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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舊友久別重逢都值得落淚。

而今她們三個人乃是一家人,久別重逢,如何能不哭泣呢!

邢夫人、李紈、王熙鳳、賈迎春、賈探春、賈惜春三姊妹等人,全部都站在賈母老太太身旁,圍繞著賈元春等三人,默默垂淚,沒有言語。

哭泣過後,總有一個盡頭。

邢夫人等人忙上前來解勸道:“元妃娘娘,今兒乃是高興的事情,還是暫且將這些離別愁緒拋之腦後,好生享受這裡的快樂時光吧!”

賈母老太太等人一邊勸說著賈元春,又一邊讓開道路來,將賈元春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各自歸位。

又逐次一一見過,又不免哭泣一番。

賈元春這才方強忍著心頭的悲傷,強顏歡笑,安慰起來賈母老太太和王夫人說道:“當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見人的去處,好容易今日回一趟孃家,娘兒們一會兒,不說說笑笑,這反倒是哭起來了。”

賈元春上前去擁抱著賈母老太太,兩個人同哭泣起來。

“啟稟元妃娘娘,該歸坐了。”

眾人環抱,忍不住熱淚奔湧,旁邊的女官們皆是說道。

賈元春聞言亦是躊躇了一下,還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在位置上時仍舊手捏著繡帕擦拭自己的眼淚,說道:“等我過一會子時辰到了,我又得回皇宮裡面去了,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再跟你們見面!”

皇宮自然有皇宮的規矩。

貴妃不得皇帝允許是不允許隨意離開皇宮的。

這次賈元春歸寧省親,乃是雍太皇帝為了麻痺四王八公特意為之。

若非如此,賈元春如何能夠出得這宮門來!

如今亦是就連那大哭的權力也都沒有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

當賈元春說到這番話語時,心頭亦是忍不住悲悽便又是再度哽咽了起來。

正在眾人垂淚時,外面忽然有身著大紅袍的太監走了進來,單膝半跪在地上,稟告道:“啟稟娘娘,外面有東西兩府掌家執事人丁在廳外行禮,及兩府掌家執事媳婦領丫鬟要給娘娘行禮。”

賈元春聞言說道一聲:“免。”

此刻,賈元春坐在上位,側臉凝眸地看向賈母老太太等人,因心頭納悶疑惑,方才詢問道:“薛姨媽、寶釵、黛玉因何不見?”

王夫人站在賈母老太太的身旁,躬身回答道:“外眷無旨,未敢擅入。”

賈元春聽了這話,心頭沉吟起來,忙命道:“快請。”

一時,薛姨媽和林黛玉亦是從女眷停靠的位置踱步走了過去,穿過一道校門,進到裡面的屋子來了。

薛姨媽和林黛玉進來了之後,立刻跪在地上,行過國禮,亦是被賈元春給“免”了。

就見到賈元春從位置上面走下來,上前攙扶起來薛姨媽,說道一聲,“姨媽!”

旁邊的女官見狀,連忙又將賈元春給攙扶回去,坐在上面的位置。看書喇

賈元春納悶道:“姨媽,這寶釵怎麼不見人影?”

賈元春因見到了林黛玉和薛姨媽卻沒有見到薛寶釵,雖然賈元春也沒有見到過薛寶釵,但是,她詢問的是三個人,而今卻只是見到了兩個人進來,又因為薛寶釵已然嫁入芸府為人妾室,跟林黛玉這般未出閣的姑娘大是不相同的。

賈元春一眼就可以認出來,林黛玉是不是薛寶釵,不由得詢問起來,說道:“姨媽,這寶釵可是有什麼不便之處?”

“啟稟娘娘,寶釵已有身孕,懷胎肚大,不宜前來恭迎娘娘,以免貴人跟前稍有不慎觸怒了血色!”薛姨媽立刻微微彎腰低頭,說道。

“既是如此?那倒也不必讓寶釵過來問安,也就免了吧!”

賈元春微微沉吟起來,道。

她又想到了賈芸這個人物。

最近元春聽聞賈芸在朝廷裡面混的風生水起,地位亦是水漲船高,只怕她這個貴妃娘娘未來在後宮當中能否站穩腳跟還都得靠賈芸這個自家人才行。

便也是沒有為難薛寶釵。

只是林黛玉站在薛姨媽的身旁,臉色頓時微變顏色,緊閉著自己的嘴巴,眼眸裡面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來,心頭想著,“寶釵姐姐,竟然已經有身孕了?”

“不可思議!”

賈迎春、賈探春、賈惜春等人皆是如此心態,覺著很是不可思議。

就連賈母老太太也是眼皮跳動起來,心頭想著,“我這重孫子,未免也厲害了吧!這才幾日呢?”

只是此刻的眾人都敢多想多思,宮裡面的人還都看著呢!

此時眾人只得各敘小事情,述說闊別許久的心思來。

又有賈元春原本帶進宮去的丫鬟抱琴等上來叩見,賈母老太太等連忙扶起,命人別室款待。

執事太監及彩嬪,昭容各侍從人等,寧國府及賈赦那宅兩處自有人款待,只留三四個小太監答應。

母女姊妹深敘些離別情景,及家務私情。

又有賈政等人身穿官袍至簾外問安,賈元春垂簾行參。

賈政走在前面,帶頭跪在地上,說道:“臣,請貴妃娘娘安。”

此刻的賈芸也是因為自己身為朝廷命官,不得不來,亦是跟隨在賈政的身後,賈赦的身旁,同賈赦左右對稱,行禮問安。

賈元春見著下面的眾人聚集,又隔著簾幕微微含淚,對著她的父親賈政,說道:“貧民百姓之家,雖齏鹽布帛,終能聚天倫之樂;眼前雖然富貴已極,可是骨肉分離,細想總沒有意趣!”

賈政亦是眼含熱淚,說道:“臣,草莽寒門,鳩群鴉屬之中,豈意得徵鳳鸞之瑞。今貴人上錫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遠德鍾於一人,幸及政夫婦。且今上啟天地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曠恩,雖肝腦塗地,臣子豈能得報於萬一!惟朝乾夕惕,忠於厥職外,願我君萬壽千秋,乃天下蒼生之同幸也。貴妃切勿以政夫婦殘年為念,懣憤金懷,更祈自加珍愛。惟業業兢兢,勤慎恭肅以侍上,庶不負上體貼眷愛如此之隆恩也。”

賈妃聞言亦是囑咐道:“願父親以國事為重,暇時善自保養,切勿記念。”

“臣,遵旨!”

賈政眼含熱淚,卻是不能盡父親之親情,說道。

天子國法在前,人倫親情為後。

便是賈元春跟賈政之間的對話,亦是有女官太監等人從旁監聽,不可胡亂作為,也是恭恭敬敬,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疏忽和馬虎。

此刻的賈政心頭忍不住長嘆一聲,雖是站在下面不曾說話,卻是無聲勝有聲。

平淡中道盡這封建制度的權勢威嚴之下,骨肉分離,人已非人。

賈政又說道:“另外,園中所有亭臺軒館,皆系寶玉所題;如果有一二稍可寓目者,請別賜名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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