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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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有上千具,跟螞蟻一樣,向著我們爬來。
“趕緊扔松脂下去,它們最怕火了”,項飛提醒。
於是我們仨都點燃了一團松脂,扔了下去,霎時猶如烈火遇到乾脆,大火快速的燃燒起來,我們仨也爬了上去,進了屍蝠洞,有大火燃起來,這些屍蝠早已經跑了。
“啊~”,下面大火中,傳出一聲如來自地獄惡鬼的吼叫,一個燃燒著大火的身體,從屍堆裡跳了出來,全身血肉模糊,像是一個人被剝了皮一樣,一張大臉上滿是腐爛的血肉。
那如惡鬼的吼叫,嚇得我膽戰心驚,好在它已經被大火包圍,只是臨時的掙扎,一雙眼睛惡毒的看著我們,大張的嘴巴里不斷的流出黑色的液體,一口利齒閃爍著森寒的光芒。
又回到那個墓室,看著眼前的蜀王墓,我們都有些犯難,到底該如何破解奇門遁甲,只要把這墓盜了,有可能我們才能撕開這千古之迷的一個缺口。
項飛這時問道:“但凡陰陽法陣,都離不開陰陽二氣,這奇門遁甲雖然高深,但也是以陰陽法陣為基礎,我想只要我們破解了陰陽二氣的走向,那麼這奇門遁甲就自然破開了”。
說罷,便望向了。
“咳咳,不用看我,我對陰陽風水之術本來就是入門階段,根本破解不了這陰陽法師佈置下的陣法,要不上次我怎麼會被困在裡面”。
“錯了,上一次是因為你冒然走進去,這個法陣得從外面破解,這也是它的一個厲害之出,如果來到這裡的人都進去了,那麼就只有被困死,現在我們在外面,你不妨試一試”。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走了過去,站在墓外仔細的觀察,心裡背誦著陰陽之術,大概十分鐘左右,我手裡的羅盤開始轉動起來,我又繞著墓走了一圈,基本已經摸清了這座墓的陰陽走向。
最終來到一口棺材邊,我示意他倆過來,然後一起用力把這口棺材移動了一個方向,點了點頭,“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走入蜀王墓中,我們幾個心情都各位緊張起來,傳說中的上古蜀民充滿了神秘,而蜀王便是他們中的最高領袖,擁有獨一無二的地位,在蜀民的心中他就是蜀仙的化身。
這個墓葬,有上百口棺材,一字排開擺放著,呈拱衛形狀,像是在守護著上方的那口巨大棺材。
我們幾個直奔那口葬著蜀王的棺材而去,黑暗的墓室中,礦燈的光芒顯得那麼的刺眼,把我們三個的身影拖得老長。
互相看了一眼,才發現我們仨額頭都冒出了冷汗,蜀王本就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存在,他的棺材裡會不會有什麼?
突然我眼光一掃,分明看見我的身旁多了一道影子,立馬大驚,用礦燈照了上去,卻看見一個蒼白的人臉對著我詭異的微笑。
項飛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從懷裡摸出幾張已經發黃的紙符,口中唸唸有詞,便見紙符自己燃燒起來,化作幾道火焰射向了四面八方。
二十六厲鬼冤魂
此時的項飛像是著了魔似的,口中不知道在唸著什麼,連聲音都變了,一雙眼睛光芒閃爍,非常的嚇人。
被他打出去的幾張符紙,竟然化成幾團烈火在空中燃燒起來,細看會發現這是一個奇妙的法陣,跟陰陽之術有些相像。
我心中疑惑,“難道項飛也是陰陽風水師的傳人?”
接著發生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簡直是難以相信,幾個鬼影出現在四周,像是極度的恐懼,上下亂串,一張張慘白的鬼臉顯現。
不一會兒,就被烈火包圍住,聲聲鬼叫讓人膽戰心驚,同時我也不得不佩服項飛的本事,竟然能夠捉鬼。
火焰漸漸熄滅,原本我們都以為沒事了,卻聽見一聲淒厲慘叫響起,那個紅衣厲鬼竟然逃了出去,盤旋在上空,朝著我們發出陰毒的叫聲,似笑非哭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桀桀,你們都要死,我會一個個索你們的命的”,紅衣厲鬼吼叫著,消失不見。
場面安靜下來,現在我們可以開棺了,吐了口水摩拳擦掌,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當然要把蜀王的棺材開啟看看,看看是否像傳說中的那樣,蜀王是‘不死之身’。
“準備好了嗎?”黑貓問道。
我和項飛都點了點頭,於是三人便伸手扣住棺槨的邊緣,一起使勁,慢慢的挪開,但結果卻是讓我們空歡喜一場,裡面竟然空空如也。
我們仨面面相覷,“該不會蜀王真的沒死,成仙去了?”我疑惑的問道。
項飛搖了搖頭,“不可能,世間根本就沒有仙,長生不死那隻不過是古時候人們幻想的而已,若蜀王不死,為何上古蜀民會消失呢?”
“也許是,整個上古蜀民都成仙而去了”。
項飛依舊搖頭,“這絕對不可能,黑爺就是蜀民的後裔,記得他曾經跟我說過,上古蜀民不是突然消失的,其實是慢慢的衰落,最後被其他部落融合,漫漫歷史長河有太多的謎團未解開,這些就要靠我們了”,項飛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把蓋子掀開,在裡面仔細的尋找起來。
黑貓皺眉說道:“或許那口血棺就是葬著蜀王的棺材,只不過被人搬了出來放到了那裡”。
話剛說完,突然陰風大作,一團團黑色的霧氣從四周湧了出來。
“嗷吼”,一聲如猛獸的吼叫聲響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霧中跳了出來,全身血肉模糊,血水直流,一層皮像是被人生生的剝了下來。
“是血煞”,我們仨大吃一驚。
接著四周又湧出一具具乾屍,很快就把我們包圍了。
形勢嚴峻到了極點,冷汗已經打溼了我的衣服,獵槍早已經丟了,現在手裡就一把唐刀,不知道能不能砍進血煞的身體。
黑貓不說話,一雙眼睛幽光大起,整個人氣勢大變,如同一個死人般,散發出一股陰寒氣息。
他咬破自己的手直,把幾滴鮮血滴落在我們的唐刀上,“我來對付血煞,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我和項飛顫顫剋剋,分別點燃了幾團松脂,丟在了四周,有火在對我們有利,現在只有拼命了。
'“嗷吼”,血煞跳了過來,黑貓迎了上去。
後面其他的乾屍也爬了上來,雙方大戰拉開了序幕。
這種情況下,只有拼命才有一線生機,我握起唐刀猛劈,讓我驚異的是,沾染了黑貓血液的唐刀似乎變得鋒利無比,輕輕一揮就可以斬斷乾屍。
這些乾屍就像乾柴一樣,遇火就燃燒起來,我和項飛背靠背揮舞著唐刀,漸漸的火勢越來越大,而乾屍也被我倆劈了大半,端的是有驚無險啊。
不過黑貓和血煞的戰鬥就是兇險無比了,只見血煞就像是一頭飢餓的猛獸被放出牢籠,跳躍著撲向黑貓。
而黑貓則是上竄下跳,身體靈活如大貓般,突然只見他一個跳躍,身體竟然凌空而起,快如閃電雙手抓住了血煞的腦袋。
伴隨著‘咔嚓’一聲,血煞的腦袋竟被扭了一大圈,不過這東西力大無比,吼叫一聲就掙脫了黑貓的雙手,就那麼腦袋反長著繼續攻擊。
一雙長滿尖銳指甲的爪子,在黑貓的身體上留下道道血痕,不知道會不會像電視裡一樣,有屍毒。
我和項飛顧不了那麼多,拼命的劈著湧過來的乾屍。
這時又是一聲吼叫,一具屍煞跳了出來,直接撲向了我。
兩腿發軟,好在旁邊的項飛反應極時,一刀就把屍煞的腦袋給削掉了,我定了定神,打起精神來抵擋著乾屍的進攻。
這個時候,黑貓和血煞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吼叫連連,看得出血煞已經非常的憤怒。
這時黑貓的手裡出現一根軟絲,纏繞在血煞的腦袋上,然後他一個跳躍,就那麼把血煞的腦袋給帶飛了出去。
血煞一死,我們就輕鬆多了,有黑貓的加入,對付這些乾屍,簡直就是如過無人之境。
乾屍終於退走,我們仨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嗎嗎的這也太嚇人了,以前何曾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三人都是精疲力盡,找了個地方喝水吃東西。
整個蜀王墓已經被毀大了大半,裡面的棺材都被燒了好多,等休息好了,我們下去開始尋找起來,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棺材被開啟,裡面依舊是空無一物,甚至連陪葬品都沒有,就是一口空棺材,我們仨百思不得其解,這也太奇怪了吧,蜀王不見了這些陪葬他的人也不見了?
還是被後來的部落,給開棺拖出去鞭屍了?
突然我感覺腳下踩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我抬起腳開一看,發現是一副青銅面具,被我一腳踩在上面,蓋上一個大腳印。
刺眼的燈光下,青銅面具閃爍著青幽光芒,尤其是那一雙空洞的眼睛,好像正看著我,不知怎的,這一刻我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打了個冷顫。
項飛和黑貓也發現了青銅面具,項飛蹲下去,把青銅面具撿了起來,“這應該是祭祀巫師戴的面具,難道這裡不是蜀王的墓葬?而是巫師的?”
我和黑貓搖頭,現在謎團越來越複雜了,要知道在古中國,尤其是少數民族的地方,祭祀巫術可是非常流行的,蜀民作為一個信奉蜀仙的部落,想必同樣也會有祭祀的活動,那些壁畫就是很好的證明,所以在很多部落裡,巫師的地位可是與族長相當。
就在這時,陰風又再怒號起來,黑貓連忙示意我們把礦燈關掉,躲在了角落裡。一隊陰兵就那麼從墓中顯現出來,正是上次我所見的那隊,中間依舊抬著那口漆黑棺材,踏著整齊的步伐向著墓道口走去。
這一幕非常的詭異,根本無法解釋,照理說陰兵是要守護墓的安全,現在卻是踏著一口棺材走來走去,這口棺材裡葬著的是什麼人?
我看向了黑貓,先前他可是跟著這些陰兵走了下去。
黑貓搖頭,“當時跟著走下去,它們就在一面石壁前消失了,我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穿過岩石”。
“不如我們也跟著走下去吧。看看能發現什麼”,項飛說道。
一聽這話,我立馬搖頭,又不是瘋了,跟著這些陰兵走,萬一它們是去往陰曹地府,我們也跟著去嗎?
黑貓倒沒有表示什麼,項飛又說道:“怕什麼,這些陰兵根本就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它們的職責是守護這口棺材”,說完,掏出黑泥開始抹在臉上和身上,一邊也催促我趕緊抹。
等陰兵走到我們身前,我和項飛已經抹成了黑人,至於黑貓根本就不需要。
硬著頭皮,跟著項飛和黑貓走人了陰兵隊伍中,為了不被發現,我們也跟士兵一樣,踏著整齊的步伐,走在後面。
陰兵走人了石洞裡,有的地方太矮了,需要彎著腰過去,但這些陰兵根本就不需要,直接穿過去,我們三個只能儘量保持著步伐。尤其是過那座鐵索橋的時候,這些陰兵就像是憑空踩著過去的。
當下我臉都綠了,這鐵索橋中間只有零星的兩塊木板相連,要讓我們踏著整齊的步伐走過去,那不是難如登天嗎。
沒有辦法,我們也只有慢慢的摸索著走過去,而那些陰兵已經走到前面,眼前就要拋下我們,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跑步追了上去。
好在這陰兵似乎就是純粹的陰魂形態,沒有自己的意識,依舊踏著整齊的步伐走著,最終來到了一面石壁面前,在我們驚異的目光中,就那麼穿了過去。
我們仨面面相覷,紛紛圍著這面石壁觀察起來。
“難道這後面有另一條路?”
“哎,你們看這上面”,我用礦燈照著石壁上,說道。
在石壁上,雕刻著一副圖案,圖案的內容正是那個戴著青銅面具的神秘人,不知是手法太多逼真,我總感覺這個神秘人在盯著我。
項飛搓著手,“真正的墓肯定就在這下面,嗎的,先前那些估計都是障眼法,幸虧我們不是一般人,要不然真會被害死在裡面”。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問道。
“當然是要進去了”。
“怎麼進去?”
“當然是用炸藥炸”,項飛兩眼放光的回答。
我一陣冷汗,這也太瘋狂了吧,等下搞不好把整個墓都炸塌了。
做好炮眼,放置好炸藥,我們退了出去,一聲‘轟’響,整個洞穴都顫動起來,飛沙走石,我們仨個被沙塵淹沒,半響等場面平靜了,我才抬頭站了起來,不過項飛和黑貓都已經不見了.......。
我立馬大駭,他們兩個不見了,我一個人在這墓中要怎麼應付那些厲鬼,乾屍?
忽然我面前閃過一個身影,快速的沒入了被炸開的墓道中,還帶起了輕微的腳步聲響,“是誰?”我心裡疑惑,也跟了進去。
二十七黑爺?
墓道是從岩石中開闢出來的,年代太多久遠,已經生出了一層石鮮,一直延伸向下,走在裡面感覺到一股幽冷氣息。
腳下一滑我直接滾了下去,翻了好幾圈,身體就跟散了架一樣,我爬了起來打量四周,發現在我身前是一個諾大的人工石室,確切的來說這應該是一個墓室,一個大小比較正常的墓室。
只是這個墓室給人一股非常詭異的氣氛,身在這裡彷彿有一雙眼睛在暗中注視著自己。
我猶豫了好一會,才走了進去。
‘咚咚’空曠的墓室中響起了我的腳步聲,礦燈照向墓室的中央,那裡有著一個石臺,上面好像躺著一個人。
我心中一驚,會是誰躺在上面呢?
慢慢的摸索過去,這次我是看清楚了,不僅倒吸口涼氣,在中央的石臺上,竟然躺著一具屍體,一具戴著青銅面具的屍體。
和那副壁畫裡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他現在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在這裡,詭異無比,那青銅面具下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副面孔?
我繼續打量,發現在這墓室裡,四面都放置著青銅器物,都是些人面飛獸,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在這些青銅器物中,一件青銅人面像是那麼的顯眼,竟然和鎮魂燈上的一模一樣。
這兩者之間必然有某種聯絡,我目光回到石臺上,掃視著這具戴著青銅面具的屍體,心中一顫,我分明看見屍體的手動了下。
腦海中一陣暈眩,我好像看見屍體的眼睛睜開了,透過青銅面具發出詭異的目光。
暗道不好,這東西很邪乎,竟然會影響人的神志,我連忙把目光從面具上移開,點燃了鎮魂燈,放在石臺上,準備好好研究研究。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吹來一股陰風,鎮魂燈一下就熄滅了,大吃一驚我連忙用礦燈掃視著四周。
一個黑影顯現出來,就那麼靜靜的站立在我的對面,心情緊張到了極點,嚥了咽口水,我摸出紙符準備拼死抵抗。
奇怪的是這個黑影依舊是一動不動,我又仔細的觀察,這才發現原來是我看錯了,所謂的黑影只不過是石臺上這具屍體在燈光照耀下的影子。
暗自鬆口氣,忽然鎮魂燈又被點燃,青幽的光苗跳動著,是那麼的詭異。
這時我感覺神志越來越模糊,似乎大腦被一股力量控制住了,我使勁搖頭但根本無濟於事,最終我如同著了魔一樣,走了過去。
伸手就把屍體臉上的青銅面具摘了下來,只是當我看向屍體的臉,卻被差點嚇破膽,“怎麼可能?”一瞬間我腦袋清醒了,這青銅面具下的臉竟然和我一模一樣。
我搖了搖頭,擦了擦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這張臉和我一模一樣,只是散發出詭異的氣息,一雙眼睛似乎在看著我。
這時更加恐怖的事發生了,這具屍體猛的坐了起來,如同一個殭屍般慢慢的站了起來,並且向我走了過來。
此時我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出於本能我知道要逃命,連鎮魂燈都顧不得拿,直接開跑。
情況緊急,我隨便找了個石洞就跑了出去,後面那具屍體追了上來,跑了大概幾十米遠,前面突然沒路了,而是一道懸崖,我再一看懸崖上有鐵鏈落下去,下面深不見底像是通往地下。
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後面那具屍體就要追上來了,我抓住鐵鏈就爬了下去。
剛爬下去,那具屍體就追了上來,原本詭異的目光變成了怨毒,狠狠的盯著我,隨即便發出聲聲如惡鬼般的吼叫,在上面張牙舞爪,拍打著地面。
幸好這屍體沒有繼續追下來,我全身如虛脫了一般,要不去求生慾望太強烈根本就支援不住了,下面不知道還有多深,我一點一點的爬下去。
突然這時,一滴腥臭的液體滴落在我的臉上,我用燈光一照,頭皮都快炸開了,在我的上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具掛著的屍體,已經高度腐爛,血水直流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惡臭。
一雙眼睛正陰毒的看著我,“桀桀,你跑不掉的”,正是那個紅衣厲鬼。
一張高度腐爛的臉,正朝著我微笑,一隻眼睛就那麼掉了下來,緊接著她慢慢的爬向了我......。
“嗎呀”,我拼了命的向下爬去。
好在很快就到了地面,狂奔起來。
片刻實在是跑不動了,我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這才開始打量起四周,在我的面前又出現了一條陰河,不過中間沒有鐵索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石蹲,看來陰河並不是深,有的地方可以看見底。
我看了看後面,害怕那紅衣厲鬼追上來,便走了上去。
就在這時恐怖的一幕又發生了,腳下的河水裡一具具屍體浮了上來,都戴著一副青銅面具,一雙眼睛似乎在微笑,霎時就浮滿了河面。
雙腿發抖,我趕緊加快速度走過去,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停留,過了河就看見懸崖上有幾條鐵鏈落下,我抓住就爬了上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去,出現在我面前的又是一個巨大的溶洞,到現在我已經覺得這個地方就跟迷宮一樣,說不定就得被困死在裡面。
燈光一照,就看見四面崖壁上全部都是懸棺,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想道:“該不會這些懸棺裡面的屍體也會爬出來吧?”
正想著,忽然看見前面有一盞燈光亮起,好像就是我的鎮魂燈。
此刻我真想破口大罵,剛剛才遇見了鬼,現在這麼快又遇到了,難道我也會跟齊天大聖一樣,被嚇瘋?
此時我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一股勇氣,“嗎的,不就是鬼麼,我不怕你”,直接走了過去。
近了,我的燈光照在了鎮魂燈那裡,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黑爺,不過他真的是黑爺嗎?
我遲疑著,黑爺出現在這裡,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而且現在還拿著鎮魂燈,出現在我面前。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突然面前的‘黑爺’開口說話了,“志娃子,快過來”。聲音正是我熟悉的那個黑爺的聲音,見我猶豫,黑爺又催促起來,“還不快過來,來看看這上面的東西”。
我這才走了過去,蹲了下去用礦燈照著面前的石壁,燈光的照耀下我這才看清楚黑爺現在的樣子,跟以前倒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要瘦得多。
二十八逃出生天
“知道這上面記載的是什麼嗎?”黑爺問道,回頭朝我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我搖了搖頭,石壁上面刻著的全是古老的文字,我根本一個字都看不懂。
黑爺又回過頭去,悠悠說道:“這上面記載著,上古蜀民的信仰,還有風俗,以及一些祭祀活動,而且還提到蜀仙。裡面說,蜀仙是他們的神明,帶給他們光明和各種生存技能,並且幫助他們驅除惡魔,教給他們長生不老之術”。
我暗驚,“這世上難道真的有仙?可以長生不老?”
黑爺笑笑,搖了搖頭,“或許吧,要真有仙,世界就不會是這樣子了”。
這時我無意間又看見,黑爺竟然沒有影子,雖然心裡害怕,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只能靜觀其變,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黑爺又接著說道:“志娃子,我看你娃娃是不想活了,居然來盜墓,而且還是來盜這座墓。這次要是能夠出去,以後就千萬別再去了,記住我的話,盜墓的往往都沒得好下場”。
說著,站起身來,“跟我去個地方,或許那裡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黑爺帶著我走進了一個建在山中的暗門,我走在他後面,心裡總感覺怪怪的,面前的‘黑爺’到底是什麼?
一路無話,走了好一會兒,黑爺的聲音才響起,“到了”。
我順著一看,面前出現了一條寬闊的青石大道,一直延伸著向上,兩旁有各種怪異的石像排列。
黑爺又指著上面,“看看這兩個字你就明白了”。
我抬頭望去,在頭頂的岩石上,刻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但是我認不得的,便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黑爺。
“這兩個字,就是仙路”,黑爺淡淡的回答,而後望向了青石大道的盡頭,眼中閃爍著炙熱的目光。
跟著黑爺走了上去,大概走了一里左右的樣子,面前忽然光亮起來,出現了一個石室。上方直通山頂被開鑿出了一個大洞,明媚的陽光灑落下來,一道泉水順流而下。
這個石室按照北斗七星來佈置,有陰陽風水佈局,我看了幾下便明白過來了,這裡定是龍首之處,是為騰龍之勢,人葬在這裡宛如破空而去。
泉水流下,在陽光的照耀下,五彩水霧瀰漫,隱約可看見在石室的中央,有著一個長方形的石臺,上面靜靜的躺著一具屍體。
陽光灑落在其上面,加上水霧的瀰漫,當真如飛仙了一樣,我仔細看去,發現這具屍體不就是那個戴著青銅面具的祭祀巫師麼?
而這時的黑爺氣勢大變,目光中充滿了仇恨,“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這樣,所謂的成仙之地到頭來還是讓你給佔有了”。
“知道他是誰嗎?”黑爺冷笑著問道。
我當然不會知道,搖了搖頭。
“哼哼,他就是那個陰陽風水的宗師,同時也是蜀民部落的祭祀師。當年就是他佈置下這裡的一切,說是要讓蜀王長生不死,成仙歸來,不過是為了他自己而已”。
“當年若不是他,蜀民怎麼可能會衰落,以至消失在歷史中,什麼成仙不死,不過是他欺騙大家的把戲而已。若不是他,有可能中國以後的歷史都會不一樣,為了他自己的私慾,竟不惜使用陰謀挑起蜀民各部落的戰爭,哈哈!今日我要將你挫骨揚灰,你是整個蜀民的罪人”。
黑爺大笑,走到了石臺處,伸手就摘下了屍體臉上的青銅面具,一張略顯妖異而蒼白的男子面孔出現在我的眼前。
黑爺的聲音無比憤怒,“果然是你,你這個狼心狗肺,奸詐狠毒的小人,你毀了整個蜀民部落,哈哈!可惜你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一具屍體而已,今日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黑爺說著,把鎮魂燈放置在了屍體的頭上,嘴裡念著法決,便見屍體上開始流出猩紅的鮮血來,片刻就染紅了泉水。
而後黑爺掏出一把匕首,紮在了屍體的心臟處,連著紮了十幾下,整具屍體都被捅出了骷髏。
突然就在這時,屍體猛的座了起來,發出厲鬼般的吼叫,接著便怪異的笑了起來,伸出一雙長滿尖銳指甲的雙手,掐住了黑爺的脖子,張口咬了上去。
這一幕,差點把我嚇得半死,而黑爺依舊大笑著,根本不在乎脖子被咬住了,繼續在屍體上捅著。
片刻屍體發出憤怒的吼叫,顯然是發現黑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人’,脖子上咬出一個窟窿,居然沒事,連血都沒有流出來。
接著雙方就在那裡廝打起來,黑爺像是瘋子般大笑著。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轉身就狂奔而去,這時整個山體都開始顫動起來,好像是要垮塌了一樣。
我心中驚駭,要整個山體都垮塌了,我必死無疑,正思索著如何出去,忽然項飛的聲音響起,“小劉,快點過來,我們從這裡出去,不然就只有被壓死在裡面”。
我轉頭一看,項飛和黑貓都在一道山崖面前,顧不得多想,連忙跑了過去,只見他倆已經打好了炮眼,吩咐我爬在地上,就點燃了引線。
伴隨著一聲巨響,山崖被炸開了一個大洞,隱約透出亮光,我們大喜,連忙順著洞口爬了出去。
剛爬出去,整座山體就開始垮塌,我們仨回頭看了眼,不僅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奪天地之造化最終結局卻是這樣,真是讓人唏噓啊!
出了龍脈,我和項飛還有黑貓告別,臨走之前項飛留下了電話,說是有事就打他電話找他,因為我們心中都知道,這個千古迷局根本還沒有解開,龍脈這裡不過一部分而已。
算算從進去到現在,已經快四天過去了,我衣衫破爛,整個就跟乞丐差不多。
都快把家裡人急死了,回了家村裡三姑六親都來看望,我是撐不住了,洗了澡吃了飯,就倒床上矇頭大睡。
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這期間謝小燕都來找過我幾次,現在剛醒,她就來了,一臉的溫柔還特意下廚給我熬湯,儼然一個賢妻良母。
二十九謝小燕
這讓我還有些不習慣,還一口一口餵我,看得我老媽在一旁是笑咪了眼。剛喝完了湯,老媽就在一旁數落起來,“志娃子,你這麼大了,那門還不聽話嘛,去挖墳山有多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你運氣好,跑了出來,那下次呢?你是家裡的單傳,出了事我咋個跟劉家祖宗交代嘛,你老漢死得早,我一個人把你養大不容易,你就不要讓我再操心了嘛”。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雖然回來沒有說是去盜墓了,但村裡人一看我這模樣,就已經猜到差不多了。
說起我那早逝的父親,我印象不多,記憶中在很小的時候看見過,聽村裡人說,我父親也是做陰陽風水師的,只是後來在一些人的誘惑下,也去盜了墓,回來後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聽說不過是我父親,就是那一次同去的所有人,都沒活下來一個,現在每當我問起這件事,無論是我老媽還是家裡的老一輩人,都隻字不提。
似乎我父親的死,是一個禁忌,牽涉到了一些隱秘。這時謝小燕也一臉的不高興起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人家擔心你好幾天,而且盜墓可是違法的,你難道不知道麼?”說著,還掐了我幾下。
“咳咳,誰說我是去盜墓了,我只不過是探索發現而已”。
“哼”。
老媽看見我們這樣子,也藉口下樓做飯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謝小燕竟把腦袋靠在我肩膀上,一時間讓我有些不自在。
“對了,這次你們去了幾個人啊?”謝小燕問道。
“兩三個吧”,我隨意的回答。
“那你們是一次盜墓,還是......嘿嘿,老手”,謝小燕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著我。
“沒,我不過是是玩玩而已,順便學習學習陰陽風水之術”。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去盜的龍脈?哼,我就知道,其實你早就知道龍脈在哪裡,就是不想告訴我而已”,說著,她又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我搖了搖頭,“這些事你還是少知道為好,更不要攙和進去,不告訴你們也是為你們好,冒然進去只有死路一條”。
“有這麼可怕?”
“當然”。
“那裡面有什麼?厲鬼,殭屍?”謝小燕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我。
“什麼都有”,我淡淡的回答。
“那你都看見了嗎?”
“看見了,裡面就跟陰間一樣啊,要不是我運氣好,恐怕這次都出不來了”,我一臉凝重的說道。
嚇得謝小燕小臉發白,“世界上真的有鬼啊?”
我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很多東西事物不是你們那學校裡書本上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正說,黃教授和他的幾個學生找來了,說是來看望我,但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大家心裡都清楚。
進了屋,黃教授一臉的熱情,關切的問道:“劉師傅,身體無恙吧?喏,我特意託人從外地帶來了冬蟲夏草,給你好好的補補”。
我也微笑著回應,現在龍脈已經垮塌,就是進去了也得不到有價值的東西,當然我不會告訴他們龍脈的所在。
幾個人扯了一會不搭邊的話,這時黃教授臉色一正,才轉入了正題,“劉師啊,不是我說你,這挖墳厥墓可是違法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可你怎麼能去盜墓呢,要鬧出什麼亂子來,你可承擔不起啊”。
“是麼?既然黃教授認為我是去盜墓了,那麼你們看見我們所盜的墓在哪裡了嗎?”我不緊不慢的問道。
一聽這個,黃教授顯得有些尷尬起來,畢竟法律上說,得人贓俱獲,但現在光知道我去盜墓了,但不知道盜的墓,在哪裡?沒有最重要的證據,怎麼能夠說明我去盜墓了呢?
“咳咳,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提醒提醒劉師,千萬不可魯莽行事啊,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你家裡人著想嘛,比如說小燕,你走這幾天都快把她急死了”。
現場氣氛有些沉悶,這時陪同他一起來的那個李專家,笑著說道:“正好今晚,鎮裡有領導請客,不如劉師也來吧”。
“是啊,是啊,大家聚一聚,增加感情”,黃教授附和。
我沒有回答,而且低著頭說道:“黃教授,我勸你們還是別再繼續下去了,裡面牽涉到的東西太多,也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弄不好把命都會搭進去,上古蜀民是一個神秘的部落啊”。
黃教授和李專家都是大吃一驚,“這麼說,你已經進去過了?”黃教授試探的問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淡淡說道:“我見到過黑爺”。
“什麼,你見到過黑爺,他還活著?”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應該說他已經死了吧,好了其他的我不會多說,說了有可能會害了你們,希望你們能夠聽進去,不要再繼續下去了,這個千古之迷就讓它埋沒在歷史中吧”,說完,我就躺了下去,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見這個樣子,黃教授他們也只好告辭離開,謝小燕沒走,說是要幫我打掃屋子。
中午剛吃了飯,正準備上鎮裡看看鋪子,家裡卻來了客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四處搗弄古董生意的堂哥。
我堂哥這人比我大兩歲,腦殼是充滿可惜就是不學好,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就整天跟一幫社會上的混在一起,打架那是家常便飯,後來乾脆不讀了就跟人跑起了古董生意,這麼多年過去了,聽說也發了一筆小財,就是不知道這錢乾淨不乾淨。
幾年沒見堂哥是大變樣了,膀大腰粗的我倆關係從小就好,以前在學校仗著他,我是欺負了不少人。
“哈哈,你娃娃咋個還沒長胖呢,你看你堂哥我都一百七八了”,堂哥哈哈大笑著,脖子上的那根粗金項鍊是那麼的顯眼,走過來就是給了我一拳。
既然堂哥來了,鎮裡是不能去了,兩人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
“喲,志娃子,這是你婆娘哦?長得漂亮哇”,堂哥是大嗓門,一說話,滿院子都聽見了,搞得我還不知道如何回答。
倒是謝小燕反應快,“我是他女朋友,才認識沒得好久,堂哥快點進來坐嘛”。
坐在桌子上,我和堂哥幹著白酒,談論著這幾年的發展,當然大多都是說的他這幾年混的是如何風生水起。
“志娃子,不是我說你,現在年輕人不能夠像你這樣,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得像我一樣敢闖敢拼,膽子大才能夠發大財”。
我微笑沉默,這人各有志我也不好說什麼,況且現在這樣也不是不好,人嘛,一生只要活得踏實快快樂樂的就行,何必去爭取那麼多不必要的東西,正如俗話說的那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酒喝得差不多了,這時堂哥忽然神神秘秘的說道:“志娃子,知道我這次回來是幹什麼嗎?”
“幹什麼?”
“嘿嘿,當然是有大買賣了”,堂哥一臉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麼大買賣?”我心中一驚,莫非他也知道了上古蜀民之事?
“嘿嘿,我倆是兄弟,也就不瞞你了,這次我回來是受人之託,要搞到一樣青銅器,出價在這個數”,說著,堂哥給我比了兩個手指頭。
“兩萬?”
堂哥搖頭。
“二十萬”?
堂哥依舊搖頭,“實話告訴你吧,是兩百萬,怎麼樣數目不小吧”?
“嘖嘖,兩百萬,在我們這裡也算是天文數了。該不會是騙你的吧?”
“怎麼可能會是騙呢,人家可是身家幾千萬的大老闆,還出不起你這兩百萬麼,而且這樣青銅器本身就很值錢,是上古蜀民之物,從我們掌握的資料來看,應該就在我們這裡,嘿嘿!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幫你堂哥一把,到時候成功了,少不了你的份”。
我連忙搖頭,雖然堂哥說得好聽,但我知道這可是非法倒賣文物,被抓住了至少得進去蹲個幾年。
“算了算了,這事我就不攙和了,堂哥你也知道我膽子小老實本份,就安心這樣過吧”。
“哎,你這娃兒就是不開竅,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以後等你想通了再來找我也不遲,跟我混一年怎麼也得掙個幾十萬”。
沒有再繼續講吓去,兩個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我送了堂哥回家,謝小燕還在我家裡幫著收拾碗筷,把我老媽高興得已經認定她這個兒媳婦了。
我已經頭暈暈的,進了房間就倒床上睡覺,不過半夜的時候渴了起床找水喝,伸手卻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睜開眼睛一看,謝小燕竟然和我睡在一起,不過幸好我倆衣服都還在,要不然可就糟了,正確的來說應該是我糟了。
本來想叫醒她的,但這大半夜的怎麼處理呢?總不可能送她回去吧,想想還是算了,起身到書房裡搬出了我家裡的傳家之寶,也就是我們家族的陰陽風水錄,裡面記載了我劉家世代對陰陽風水的研究心得,更是有各位老祖所遇奇事記載,不過這不是一本完書,聽我爺爺說,還有最後的一部分在當年的破四舊中,被政府的人給燒了。
回憶起那段歲月,爺總是不勝唏噓,當年要不是我劉家是在我們這裡是一個大家族,在當地又有著極高的聲譽,族裡又有人當官,無論是政府裡還是部隊裡,加上當年抗日解放,我們家族也為政府出過不少力,這才沒有被抄家,不過還是受到了牽連,我爺爺都被批鬥過。
三十陰陽風水錄
陰陽風水錄被大紅布包裹著,紙張已經泛黃,用繁體字書寫,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最重要的一部分已經被毀,剩下的這部分講的是如何探尋陰陽風水之道,端的是奇妙無比。
不一會兒我就沉溺其中,忽然一張破爛的黃紙掉了出來,大概有巴掌大小,從地上撿了起來,以為是書頁的脫落,仔細一看,卻發現這不是陰陽風水錄的書頁,而是一張畫著圖案的黃紙。
我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兒,發現紙上畫著的是一個蛇頭的圖案,身體部分已經被撕掉,在燈光下蛇頭的一雙眼睛顯得各位的詭異,像是幽靈的眼睛在看著我。
我心中一驚,差點沒冒出冷汗來,“這會是誰放在裡面的呢?”心裡暗暗思索,繼續翻著陰陽風水錄。
不知不覺天已經微亮,我起身洗臉刷牙,山村的早上空氣是那麼的新鮮,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早起跑一會步,剛出了村,就看見堂哥匆匆忙忙的提著小包開著小車走了,我也沒在意,畢竟現在堂哥也算是一個小老闆了。
回了家,老媽已經煮好了飯,稀飯加泡菜,謝小燕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看見我走進來,小臉還一紅,我老媽也熱情的招呼,看這情形已經把她當成媳婦看待了。
吃了早飯,我就去鎮裡的鋪子,當然謝小燕也跟了去,甚至我老媽已經說了,讓我給把鑰匙給她,不在的時候讓她幫忙看鋪子。
這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老實說我對她好感是有,但還沒有到喜歡那個程度,或許是我是個慢熱型的吧。
開了鋪子,就有不少鄉民來找我,夠我忙活好幾天的了,還有不少人來看望的,東西收了一大堆,好在有謝小燕幫忙招呼,我也可以省下心來忙活正事。
中午剛歇下來準備吃午飯,老瞎子就來了,看見我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翻,“你娃娃命大哦,居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看來是暗中有貴人相助”。
我沉默不語,讓老瞎子坐下,倒了點小酒,兩人開始談論起來。
當我提到項飛和黑貓,老瞎子面色一驚,“竟然是他們”。
“怎麼,你也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老瞎子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微笑不語,從老瞎子剛才的一舉一動,我已經肯定這老傢伙認識他們了,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承認,或者說老瞎子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同時我也更加的對老瞎子的真實身份感興趣起來。
稍後當我談到看見黑爺的那一幕,老瞎子更是差點沒把杯子摔在地上,雖然他極力的忍住,但我還是看出來了,這老傢伙一定跟黑爺有很大的關係。
我不露聲色,繼續跟他說著見到黑爺的一幕,最後說到那成仙之地,只見老瞎子忽然站了起來,“不簡單啊,不簡單,看來這並不是傳說,而是真的存在,現在所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嘿嘿!看來我們這個小地方,要熱鬧起來了”。
老瞎子說的這翻話,我是心有感觸,我有感覺,以後一段時間我們這個小鎮必定會聚集全國各地的高手人物,到時候真的是要變成一片混亂啊!
我故意把遇見黑爺的過程說得簡單了些,果然不出我所料,老瞎子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劉師,黑爺還跟你說了些什麼?”
“這個嘛,倒是說了一些其他的,不過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怎麼,你也很想知道?”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咳咳,這個,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老瞎子我才不會去趟這個渾水”。
“是嗎?哈哈,不過黑爺也沒說什麼,就是說了什麼仙法,什麼青銅人面像,哎.....”!我自言自語起來。
“還有呢?”見我停下來,老瞎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不是無所謂嘛,怎麼又問起了?”我依舊一臉疑惑的神色,而後忽然正色起來,“老瞎子,我倆認識也好幾年了,我可是拿你當朋友,你可別什麼事都瞞著我”。
老瞎子沉默不語,似乎在考慮著什麼,好一會兒,才嘆息一聲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其實當年我是跟黑爺認識的,而且還是很熟的那種,可以說我們是一對好搭檔吧,後來我們無意中發現了蜀民的秘密,便開始追查起來,誰知這個謎團越來越大,越來越恐怖,到最後我們一夥人是死傷慘重,最後就剩下我們三個呢,出了黑爺和我,剩下的就是項飛。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我本不是本地人,而是川西之人,那次失敗我眼睛瞎了一隻,我本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就留了下來在街頭替人算命謀生”。
老瞎子一邊說著,一邊老淚縱橫,還摘下墨鏡給我看了看,的確有一隻眼睛已經不見了,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腐蝕了。
老瞎子說了這些,就再也不肯多說了,言稱知道得多了,會遭來大禍,勸我還是就此收手。
我也不勉強,這老傢伙知道的事情肯定遠不止這點,不過我也意外的從他口中得知,黑貓乃是川西少數民族人,和上古蜀民有些絲絲關聯。
下午還有事,我當然不會喝得醉醺醺的,把老瞎子打發走,開始忙活起生意來。
正忙活著,鎮裡出了名的混混王二娃走了進來,賊眉鼠眼左看右看,最後猥瑣的笑了笑,遞給我一隻熊貓煙,“劉哥,忙呢”。
“廢話,不忙還玩啊,跟你小子一樣整天瞎混”。
“嘿嘿,那是那是,我哪能跟劉哥比”,王二娃點頭哈腰起來。
我眼睛一瞟,就知道這小子定是有什麼事來找我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問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嘿嘿,劉哥英明,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我就直說了吧,這次來找你是想要你幫忙看一樣東西,看這東西值多少錢”,王二娃一臉的賊
笑,似乎是撿到了金元寶似的。
“哦?”我看了他一眼,“你又從哪裡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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