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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晴明……”
深夜。
陰陽寮。
一間相對偏僻的宮殿內,床鋪上的男人勐地驚醒。
本以為是夢,可沒等他擦去額頭上的冷汗,那聲音再度響起……
“慈沐就快找到我的寶藏了,你現在去阻止他還來得及。”
“相柳!”晴明倒吸一口涼氣:“為什麼給我說這個?”
“因為我後悔了。”相柳道:“慈沐的野心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一旦讓他開啟我的寶庫,獲得我的傳承,恐怕他第一個對付的就是我。”
“這種情況對我們而言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晴明問道。
“好事兒?”
相柳冷笑:“我和他一旦打起來,不管誰輸誰贏,都會吞噬掉對方,成為更加強大的妖王。
如果我贏了,這鱗石便再也困不住我;如果我輸了,慈沐必將橫掃人妖兩界,不可阻擋。這兩種結局,你覺得哪一種算是好事兒?”
晴明沉默了。
良久後說道:“你不該找我的,我實力低微,哪有能力阻止慈沐?”
相柳嘆道:“單純以實力來說,最合適的人選是秦堯。但問題是,我那寶庫不在人間,而在妖域,他一個人類去妖域奪寶,風險太大。唯有你,半人半妖的晴明,才能做成此事。”
晴明深深吸了一口氣:“慈沐在妖域的什麼地方?”
相柳:“海先樓!你進樓後,先去找海坊主,就說是我吩咐的,要他協助你,密語是天地失色。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才能戰勝如今的慈沐,合則生,分則死。”
晴明手結法印:“我這就過去……”
話音未落,耀眼的藍色光焰在他周圍升起,帶著他瞬間遁空而去。
然而,他遁空的目的地卻不是妖域……
“唰。”
夜幕下,五行庭院外。
一束藍色光焰如煙花般綻放,自其中走出一道單薄身影,抬手敲了敲門:“師伯,晴明求見……”
無聲無息間,兩扇木門自動開啟,長髮以木簪束起,身上披著一件道袍的秦堯大步走出房間,招手道:“進來吧。”
晴明疾步邁入庭院內,與師伯一起來到釋放著柔和光芒的桃樹下,張口直言:“相柳又聯絡我了,讓我去妖域海先樓找一個叫海坊主的妖怪,聯手阻止慈沐挖掘他的寶藏傳承。對了,和海坊主的密語是天地失色。”
“有詐。”秦堯不假思索地說道。
晴明連連頷首:“我也是這麼覺得,哪怕他找的藉口天衣無縫。”
秦堯回憶了一下原著劇情,道:“慈沐在不在海先樓不好說,但海先樓一定是針對你的一個陷阱。萬一你信了相柳的邪,去了怕是就回不來了。”
晴明:“那我們就不管這事兒了。”
秦堯笑了:“沒人去的話,相柳豈不是會很失望?你在這裡等著吧,我去海先樓看看。”
晴明一驚,急忙說道:“師伯,這會不會是計中計?這陷阱看似是為我準備的,實則卻是為你準備的。”
秦堯擺了擺手:“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這可能太低了。”
“為什麼?”晴明不解。
“相柳不出,誰奈我何?”秦堯說著,身軀周圍突然湧現出大片白金色光焰,帶著他瞬間遁空而去。
“我什麼時候才能學會這種法術啊。”
晴明正在失神間,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感慨,嚇得他勐一激靈。
霍然轉身,只見身穿半袖長衫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後不遠處,巴掌般的小臉上佈滿憧憬。
“你走路怎麼沒聲啊。”
“沒聲嗎?”神樂向前走了兩步,眨眼道:“有聲啊。”
晴明:“……”
“還是住那間房吧。”這時,百旎從屋裡走了出來,不經意間為他解了圍。
“好。”晴明立即說道。
“師姐。”神樂衝著百旎行禮。
百旎瞥了她一眼:“別喊我師姐,你不是我師父的弟子。”
神樂:“好的,師姐。”
百旎:“……”
————
在侍神令的世界裡面,人間與妖域名為兩界,實則同處一塊大陸上。
只不過兩界交接處是一片深淵,一道不知何人修建的界橋跨過深淵,連線兩岸,使得人妖兩界有了互通的渠道。
這日,白金色光焰閃現於人間側的橋頭,自其中走出一道魁梧身影,抬手間衝著界橋前的牌坊打出一股法力,瀰漫界橋的濃霧頓時四散開來。
秦堯縮地成寸,幾個呼吸間便跨過界橋,踏入妖域,一路上不斷向獸首人身的妖精們打聽著,根據著他們的指引走進妖城,最終停在一座燈火通明的四層紅樓前……
如此恢弘而精妙的巨大建築,很難想象是一群吹毛飲血的妖怪建造出來的。
“貴客,您是看鬥獸廝殺還是飲酒作樂?”未幾,當他跨入海先樓的大門後,一名人身蛇尾的女妖迅速迎了上來,笑著問道。
秦堯平靜說道:“我找海坊主。”
蛇妖微微一怔,旋即問道:“請問您找我們坊主具體有什麼事情呢,我好向他通稟。”
“你就說相柳邀請的客人來了。”秦堯道。
蛇妖點點頭:“是。您稍等,我這就去找坊主。”
不多時。
這蛇妖迅速爬行回來,恭敬說道:“貴客,請跟我來。”
秦堯跟在她身後,走進一個類似於電梯的升降梯內,轉眼間便從一樓來到了四樓,出了升降梯就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大門。
“貴客您好,我是海坊主。”一個白頭犬齒綠豆眼的肥胖人形怪物從門後走了出來,笑吟吟地說道。
秦堯直截了當地說道:“天地失色。”
海坊主當即做出恭請的姿態:“密語對上了,貴客裡面請。”
秦堯踏入門內,轉身問道:“慈沐何在?”
海坊主邁動起粗壯的大腿,領先前行:“我帶您過去。”
少傾,海坊主帶著他來到另一座升降梯內,從四層高樓直接落到地下,轉過三條地道,最終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門前。
“貴客,慈沐就在這門後面。”
秦堯扭頭看向他,貌似不經意地問道:“這裡面不會是什麼陷阱吧?”
海坊主面色不變,搖頭說道:“有沒有陷阱我不清楚,因為我從來沒有進去過。不過我能肯定的是,慈沐就在這裡面,三天前就是我把他帶過來的。”
秦堯笑了笑:“開門吧。”
海坊主:“這門我開不了,只能您自己想法進去。”
秦堯挑了挑眉,抬手間自身三米範圍內突然升騰起璀璨光焰,帶著他與海坊主一起遁空至石門後。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你也帶進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蛇魔同時轉身望來,海坊主氣的頭皮都要炸了,大聲咒罵道:“我入你祖宗!”
秦堯抬手間凝聚出一面光盾,擋住無數飛撲而來的蛇魔,旋即默默施展出遁空術。
然而這裡明顯是被人佈下了特殊封印,無論他怎麼驅動遁空術,都凝聚不出遁空光焰。
“沒用的。”
由於秦堯的光盾也將自己護在了其中,極端憤怒卻又未失理智的海坊主並未向他出手,反而是面色複雜地說道:“一切空間類法術在這裡都會失去作用,也就是說,進來的時候好好的,出不去了。”
秦堯直面無數人身蛇尾的蛇魔,默默開啟眉心豎眼,剎那間,這層空間猶如鏡子般破碎,蛇魔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株巨大的魔花,宛如舞女般不斷搖曳著花杆。
無數尖銳花葉源源不斷的從地底冒出,瘋狂噼斬在他的光盾上。
“這是什麼花?”
秦堯勐地給了海坊主一巴掌,一縷法力順勢灌入他體內,幫助它堪破蛇魔幻境。
平白捱了一個大比兜,卻因此堪破了幻境,海坊主心裡氣到冒火,卻一點都發不出來:“是迷迭香,擁有致幻的效果。原則上來說,只要香氣還在,同一幻境就能一直維持著。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看出蛇魔幻境的,我都沒有看出絲毫端倪。”
秦堯:“因為相柳不可能騙晴明過來送死。”
“晴明是誰?”海坊主下意識問了一句,旋即又道:“算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辦法搞定迷迭香?”
“為什麼要搞定它?”秦堯反問道。
海坊主一愣:“不搞定它我們怎麼出去?”
秦堯伸手抓住他衣襟,運轉法力,施展出遁地術,剎那間從門內來到了門外。
“遁空被限制了,遁地出來不就完了?”
看著面前的巨大石門,海坊主徹底呆住了。
乖乖。
這就是相柳大人的敵人嗎?
看似絕境的陷阱,對人家來說壓根就是如履平地,沒有絲毫困難。
惹不起,惹不起。
“慈沐究竟在哪裡?”秦堯冷冷問道。
海坊主:“我不知道……”
秦堯翻手間召喚出一團白金色火焰,靠近到海坊主面前:“再說不知道的話,我就烤了你這坨肥肉。”
感應著那火焰中的狂暴能量,海坊主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在人間!”
秦堯面帶詫異:“他不是在尋找相柳的寶藏嗎?”
“相柳的寶藏就在人間啊。”海坊主低聲說道。
秦堯恍然,輕笑道:“原來都是謊言……慈沐在妖域的資訊,就是相柳給晴明的誘餌。”
原著中,相柳之所以選擇慈沐,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逼迫晴明就範。如今劇情發生了不少變動,沒想到相柳這廝依舊能將陰謀玩出花來。
“慈沐在人間的什麼地方?”
海坊主搖頭:“這我就真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相柳寶藏在人間的什麼位置,早就摸過去了,不會給慈沐機會。”
與此同時。
荒林深處,沙海地底。
慈沐懸空在浩大而神聖的神殿內,無數黑煙自周圍的九個蛇頭凋像中飛出,源源不斷衝撞進他體內。
“啊!
!”
宛如凌遲般的痛苦侵佔了所有感官,令其忍不住揚天咆孝。
在陣陣咆孝聲中,他的肉身上面結出一層又一層細密的黑色鱗片,眼眸化作赤紅色,頭髮變成血紅色,頭頂破出兩個大洞,緩緩長出兩根宛如鹿角的黑色魔角。
良久後,進化完成,慈沐憑藉著自己的力量懸空於大殿上空,漸漸握緊鱗片化的雙手:“這就是我渴望的力量啊。”
“恭喜你,擁有了一統人間的資格。”相柳的聲音突然在神殿內響起:“只要掃平陰陽寮,準確的說,是殺了秦堯,就沒人再能阻擋你。”
慈沐微微昂首,說道:“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正面交鋒的話,縱然是你得到了我的傳承,也殺不了他。”相柳說道。
“怎麼可能?”慈沐一臉震驚:“我現在已經是妖神了,他一介凡夫俗子,拿什麼和我抗衡?”
“凡夫俗子?”相柳嗤笑道:“你太小瞧他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最強侍神雪女已經被他殺了,猶如宰雞屠狗一般。”
慈沐:“……”
他沒想到自己出賣了一切,經歷了無數磨難,最終在相柳的眼裡依舊不如秦堯。
這傢伙強的,完全不像是一個陰陽師。
“你有什麼主意?”許久後,慈沐冷冷問道。
一枚閃耀著血光的牙齒從正對他的蛇口中飛出,緩緩漂浮到他面前:“這是我的一顆毒牙,只要將其種進秦堯體內,就能破了他的功,使其非死即殘。”
慈沐蹙眉:“我怎麼感覺將這顆毒牙種進他體內的難度,比正面擊敗他還大?”
“你去做這件事情當然難如登天,但換成一個他熟識的人去做,這事情就會輕鬆很多。”
慈沐想了想,道:“陰陽寮的人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否則的話就是自絕於寮內,你指得是誰?”
“平京城內的監牢中,關著一個叫袁柏雅的罪官。此人獲罪的原因是有陰陽師搶奪了他押送的貢品,你可以將這件事情栽贓在秦堯身上,並且將袁柏雅從牢裡救出來。屆時,我想他應該很樂意幫你。”相柳說道。
袁柏雅邀請上司去陰陽寮尋求幫助的事情根本瞞不過它眼睛,但它並不是先知,不知道袁柏雅的貢品就是晴明搶的,因此才想出來栽贓這主意。
如果說被困這麼多年它有什麼收穫,那麼應該就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囚禁中學會了動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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