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老大,你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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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樓押著二十多名魔教妖人回了安慶府,一路上蘇小樓的七名狗腿子腰都挺的倍兒直,夾道兩旁老百姓都用臭雞蛋、爛菜葉子狠狠地款待了這些魔教妖人。
如果沒有意外,第二日就是街頭斬首示眾,以儆效尤,都是些小角色,知道的資訊有限,大刑伺候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這應該也是南京錦衣衛這次行動的目的,讓老百姓心中的怨恨有個發洩的出口,魔教樹大根深,朝廷若是真心剿匪,就不會派區區兩千人剿匪了。
蘇小樓將人移交給了安慶府,暫押安慶府的大牢。
到了錦衣衛駐地大營,其他小隊都用嫉妒的眼光看著蘇小樓,很多人都是空手而歸,平時吊兒郎當的蘇小樓卻能在短短几天內抓到二十多個人。
蘇小樓和周百戶在眾人的目光中走進了雷鎮撫使的營房。雷鎮撫使很是欣慰,起身攔住正要行禮的蘇小樓,開懷大笑:“果然虎父無犬子,聽說你在這次剿匪中表現得很不錯,你沒有讓老夫失望!”
“這還要感謝周百戶相助!”
“老夫的眼沒瞎,看的分明,周平是有真本事,但缺了你小子那股機靈勁兒,你呢機靈是機靈,就著這手上功夫差了點,你就需要周平這樣的人。”
“謝鎮撫使大人提攜。”
“世界侄見外了,返回南京之時,自會論功行賞,你先好好回去休息吧”
“卑職告退。”
第二天還沒睡醒的蘇小樓被一聲慘叫聲吵醒了,蘇小樓走出營房怒喊道:“誰大早上的學公雞打鳴嗎?”
剛好秀才路過便說道:“老大!是陸總旗在慘叫,他這次帶隊去徽縣,那可是個繁華的縣區,陸總旗經不住誘惑,在青樓宿醉了兩天兩夜,嫖到失聯,一個人也沒抓著,回來就捱了十板子,這會兒可能是在上藥吧。”
蘇小樓鄙夷道:“就十板子就嚎成這樣?”
“打狗還得看主人是不是!聽說是工部某個員外郎的兒子。”
蘇小樓點點頭,那些個人向來都是看人下菜的,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老大,我們去看砍頭吧?”蘇小樓低頭一看,熊二嘴裡叼著個楊柳枝不知道什麼過來的,一臉期待的抬頭看著蘇小樓,後面跟著胖子和瞎子。
“砍頭有啥好看的,我們去酒樓擺一桌給老大慶功。”
“你懂什麼,砍頭會讓人有一種戰場上大殺四方的快感。”
午時,一隊人馬押著數名魔教妖人趕赴刑場,刑場上早就圍滿了人,知州大人親自坐鎮,以示朝廷對剷除魔教的重視,兩個壯碩的劊子手在旁邊磨刀霍霍。
蘇小樓特意選了個能看見刑場的酒樓,熊二一臉期待的趴在窗戶邊等著砍頭,就連秀才這種膽小鬼都躍躍欲試,人真的很奇怪,越恐懼越害怕的事務就越能勾起你的好奇心。
“老大,你真的不來看嗎?今天刑場來了好多人。”
“不看,不過碗口大的疤,還沒有北鎮府司的昭獄好看。”
蘇小樓正點著菜,聽見熊二在小聲嘀咕:老大該不是害怕吧!他勾唇一笑!
外邊熱鬧非凡,刑場上傳來眾人的尖叫,不一會,幾個人唏噓一聲就回來了,看桌子上已經點好了菜:麻辣兔頭、雙椒魚頭,豬血燉豆腐……
蘇小樓端過一碗豆腐腦遞給熊二,上面還點綴著一勺辣油:“來,這是我特地給你點的!不吃完不許走啊!”
“老大!我謝謝你啊!”
熊二盯著這碗豆腐腦,拿勺攪了一下,豆腐腦脆弱的像人腦一樣一碰就化成了碎塊,綴在上面的猩紅的紅油流向四周,感覺要流出碗外一樣,就像刑臺上的鮮血,他嚥了咽口水,無從下嘴,倒了口酒壓壓驚,直接從座上彈射起來,酒都是血紅色的。
“熊二,你該不會是害怕吧!剛才不是看的挺起勁兒嗎?”蘇小樓壞笑的拿起酒壺給大家倒酒:“來!大家都嚐嚐,這酒這家店的特色,桑葚酒,酒色猩紅濃郁,還掛杯。”
“嘔!”
“老大你太壞了!”
眾人都裝不下去了,蘇小樓卻吃的格外的香。
這桑葚酒,甘甜爽口,好喝是好喝,就是沒有那種烈焰灼心的快感,眾人都覺得不過癮,後來幾人又叫了壺燒刀子,幾杯下肚,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別說是砍頭了,就是孤身一人立於萬萬人前,面對戰場上的刀光劍影,金戈鐵馬,都能振臂高呼一聲:來啊!
出酒樓的時候,幾人腳步都有些虛浮,酒氣上頭,還是保留著幾分理智。
“大爺來玩啊!奴家可是等您好久了!”
“來呀!”“來呀!”
蘇小樓看著青樓門口前嬌豔嫵媚、熱情奔放的姑娘們,眼神迷離,心生盪漾,笑問道:“等多久了?”
“從前是等到了今生呢!”
“小美人,久等了!”一行人都有些蠢蠢欲動。
蘇小樓一手一個拽住瞎子和黃叔的後衣領把他們提溜回來,嗤笑一聲:“美人窩,英雄冢,你們都不想要屁股了。”
幾人想到了嫖到失聯的陸總旗被打的腚開了花,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一路上酒氣也散了不少。
回到大營,剛好就碰見了李總旗,在給他的寶貝洗澡,蘇小樓調侃道:“李老頭,這馬都快讓你洗禿嚕皮了吧,回南京還得還回去!何必呢!”
李總旗給了蘇小樓一個沒好氣的眼神:“就五城兵馬司給的那歪瓜裂棗,真遇上魔教妖人怕是馬還沒有人跑得快。這是我自家養的馬。”
蘇小樓問道:“聽說昨晚你跟幾個百戶大人提審那群魔教妖人了,有沒有審出點什麼?”
李總旗看了眼蘇小樓,這小子一身酒氣,一看就是外邊花天酒地剛回來,浪歸浪,該關注的事一件不拉:“不是什麼硬骨頭,沒打幾下就全招了,魔教由西域七個教派組成,七個教派分別都派了使者和教眾前來,這二十多個人都被洗禮過了,知道被抓住也是死,才會為魔教賣命。”
“洗禮是什麼?”
“魔教的入教儀式,親手殺一個人,取其血滴入茶碗,喝下去,就算入教。”
“這魔教真是變態啊!”
李總旗也不禁感慨:“人若是快餓死了,哪管面前放的是血還是生肉,據說是西域天災,死了很多牛馬,西域本就資源匱乏,環境惡劣,這下更是雪上加霜,被逼上了絕路,沒有足夠的屯糧就無法熬過這個冬天,到時候就會易子而食,甚至很多人都會餓死、凍死在那個冬天,魔教上書朝廷,朝廷坐視不理,他們聽說江南富庶,就來擄掠無辜的人為他們騙取財富。”
蘇小樓內心有些矛盾,生死麵前,被逼無奈誰都會鋌而走險吧。
“哎喲!老李頭,你打我幹什麼?”
“打的就是你,他魔教是被逼上梁山的,我江南百姓也沒有做錯什麼,戰場上,心軟一分,就是把命送到敵人刀下。你不該打嗎?”
“那你也不能拿刷馬的刷子打我啊!抖我一頭馬毛,我髮型都成殺馬特了。”蘇小樓看見老李頭的刷子又揮過來了,一溜煙跑了。
“臭小子!你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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