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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碰碰直跳,我們一夥人慢慢的走了上去,摸索進了大殿,開啟了手電,這才看見整個大殿是用巨石砌成,像是一座古老的祭祀大殿。

四周石壁上刻滿了古圖,都是一些關於上古蜀民生活的場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而在大殿的中央,則有著一個石臺,上面刻滿了古老的文字,和在青銅人面像上看見的文字一樣,我心裡暗驚,“難道這就是‘仙法’?”

在在石臺上,則按照北斗七星排列著一個奇怪而神秘的陣法,項飛看了好一會兒,吃驚的說道:“這難道就是古老的北斗七星陣,是按照,臨,兵,鬥,者......來排列,傳說這個陣法可以逆轉陰陽,顛倒乾坤”。

其他人也是大吃一驚,這北斗七星陣一直以來都是存在於傳說中,沒有想到真的會存在。

湖南劉叔得意的說道:“現在你們該相信了吧?上古真的有一段神話歲月存在過”。

而後他自己拿出數碼相機來,對著上面就開始拍照,我們也只有乾瞪眼,所有人就他帶了數碼相機來,真是老狐狸一個。

“嘿嘿,不用急,等出去了大家一起研究”。

而這時我的目光被大殿後面石壁上的一副圖給吸引了,這幅圖在上次王宮裡看見過,一位全身籠罩在霞光中的人,在被地面的蜀民膜拜。

我連忙走了過去,這才發現這幅土其實是刻在一扇石門上的,這扇石門很高很大,起碼有三米高兩米寬。

項飛他們也發現了石門,“這裡面該不會就是放置著‘仙屍’的地方吧?”

眾人面面相覷,湖南劉叔已經摩拳擦掌起來,“我們一起把門開啟吧”!

李天龍兩兄弟也是迫不及待的樣子,最後大家一起動手,這石門很重但還是被慢慢的推開了,伴隨著轟隆聲響,門被推開。

裡面是一個巨大的石室,差不多有現在的一個電影院那麼大,頂端同樣放置著夜明珠,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來排列。

我們用手電一照,頓時齊齊張大了嘴巴,好半響,才聽老瞎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的天,真的有‘仙屍’哦?”

在石室的中央,一口青色銅棺漂浮在那裡,彷彿橫古萬存一樣,散發出一股神聖威嚴的氣息,使人忍不住想要膜拜。

“這.....這.....該不會真的仙棺吧?”

“嗯,應該就是了”,項飛點頭,看得出來他也很興奮,傳說中的仙,我們今天終於可以看見了。

我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棺材會漂浮在空中?”

“這有什麼奇怪的,仙棺不是凡物,怎麼可能放在地上,難道你沒聽說過神明只葬九天之上嗎?”湖南劉叔搓著手,眼中光芒直閃。

“錯了,你們看地下面吧”,黑貓說話了,用手指了指地面。

我們這才發現地面上是一個大坑,裡面佈滿了黑色的石頭,就跟煤一樣。

“這是?”

我恍然大悟,這些應該就是隕石,心中立馬就明白過來,怪不得這口銅棺可以漂浮在空中,因為這裡是一個隕石坑,在隕石的作用下,這裡根本就沒有重力,什麼東西放進去都會飄起來的。

“嘿,管他那麼多,進去把銅棺開啟一看不就知道真假了嗎?”李天龍說道。

我們還沒來得及表態,他兩兄弟就已經進去了,頓時身體飄了起來,但是他們根本就掌握不了平衡,在空中轉來轉去。

還是湖南劉叔想出了辦法,讓我們幾個人互相拉著,走了進去。

頓時我們都飄了起來,那感覺就跟長了翅膀飛了一樣,飄飄欲仙啊!

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慢慢的掌握好了平衡,向銅棺靠近,然後圍在了銅棺的周圍,個個都神色激動,都能聽見各自的心跳聲了。

“開始吧”,湖南劉叔最先動手,我們一起抬住棺蓋用力的移動。

但這棺蓋不知道有多重,我們這麼多人居然移不動,好像是整體的一樣。

用抬了幾次,照樣是沒動,這下我們都有些慌神了,該不會這真的是一個整體,或者是棺蓋是被固定在上面的。

“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棺上是用陰陽八卦佈置了的,只有破解了陰陽八卦,才能夠開啟”,項飛說道。

大家都明白過來,我往上面一看,果然在棺蓋上佈下陰風八卦之陣,這可不是簡單的陰陽八卦陣法,而是上古道門最先開創的陰陽八卦,乃是最高深最神秘的陣法,後世的易經八卦陰陽之術就是其演化出來的。

這樣的陣法,除非陰陽法師來或許還可以破解,但要讓我們這裡的人,那根本就是摸不著邊。

八十四回家

湖南劉叔說道:“也不一定,我們幾個人當中正好有陰陽和八卦的傳人,合起來說不定能夠破解掉”。

我知道他的意思,這裡我和項飛以及他自己是陰陽傳人,老瞎子當然就是八卦傳人了,黑貓不用說,至於李天龍兩兄弟,聽湖南劉叔說他們是摸金還是搬山的傳人,都是起源後世的流派,頂多算是陰陽風水中的一個分支。

“你們覺得怎麼樣?”

我和項飛還有老瞎子看了看,“好吧,那就這樣合作”。

我看著棺蓋上的陰陽八卦,忽然覺得有些眼熟,仔細在腦海中想了想,這才想起自己是在祖傳的陰陽盤上看見過,兩副圖分明一模一樣,不僅在心裡暗暗震撼,陰陽盤似乎來頭甚大,出自先祖陰陽法師之手,現在看來極有可能是道家之物,或許我劉家的祖先就是道家。

我們四個人站在了一起,開始破解起陰陽八卦來,仔細觀去,上面刻畫著花鳥雨蟲,包容天地萬物,這似乎就是道家的與天地相融,而八卦則是神秘的字元,推演天地玄機,觀天地棋局,後世只流傳下了易經先天八卦之說。

老瞎子驚歎的說道:“這可是道家最全的陰陽八卦,現實中早就以及失傳了,老夫以為這不過是個傳說,現在看來的確是有過一段神話歲月啊,中國的那些神話傳說極有可能是真實存在過的”。

“那今日老夫就盡我最大的本事來推演一次八卦,看能否從中窺破上古神話歲月之迷”。

我們四人開始行動,項飛和湖南劉叔主陰陽,我主風水,老瞎子主八卦。

在這之前,我們各自向著銅棺拜了拜,現在看來裡面極有可能就是葬著一位道家高人,算是我們的祖師了,現在要開啟祖師的棺材,怎麼說都是不敬。

“祖師在上,後世弟子為了陰陽八卦能夠再次發揚光大,故在此多有冒犯,還請祖師原諒”,老瞎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開始行動,我們先用陰陽之術尋找出道的所在,然後老瞎子開始推演,轉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一無所獲,上面的陰陽八卦太過高深複雜,推出了幾種結果都不對。

我們都臉色凝重起來,時間已經不多,等下那血屍要出來,就麻煩大了。

大家苦苦的思索,忽然我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這副陰陽八卦圖,講的是天地萬物,自然大道,那就是乾坤,不如我們就從乾坤入手,或許能夠窺破其中玄機”。

聽我這麼說,他們幾個也恍然大悟,“是了,這是講的自然萬物,道的本義就是乾坤大道,又被說成與天相爭”,湖南劉叔低聲說道。

接著我們就從乾坤入手,開始推算,演化。

片刻伴隨著圖中幾處字元被我們找到連線在一起,就聽銅棺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棺蓋裂開了一條縫隙,我們的心一下緊繃起來,可以開啟了。

氣氛安靜下來,都能聽見各自的呼吸聲,“開啟吧”,湖南劉叔帶頭,我們一起用力把棺蓋往一邊推開。

但等棺蓋開啟,我們往裡面一望,不僅傻眼裡,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口空棺材。

“搞了半天原諒是忽悠我們啊?”

一時間我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棺裡是空的,大傢什麼都得不到。

“哎,不對,你們看這底部有一個人形痕跡”,項飛的聲音響起。

我們一看,果然在棺底有一個人形的黑色印子。

“這.....這不可能吧!難道這是化道了?”

“化道?”湖南劉叔也震撼起來,“這可只有上古傳說中才有的事啊,據說一些走到巔峰之境的修道者,會最終化道而去,就跟佛門的園寂一樣”。

“難道這位祖師已經飛仙而去?”我問道。

項飛搖頭,“不知道,這太神秘了,我們還不能夠觸及到這個領域”。

老瞎子也搖頭嘆息,“老夫原本以為會見到神話歲月的修道者呢,就是見不到也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現在居然是空手而歸”。

我們把棺蓋放回去,突然天空一聲巨響,震得空間都在顫抖,似乎有什麼東西砸下來了。

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頭頂的山體破口一個大洞,然後銅棺以及我們幾個人都飛了上去,眼看已經飛出了石室,我們都被嚇得直哆嗦。

一直往天空飛去,就好像要破空而去了般,而下面那血屍也被驚了出來,看見這一幕頓時怒火沖天,發出聲聲吼叫,頓時成仙殿的四周,那些古屍爬動起來,陰煞之氣翻湧起來,冤魂厲鬼齊齊索命向我們追了上來。

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少了古屍和它的威脅,對付冤魂厲鬼當然是非常的輕鬆,但怕的就是突然掉下去了,到時候就算不摔死都會被古屍給吃了的。

在心裡暗暗向祖師祈禱,我們都是冷汗直流,銅棺帶著我們進入了‘天空’霧氣朦朧如夢似幻。

等穿過了‘天空’,我們驚訝的發現,竟然來到了那處上古戰場,也就是葬仙之地。

那銅棺直接落入到了那仙人墳中,我們看見頭頂的那處土包已經破口,等銅棺落進去,又自動的堆積了回去。

面面相覷,我們都難以置信,看見的這一幕太虛幻了。

當湖南劉叔得知這裡是‘葬仙地’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是了,那銅棺回到這裡,是因為它本來就是埋葬在這裡的,只不過後來被上古蜀民給挖了出來,這裡本來就是一個安葬修道者的地方,只不過被人以通天手段佈置了法陣,妄想飛仙而去”。

聽他們這麼說,我們也都贊同的點了點頭,唯有李天龍兩兄弟是瞪大眼睛,“盜了大半輩子的墓,這次還是一次這麼激動,上古蜀墓太讓人震撼了,簡直就跟神話裡一樣,能夠盜得一座蜀墓,這一生就沒有遺憾了啊”。

這裡是‘葬仙地’,但我們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打算先出去,準備妥當再進來,這下面都是葬著道教的祖師,我們也不能隨便挖出來。

商量好了,我們準備從祭祀之地那座古墓出去,雖然那裡面充滿了危險,但至少我們以及進去兩次,就算碰上屍王也有把握對付。

我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先前發生的一幕還歷歷在目,不知道蜀元的屍身怎麼樣了?還有屍王。

不過當我們從青銅人面像爬出來,看見裡面一片安靜,蜀元的屍身和屍王以及黃教授都不見了,此時我們也懶得去管那麼多,先出去再說。

小心翼翼的向出口走,好在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當我們看見出口的亮光,不僅鬆了口氣,心裡以及做好了決定,以後不會再進蜀墓。

而湖南劉叔他們則商量好了,過幾天就再次來蜀墓,到時候準備去挖仙棺。

本來想勸勸他們,但轉念一想,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人各有志,隨他們去吧,我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的吃一頓,然後安安穩穩的睡個大覺。

會了家,當然是又少不了老媽的一頓臭罵,而且讓我明天就去相親,不能再讓我這麼混下去了。

八十五去外公家

洗了個澡,吃了飯就躺床上睡覺,也不知道睡多久了,被老媽叫醒,說是跟她去女方家裡。

這次老媽親自出面,要儘快把事給辦了,不然我整天就想去盜墓。

雖然不情願,但也反對不了,於情於理都該成個家了,我理解老媽的心情,也不想她整天為我操心。

收拾好就跟著她去了另外一個鎮,那是老媽的孃家,那女孩就是我外婆家裡的親戚介紹的。

到了外婆家裡,今年外婆也八十三了,看見我也是一陣數落,讓我趕緊成個家,然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要再去犯險盜墓額。

我都是點頭答應,心裡想著還是先應付過去吧。

下午就去女孩家裡,之前已經在老媽那裡知道了女孩家裡的一些基本情況,她家裡有兩姐妹,要和我相親的是老大,比我小上兩歲。

等到了她家裡,看見對方,我不僅目瞪口呆,“這不是王鈴麼?”

王鈴也顯得很驚訝,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我,“我們兩個還真是有緣嘛”。

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當初在峨眉山好像我拒絕了她,現在又來相親.....。

“咳咳,是啊,挺有緣的,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啊,就是偶而會想起某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嘻嘻!不過這個傢伙現在又出現了,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你就是我們這裡的,我還以為永遠見不到你了呢”。

雙方家長知道我倆原本就認識,也都格外的高興,把空間留給了我們,讓我們好好的談談。

有些頭大,現在我不知道,該不該接受一份新的愛情,建立一個家過自己的生活,從此不再和蜀墓的一切有關係,但我心裡隱隱感覺到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不過是個開始而已,就如項飛說的那樣,這是註定的命運因果,千年的恩怨現在得有個了斷了。

相親進行得很順利,王鈴都表態了,說對我滿意,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有儘量拖下時間,說現在兩人再好好的交往一段時間,看看性格合不合,合得來就談婚論嫁。

老媽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有來外婆家裡了,這次來怎麼也得玩上兩天,於是乎老媽就讓我和王鈴出去走走,兩個人聊聊天。

兩個人到了街上,也就隨便逛逛,“喂,劉志華,聽說你前段時間差點結婚了嘛?”

“嗯”,我點了點頭。

“那怎麼......?”

“她走了”,我淡淡的回答。

“走了?是甩了你”。

“或許吧”,我搖頭。

“嘻嘻,看不出來你居然也被人甩嘛,劉大師”!

走到一處賣涼麵的地方,王鈴拉著我去吃涼麵,剛一坐下,就見旁邊桌子上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口氣不善的問道:“王鈴,這是你的誰啊?”

“要你管”,王鈴皺眉。

男子輕笑,“我就要管,怎麼的?”

“趙兵,你不要太過分了,別以為有關係就可以肆意的囂張”。

“我就囂張了,怎麼的?追了你這麼久,連個正眼都沒瞧我,不給我面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又看向我,“小子,你想找事是不是嘛?曉不曉得我是哪個?敢在我的地盤上跟我搶女人,明天就要你娃娃進醫院”。

剛才和他坐一桌的兩個青年也走了過來,圍在我周圍。

我是淡淡一笑,吃起涼麵來,直接無視了他們。

“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哦?”趙兵推了我一把,場面氣氛一下緊張起來。

店老闆見狀連忙過來勸架,向趙兵點頭哈腰一笑,“趙哥,給我個面子嘛,不要鬧事”。

“給我滾到一邊去,哪個要給你面子哦,老子今天就是看他不順眼,要打他”。

說完又伸手指著我,“小娃,快點給老子道個歉,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不然你今天要捱打”。

我站起身來,“混哪裡的嘛?”

“混哪裡,五娃子曉不曉得嘛?老子就是五娃子的兄弟,快點說,道不道歉?”

“五娃子的兄弟哦”,我一臉驚訝的表情。

“曉得就好,曉得就給我乖乖的說聲對不起,以後不要跟王鈴來往”。

旁邊一青年遞給他一隻煙,挑釁的把煙吐向我的臉,“老子黑白兩道通吃,你找哪個都沒得用”。

我笑而不語,五娃子我老早就認識,這個鎮的幾個主要當官的我也認識,就是我們這裡社會上勢力最大的人我都認識,多少都會給我幾分面子。

五娃子不過是這個鎮裡的一個比較混得開的老大而已,我是根本沒放在心上,拿出手機就給鎮裡派出所的所長打了個電話,“羅所長啊,你們鎮上的趙兵要找我麻煩,你看看能不能過來處理下”。

掛了電話,我繼續坐下來吃涼麵,在我們陰陽風水師的面前談黑白通吃,那無疑是一個小孩在挑釁一個彪形大漢。

趙兵顯然也看出了情況的不對,但拉不下這個臉來,自己找個臺階下。

我一碗涼麵還沒吃完,就見一輛小車停在了門口,車門開啟下來的正是五娃子,剔著一個光頭,戴著一根粗金項鍊,臉上紅通通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酒味,進來先給我遞了一根菸,“劉師,不好意思,多有得罪,我給你道個歉啊”。

而後向趙兵幾個大吼起來,“你們幾個想死了啊,敢找劉師的麻煩,以後還想不想跟到我混了?”

頓時幾個人就跟狗一樣,低著頭話都說不出一句來。

最後五娃子要拉著我去吃飯,說是陪禮,我搖頭拒絕,對這些事我可不敢興趣,只要不來找我的麻煩就行了。

這算是小小的曲,吃完涼麵繼續逛街,陪女孩子就這樣,除了逛街似乎也沒什麼可做的可,當然這是對於剛接觸的女孩子,而我也只是想逛逛街而已。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老瞎子居然也在這裡擺攤,此刻正在給人算命,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把對方說得連連點頭。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老傢伙看來業務還挺大的,居然在這裡也擺上來,不動聲色,我和王鈴走了過去,老瞎子無非就是在算婚姻,運氣什麼的。

等人走了,我坐了過去,“嘿,老瞎子,生意不錯嘛”。

“哎,劉師你來了哦,這麼巧”,老瞎子戴著一副墨墨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的王鈴,“這個是你新找到的女朋友哦,挺快的嘛”。

“咳咳.....”,我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

老瞎子輕輕嘆息,“劉師啊,現在你不應該這樣啊,事情遠沒有結束,你是其中的關鍵,必須得有個了結,這樣你才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現在也不好去拒絕,只能拖一天算一天。

“希望這件事情能儘快有個了結吧”,我在心裡想,想想有可能還要去蜀墓,就頭大進去一次就像在鬼門關走了一回,不知道哪次就走不回來了。

王鈴卻是嘻嘻笑著,要老瞎子給算上一卦,但老瞎子卻是搖頭拒絕了,“算由天定,算是算不清楚的,只能靠自己去把握,有時候知道的多反而會增加煩惱,人生就變得更加的沒有意義”。

“那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你要替人算命呢?”

“嘿嘿,討口飯吃而已”,老瞎子擺了擺手,這是又有人找上來,我們也就走開了。

“真是個老騙子,明明就是騙人家,還裝那麼高深,我才不信他那一套呢”,王鈴撅著嘴說道。

我隨意笑笑,沒有見過老瞎子的真本事,當然以為他是騙子,誰又知道這老傢伙當真可以推演天機。

本來就是小鎮,也沒什麼好逛的,只有當作無聊走走罷了。

正走著,城管開著車過來了,頓時街道兩邊那些擺攤的小販像見了鬼一樣,收起東西就開跑,老瞎子也比誰都跑得快,轉眼間就沒見人影了。

當然這不關我的事,卻不聊城管的車停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看車裡有兩個人我認識,以前在我們那個鎮當城管。

“劉師,你也在這裡哦,走走,我們去喝酒”,那兩人說著就下車來拉我,兩個人都是肥頭大耳的,挺著大肚子。

我擺手拒絕,說還有事情要辦,改天再去喝,帶著王鈴走了,在我們這樣的小地方,現在已經是黑得沒法說,我們這些老百姓也只有圖個安慰日子過。

逛了一圈就回去,王鈴跟著我也去了外婆家,老媽和外婆正在做飯,外公正和幾個村裡的老人看著電視,談論著國家大事,這是我外公的愛好。

最近中日關係緊張,我外公免不了又要發表一些長篇大論,我剛回去就把我叫了過去,要我聽聽他說得對不對。

外公以前當過兵又是工人退休,性子比較火爆,用我們這的話來說,就是喜歡扯文經。

此時看著電視裡的新聞,開始發表他的長篇大論,“要打就打,講那麼多廢話幹啥子,我們叫曉得整天抗議,譴責,人家小日本放都不放在眼裡,我們中國啊,現在是發達了,但民族精神卻是退步了,此時不打將來更難辦啊”。

其他幾個老人也發表自己的看法,但都跟外公差不多。

“中國跟小日本的醜不共戴天,根本不可能成為朋友,也做不了鄰居,從甲午戰爭到現在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在他們的潛意識,他們的民族精神裡,一直把我們當成敵人,始終想要戰領我們的國土。所以我們應該清楚的認識到,小日本永遠都會是我們的敵人,對於敵人就要打之,最乾脆的辦法就是滅了他”。

外公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現如今多少領土被佔,將來你們這些年輕人要努力啊,祖宗的東西要拿回來,不然就不配做中華兒女”。

八十六道場有變

我是連連點頭,雖然我認為現在要理xi

g愛國,但問題是怎樣才算理性ai國?

老百姓沒有愛國的渠道,憋在心裡的火沒處法,這也是潛藏在心裡對小日本的仇恨。

吃了晚飯,我要送王鈴回家,好在她們家和我們外婆家是一個存在,只不過一個在山這頭,一個在山那頭。

等送了她回家,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只能模糊的看見路面,我也沒帶手電,在農村裡長大,走夜路那也是經常的事情。

農村的夜晚就是這樣,天黑下來基本就看不見人走動了,我也埋頭走路,忽然感覺一股陰風迎面吹來,做陰陽風水師的本來就對這個最為敏感,心裡一驚,我抬頭一看,前面走來一個人。

看見這個人,我有些吃驚,不就是上次跟任叔去套兔子看見的那個人麼。

揹著一個揹筐,天已經黑下來了,看不見他的面貌,但是他走路居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種人要麼是做賊的,要麼就是......。

他已經走了過來,我心裡有些打鼓,該不該叫住他?

正在考慮,他已經從我身旁走了過去,帶著一股陰風散發出陰冷氣息,我心裡暗驚這難道是一個鬼?還是長年盜墓的?

轉眼間,他已經被夜色淹沒,不經意間我看見他居然是一隻腳在走路,心中大駭,一隻腳走路......等等,前幾天在葬仙地裡面,我們不是被一個一隻腳走路的東西跟隨過麼,難道就是他?

心裡一陣發毛,我趕緊跑向外婆家裡跑去,等我跑回家,外婆和老媽他們正在看電視,洗了一把臉喝了一杯水心情才平靜下來。

“小華你哪門了?”老媽問道。

“沒事”,我搖了搖頭,“剛才跑回來的,有點熱而已”。

說完我就進屋睡覺去,剛睡下沒一會,也就迷迷糊糊的樣子,就聽見有人在樓下敲門,隱約聽見有人找外婆他們,好像是有人死了,讓老媽他們過去幫忙張羅下。

我也沒在意,不過老媽來敲門了,說是人家知道我在這裡,就想請我過去做下法事,本來想拒絕,我對做道場本來就不擅長,祖宗傳下來的本事沒學多少,現在勉強能算個陰陽風水師而已。

但都是鄉里鄉親的,而且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好像跟我還有點親戚關係,也不好不去了,起床準備了些東西就跟老媽他們過去。

現在過去是做好道場,指揮那家人把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同時要算算日子,何時才能下棺。

過去的時候,這家人家裡已經是燈火通明,村裡不少人都過來幫忙了,死者的兒女正披麻戴孝,剛才過去請的人已經把死者的生辰八字和一些其他情況都給我說了。

死者是他們的父親,在晚上九點十分左右死的,還沒滿六十不能算老去,也是得病才死的,不能算自然死亡。

我把死者下棺的日子算出來,然後開始招魂,現在已經進入秋季,天氣開始轉涼了,夜晚已經感覺冷起來。

絲絲涼意侵入我的身體,讓我不由自主的身體抖了幾下,念起了道法,死者就放在臨時搭建起來的靈房裡,我圍著屍體來回走動,沒有把招魂鈴帶來,現在也只有將就做做。

本來一切還好好的,但突然我本能的感覺有陰氣進來,陰氣跟寒氣不同,寒氣只會讓感覺到寒冷,頂多生病而已,但陰氣會讓人渾身不舒服會莫名的感到恐懼。

陰陽風水師最為敏感,我心中一驚,暗道不好,“難不成死者的魂魄已經變成鬼了?”

但轉念一想,這不可能,這才多久時間,怎麼就變成鬼了呢,而且死者也不是帶著怨恨而死的,“難道是孤魂野鬼?”

我開始集中精神,暗暗的觀察著四周,‘呼呼’陰風更盛,我抄起一道符就打了出去,立馬又開了陰陽眼,只看見一個人影站在門外,正是先前碰到的那個一隻腳的‘人’。

我吸了吸氣,大喝道:“何方鬼怪,到此要做什麼?”

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臉上好像遮著一塊黑布,只能看見一雙幽光閃爍的眼睛,正直直的看著我。

就這樣對視了有兩分鐘的樣子,他才轉身離去,一隻腳竟然比正常人走得還快,仔細一看原來是飄走的。

心裡已經感覺到這件事情決沒有那麼簡單,這到底是鬼怪?為何會一直出現在周圍村裡,而且都是夜晚出來,現在出現在死人的地方,他的目的會是什麼?肯定不會是我,難道是為魂魄而來?

我心裡震驚,以前聽爺爺說過,世間有一種鬼,遊蕩在天地間只為收魂魄,據說當他們收到足夠的魂魄後,就可以再次脫變,成為不可想象的存在,就好比民間所說的牛頭馬面一樣,具體是怎麼回事爺爺也說不清楚,只說了碰上這種鬼最好不要去招惹,只要他不冒犯自己就行了。

想到這裡,我已經明白,他一定是來收死者的魂魄的,不過既然讓我碰上了,當然不會讓他得逞。

我不敢大意,擔心他還會再來,既然他跟我們進入到了蜀墓,就不能不防範他,“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心裡思索,“該不會也是為成仙而去的吧?”

來幫忙的村民陸續的回家,現場就只剩下我和死者的家裡人,老媽和外婆他們也回去了,本來是要讓我一起回去的,但我擔心他會再次前來,就決定守在這裡。

到了半夜,這家人也睡了大半,只留下大兒子在守靈,現在頓時安靜下來,夜風吹來使人涼意大起。

我也是困極了,今天玩了一天,再加上前幾天在蜀墓裡累得要死,現在站著都想睡覺了。

我在靈房四周佈置下了陰陽法陣,因為要招魂,我也留下了一個缺口,在缺口那裡放了一隻風鈴,被我做了法,只要魂魄一來就會轉動,招魂鈴沒有帶來也只有將就了。

人有三魂七魄,死了三魂會離身七魄會散去,但是農村有風俗就是希望死者能夠早日超生去投胎,就有了招魂一說,招齊死者的三魂七魄,只有當它們全部聚集到了一起,才能夠稱之為魂魄,而剛才那鬼怪就是等的這個時機,一旦魂魄聚齊就帶走。

人死有頭七,在這期間死者的魂魄會回來一次,又叫回魂,往往變成鬼也就是發生在這個時候,所有頭七歷來都被民間看著是最重要的幾天。

而招魂不僅為了讓死者早日超生投胎,也是為了不讓死者的魂魄發生變故,指導死者的魂魄安息而去。

死者的大兒子跪在死者的屍體面前,面前放著一盞油燈,所謂的油燈其實就是碗裡放了一根燈芯,點燃了在守靈的時候不能夠熄滅。

這在農村又叫做引魂燈,用來指引死人魂魄找到自己的屍身,跟招魂鈴有著異曲同工之處,我在想這引魂燈是不是就是從上古的鎮魂燈演變而來的。

困得要死,我強打起精神,今晚一定不能出事,只要死者的魂魄招回來了,就可以放心了。

點了一隻煙,我抽了起來,我看了眼死者的屍體,閉著眼睛看起來走得非常的安詳,聽他家裡人說死者已經得病幾年了,而且還是醫不好的那種,早就想一死解脫。

八十七齊天大聖出現

為了防止發生變故,比如炸屍,或者鬼怪藉此機會上身,我特意還在屍體的身上貼了兩道符。

夜更深了燈光昏暗,外面夜風陣陣,出奇的安靜,雖然沒有異常情況發生,我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接連抽了幾隻煙。

突然我發現我吐出的煙,全部都向門口飄去,立馬全神戒備起來,注視著門口。

這是引魂燈熄滅了,我暗道不好,連忙向死者的兒子喊道,“快點把燈點燃,不然就不吉利了”。

誰知死者的兒子根本沒有反應,跪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又叫了幾聲,心裡不好的預感突起,正準備過去檢視死者的兒子怎麼了。

“嘿嘿”,一個陰笑聲突然從死者兒子的罪裡發出來,在這深夜晚聽起來是那麼的讓人毛骨悚然。

然後他慢慢的抬起頭來,一張臉白得嚇人,眼中閃爍著森然目光。

我連忙跳了起來,抓起道符沾起公雞血,點燃了打了過去,伸手把做的招魂鈴拿了過來,念起了法決,現在做法事的東西都沒帶來,只有靠我臨時發揮了,我知道死者兒子一定是被那個專門收魂的鬼怪給上身了,心中震驚,竟然在我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就上了身,對方不好對付啊!

咬破手指快速的用自己血寫下法咒,直接用上陰陽風水錄上對付鬼物最厲害的一招,大喝一聲,踩著七星步我走了上去,卻見他退了出去。

在門外一臉詭異的看著我,我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一點,不出意外死者的魂魄馬上就要回來了,如果這個時候沒有招魂鈴,引魂燈指引,後果不堪設想,錯過了時間就會變成孤魂野鬼,或者是被那鬼物帶走。

陰風再起,我心中焦急,連忙把引魂燈點燃,把招魂鈴在門口,念起陰陽法決來,最後的時間也只有盡力一拼了。

我想起項飛教給我的那個捉鬼道法,雖然沒有用過,但現在也只有試一試了,不知道我用出來效果怎麼樣。

幾張道符在手裡,我按照項飛所說的方法,用血寫上了法決,作這種道法需要陰陽線,但現在我哪裡去找陰陽線,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用陰陽之術把幾張道符打了出去。

頓時只見幾張道符燃燒起火光,化作幾道黃光打向了死者的兒子,速度之快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鬼物想要避開,但幾道黃光忽然從四周圍了上去,瞬間打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就見他的身上閃過一個影子,身體就軟軟的倒了下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我連忙過去把死者的兒子搖醒,讓他趕緊守到引魂燈的面前。

死者兒子顯然有些恍惚,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我乾脆打了他一個耳光,這才把他打清醒了。

兩個人連忙回去,我讓他守好引魂燈,自己拿著風鈴坐在那裡念起了陰陽道法。

不一會兒,只聽一聲脆響,放在門口的瓦片破了,我抬頭望去,只見門口的石灰上出現了一排腳印,心裡知道一定是死者的魂魄回來了。

便開始作法,念起了陰陽法決,“人死如燈滅,魂歸魂,土歸土,早日超生,早日為人,前世所受之哭來世必享大福”。

搖起招魂鈴,開始指引他的魂魄歸位,開了陰陽眼,我看見他從門口走了進來,純粹的是一個魂魄,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站在了屍體的旁邊。

我指引著他的三魂七魄聚集,慢慢的他恢復了意識。

“再看一眼你的前世,看一眼你的親人,就去投胎吧”,我輕輕說道。

他只是向我點了點頭,圍繞在屍體走了一圈,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看了看自己身前住的地方。

“道行生兩儀,陰陽為我開,走吧,去該你去的地方”,我輕聲說道。

就見他慢慢的消散在門外,看看時間正好是凌晨三點,這個時候陰間大門已經開啟,我鬆了口氣又吩咐死者大兒子去把他家裡人叫起來,把棺材那些準備好,上午十一點就入棺。

我是困得不行,連忙回家睡覺,天亮了還要回自己家裡把做道場的東西帶來,等後天把死者埋葬了就算完事了。

早上被老媽叫醒,我吃了早飯就向家裡趕去,到了村裡卻聽任叔他們說,齊天大聖居然回來了,開始我還不相信,畢竟齊天大聖已經消失十年了,從當年和黑爺他們去盜墓回來瘋了,然後跳下懸崖,現在正好快十年時間。

先不說他跳下懸崖會不會被摔死,就是十年的時間他也得吃穿吧,而且我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出現,十年的時間他在哪裡過的?

齊天大聖也是我們劉家的人,只不過他爸也早死,後來他媽就跑了,扔下幾歲的他,因為太小就被我們劉家共同養大,也沒個正經名字,就叫他齊天大聖,算算我還得叫他一聲叔叔。

聽任叔說,齊天大聖是從後山裡瘋瘋癲癲的跑出來的,全身破破爛爛,要不是嘴裡一直念著當初瘋了說的那些胡話,還真沒人認得出來他。

我進村一看,可不是他正被鄉親們圍在那,進去一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瘦得皮包骨,頭髮都長到了胸口,頭上臉上全是泥,用一句話來說,簡直就跟在糞坑裡爬出來的一樣,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惡臭。

但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穿著一身古蜀的服裝,正呵呵傻笑著。

當他看見我之後,忽然瘋狂的大笑起來,笑聲有點讓人不自在,然後就向我衝了過來。

發生得太突然,我們都沒反應過來,齊天大聖衝到我的面前,伸出一雙跟鬼爪一樣的手抓住我的肩膀,表情很是恐懼的說道:“你要小心你身邊的人,這是一個陰謀,你身邊那個惡魔,他會殺死所有人的,你千萬要小心了”。

說完這句話,齊天大聖又瘋癲的大笑起來,“老子左青龍右白虎,老子是神,老子刀槍不入.......”,在瘋狂的大笑聲中,他狂奔而去。

我們大家面面相覷,都搞不明白這齊天大聖唱的是那一出。

回了家,我把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為了以防萬一我把鎮魂燈和招魂鈴都帶了去,就趕了回去。

路上我一直在思索,剛才齊天大聖為什麼要跟我說那些話,是他說的瘋話,還是真的在提醒我?

那他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讓我小心我身邊的人,我的身邊有一個惡魔,會殺死我們所有人,惡魔是誰?它有什麼陰謀?

一連串的問號在我心底閃現,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早就聽項飛提起過,這是一個千古陰謀,那麼陰謀的主角會是誰?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出來,到了村民家,開始作法,十一點死者就要入棺,現場非常的熱鬧,現在死了人也搞得鑼鼓喧天,我看了下起碼有十幾桌人,這家人也請了專業的喪葬隊,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群表演的罷了,這還算好,有的還請一大幫和尚來唸經超度。

八十八王鈴的舅舅

不曾想,現在的和尚都是些什麼和尚,他們自己都沒超度自己,又怎麼可能去超度死人,而且所謂的超度也是針對枉死有冤之人,或者生前做了壞事,怕死後要下地獄的那些人,一個老實巴交苦了一輩子的農民也用得著超度?

把死者入了棺,下午還得給找一地方葬了,現在雖然政府天天喊著要火葬,但我們這裡山高皇帝遠,誰會去火葬呢,頂多就是給當官的塞點紅包,人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準備妥當,開始作法,先是念了一大堆其他人聽不懂的話,然後讓死者家裡所有人都到靈堂來,當然所有人是指死者的直系親人,比如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他的妻子是不用來的。

讓他們跪在死者的面前,最好是哭出來,越是大聲越好。

接著就是把他們一個一個的生辰八字寫在符上,放在火上燒了,我就拿出陰陽卦,這裡的陰陽卦呢,就是類似八卦占卜之類的東西,是兩塊半月形的木頭,不像易經八卦那麼複雜,只能佔出陰陽兩卦出來。

兩塊都是朝上就是陽卦,一塊上一塊下就是陰卦,如果兩塊都是朝下那麼就是陰陽卦,這是不吉之卦,一般來說就是占卜出來,我們陰陽風水師也不會算上的。

開始占卦,死者的直系親人有十一個,總的來說還算順利,只占卜了十一卦,除了四卦是陰卦,其他的都是陽卦。

然後我就讓他們每個人把自己的衣服剪下一角,陽卦的放在死者的右手,陰卦的放在死者的左手。

做完這些,看看時間馬上就到十一點了,我就吩咐他們做好準備,開始入棺。

按照我的吩咐,棺材裡只放了一床杯子,當然如果他家裡人想放點陪葬品什麼的,也是可以的,但現在已經不興那套了,一來是捨不得花那麼多錢,反正人死了以後也就一堆爛骨頭,二來也怕遭賊惦記。

入棺到埋進土這個過程中,女人都不能參與,因為女人是陰,容易遭來不好的東西。

都是村裡的幾個青壯年來幫忙,先把死者抬進棺材裡,等蓋上蓋子,我拿起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公雞,手起刀落,把雞公血撒在了棺材上。

做完這一切,我也可以坐下來休息休息,這家人連忙塞一張紅票子給我,當然好煙那是少不了的,把我請進了正堂,水果茶水端了上來,嘿嘿,到事情結束的時候總共能收到六張紅票子,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不過相比和尚還有喪葬隊的,我們也只能算是小意思,聽說請和尚做一場法事,念一次經就得上萬,人家一來就是五六個,酒要喝煙要抽,肉也要吃。

我一個人坐在堂屋裡看電視,不一會兒又有幾個人被請了進來,看樣子應該是那夥搞喪葬隊的。

他們被請到桌子那裡坐著,而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待遇差異明顯看得出來。

我是懶得管那麼多,從做陰陽風水師以來,我沒坑過誰,沒多收過人家一分,要知道現在外面那是所謂的道士做一場,也得上萬,聽說看一處風水要好幾萬,而且有可能那道士還是假的。

“不就是一個陰陽風水師麼,好像洋得很”,其中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另一個又說道:“老張,你快莫這麼去說,人家是陰陽風水師會法術的,得罪了他,小心人家整你呢”。

“豁我,當我是嚇大的哦,我才不信這些,陰陽風水師,我看就是騙子一個”,那個老張聲音猛的提高。

我無所謂的笑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根本沒必要去理會,靠在沙發上吃起香蕉來。

見我不搭理他們,頓時也覺得不好意思,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齊齊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又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年紀較青走到我旁邊,掏出煙遞給我,“劉師,你莫生氣,來抽菸”。

我接過煙,這人又立馬給我點燃,笑著說道:“我姓王,叫王成遠,想請劉師幫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幫忙?”

“對對,幫一個忙,一個小忙而已,價錢隨你開”。

“什麼忙?”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家剛修了新房,搬進去以後本來還好好的,可不久就發生了怪事,就是.....就是,我們一家人都會尿床了”,王成遠有些尷尬的說道。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明白過來,一定是給他裝修新房的木工做了手腳,以前我們這裡也發生過,但現在已經很難見了,懂得這一手的木匠基本沒有了。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我們這裡還有會這一手的木匠,要說起來木匠這一脈也有著古老的歷史了,而且和我們陰陽法師一脈還有些關係,因為在古代大多的房屋都是木材所做,古代的房屋基本都涉及到風水,特別是一些大型的建築,比如皇宮什麼的。

當年木匠的祖師魯班,在陰陽風水上的造詣可以說是已經登峰造極,跟陰陽法師也只差一步。

當然在這裡我就不細說了,這東西說也說不清楚。

剛才說的這一手呢,就是木匠根據陰陽風水,在房屋的某個地方放上一個紙人,一個用黃紙剪成的巴掌大小的紙人,手裡拿著一個尿桶,或者瓜當(瓜當就是四川農村裡農民用來種菜舀水的工具),紙人上被下了法咒,然後這家人住進了,每天晚上都會尿床,雖然沒有什麼傷害就跟惡作劇一樣,但也讓人不得安寧。

大多會這一手的木匠都會把紙人放在房樑上,但是現在修房在乎風水的也沒多少了,而且大多都是水泥板封頂,所以這種事情也越來越少。

一般發生這種情況,要麼是木匠故意為之,要麼就是房子的主人得罪了他,這還算好的了,以前聽說過,有的木匠會好幾種,厲害的能把人整死,比如人住進去了,晚上會聽見房子裡有人在走動,或者門自動就開啟了,甚至是鬼壓床。

“劉師,你看怎麼樣?”

“有空的話,我會去一趟的”,我點了點頭回答。

“那敢情甚好”,王成遠點頭直笑,要去了我的電話號碼,說是改天給我打電話。

我也沒在意,馬上就要吃飯了,吃了飯還得去山裡給死者找塊死,當然是隨便找塊就是了,如果要找上一塊好地,就得給錢,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一般保後人平安的收個888就是了,要是想要後人大富大貴,這就得花大價錢了,而大多數時候陰陽風水師也不會答應,因為這個東西有些損陰德,也就是奪天地之造化,對陰陽風水師本身會有不好。

不一會兒,主人家就叫吃飯了,我是不用出去,等下堂屋裡會開兩桌,都是死者家裡的一些輩分大的,或者是有身份的人物,而那三個搞喪葬的也坐在了另一桌。

結果我這一桌來了幾個老頭子以及幾個當官的,桌子是農村裡的那種典型的大桌子,能坐八個人,我是個左撇子,坐在這樣的桌子上倒也方便。

王鈴她們一家人也來了,坐在外面,現在我跟她相親了這事已經在村裡傳開了。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人向我舉杯,“原來是老劉家的後人,我們乾一杯”。

桌子上喝的都是白酒,我們的這人能喝酒的多了去,尤其是一些老頭,喝起白酒來那是如喝白開水一樣。

我心裡很清楚,和這些人喝酒,一不小心就會被灌醉,當然不會去拼酒,微微表示下就可以了。

“你們劉家那可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啊,出過不少高人,當年你爺爺的本事讓我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酒一喝,這些老人的話就多了起來,說著一些陳年往事。

這是坐在桌子上的一個當官模樣的中年男人向我舉起了杯子,“早就聽說過劉師的大名,今日相見,我敬你一杯”,說完,就幹了下去,我也回敬,喝了一口就是了。

從旁邊老人的談話得知,此人是縣裡教育部門的一個官,聽說還是某學校的校長,在這一帶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說起來,你要跟王鈴結婚的話,我們還有點親戚關係,王鈴應該叫我一聲舅舅呢”。

我點頭笑了笑,官場上的人都是成了精的,我一般沒有必要的話,是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的。

這是他又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幫得上的我一定幫你”。

把名片接下,雖然不想跟他打交道,但也得給個面子是不,酒桌子上本來就是這一套。

吃完飯大部分的人都醉了,我還好基本保持清醒,下午要去看墓地,我也有正當的理由可以不喝。

王鈴倒了一杯水給我,“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我擺了擺手,喝了一杯水就好多了,帶上羅盤再吩咐主人家帶了一些香紙,就進山看墓地去了。

我們這裡,一般人年紀大了,都會提前給自己看好墓地,但這家人也沒想到他會死得這麼快,剛把棺材給準備好,墓地還沒來得及看。

進了山,我觀察著山勢走向,又看了看手裡的羅盤,來到一個山窩處,心中已經有了眉目。

我讓主人家把香點燃,在選中的墓地上,又燒了一些紙,讓他們磕頭跪拜,這是敬給土地的山神的。

八十九捉魂

為了防止發生變故,比如炸屍,或者鬼怪藉此機會上身,我特意還在屍體的身上貼了兩道符。

夜更深了燈光昏暗,外面夜風陣陣,出奇的安靜,雖然沒有異常情況發生,我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接連抽了幾隻煙。

突然我發現我吐出的煙,全部都向門口飄去,立馬全神戒備起來,注視著門口。

這是引魂燈熄滅了,我暗道不好,連忙向死者的兒子喊道,“快點把燈點燃,不然就不吉利了”。

誰知死者的兒子根本沒有反應,跪在那裡一動不動,我又叫了幾聲,心裡不好的預感突起,正準備過去檢視死者的兒子怎麼了。

“嘿嘿”,一個陰笑聲突然從死者兒子的罪裡發出來,在這深夜晚聽起來是那麼的讓人毛骨悚然。

然後他慢慢的抬起頭來,一張臉白得嚇人,眼中閃爍著森然目光。

我連忙跳了起來,抓起道符沾起公雞血,點燃了打了過去,伸手把做的招魂鈴拿了過來,念起了法決,現在做法事的東西都沒帶來,只有靠我臨時發揮了,我知道死者兒子一定是被那個專門收魂的鬼怪給上身了,心中震驚,竟然在我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就上了身,對方不好對付啊!

咬破手指快速的用自己血寫下法咒,直接用上陰陽風水錄上對付鬼物最厲害的一招,大喝一聲,踩著七星步我走了上去,卻見他退了出去。

在門外一臉詭異的看著我,我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一點,不出意外死者的魂魄馬上就要回來了,如果這個時候沒有招魂鈴,引魂燈指引,後果不堪設想,錯過了時間就會變成孤魂野鬼,或者是被那鬼物帶走。

陰風再起,我心中焦急,連忙把引魂燈點燃,把招魂鈴在門口,念起陰陽法決來,最後的時間也只有盡力一拼了。

我想起項飛教給我的那個捉鬼道法,雖然沒有用過,但現在也只有試一試了,不知道我用出來效果怎麼樣。

幾張道符在手裡,我按照項飛所說的方法,用血寫上了法決,作這種道法需要陰陽線,但現在我哪裡去找陰陽線,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用陰陽之術把幾張道符打了出去。

頓時只見幾張道符燃燒起火光,化作幾道黃光打向了死者的兒子,速度之快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鬼物想要避開,但幾道黃光忽然從四周圍了上去,瞬間打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就見他的身上閃過一個影子,身體就軟軟的倒了下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我連忙過去把死者的兒子搖醒,讓他趕緊守到引魂燈的面前。

死者兒子顯然有些恍惚,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我乾脆打了他一個耳光,這才把他打清醒了。

兩個人連忙回去,我讓他守好引魂燈,自己拿著風鈴坐在那裡念起了陰陽道法。

不一會兒,只聽一聲脆響,放在門口的瓦片破了,我抬頭望去,只見門口的石灰上出現了一排腳印,心裡知道一定是死者的魂魄回來了。

便開始作法,念起了陰陽法決,“人死如燈滅,魂歸魂,土歸土,早日超生,早日為人,前世所受之哭來世必享大福”。

搖起招魂鈴,開始指引他的魂魄歸位,開了陰陽眼,我看見他從門口走了進來,純粹的是一個魂魄,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站在了屍體的旁邊。

我指引著他的三魂七魄聚集,慢慢的他恢復了意識。

“再看一眼你的前世,看一眼你的親人,就去投胎吧”,我輕輕說道。

他只是向我點了點頭,圍繞在屍體走了一圈,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看了看自己身前住的地方。

“道行生兩儀,陰陽為我開,走吧,去該你去的地方”,我輕聲說道。

就見他慢慢的消散在門外,看看時間正好是凌晨三點,這個時候陰間大門已經開啟,我鬆了口氣又吩咐死者大兒子去把他家裡人叫起來,把棺材那些準備好,上午十一點就入棺。

我是困得不行,連忙回家睡覺,天亮了還要回自己家裡把做道場的東西帶來,等後天把死者埋葬了就算完事了。

早上被老媽叫醒,我吃了早飯就向家裡趕去,到了村裡卻聽任叔他們說,齊天大聖居然回來了,開始我還不相信,畢竟齊天大聖已經消失十年了,從當年和黑爺他們去盜墓回來瘋了,然後跳下懸崖,現在正好快十年時間。

先不說他跳下懸崖會不會被摔死,就是十年的時間他也得吃穿吧,而且我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出現,十年的時間他在哪裡過的?

齊天大聖也是我們劉家的人,只不過他爸也早死,後來他媽就跑了,扔下幾歲的他,因為太小就被我們劉家共同養大,也沒個正經名字,就叫他齊天大聖,算算我還得叫他一聲叔叔。

聽任叔說,齊天大聖是從後山裡瘋瘋癲癲的跑出來的,全身破破爛爛,要不是嘴裡一直念著當初瘋了說的那些胡話,還真沒人認得出來他。

我進村一看,可不是他正被鄉親們圍在那,進去一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瘦得皮包骨,頭髮都長到了胸口,頭上臉上全是泥,用一句話來說,簡直就跟在糞坑裡爬出來的一樣,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惡臭。

但讓我吃驚的是,他居然穿著一身古蜀的服裝,正呵呵傻笑著。

當他看見我之後,忽然瘋狂的大笑起來,笑聲有點讓人不自在,然後就向我衝了過來。

發生得太突然,我們都沒反應過來,齊天大聖衝到我的面前,伸出一雙跟鬼爪一樣的手抓住我的肩膀,表情很是恐懼的說道:“你要小心你身邊的人,這是一個陰謀,你身邊那個惡魔,他會殺死所有人的,你千萬要小心了”。

說完這句話,齊天大聖又瘋癲的大笑起來,“老子左青龍右白虎,老子是神,老子刀槍不入.......”,在瘋狂的大笑聲中,他狂奔而去。

我們大家面面相覷,都搞不明白這齊天大聖唱的是那一出。

回了家,我把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為了以防萬一我把鎮魂燈和招魂鈴都帶了去,就趕了回去。

路上我一直在思索,剛才齊天大聖為什麼要跟我說那些話,是他說的瘋話,還是真的在提醒我?

那他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讓我小心我身邊的人,我的身邊有一個惡魔,會殺死我們所有人,惡魔是誰?它有什麼陰謀?

一連串的問號在我心底閃現,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早就聽項飛提起過,這是一個千古陰謀,那麼陰謀的主角會是誰?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出來,到了村民家,開始作法,十一點死者就要入棺,現場非常的熱鬧,現在死了人也搞得鑼鼓喧天,我看了下起碼有十幾桌人,這家人也請了專業的喪葬隊,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群表演的罷了,這還算好,有的還請一大幫和尚來唸經超度。

不曾想,現在的和尚都是些什麼和尚,他們自己都沒超度自己,又怎麼可能去超度死人,而且所謂的超度也是針對枉死有冤之人,或者生前做了壞事,怕死後要下地獄的那些人,一個老實巴交苦了一輩子的農民也用得著超度?

把死者入了棺,下午還得給找一地方葬了,現在雖然政府天天喊著要火葬,但我們這裡山高皇帝遠,誰會去火葬呢,頂多就是給當官的塞點紅包,人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準備妥當,開始作法,先是念了一大堆其他人聽不懂的話,然後讓死者家裡所有人都到靈堂來,當然所有人是指死者的直系親人,比如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他的妻子是不用來的。

讓他們跪在死者的面前,最好是哭出來,越是大聲越好。

接著就是把他們一個一個的生辰八字寫在符上,放在火上燒了,我就拿出陰陽卦,這裡的陰陽卦呢,就是類似八卦占卜之類的東西,是兩塊半月形的木頭,不像易經八卦那麼複雜,只能佔出陰陽兩卦出來。

兩塊都是朝上就是陽卦,一塊上一塊下就是陰卦,如果兩塊都是朝下那麼就是陰陽卦,這是不吉之卦,一般來說就是占卜出來,我們陰陽風水師也不會算上的。

開始占卦,死者的直系親人有十一個,總的來說還算順利,只占卜了十一卦,除了四卦是陰卦,其他的都是陽卦。

然後我就讓他們每個人把自己的衣服剪下一角,陽卦的放在死者的右手,陰卦的放在死者的左手。

做完這些,看看時間馬上就到十一點了,我就吩咐他們做好準備,開始入棺。

按照我的吩咐,棺材裡只放了一床杯子,當然如果他家裡人想放點陪葬品什麼的,也是可以的,但現在已經不興那套了,一來是捨不得花那麼多錢,反正人死了以後也就一堆爛骨頭,二來也怕遭賊惦記。

入棺到埋進土這個過程中,女人都不能參與,因為女人是陰,容易遭來不好的東西。

都是村裡的幾個青壯年來幫忙,先把死者抬進棺材裡,等蓋上蓋子,我拿起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公雞,手起刀落,把雞公血撒在了棺材上。

做完這一切,我也可以坐下來休息休息,這家人連忙塞一張紅票子給我,當然好煙那是少不了的,把我請進了正堂,水果茶水端了上來,嘿嘿,到事情結束的時候總共能收到六張紅票子,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不過相比和尚還有喪葬隊的,我們也只能算是小意思,聽說請和尚做一場法事,念一次經就得上萬,人家一來就是五六個,酒要喝煙要抽,肉也要吃。

我一個人坐在堂屋裡看電視,不一會兒又有幾個人被請了進來,看樣子應該是那夥搞喪葬隊的。

他們被請到桌子那裡坐著,而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待遇差異明顯看得出來。

我是懶得管那麼多,從做陰陽風水師以來,我沒坑過誰,沒多收過人家一分,要知道現在外面那是所謂的道士做一場,也得上萬,聽說看一處風水要好幾萬,而且有可能那道士還是假的。

“不就是一個陰陽風水師麼,好像洋得很”,其中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九十看墓

另一個又說道:“老張,你快莫這麼去說,人家是陰陽風水師會法術的,得罪了他,小心人家整你呢”。

“豁我,當我是嚇大的哦,我才不信這些,陰陽風水師,我看就是騙子一個”,那個老張聲音猛的提高。

我無所謂的笑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根本沒必要去理會,靠在沙發上吃起香蕉來。

見我不搭理他們,頓時也覺得不好意思,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齊齊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又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年紀較青走到我旁邊,掏出煙遞給我,“劉師,你莫生氣,來抽菸”。

我接過煙,這人又立馬給我點燃,笑著說道:“我姓王,叫王成遠,想請劉師幫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幫忙?”

“對對,幫一個忙,一個小忙而已,價錢隨你開”。

“什麼忙?”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家剛修了新房,搬進去以後本來還好好的,可不久就發生了怪事,就是.....就是,我們一家人都會尿床了”,王成遠有些尷尬的說道。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明白過來,一定是給他裝修新房的木工做了手腳,以前我們這裡也發生過,但現在已經很難見了,懂得這一手的木匠基本沒有了。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我們這裡還有會這一手的木匠,要說起來木匠這一脈也有著古老的歷史了,而且和我們陰陽法師一脈還有些關係,因為在古代大多的房屋都是木材所做,古代的房屋基本都涉及到風水,特別是一些大型的建築,比如皇宮什麼的。

當年木匠的祖師魯班,在陰陽風水上的造詣可以說是已經登峰造極,跟陰陽法師也只差一步。

當然在這裡我就不細說了,這東西說也說不清楚。

剛才說的這一手呢,就是木匠根據陰陽風水,在房屋的某個地方放上一個紙人,一個用黃紙剪成的巴掌大小的紙人,手裡拿著一個尿桶,或者瓜當(瓜當就是四川農村裡農民用來種菜舀水的工具),紙人上被下了法咒,然後這家人住進了,每天晚上都會尿床,雖然沒有什麼傷害就跟惡作劇一樣,但也讓人不得安寧。

大多會這一手的木匠都會把紙人放在房樑上,但是現在修房在乎風水的也沒多少了,而且大多都是水泥板封頂,所以這種事情也越來越少。

一般發生這種情況,要麼是木匠故意為之,要麼就是房子的主人得罪了他,這還算好的了,以前聽說過,有的木匠會好幾種,厲害的能把人整死,比如人住進去了,晚上會聽見房子裡有人在走動,或者門自動就開啟了,甚至是鬼壓床。

“劉師,你看怎麼樣?”

“有空的話,我會去一趟的”,我點了點頭回答。

“那敢情甚好”,王成遠點頭直笑,要去了我的電話號碼,說是改天給我打電話。

我也沒在意,馬上就要吃飯了,吃了飯還得去山裡給死者找塊死,當然是隨便找塊就是了,如果要找上一塊好地,就得給錢,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一般保後人平安的收個888就是了,要是想要後人大富大貴,這就得花大價錢了,而大多數時候陰陽風水師也不會答應,因為這個東西有些損陰德,也就是奪天地之造化,對陰陽風水師本身會有不好。

不一會兒,主人家就叫吃飯了,我是不用出去,等下堂屋裡會開兩桌,都是死者家裡的一些輩分大的,或者是有身份的人物,而那三個搞喪葬的也坐在了另一桌。

結果我這一桌來了幾個老頭子以及幾個當官的,桌子是農村裡的那種典型的大桌子,能坐八個人,我是個左撇子,坐在這樣的桌子上倒也方便。

王鈴她們一家人也來了,坐在外面,現在我跟她相親了這事已經在村裡傳開了。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人向我舉杯,“原來是老劉家的後人,我們乾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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