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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就靜靜地看著小鬍子。

“希望你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

“我還有三分多鐘的時間,我要確保不會出錯。

我曾經也曾苦惱過,為了保證錨的存在,我就必須要把我的秘密告訴另外一個人。

但是我很難如此無條件的信任另外一個人,這讓我很沒安全感。

那時候,我就冒險了一次,我告訴他一切,然後我再回檔,讓他忘記一切。

我試了試,這樣的確也算滿足條件了。

因為他成為錨的那一刻,的確滿足所有條件。

而且我也說過了,我的存檔時間點,跟錨並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沒有錨的時候,我回檔會有極大的風險,我會迷失歲月裡。

這比傳送的時候出問題,迷失在空間裡還要危險。

但幸好,你來了。

我會回到兩天前,然後,立刻丟棄掉身上的手機和其他可能被定位的東西。

再借助魔方的力量,離開神州,在歐羅巴那邊換個身份重新開始。”

溫言聽到這話,反而有些恍然,他現在明白,為什麼限制是剩餘壽數大於六十年了。

兩萬多天……

再加上提示的其他描述,說這傢伙已經沒有一萬次失敗的機會了。

原來提示從一開始的一萬次就不是形容詞,而是真的就是一萬次。

他默默的裝備上了平波。

並不是需要他消耗六十年的壽命,只是對方的回檔時間點在兩天前,極限一換一的情況下,是六十年而已。

他開始有些理解了。

當小鬍子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對著溫言揮手告別的時候。

溫言看向他,再說了一句。

“希望你天生愛笑。”

他給自己加持了一個暴烈大日,然後右手捏出四海平波印。

而水鬼天敵的稱號早就換上了,外婆的供品,他也已經提前吃了,而且這次是吃飽了。

當他感覺到周圍有一瞬間,像是陷入了靜止。

然後周圍的一切,都像是消散了一般。

他就像是看到了一條一望無際的大河的一角,然後這一角里,一朵浪花倒卷而起,向著後方落下。

當那朵浪花重新落下,漣漪即將浮現的時候,他施展了平波。

他單手捏印,輕輕向前落下。

“平波。”

他感受到了,他燃燒掉了兩天的壽命,加持在身上的陽氣,也開始化為代價,開始了消耗。

浪花落下,但是浪花濺起的漣漪,卻像是被一雙大手撫平,限制在了開始的那一刻。

除了那朵浪花之外,什麼影響都沒有。

溫言隱約看到的幻象消失不見,一切又回到了這座咖啡館裡。

他站在原地,單手捏著四海平波印,而對面角落裡,靠窗戶的桌子上,小鬍子依然坐在那裡。

一切就彷彿什麼都沒有改變,但實際上,已經改變了很多。

溫言少了兩天的壽命,而且,他還感覺到了,外婆的buff被啟用了,而且是持續啟用的狀態。

若是沒有這個蠻不講理,特別離譜的buff加持,他剛才已經死了,根本不用燃燒兩天壽數。

對面小鬍子的眼睛一閉一睜,周圍的一切都沒變,而他卻很確信,他已經成功回檔了,回到了兩天前。

不,應該說是整個世界都沒有變化,只有他自己有變化了。

他感覺到他的身體狀態,跟兩天前設立回檔時間點的時候一樣。

他滿心震驚,不明白溫言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不是喜歡笑嗎?為什麼不笑了?難道是不喜歡了嗎?”

溫言看著他,面色平靜地問了句。

小鬍子面色變幻,還是不死心,又回檔了一次,但是這次,結果也是一樣。

他終於開始動搖,沒那麼自信了。

他開始明白,溫言敢來,那就一定是有萬全把握了。

他也終於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麼會有一種感覺,只要跟溫言打個照面,他就沒什麼好結果。

他第一次跟溫言面對面,就是現在。

連續試了兩次,他的表情,就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用你的命,來換我的回檔次數,你有多少壽命可以換?

為了保證沒人知道我的秘密,我都敢冒險去嘗試洗掉我的錨的記憶。

你以為現在能壓制我了?

我寧願一死,寧願耗盡我所有的回檔次數!

用你的命,來換我的命,伱覺得值嗎?”

溫言果斷搖了搖頭。

“只是這麼幾天的壽命,我都覺得不值。

這幾天的時間,夠我做很多事情了。

只是,你這種打不死,還會回檔的傢伙。

心態已經完全跟正常人不一樣的傢伙,你不死,我會覺得渾身難受。

就像是晚上被什麼掉在臉上的東西驚醒,隨手一抓,醒來之後,發現是一隻蟑螂。

然後就像是陷入了夢魘一樣,不斷的重複這個過程。

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消失掉比較好。

我曾經想過,要把你抓住,讓你變成一個人形奇物。

甚至都想好了給你什麼編號。

但後來,有位前輩提醒我。

玩弄氣運,玩弄時間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一切都該恢復到原本應該有的,正常的樣子。”

溫言看著小鬍子沒急著繼續回檔,對方的眼神都開始泛著一絲清醒的癲狂。

那就是標準玩家應該有的樣子,我不怕死,哪怕我死了,也要讓你難受到底。

小鬍子能回檔成功,只不過影響到的,只是他自己的身體。

這就是在告訴溫言,剛才小鬍子說的沒錯。

他現在就是小鬍子唯一的錨。

然後,溫言換掉了平波,換上了亂神。

本來看描述,亂神是在對方失去錨的情況下施展的。

他之前推測,可能是這種情況下,只要小鬍子敢回檔,就會進入死檔狀態。

但從小鬍子看到他,跟他說的第一句話,他應該就已經滿足了成為錨的條件了。

現在溫言覺得,既然臨時能力,是根據他現有能力為基礎,以他的所思所想為基礎。

那麼,這個臨時能力的用法,就不會侷限於某一種用法。

所以,在小鬍子準備繼續回檔的時候,他裝備了亂神。

然後,他對自己施展了亂神。

於無序之中,新增無序,於混亂之中,牽引混亂。

他對自己施加了亂神的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的一切,都像是陷入了混亂之中。

而就在這一刻,小鬍子又回檔了。

這一次,沒有了平波,他沒有繼續留在原地了。

但是,他的錨,變得無序,變得混亂。

就像是一瞬間,錨充斥在所有的地方。

那一朵倒卷而回的浪花,失去了方向,或者說,有無數的方向。

在一瞬間,便隨著這種無序和混亂,分裂成了上萬份。

上萬份的小水滴,就像是在瞬間衍生出了上萬份的小河。

每一條小河裡,都有一個小鬍子,也都有一個溫言。

有的小河裡,還是三年多以前的小鬍子,那時候他還沒留鬍子。

有的小河裡,是半個月前的小鬍子,他坐在咖啡屋裡喝咖啡。

時間開始混亂,他分裂成了上萬份,然後,有的小河裡的小鬍子,開始了死亡。

被山君一巴掌拍死,被山洞裡的邪祀擊殺,被急功近利的自己搞死,出車禍被擠成肉餅,被相簿裡噴出的雷霆擊殺……

當他曾經的死亡,開始重現,他就再也不復完整了,他開始在歲月裡迷失,開始支離破碎。

而溫言的軌跡,一如既往,上學考試,考到了德城殯儀館。

然後去單位的前一天,拐點出現了。

他出現在了那片石林裡,他看到了一座缺損的醫師石碑,他沒有選。

第二個小河裡,第二個溫言本能的忽略掉了醫師石碑,繼續下一個,他仔細看了好久,沒有選。

第三個溫言也一樣。

因為他的修行,一直在生死邊緣試錯。

現在面對這種選擇,他會本能的知道,這是錯的。

他沒有選面前的石碑。

第四個……第五個……

最後,所有的溫言,看完了所有的石碑,都沒有選。

直到最後一個溫言,找到了最後一座沒有被選過的石碑。

天敵。

他選了這個。

一如那時候,感覺到的,他想起來自己來過這座石林,來過很多很多次,都沒有選到滿意的。

最後選到了天敵,卻非常滿意。

當然,其他職業人均橫死,的確讓他不滿意,他能找到的,唯一一個,全員壽終正寢的,就是天敵職業。

只是這個全員,總共可能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人而已。

一些溫言開始在殯儀館上班,也有一些沒有選,沒有遇到噬魂獸,第二天面試沒過,開始正常生活,有開飯館的,有開面館的,還有的開店,有的開始拍影片,有的開始學人寫。

一個溫言,開了家正宗關中小吃店,碰上了一個留著小鬍子的客人,客人找茬說正宗的關中肉夾饃,是不加青椒的,溫言跟他掰扯了半晌,試圖讓他明白,關中郡其實很大。

一個在殯儀館開車的溫言,開著靈車,從街角路過,坐在那裡喝咖啡的一個小鬍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個在殯儀館裡開火的溫言,將客戶小鬍子,送進了豪華爐。

一個回到了關中郡,跟人拍短劇的溫言,碰上了一副藝術家打扮的小鬍子,試圖忽悠對方來客串一下,鬧的有點不愉快。

一個個溫言,開始跟一個個小鬍子,或是擦肩而過,或是鬧了不愉快……

當一個個溫言跟一個個小鬍子,有過一次接觸之後,便開始漸行漸遠。

當歲月流逝,一個個溫言結束了一天的事情,或是下班,或是打烊,開始回家的時候,飄落的小河,便開始了下墜。

一個個溫言,開始回家了。

他們順著小河落下,重新落入到大河裡,順流而下,按照內心裡的指引,尋找到了迴歸的路。

第一個溫言,心血來潮,來陳滄州旅遊,重新在這一天,走到了陳滄州的這座咖啡館裡。

這條小河,也從無序和混亂的狀態裡結束,被引到了大河裡,迴歸了秩序。

但這條小河裡的小鬍子,卻迷失在了曾經的歲月裡。

第二個溫言,回關中郡看望朋友,來到了陳滄州,也在這一天,重新出現在了這座咖啡館裡。

第三個溫言,來陳滄州採購一些藥材,也一樣在這一天來到了這裡。

一個個溫言,升起回家的念頭時,他們就再也不會迷失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在這一天,來到了這裡。

隨著小河落下,一個個溫言,就像是幻影一樣,從歲月裡走回來,一個接一個的重新合為一體。

而每一個溫言迴歸,都代表著一個小鬍子,徹底迷失在歲月裡,再也回不來了。

一個接一個,無數旁人看不到的幻影,從虛無之中走出,融入到溫言身上。

而那條大河之上,無數的小河開始匯流。

隨著迴歸的越來越多,無序和混亂逐漸消散,剩下的溫言,就開始恢復了點意識,恢復了點記憶。

其中一個時間點在十幾天之前的溫言,找到了這條小河裡的小鬍子。

他自顧自的坐在了小鬍子對面,然後伸出右手,力量在他的右手上流轉,他告訴小鬍子。

“你費這麼大勁,折騰了這麼多,又是試著修道,又是試著練武,一事無成,其實跟你的天賦沒太大關係,因為你沒有覺悟,這個覺悟是你這種自忖不可能真死的傢伙,永遠無法領悟的。”

流光在溫言的右臂上流轉,他翻轉著右臂,繼續道。

“你還想搞事情,還想去那邊尋找什麼機緣,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機緣就在這邊,只是你根本發現不了,你也從未有過準備,當機緣出現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根本沒資格。”

說完這句話,這個溫言轉身就走,身影在那小鬍子抓狂的疑惑之中消失不見。

溫言開始知道的有點多了。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溫言迴歸。

當最後一個溫言,一步邁出,重新來到這個咖啡館,融入到身體的時候,大河便重新恢復了平靜。

而迷失在數年歲月裡,支離破碎的無數小鬍子,也開始陸續走到了因為各種原因,要開始回檔的時間。

除了少部分因為各種原因的回檔之外,剩下近萬次,全部是落入到烈陽部包圍,被擊殺。

上萬次的回檔次數,就這麼被近萬個小鬍子,一次性徹底耗盡。

他帶來的那點漣漪,就像是一顆顆水霧裡的小水滴,噴灑在大河裡,轉瞬便被大河抹去,消失的乾乾淨淨。

一切有利的,不利的影響,都這麼被同化抹平,好像小鬍子再怎麼噁心人,折騰了這麼久,都毫無鳥用一樣。

溫言沒有迷失,他重新捋順了自己的混亂和無序,順帶著撫平了大河的波瀾,然後重新歸來了。

他閉上的眼睛,緩緩睜開。

現在,他終於想起來,他當初選職業的時候,為什麼覺得自己去了那片職業石林很多很多次。

因為,他真的去過很多很多次,無論是怎麼去的,他都記住了那種感覺。

那些小河,從此刻開始,全部都歸入到了大河,再無分支。

溫言看了看自己的狀態。

“獲得額外臨時buff:不死(限時24小時)

在額外臨時buff消失之前,你的血線不會掉落到20%以下。

注:可能會有某些力量或者能力,可以消除臨時buff。

剩餘時間:19分鐘。”

他抬起頭,看向咖啡館的角落,保護罩依然還沒有消失。

也就是說,這裡過去了還不到五分鐘時間。

但實際上,在剛才分裂的歲月裡,24小時的buff,就這麼一點點時間,便被硬生生削減到只剩下十幾分鍾了。

還好,他並沒有預估錯,他沒有迷失,可以歸來。

現在他非常確定了,這才是亂神的正確用法。

不必燃燒壽命,去跟對方一換一。

燃燒了幾天壽命,溫言都覺得虧了。

溫言看向保護罩裡面,小鬍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是,他的衣服什麼的都還留在原地,所有的隨身物品,也都在。

只有人徹底消失不見了,他被分裂成了上萬份,被歲月淹沒。

他拿出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

“雖然消耗了很多時間,但結果還算是好的,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你沒事就好,辛苦了,好好休息。”

溫言等了一分鐘,保護罩消失,他來到角落裡的座椅上。

拿起小鬍子的手機,輕車熟路的輸入了在分裂歲月裡得到的密碼。

然後他將最近通話記錄的號碼,給總部長髮了過去,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用管了。

這個號碼,就是小鬍子另外一個手下的。

至於是不是還有其他手下,曾經的確有,但都被小鬍子當成耗材,消耗掉了。

最後小鬍子留下的,只有二週目玩家、玩偶師。

還有最後這個代號土夫子的傢伙。

溫言拿起那個包,最先看到的,就是裡面那本相簿。

他伸出手觸控上去,眼前立刻給出了提示。

“帕里斯相簿。

持有者,可以按照心中所想,偷窺到心中所念的地方。

畫面會按照相片的形式出現。

注1:偷窺的時候,若是被發現,相片可能會化作臨時的通道。

注2:頻繁使用會加重使用者偷窺慾望。

注3:過往持有者,死亡率100%。”

溫言看到這連續三個注意,就果斷放棄了開啟相簿的想法。

他又拿起那個藍白相間的小鹿擺件。

“惡意指引擺件。

任何微小的惡意,都會被敏銳的察覺到,並指引出方向。

注意:太過於敏銳,並不見得是好事。”

溫言開啟小鬍子一直隨身的包。

除去已經消失不見的魔方之外,裡面竟然還有好幾件東西。

他隨手拿出一個像是獎盃一樣的東西。

“免疫聖盃(三聖盃之一)”

“每180天,會積攢足夠力量,在積攢滿力量之後,遭遇來自1.89米之外,必死的致命一擊時,會撐起一個直徑1.89米的保護罩,免疫所有外部傷害,時限五分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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