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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君道:“不如你進去看一下,小姐的叫聲如此慘烈,八成是真的出事了,不如你進去看個究竟,我在外面守門,這樣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柳巡芳道:“那我先進去看一下,這樣也放心得下,”於是手推開了門,進了柴房,只見她滿臉大汗淋漓,雙手捂住肚子不停的叫喊,看到此狀況,他飛馳疾步的跑到她的跟前道:“小姐你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狀況?”

柳其思苦不堪言道:“柳二叔,自從我剛才吃了娘剛才送進來的飯菜,肚子就疼痛不停,我現在都承受不了。”

柳巡芳馬上蹲下身子,雙手扶住她的雙臂道:“小姐,你先忍著痛,我扶你起來,”於是用力扶住她坐在椅子上,“等一會兒,我給你請大夫起來,幫你治病療傷,這樣很快就會痊癒的,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柳其思一邊捂住肚子,一邊想這下子可糟了,如果一請大夫過來,不就露出馬腳,這樣還是走不出去,這件事還是趁早解決。

柳巡芳看見她好像沒有什麼響聲道:“小姐你現在沒事吧!”

柳其思道:“我現在稍微有點緩解,有時還會隱隱作痛。”

巡芳道:“小姐你現在沒事,我也該出去了,”說完調頭就走。

柳其思拿起桌上的筷子疾步向他的背後刺去。

柳巡芳忽然感到身後有異動,在他沒有任何防備之下,她的筷子已經點了他的昏穴,啪地一聲柳巡芳就地倒下,昏睡過去。

紅君在門外焦急無奈道:“奇怪呀!柳巡芳進去半天也不見出來,也聽不見小姐半點的叫喊聲,難道出事不成,”用懷疑的心理走進柴房裡,只見柳巡芳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紅君飛快地跑到他的旁邊道:“巡芳快點醒來,醒來呀,小姐人到那裡去哪,怎麼看不見她。”

叫了半天也沒有應一聲,這時才知道他是被點中了昏穴,才導致昏迷,於是伸出食指,準備解開他的昏穴,突然背後被點了一下,手腳卻無法動彈,柳其思從他的背後走出來。

紅君失聲道:“小姐你這是幹嘛?”

柳其思冷笑道:“你們二位難道不知道我的什麼用意?”

紅君搖了搖頭道,“小姐你為何點了我們二人的穴道?”

柳其思道:“我就老實告訴你們,我不想呆在這個柴房之中,我一定要走出去,親自上蒼山派了,阻止爹傷害劉欣,讓蒼山派無辜的生命不會遭此劫難。”

紅君道:“小姐你千萬別要離開這裡,如果一離開這裡,老爺怪罪下來,誰能背得起這個黑鍋,又有誰能夠擔得起這個責任,我們又如何交待?”

柳其思道:“這個我可管不著,要是追究什麼責任,你們就多擔待,擔待,”飛快地來到自己的閨房,收拾自己的行李,帶著一把佩戴的寶劍,從院內騎一匹棗紅馬,迅速地離開了柳家大院。

秀梅用手指著不遠處的幾間房屋,“相公你看前面不遠處有幾間小屋,這小屋是不是我們在二十年前所建造的房屋。”

熊志平肯定道:“不錯,這確實是我們所建造,是我們用一磚一瓦所並蓋,沒有想到一晃二十多年沒有來過,一切還如此依舊,彷彿又回到以前一樣,往事又好彷彿重現眼前。”

他們一邊說,一邊走,已經到了這房屋的門口,推開門,門上面的灰塵飄落而下,灑落在他們二人的的臉面和身上。

他們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再看看屋內的一切佈置,到處都是蛛絲馬跡和灰塵把所有的東西都蒙上了一層,狼藉一片。

看到這一切,熊志平立即心酸起來,秀梅沒有想到這二十年間,一切都變得如此不堪,一看到這些這的心裡就會憎恨許多,這一切都是於天雄所賜,是他害得我們傾家蕩產,一無所有,我一定要叫他以數倍的代價來償還,以消我心頭之痛。

秀梅道:“相公這裡雖然又髒又亂,經過自己的打掃和整理,一定還會和以前一樣的,我們現在的生活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但我們現在拿什麼來維持生活。”

熊志平道:“娘子你就放心,就憑我的功夫,解決生活來源是沒有問題的,從明天開始,我就到附近的樹林中狩獵,一定會帶來豐盛的獵物,這一段時間我還要勤修苦練功夫,這一次於天雄在洞中受了極強的內傷,一時半時還無法恢復內力,一定透過鴿傳書到西域,邀請四狂來幫忙對付我,我看勝算的把握甚少。”

秀梅擔心道:“那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報不了這個仇。”

熊志平道:“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只不過你現在和我一起練吹花神功。”

秀梅聽說練此神功,心中一怔,“相公你不是說笑話吧!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沒有練武的根基,怎麼可以練此吹花神功。”

“怎麼不可以,俗話說得好,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此神功只要掌握心得和心法,就可以練得此神功。”

玉玲瓏躡手躡腳的走到蕭媛的背後,用雙手捂住她的雙眼道:“猜猜我是誰?”

蕭媛用雙手仔細地摸了摸她的手道:“我猜一定是玲瓏,玲瓏快點把手鬆開,老是把眼睛捂住,我都快受不了。”

玉玲瓏道:“再猜猜我是誰?猜不到我絕不鬆手。”

蕭媛道:“我作出一個肯定的回答,是玉玲瓏準沒錯。”

玉玲瓏微微笑道:“算你識貨,一下子就猜中了,暫且放過你,”於是放開了雙手,“總管我看你從石枯林回來,心事重重,心不在蔫似的,是不是在想什麼問題,考慮得如此的深重投入。”

蕭媛道:“從石枯林回來,我好像和以前判若兩人,有許多的問題無法找到答案,從來不考慮男女之間的情懷有過深重的考慮和懷疑,現在越來越覺得人世間有真愛的存在,而且這情懷是充滿執著溫馨,相互體貼,關懷,總之這種情操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

“還有最讓人羨慕的兩句詩,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還有一首詩寫得真好,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玉玲瓏聽到這些話也開始心動起來,“噓,小聲點別讓教主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了,我們可就死路一條,但是我有時親眼看到,男女之間的恩恩愛愛,如膠似漆,難離難棄,這更能深動的描繪人世間的真情所在。”

“玲瓏但我還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為什麼教主要憎恨天下所有的男人,說他們都是薄情寡義,忘恩負義,損人利己,沒有一個可以值得依靠,白頭到老,稍為得到一點好處,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什麼海誓山盟,什麼相敬如賓,早就拋到九宵雲外。”

玉玲瓏道:“我想教主也有她的緣由吧!但歸根到底這個緣由誰也不敢去猜測,去理論。”

蕭媛道:“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人世間的情,太奇怪,太美妙,在石枯林中與劉欣相遇,我就對此人有一種好感,有一種極具強大的力量在體內復燃,燃燒,揮之不去。喜悅和快樂總在心裡漫延,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我也開始有了這種至高無尚的情懷。”

玉玲瓏輕聲道:“總管,我想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七情六慾對每一個人固然重要,但我教最忌諱的是談情說愛,不準和那些男人有任何的情感,為了預防萬一,特地在我們手肘上誘上一枚紫宮砂,,只要和他們有深厚的交往,這紫宮砂就慢慢地縮小,甚至消失得無影蹤,每隔一月都檢查一次,我們只能遠觀不能接近這種情感。”

蕭媛嘆了口氣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被束縛在這不符合邏輯和現實的困境中,孤老終死,沒有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在一起,這樣還活得有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一陣颶風破門而入,此風巨烈而渾厚,隨風而伴落一些花瓣飄落而下,玉玲瓏和蕭媛心中一陣驚慌,不好教主現在怎麼過來了,難道出了什麼事不成,來得這麼突然。

梅芝琳凌空射步,身形飄影踏入房間,她們二人立即躬身道:“未迎接掌門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教主恕罪。”

梅芝琳厲聲道:“你們快快請起,聽說你們已經染上了庸俗的七情六慾,你們早已知道,我教的幫規,最忌諱的就是七情六慾,你們卻是知法犯法,卻違反了教規,視教規為無物,你們該當何罪,你們也知道如果違反了幫規,責無旁貸,要承受萬蛇吞噬叮咬,要想存活,完全就要看你們的造化。”

玉玲瓏聽到這些話,心裡驚恐萬分,汗水不停地從腦袋上滲出,啪地一聲跪在地上道:“教主不要責罰總管,這完全是我的錯誤,是我一時糊塗忘記教規,胡說八道,說起人世間的情懷,才導致蕭總管犯下以下的錯誤,要罰就罰我一個人,讓我一個人去承擔。”

蕭媛道:“我自知罪孽深重,犯下教規,私自被這種情感所矇蔽雙眼,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跟玉玲瓏無關,我願意承受任何責罰。”

梅芝琳沉聲喝道:“你們倆就不要在這裡相互推卸責任,諒你們平時對本教盡守職責,也為我教立下了汗馬功勞,你們首次初犯,姑且先饒恕你們,如果下次再犯,我定不輕饒。”

“我今天到你們這裡來,是看一看你們所練的功夫有沒有進展,明天就要面臨著各路強敵,他們的功夫高不可測,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蕭媛道:“教主的話,我們銘記於心,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定會激烈拼戰,讓各門各派誠服於我們。”

梅芝琳拂袖而去,她們躬身道:“弟子恭送教主。”

冷小嬋道:“相公你看前面的路牌好生奇怪,鬼府陰陽路,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條路,難道這一條路真的會通向鬼府,,一看到這個名字,我就渾身不自在。”

劉欣道:“這一條路並非是通向鬼府,也是通向九華山的必經之路,在這裡常年住著六人,在這裡經常殺人,食人肉,功夫也非常了得,練就了一套玄體離魂之術,能使人魂魄離體,只要經過此處的人就沒有一個活著的。”

冷小嬋道:“相公,不會吧!還有這種功夫,這裡的六鬼真的這麼厲害。”

劉欣笑道:“厲害,不厲害,這不敢肯定,只有比劃過才能知道,我們還是進去探個究竟再說吧!”

兩個人下了馬,順著一條小路小心地向前面探路,東張西望,林中的霧氣瀰漫,籠罩,好像給林中披上了一層沙,陰風颯颯,整個林中的霧氣被這風吹得時濃時淡,若隱若現,撲朔迷離,充滿一種神奇詭秘感,冷小嬋立即感到內心一片惶恐不安,害怕,擔心,什麼樣子的感覺都湧上心頭,立即抓緊劉欣的手。

劉欣道:“娘子,你不必太擔心害怕,我想這六鬼奈何不了我們,”又繼續向前走了一段路,冷小嬋的心還是無法放不下,不停地東張西望,忽然覺得身後有一股沙沙的響聲,一時覺得奇怪,她轉過頭來向後看了看,從眼中呈現出六個鬼臉,每個都面目猙獰,齜牙咧嘴,青面獠牙,在半空中飄閃不定。

冷小嬋看到此景,心裡毛骨悚然,驚呼一聲道:“相公有鬼,這裡真的有鬼,”

劉欣正色道:“鬼,那裡有鬼,於是轉過頭來,什麼也沒有看見,鬼,那裡有鬼,我看你八成胡思亂想,一時產生幻覺,”

冷小嬋道:“我明明看見的,可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奇怪呀!”

劉欣道:“其實這個也並不足為奇,這六鬼在林中胡作非為,毒害生靈,我看他們早就變成人模鬼樣。”

冷小嬋,又道:“相公你看看這旁邊都有許多的骷髏,這些骷髏的擺設都成三角形,看起來甚是恐怖,看到這些我好像感到有一種不祥之感。”

忽然從遠處傳來陰森話語,聽起來斷斷續續,“來者、、、、、、何人、、、、、、為何來到我們鬼府陰陽路,難道不想活不成。”

劉欣抱拳施禮道:“在下劉欣和內人路過此路,望前輩能夠通容一下,,讓我們順利透過此路,以後再來答謝。”

又從樹林中傳來幽幽的說話聲,“你是劉欣,蒼山派的四護法,偶爾聽說你的身上有本叫什麼《神龍訣》秘笈,如果把此秘笈留在這裡,就能順利透過此處。”

冷小嬋道:“相公他們怎麼知道你手中會有此秘笈。”

劉欣道:“這裡人跡罕至,也是通向死亡之路,他們六鬼又是怎麼知道的,我看八成是受人所指使,難道是柳乾坤所指使。”

冷小嬋道:“這種推算也有幾份道路理,柳乾坤視此秘笈為掌中之寶,這樣一來就唾手可得,我們絕不能拱手相讓。”

紅頭鬼道:“你們就不要在這裡不停的低估,到底同意不同意,”

劉欣淡淡一笑道:“此秘笈是整個武林必爭的寶物,我怎麼會有此秘笈,不是令人怡笑大方,我想你們一定是被什麼人所指使?”

紅頭鬼冷冷叱道:“笑有什麼好笑的,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你真的沒有,也不會空穴來方,無中生有,”

青頭鬼道:“劉欣識相一點,把此秘笈留下,我們絕不為難你,讓你順利透過,否則就算你的功夫再高,也難離開這林中半步,何必這樣枉送性命。”

劉欣冷冷笑道:“我真的搞不懂,柳乾坤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為他如此賣命。”

白頭鬼道:“劉欣你少在這裡理論,你現在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留下此秘笈,可以順利透過,二是留下性命,只有葬身此地。”

劉欣道:“你們六鬼在這林中裝神弄鬼,荼毒生靈,無惡不作,做盡了傷天害理之事,真是人神共憤,如果你們再這樣從中作梗,那你們就自掘墳墓,恐怕你們連鬼都做不成。”

青頭鬼氣得怒不可遏,“劉欣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死到臨頭,嘴巴還這麼硬,難道你就這麼自信能走出這鬼府陰陽路。”

劉欣道:“你們六鬼再怎樣厲害,我也不會放在眼裡,也不能傷我半根毫毛,最後這林中才是你們六鬼的葬身之地。”

“哈哈哈、、、、、、”從他們陰森的面孔中吹拂著陰冽的怪風,使整個林中佈滿了陰森的殺氣,“好狂的口氣,你以為你已經練成元氣護體,我們京拿你沒轍。”

劉欣道:“常聽說你們所練得玄魂離體之術,只要聽到此聲就能使人魂斷魄散一命嗚呼,今天倒要領教下,是真材實料還是浪得虛名。”

黃面鬼嘶聲吼道:“劉欣你要為你剛才所說的話要付出雙倍的代價,把你給解決了,秘笈也不會得不到手,”手掄勾魂刀,勾魂刀上寒氣陰森逼人,雙腳在地面上疾馳飛越奔去,手中的刀直向劉欣的喉脖勾去,此招陰險狠毒。

冷小嬋道:“相公小心。”

劉欣向後倒退了數步偏身向旁邊倚去,左手猛力抓住黃面鬼的手腕,向上面揚起,右手向他的肘部拍去,黃面鬼已經被震退了數丈之遠。

黃面鬼捂著胸部,胸部感覺到一陣陣巨烈的疼痛,吱吱唔唔道:“沒有想到劉欣你的功夫內力如此的深厚了得。”

其餘的五鬼看見了他受了內傷,心中不由得一怔,青頭鬼上前道:“你現在沒事吧!”

“大哥,我看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體內感到一陣陣的疼痛,我看此人是來者不善,功力之深,非等閒之輩。”

青頭鬼扶起他道:“現在趁劉欣還沒有緩過神來,先排列布好屍寒百骨陣,看他拿什麼來應付。”

黃頭鬼道:“我們那些白骨,骷髏一部分都被柳乾坤炸燬,好用的也沒有幾個。”

青面鬼道:“這可不是什麼難題,只要我們六兄弟齊心協力,被損壞的白骨也能恢復原來的模樣,照樣可以發揮我們特殊的潛力。”

六鬼騰身躍起,在半空中集資排列成三角形,不停的揮動手中的利器,整個林中的白骨也騰飛起來。

冷小嬋道:“相公不知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劉欣道:“娘子我看激勵的一戰再所難免,做好心理準備。”

冷小嬋做好作戰的架勢,倚靠在劉欣的背面,右手中綢帶已經從袖中飛出,飛到一棵樹枝旁,綢帶捲起枝頭只聽到枝頭咔嚓一聲,枝頭脫離了枝幹,瞬息之間,枝頭已經到了手中。劉欣奇怪的問道:“娘子你這是在做什麼?”

冷小嬋道:“沒有想到這一次出來,遇到這麼多的麻煩事,竟然連一把利劍都沒有隨身帶,實在可惜,要不然好好的大戰一場,現在只有拿這根枝頭來做替身武器。”

劉欣道:“這樣能行嗎?”

冷小嬋充滿自通道:“現在我對峨嵋派的劍法還銘記於心,對付這陰陽六鬼也會綽綽有餘。”

“哈哈哈、、、、”青頭鬼狂笑起來,道:“死到臨頭費話還這麼多,什麼樣的劍法能奈何我們兄弟六人,你們以為我們是被嚇唬大的,”

劉欣朗聲道:“你們六鬼給我聽著如果真的嚐到我的厲害,一定會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狼狽不堪。”

黃面鬼道:“曾經有多少綠林好漢,在江湖中排行的資格也不少,到了這裡也和你所說的一樣,到最後還不是死得那樣的慘烈,到最後還是變成一堆白骨。接著又道:不過你在死前有什麼事未打理的,就交給我們兄弟六人,一定會為你辦好,我們也是有情有義之人。”

劉欣橫眉冷挑怒叱道:好一個心慈手軟,少在我的面前少發慈悲,你覺得你們在林中所作所為一切都從善積德嗎?

“少廢話,我看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六鬼開始鬼哭狼嚎,。此聲刺耳無比,整個林中被這種噪音所震顫,更奇怪的是這所有漂浮不定的骷髏頭在蠢蠢欲動,蠕動著下頷。

笑聲越來越猖狂有力,無法讓步他們二人在地面上立足,心中恐慌不安,陰風陣陣濃烈,刮動地面上的枯枝敗葉。

冷小嬋顫聲道:“相公,沒有想到這六鬼的笑聲如此的厲害了得,我的耳朵裡面都填滿了這種鬼叫聲,叫得我心神不靈,好像把的靈魂都挖空了,留下了這一個空空的軀殼。”

劉欣道:“娘子一定要鎮定下來,不要被這種噪音所幹擾,擾亂神情,否則就會讓這六鬼有機可乘。”

冷小嬋深深吸了一口氣,摒住氣息,心胸立即平靜下來,“相公我現在心中開始舒坦下來。”

骷髏在笑聲的驅使下,一個個變得更加雀躍起來,猛力向他們衝刺雷擊過來,在半空中一個接一個的猛撞過來。

劉欣手撫利劍嘩的一聲響,劍已出鞘,彈身躍起,利劍在手中揮灑不停,劍氣貫穿整個林中,劍尖在與每一個骷髏頭上蕩得咔嚓咔嚓的響,隨之後,每一個骷髏頭都被粉沫狀飄落在地面上。

青頭鬼叫道:“好深的內力修為,既然我們所修行的屍寒白骨陣被你所破,,我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哈哈、、、、、”

劉欣道:“娘子這林中的陣式如此厲害精湛,我看這六鬼的功夫也非比尋常,不如殺出一個出路,你先離開這林中,讓我跟他們六鬼好好的大戰一場。”

冷小嬋搖了搖頭道:“不相公,我怎麼會這樣對你棄而不顧,不是讓我背上這臨陣脫逃不仁不義的黑鍋,我說什麼也不能離開你,要和你並肩作戰,共同進退這林中。”

六鬼各自分開陣式,把劉欣二人圍在中央,成圓形,各持大刀,大刀閃著逼人的刀芒,隨之六以不同的姿勢向中央砍來,

劉欣突然大聲道:“沒有想到這就是天地六合刀,刀法如此精妙,娘子小心,快閃。”

冷小嬋把枝頭紮在綢帶前方,抽動手中的綢帶橫掃而出,枝頭打在這刀頭上發出叭叭的響聲,她所發的勁力已經震退了六鬼已有數丈之遠。

黃頭鬼嘆了口氣道:“沒有想到這死丫頭的內力這麼深厚,我們是不是就此罷休。”

青頭鬼道:“我們再這樣無休止的糾纏下去,也佔不到半點便宜,不如早點退去,還有活的一項生機。”

六鬼捏緊手中的刀,準備激勵應戰,其實這一招是弄虛作假,給自己一條退路。

劉欣道;“我今天並非想為難各位,如果再這樣為難我們,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那就一筆筆給你們算清,但是我要警告你們以後別要在這裡為非作歹,荼毒生靈,否則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趕盡殺絕。”

青頭鬼道:“劉大俠,如果能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們一定會好好珍惜這個機會,不再為非作歹,為害世間,重新做人,林中突然颳起一陣陰風,六鬼突然飄然而去,消失在這偌大的林中。”

上官青雲站在聖雲書房門口,舉起右手欲想敲門,又把手縮回來,我該用什麼方式來向父親大人說明我和柳月的婚事,如果他老人家要是知道她的身份,是否能夠同意?要是不同意,該如何是好,我該何去何從,沒有想到這一件事情是這麼麻煩,這麼棘手。

上官文宇放下手中的竹簡,抬起頭,望著門外道:“誰呀?怎麼站在門外不進來,”

上官青雲應道:“爹,是我青雲,”用手推開了書房的門,進了書房。

“青雲呀,你今天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否則你也不會站在外面不進來。”

“爹,我哪有什麼事,只是看爹總是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中,整天為國家操勞煩神,害怕您會把身體累垮。”

“青雲,你不知道,我們上官家族世代都在朝廷為官,用得是朝廷的奉祿,有句話說得好,食君奉祿,為君分憂,為國家的興旺所操勞,就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也再所不辭。”

上官文宇看了看他的臉道:“青雲我看你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一次來是有事求著我,如果有事就直說無妨。”

“爹你是怎麼知道我心裡有事?”

“青雲誰叫我們父子情深,你心裡花花腸子,我還能不知道。”

“爹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能看穿,這一段時間,我在外面結識了一位姑娘,和她趣味相投,私定終身,想結為百年之好,特地想和爹商量商量。”

上官文宇道:“青雲你的婚事,爹一直都為朝廷國家大事所操勞,把你的婚事所耽擱,告訴爹是那一家大家閨秀,馬上上門提親,為你的婚事大操大辦,這樣才夠體面。”

“爹這個女子並非是什麼大家閨秀,只是一個平民百姓,現在身在青樓。”

上官文宇拍案而起怒道:“混帳東西,平白無故的認識一個青樓女子,還要和她結為姻緣,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說什麼我也不能允許這門婚事存在。”

“如果把這件事情傳出去,我又以何面目在朝廷立足,又以何面目向列祖列宗做個交代。”

“爹你如果不同意這門婚事,我就長跪不起,直到爹同意為止,其實我只想和柳月結為良緣,不管世人用什麼眼光去看,我都無所謂,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求你一件事,今天就算孩兒求你答應。”

“青雲你何必讓爹左右為難,我實在拿你沒辦法,自從你娘過早去世,我們父子相依為命,從來就沒有為你著想過,這一次爹就依了你,等我為你擇個良辰吉日,把這門婚事給辦了,不過要辦得體面一點。”

上官青雲連忙爬起來道:“多謝爹,多謝爹的成全,等我和柳月成婚之後,一定會好好孝敬孝敬爹的。”

“爹良辰美景,那要等到那一天,我實在等不及了。”

上官文宇道:“明日是八月十五,剛好是花好月圓,。也算是良辰吉日,不如就擇日明天。”

上官青去心裡一陣欣喜若狂,沒有想到明天這麼快就成新郎,這是他長期所期盼的事。

黃頭鬼面無失色道:大哥剛才那女的使的是什麼功夫,只要是出了一招,竟把我們兄弟六人傷成這種地步,不知道是那個門派,我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啃了她的骨頭,也難解心頭之恨。

青頭鬼道:“剛才在較戰中聽這丫頭說是峨嵋派,肯定是聖德師太的愛徒。”

白麵鬼笑道:“我們在行走江湖時,也不見得聖德師太有多厲害的功夫,也不把此人看在眼裡,不可能她的徒弟遠遠超越她。”

青面鬼嘆道:“現在聖德師太的徒弟,並不是最關鍵的話題,最主要的問題是,只要我們退出這林中,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落腳。”

白麵鬼道:“大哥,我們豈能這樣白白的放棄這片樹林,這麼多年的心血都付之東流。”

青面鬼道:“自作孽,不可活,我們今天落到如此地步,也怨不得別人。這些年來,我們行兇殺人,作惡多端,這也是我們所得到的應有的報應。”

白麵鬼道:“我們現在這等模樣以何面目見人,天地之間那有我們兄弟的容身之處。”

青面鬼道:“我想天地之大總有我們容身之處。”

上官青雲騎上白玉馬直向怡紅院的方向飛快馳去,到了怡紅院門口迅速的跳下馬鞍,直奔柳月的房間走去,激動地喊道:“柳月,柳月,快開門呀,我有一件特大的喜事要告訴你。”

柳月慢慢的開啟門,道:“上官公子,你今天遇到什麼高興的事,讓你如此心曠神怡,高興成這個樣子。”

上官青去笑道:“柳月明天就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說我能不高興嗎?這一天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終於可以實現了。”

柳月臉上泛起紅暈,笑道:“青雲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順利的透過,我還以為過不了你爹這一關。”

上官青雲道:“明天我就可以明媒正娶,用大紅花轎把你娶回家,我們永不分離,共同過著自己所向往的那一種夫唱婦隨,男耕女織的美滿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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