。”張真人點點頭,開口道:“徐江這名字你聽說過吧?”符靈生老老實實的說道:“沒聽說過。”
“一看你就沒有睜眼看外界……”張真人本想給他解釋一下徐江是誰,後來轉念一想又放棄了,起身道:“走吧,我帶你去見他。”符靈生沒有拒絕的餘地,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默默追隨在對方身後。
兩天後。傍晚。張真人帶著符靈生踏入一座三進的宅院內,被五大三粗,看起來更像是軍人的中年管家引領至堂門前,恭聲說道:“老爺,張真人到了。”
“張真人。”伴隨著一道大笑聲,身著大帥服,頭戴大帥帽,鼻樑上面架著一副黑色墨鏡的高大男子大步迎來,熱情洋溢地說道:“我盼你來宛如魚盼水啊。”
“大帥。”張真人也跟著笑著,伸手一指符靈生:“我去給您尋找能人異士了,這不,剛找到一位,就直接帶著他來見您了。”徐江順勢望向符靈生,好奇地問道:“這位先生有何特殊本領?”
“祖傳摸金校尉,對開墓破印一道深有研究。”張真人道。徐江眼眸一亮,道:“張真人真乃吾之子房啊,一來就給我帶來了一位韓信。”張真人謙虛地笑了笑,道:“大帥過獎了。”
“沒過獎,沒過獎,我軍現在最缺的就是銀錢,一個優秀的摸金校尉對我軍來說價值是不可估量的。”徐江開懷大笑,旋即側身抬手:“二位,裡面請,裡面請,李管家,趕緊安排下人泡茶。”
“是,大帥。”五大三粗的管家躬身道。這郎情妾意般的雙方寒暄自不再表,且說第二日,徐江便帶領著手下的大頭兵,催促符靈生趕緊尋找寶墓,開墓取寶。
符靈生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他能找個雞兒,好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別有用心的張真人,引領著他們來到龍慈法師封印五魔蠱的青山中。
有了具體山頭後,符靈生使出看家本領,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摸索,終於確定了封印位置,而後帶著徐江等人進入一座山洞中,配合著張真人一起連破四道封印,最終來到一塊石壁前。
“沒路了?”徐江皺眉,扭頭看向符靈生:“找錯位置了?”
“位置沒錯。”符靈生抬手指著石壁道:“這塊石壁就是最後一條路。”徐江雖沒什麼文化,但作為一方軍閥,能從民國初期撐到現在民國中期,足見其本事,不至於連這話都聽不懂,馬上轉頭吩咐道:“李副官,馬上安排士兵,給我推倒這面石壁。”在家為管家,出門為副官的中年人重重頷首,馬上轉身開始張羅起來。
“砰,砰,砰。”不久後,十多名士兵一起掄錘,砸開了這面石壁,耀眼的金白光芒以及珠光寶氣頓時從石壁後面的山洞傳出,照花了眾人眼睛。
“發財了,發財了……”徐江大喜過望,一邊安排著人搬運財寶,一邊扭頭看向身旁的兩位高人:“張真人,這好像不是墓地吧?”
“是墓地。”張真人道:“大帥可曾聽說過白蓮教?”
“怎麼可能沒聽過,簡直如雷貫耳。”徐江疑惑道:“不過這裡的財寶和白蓮教又有什麼關係?”
“隨著清朝衰微,國民開智,白蓮教也跟著愈發衰微起來,最後的一點餘光成就了五鬼道。多年前,有位叫龍慈的法師與五鬼道道主結怨,一手覆滅了五鬼道,隨即便將五鬼道的所有財寶都埋在了山中,就是大帥看到的這些了。”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感謝龍慈法師,感謝五鬼道主。”徐江哈哈大笑。
張真人抿了抿嘴,環目四顧,著重看了眼無數財寶中間的一座金佛,以及金佛下的五個瓷壇,輕聲說道:“大帥,那金佛能否賞賜給我?”徐江順著他目光望去,但見那金佛不足半臂長,大約手掌寬,雖然這麼多金子也很珍貴,但放在這一堆財寶裡面就不是那麼耀眼了,便道:“若無張真人,本帥又怎麼可能得到這麼多金銀?區區一個金佛而已,有什麼捨不得的?”張真人道了一聲謝,旋即向李副官說道:“還請副官幫我將那金佛取來。”李副官深知現在張真人在大帥眼裡就是高人,是財神,不是自己可以得罪起的,連忙抬頭看向徐江眼眸。
果不其然,見他望了過來,徐江當即瞪了瞪眼,呵斥道:“張真人讓你去拿,那你就去拿,以後張真人的話就是我的話,除非我們兩人之間的命令有衝突,否則無論他讓你幹什麼,你都要幹什麼。”
“是,大帥。”李副官說著,連忙踩著一堆金銀上前,將金佛從一個桌子上面搬了下來。
除了張真人外,沒人注意到,當金佛移位後,金佛下面的五個瓷壇同時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掀開瓷蓋,一雙雙眼睛由內向外窺探向這世界。
“大帥屋裡頭現在是有三位夫人對吧?”不多時,張真人默默收回目光,忽地問道。
“是啊,怎麼了?”徐江驚詫道。
“在下建議大帥再娶兩方姨太太。”張真人笑道:“您看,五福臨門,五子登科,這些好話都與五有關。若大帥娶滿五位夫人,那不就是五福臨門?若將來每位婦人產下一子,豈不就是五子?”徐江眼眸一亮,嘿嘿笑著:“我喜歡你這個提議,回去就可以準備此事了。”張真人:“在下預祝大帥心想事成,事事如意。”徐江喜不自禁,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你們師徒倆最近是不是犯小人?”茅山,元符宮,老掌門將剛剛從九霄萬福宮出來的林九師徒拉到自己宮殿內,開口問道。
“此話怎講?”九叔疑惑道。老掌門伸手指了指他們眉心,道:“你們眉心盡皆縈繞著一團煞氣,時而聚合成刀,時而化成絆腳索,這是典型的犯小人症狀,有人正準備著捅你們刀子,給你們使絆子。”九叔與秦堯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想起同一個人。
符靈生!最近與他們師徒二人產生因果的就這麼一人,但令他們不解的是,就算符靈生化作厲鬼,怨鬼,又能有多強實力,還能影響到他們?
難不成,這中間又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變故?
“請師父在這裡等等我,我去地府交了差,然後咱們一起去找一下那符靈生。”少焉,秦堯開口道。
九叔默默頷首,道:“去吧,去吧,彆著急,一道陰魂而已,翻不起什麼浪來。”秦堯拱了拱手,疾步走出元符宮。
半日後。地府,罰惡司。鍾馗看到秦堯的第一眼,眉頭便皺了起來,詢問道:“你知道你最近犯小人嗎?”
“剛聽我們老掌門說了。”秦堯將拴著女屍的繩索系在殿內柱子上,開口道:“我正打算去處理此事呢,這女屍就給您放這裡了,您有空審判一下就是。”
“你等一下。”鍾馗說著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翻手間召喚出鍾馗圖,凌空推送至他面前:“你這一劫非同小可,萬萬不能不當一回事。這圖你先收著,萬一遇到生死危機,可保你性命,下次再來交差的時候還我便是。”秦堯心中一動。
事實上,如果鍾馗不說的話,他還真不會將此事當一回事兒,但現在見其如此慎重,心神不由自主的也跟著緊張起來,暗道:“這區區一怨魂,究竟要翻起什麼浪來?”隔日。
九叔帶著秦堯來到一座鎮子上,剛轉過一條街,一支吹吹打打的接親隊伍便朝向他們迎面而來,站在他們身前的行人紛紛避開。
“我們也讓讓吧。”九叔說著,主動退避至路旁。師父都這麼做了,做徒弟的又豈能梗著脖子與接親隊伍爭個高低?
秦堯跟著退避至路旁人群中,卻聽身後有人嗶嗶道:“屋裡有三房,這一次性又娶兩房,晚上忙得過來嗎?”他下意識轉過身去,卻見一名衣著樸素的中年男子回應道:“瞎操心,忙不忙得過來,和你有個屁關係,又不讓你去幫忙。”中年男子身旁,一青年嘆道:“也是……話說回來,有權有勢真好,想娶幾個老婆就娶幾個老婆,還不用管那些家長裡短。如我們這種人,娶一個老婆還得小心伺候著,伺候不好就要鬧離婚,太難了。”
“兩位兄弟。”秦堯跨步來到二人面前,拱手道:“我是外地來的,對咱們鎮子的情況不太清楚,敢問這娶妻的是何人呀?”二人看了看他誇張的體格子,同時嚥了口口水,不敢不搭理,是以異口同聲地說道:“徐大帥!”秦堯:“這徐大帥為人怎麼樣?”二人面面相覷,中年人說道:“小五,你來說說吧。”青年搖頭如撥鼓,道:“二哥,還是你說吧。”亂世人命不如狗,和熟人還能開兩句玩笑,甚至調侃一下大人物也沒關係,和陌生人瞎幾把亂說話那是會死人的。
誰傻啊?中年人呵呵一笑,拔腿就走:“我突然想起來家裡還燒著湯呢,告辭。”
“壞了,我家也是。”青年跟著一拍大腿,扭頭就跑。
“走吧。”九叔笑了笑,說道。秦堯默默收回目光,跟在對方身後,繼續追尋符靈生的蹤跡。
少傾。師徒二人緩緩來到一座三進的宅院前,放眼望去,只見宅門口掛著【徐府】字樣,大門上貼著囍字,屋簷上張燈結綵。
“巧了。”秦堯低聲說道。九叔在身上摸了摸,取出倆大洋:“走罷,順道吃個飯。”不久,二人踱步進門,在一名家丁的指引下添了兩塊大洋的香,由另外一名家丁引領著來到院子中靠近正堂的位置,以師徒二人的眼力來說,抬眼就能看到正堂內發生的一切。
與此同時,正堂內,一身黑色對襟衫,肩上掛著金色披肩的光頭大帥站在主位上,扭頭向一旁廚師打扮的平頭青年說道:“初六,給大家報一下,今天的飯菜都有什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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