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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公公竟想對兒子的妻子,自己的兒媳婦下手!”

這般事情寧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心頭知道和清楚,只是賈珍這個人素來甚是威嚴,令人害怕和膽寒,只當是不敢提及這般事情罷了。

可是那焦大的嘴巴在喝酒醉酒之後根本就管不住,時常就會在寧國府裡面鬧騰起來,便是偶爾過來跟尤氏幾個打牌消遣的王熙鳳等人,也會偶爾遇到發瘋的焦大,當時也是臉色微變,呵斥過不少次。

而今焦大雖然搬出去居住了,可是這般事情卻好似欲蓋彌彰,朦朧上見不得光的一層紗布,更讓眾人心頭更加懷疑秦可卿這個人跟寧國府的賈珍珍大老爺真有那種齷齪關係。

下人們多嘴多舌,亦是心思繁多,只是看著那老子賈珍教訓兒子賈蓉,卻是心頭琢磨著,“珍大老爺卻是在跟自己的兒子搶奪兒媳婦,爭風吃醋,真不見得是一個好老子,那兒子卻也是一個窩囊廢,自己的媳婦兒都快要被老子橫刀奪愛,搶過去了,睡在一起去了,竟也是放不出一個屁來。”

奴僕們心頭正在思量著,就見到賈蓉頗為委屈地嘟囔道:“父親,你不分青紅皂白的這般打我,卻又是為何啊?!”

“若不是你這個畜生的錯,那祖宗的祠堂怎能走水?”

賈珍這般話語脫口而出,立刻就讓賈蓉和秦可卿都震驚了,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的耳朵。

賈蓉心頭當真是竇娥冤,就有無數的冤屈想要申述,卻無法開口言說,顫聲地問道:“父親,那祖宗祠堂走水,我也是知道的,但是這件事情又跟我有什麼干係呢?”

“走水那一天,我可沒有在寧國府啊!我後來才回來的。”

“我這個人雖不好學,為人也放蕩了一些,可也不像能做下這等畜生行徑的孽障啊!?”

“父親,你可真是誤會我了啊?!”

聽著賈蓉的辯解,賈珍又望著眼前的賈蓉,心頭對於自己為何無端打賈蓉的事情,更不敢說出來真正的原因,所謂祠堂走水的甩鍋理由也只是為自己剛才出手打賈蓉提供一個冠冕堂皇堵住眾人嘴舌的理由罷了。

此刻的賈珍強忍著心冷,微微嘆息一口氣,揮手說道:“也罷,你給滾出去……”

賈蓉聽聞他老子的話身子微微松力氣,沒有辯駁什麼,立刻就灰溜溜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秦可卿望著離開的賈蓉,頭也不回的賈蓉,更為關心過自己的窩囊丈夫,心頭更是冷到了極點。

秦可卿心頭思忖起來,心頭道:“我怎就嫁給了這般中看不中用的窩囊丈夫呢?倘若能夠替我說一句話,我也是心頭高興的啊!”

“心頭也當真是委屈!”

“這寧國府看似繁華鼎盛卻可真真算得上是一個藏汙納垢的酸臭地方,怎是一個荒唐無恥大老爺,怎又是一個窩囊軟弱真兒子……”

突然,秦可卿就感覺到似乎有一道吃人的眸光落到自己的身上來,直覺得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正要回頭卻見到那賈珍正在光明正大地瞧看自己呢,心頭更是膽怯,沒有勇氣躲避,那般軟軟弱弱任人欺負的模樣,彷彿更為惹人憐愛。

賈珍看著眼前軟弱可欺的秦可卿,自己的牛子卻沒有一丁半點兒的反應和起色。

秦可卿今日可比往日裡面令人動心的神仙妃子容顏還要楚楚動人和漂亮。

牛子卻是在此刻,毫無起色,沒有任何動靜,似乎是死了一般。

縱然眼前乃是絕世無雙的神仙美色,傾國傾城的國色天香之身姿,卻仍舊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牛子,你怎麼了?美色當前,你怎麼能夠沒有動靜呢!”

賈珍心頭鬱悶稀罕,無奈地想著。

那張太醫也曾經替賈珍瞧看過這般病狀,說是賈珍的身體健康,應該不會出現這般事情,調養幾天也就好了。

又聽那張真人說過,這般事情,也是愛莫能助,乃是虧損陰德所致。

萬般嘗試,多般努力,那怕是一些民間市井裡面流傳開來的謠言偏方,他也都已經開始使用起來了。

可是這牛子不管吃什麼東西,用什麼藥,就是不見得好轉起色,整個人的精神和各方面的狀態反而是越發嚴重起來。

民間偏方多數為愚昧謠傳之作,比如說吃人血饅頭可以治病,稀奇古怪的藥引子等等。

一旦用在正常人的身軀上,莫說是壞病的身子了,便是那好身子也會隨著這般胡亂運作變成壞身子。

賈珍現在便是如此狀態。

各種偏方弄下來,已經是將賈珍的身子骨給徹底弄壞了。

身子骨越來越壞,逐漸病入膏肓,回天乏術。

牛子越是沒有動靜,賈珍的憤怒就更嚴重,心頭就越是著急上火。

秦可卿就見到賈珍握拳在桌子上重重地捶了一拳,頓時就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連忙飛也似地逃走了。

這般地方還真的是無法繼續待下去了。

回到寧國府天香樓閨房之內的秦可卿也是忍不住躲在被子裡面痛苦地嚎啕大哭起來,抽泣哽咽,一時間竟也是無法言語。

許久之後,就見到秦可卿身旁的貼身丫鬟瑞珠走了進來,因見著秦可卿這般模樣,就心頭以為是賈珍又過來欺辱了秦可卿,心頭便是對賈珍的痛恨也就更深了。

一個當公公的人,卻時時刻刻地惦記著自己的兒媳婦兒!

這般顛倒人倫道德的事情,當真是令人不恥和心冷。

瑞珠壓低自己的聲音和語速也柔聲安慰起秦可卿來,開口說道:“夫人,可別哭了。我見著夫人哭泣,就連我也想要大哭一場了。”

秦可卿聞言反而是哭泣的更大聲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哭罵道:

“這寧國府裡面的人,就沒有幾個乾淨的東西。”

“當公公的人,卻總是對著自己的兒媳婦兒動手動腳,一個人怎能這般荒唐無恥下流卑鄙呢?這神京城內的富貴人家裡面,誰曾聽說過這般見不得光的無恥事情來呢?簡直就是一群畜生啊!”

秦可卿一邊大罵,一邊大哭地捶著自己身軀之下繡花鴛鴦枕頭。

寶珠見狀也是連忙走了過來,望著瑞珠和秦可卿,說道:“夫人,這話可不能夠讓外人知道了,畢竟,這寧國府內人多嘴雜,到時候傳出去了,恐怕對夫人的名聲不好。”

“哎!這般事情,如何是一個頭呢?”瑞珠也是低頭嘆息道。

“對了,前些日子芸二爺家裡面的丫鬟香菱曾經託人送來一樣東西,說只要夫人看了之後,也就明白了!”

“近些日子我卻是忙糊塗了,竟是忘記有這般事情來。”

“夫人且稍微等等,我這就去拿來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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